68 H

    

68 H



    68   H

    苗臨緊緊抱著滿眼無助的青年,沒有急著cao他,而是溫吞地與他耳鬢廝磨,咬著耳尖喊他子歸,又換了一個黏糊的吻。

    徐安蜷縮在他懷裡,玄色的斗篷在身後散成半個圓,後xue裡又麻又酸,兩條腿吃力地夾著苗臨的肋下,試圖不讓自己坐得太深。

    男人頂了兩頂後抬著他的腰退出來,飽漲的柱頭在入口流連,戳弄著翕張的rou口,稍微擠開一點縫隙後便又退開,像刻意的調戲卻遲遲不進去。

    徐安並不喜歡這樣子的試探,嘗試了幾遍才抓到苗臨的規律,在他上頂的時候配合著沉腰,瞬間便吃進了寸餘,撞在了軟rou上,讓他忍不住哼氣。

    苗臨無聲地笑了笑,抱著他完全退出來,在懷裡的人發出難耐的細哼時拉著他一隻手去摸兩人還相貼著的那處,然後扣著腰將人緩緩往胯上按。

    徐安只覺得有什麼滑膩的東西不停地自指尖上溜走,彷彿沒有盡頭地沒入自己的體內。

    兩人的性事頻率堪稱頻繁,徐安也曾親眼看見苗臨完全勃起後的份量,可如今這樣依靠兩種不同的觸覺直觀感受著對方是怎麼一點一點地埋進自己體內,還是讓他覺得無比羞恥。

    苗臨進得不多,可徐安卻有種他進得比以前都深的錯覺,身體裡滿漲漲地酸,那話兒彷彿比以往都要大。

    萬花青年有些不知所措,收回手後巴巴地抱住苗臨,將他背上的衣裳揪得皺巴。

    苗臨笑著安撫他,鑽進斗蓬裡的手在他背上輕拍,克制著想把人壓在雪裡恣意cao幹的衝動,小心翼翼地舔他的唇角,偏生還要說幾句混帳話:「你一緊張,裡頭就特別纏人,像是要把我咬斷一樣。」

    徐安是最聽不得這樣子的床笫騷話,卻克制不住骨子裡的顫慄,被男人頂弄得腰軟下來,兩條藏在褲子裡的腿無力地在苗臨腰上蹭了蹭,夾不住,綿軟的腸腔蠕動著又將男根多含進了一點兒,顫抖著吸裹與討好。

    苗臨舒爽至極地喟嘆一聲,擒著他柔韌的腰枝緩緩地往裡cao,男楔如蛟龍入海破開重重的rou浪頂在敏感的腸壁。

    徐安忍不住地驚喘,嗓音變了調,摻了蜜一樣地色情又性感,苗臨每頂一下,他便顫抖地哽咽,從喉間嗚咽出一聲軟軟的哀求。

    撒嬌的呢喃貼在唇上幾不可聞,但對苗臨已足夠受用,他低頭銜著徐安的頸子吻他,用牙齒咬開扣子,在精緻的鎖骨上烙出一個煽情的紅印,他喊他子歸,喊他卿卿,說他是大寶貝兒,也是小心肝兒。

    徐安被人cao得迷迷糊糊,那些稱呼他一個都沒應,兀自抱著苗臨啜泣著呻吟。

    他的褲子只被褪到腿根處,挺翹的兩瓣臀rou落在男人攤開的手掌上,卻被衣擺跟斗篷完全遮擋住看不真切。

    而苗臨更是只拉下了一截褲頭,唯一外露的部分還有大半插在徐安的密xue裡。

    兩人身上的衣衫大致完整,可真正藏在裡頭的rou體交纏卻yin亂無比。

    徐安的前頭興奮地抵在苗臨的腹上不停吐淚,將布料濡濕了一大片不說,後頭亦被男人cao幹得汁水橫流,每次進出或rou體拍打,黏磨的水響便增添色情之意。

    靜謐無聲的樹林裡彷彿連時間都被凍結住,甜軟煽誘的曖昧呻吟劃破夜色,像欲拒還迎的勾引。

    青年抱著苗臨的時候正巧是對著樹林邊上的馬車,一想到自己同男人彷彿偷情一般地在這裡野合,妍麗姣好的臉上便滿是羞恥的淚痕。

    苗臨一邊cao他一邊吻他,舌尖撬開沒有咬緊的齒關後深入絞弄,像是要把魂魄給吸出來般的兇狠掠奪。

    可下身卻是截然不同的溫柔佔有,一點一點地探索,緩慢又確實地給予刺激,時輕時重,深輾淺磨。

    敏感的地方被人完全cao透,徐安哆哆嗦嗦地想推苗臨,被架開的兩條腿無力支撐站起,所謂的掙扎便成了主動擺腰迎合,他細細地哭喘著,斷斷續續地拼湊字句,梨花帶雨更艷三分。

