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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事後慵懶的徐安性感又漂亮,濃長的羽睫在眼下拉出一點淡淡的陰影,靜謐又順從地反摟著苗臨讓他將自己抱回馬車邊。

    苗臨怕板車硌,便將他抱在自己腿上,又替他拉好兜帽,撿起還熱著的手爐放進他懷裡,才輕聲地哄他:「睡吧,我守著你。」

    徐安累得慌,便未多加矯情,在他懷裡磨蹭著尋了個好位置,便閉上了眼睛淺淺地睡去。

    苗臨不敢驚擾他,連呼吸都放得極緩,滿是安撫意味地摩挲著他的背脊哄他入睡。

    只是這樣的溫馨著實有限,天剛微亮,徐安便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眸中一點軟軟的霧氣,眼神迷離又可愛,被人偷了個吻也未生氣,卻反而勾著男人的脖子,禮尚往來地在他唇角也落下了一個。

    兩人黏糊了好一會兒後苗臨才依依不捨放開他,敲開了車廂的扇門,將車夫給喊起來,又從架上拿出乾糧跟水,三人分著吃了點。

    吃完簡單的早飯,徐安打了聲招呼後便鑽回車子裡去休息,苗臨卻刻意與他錯開點時間才跟著鑽進馬車裡。

    車裡鋪著厚實的褥子,上頭還有一層柔軟的兔毛縫製的絨毯,徐安脫了斗篷跟鞋襪,手在腰上搭著,墨髮黑衣像隻清妍的純色蝶妖,側臥著睡得正香。

    苗臨先是替他將散落在一旁的斗篷收拾好,又從架上取下輕裘蓋在他身上,連人帶被將他