    「不行……那、那裡……啊……我會……唔嗯……」

    青年的所有調教都是由自己親自cao刀,苗臨對徐安的身體聊若指掌,明知道他受不住,偏生還要抵著他的要緊處緩緩打磨。

    「我想看你這樣射出來……好不好?」苗臨親暱地蹭著他,又含住了下唇,滿是深情旖旎地低喃:「子歸……卿卿……」

    徐安哭著搖頭掙開這個吻,眉目裡滿是哀求,小動物般地磨蹭著苗臨,瘖啞地求饒:「別……唔嗚……」

    可他終究是抵不過苗臨針對性的玩弄,徐安被cao出來的時候後xue痙攣地絞緊,腿根抽搐著直蹭,嗓音又媚又軟,臉上帶著恍惚的性感,被cao得懵了,像是爽得要厥過去一般。

    苗臨扣著他的背,發狠地往因高潮而劇烈蠕動的腸腔重重地輾了幾下,按著徐安的腦袋,以唇舌堵住他脫口而出的尖叫。

    考慮到荒郊野外不易清理,他沒有射在裡頭,而是在最緊要關頭時退出來,將濃濁的jingye全灑在徐安的腿間。

    徐安從喉間悶出了幾聲嗚咽,緊緊抓著苗臨背上的衣服,整個人埋在了他懷裡不停顫抖,卻又像本能地尋找慰藉。

    苗臨往後躺在雪上,讓徐安蜷趴在自己懷裡,一邊安撫地拍他的背哄他,一邊卻又將兩根手指併著插入他泥濘炙熱的xiaoxue淺淺摳挖。

    「我的寶貝兒真棒,只用後頭就能射得這麼多,」苗臨咬著他的耳垂深吸了一口,又去輕嚙他的頸子,不慌不忙地說著調戲人的騷話:「可這裡頭還這麼纏人地一直吸,是不是想讓我把你給cao壞了?」

    徐安抵抗不了手指帶來的刺激,發出了幾聲十分勾人的悶吟,恍惚間只聽到cao壞兩個字,刻在骨子裡那受盡凌辱叫天不應的恐懼漫上心頭,身體卻不敢抵抗,反而放鬆下來更加方便手指的進出,像個孩子一樣抱著苗臨哀聲求饒:「苗臨,不要了……求求你,我會死的……」

    苗臨仍然記得當初盡情佔有這具軀體時的滋味,他會狠狠地cao進他的最深處,像是要把他捅穿或釘死在胯下一樣,青年的手被綁起來掙脫不了,身體上滿是猙獰的情慾痕跡。

    哪怕徐安支撐不住暈過去了也不會結束,苗臨仍會深深地埋入他的體內,像要把他徹底cao壞般地輾幹他脆弱的地方,直到自己饜足為止。

    那時候的徐子歸,對他而言就是一件上好的發洩物件,他樂此不疲地用盡手段折磨他,得寸進尺地將他調教成最適合男人享用的姿態。

    可他如今是他的心頭rou,是個嬌氣的心肝寶貝,cao得狠些他就受不住地哭,抱著苗臨將他的一顆心都給哭軟了。

    他那麼高傲清冷的一個人在自己的懷裡哭得可憐兮兮的,那滋味苗臨戒不了,總忍不住壞心眼地想欺負他,將他逼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可另一方面卻又想仔細地呵護疼愛他,抱在懷裡交換幾個甜膩的吻,再溫柔地纏綿一番,雖然不能像以前那麼盡興,但他卻很享受如今才能擁有的事後溫存。

    徐安會旖旎地蜷在他懷裡,十分沒有安全感地纏著他,眉眼裡盡是情事後的脆弱恍惚,需要他滿是安撫的吻,輕輕地拍拂著他的背脊哄他,在耳鬢廝磨中輕喃幾聲甜言蜜語,活脫脫一對鴛鴦愛侶的模樣。

    徐安既然不願意再來一次,哪怕苗臨還沒滿足也捨不得勉強他,只是埋在綿軟後xue的手指卻流連著不肯離去,在層層疊疊的軟rou中摸索著他敏感的地方,洽到好處地輕揉著給予刺激。

    「苗、啊……苗臨……」徐安蹬了兩下腿像是要掙,卻弓著脖子往後抬了抬臀。

    苗臨笑著親他,十分著迷徐安動情的模樣,手指卻不停歇地繼續愛撫他的秘處,「你喜歡我摸這裡的,不是嗎?」

    一股酥麻感沿著尾椎竄上腦門,又擴散到四肢百骸,徐安爽得連拒絕的力氣都沒有,專屬於後頭的快感不會讓他想射,可高潮卻會如浪潮一波接一波地持續很久。

    只要苗臨不停手,徐安便會一次一次地被推上高峰下不來,被綿延不絕的快感折磨著,直到苗臨玩夠了放開,他卻筋疲力盡哪怕扶著東西腿都打不直。

    可偏偏苗臨很是喜歡這個玩法,他喜歡徐安深陷情慾時的模樣,覺得他高潮恍惚時的表情特別勾人。

    兩人之間沒有共識,幸好還能在漫長的相處中尋到平衡。

    苗臨沒有持續試探徐安的極限,極為克制地撫玩了兩次,逼出他甜膩的呻吟後便收手,溫馨地去按摩他的腰骨,含著舌尖滿是愛憐地問一句:「累嗎?」

    很累。

    但也確實爽透了的徐安沒有回答這問題,他花了好一會兒才從高潮裡逐漸抽離下來,微微張口任由苗臨在他的口腔中肆虐,等到徹底緩過來後才眉目含嗔地瞪他一眼,嘶啞軟糯地抱怨身上的黏膩。

    「我幫你擦擦……」苗臨滿含著笑意輕啄他的鼻尖,抱著徐安坐起來,撕了一點柔軟的布料用雪沾濕了,用力地搓了幾下使之不那麼冰冷後,才緩緩地去抹徐安的身體。

    「唔嗯……」腿間乍接觸到比苗臨還冷的物件時徐安忍不住抖了個機靈,要不是迅速反應過來地咬住自己的唇,怕是會忍不住呻吟出來。

    「乖……忍一忍。」苗臨也知道雪水過冷,但荒郊野外馬車裡還有個大活人,他也實在沒有太好的法子。

    徐安大張著腿坐在他懷裡,腿根磨得通紅,芳蕊半吐的月季花芽上也沾著不知道是誰的jingye,像勾引蜂蝶採擷的蜜水,滿是yin靡色情。

    苗臨看得眼睛都直了,那話兒又精神起來,他趕忙去親草木皆兵的徐安,同時自己一掌子給捏軟了下去,輕聲哄誘:「別怕,我們今天不做了,你別緊張。」

    徐安本來就是怕他食髓知味,不知克制地又壓著自己來一回,乍看到他這樣阻斷自己的慾望,也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

    他的那處被磨腫了,手指裹著冰冷的軟布探進去擦拭的時候,帶來有些異樣的刺激,他縮了一下,抱著苗臨輕哼,撒嬌一般地喊他輕一點。

    苗臨好不容易才將兩人打理乾淨,扶著徐安站起來替他穿上褲子繫好腰繩,又捧了一把乾淨的雪就著他的手搓揉,然後才小心翼翼地去擦他的臉。

    徐安眉目慵懶,腰痠腿軟覺得骨頭都快散架了,還未吭聲苗臨便直接一把將他抱起,愛不釋手地攏在懷裡,眉間柔情款款地一點親吻,「我抱你。」

    徐安是真的有些不想自己走上這麼一大段路,順水推舟地抱著苗臨的脖子枕在他的肩上。

    只是走了一段,眼看馬車還有幾尺,青年卻又突然輕哼了一聲:「苗臨。」

    「嗯?怎麼了?」苗臨停下腳步,一臉關切,怕他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可徐安沒有回話,只是一手撫著他的臉頰,仰起頭來送上了一記軟軟的吻,那吻一觸即離,卻是五味駁雜,青年的眸中盛著深沉的夜色,卻又滿佈星河,化成繾綣柔波,最終遮掩在濃長的眼睫之下,卻是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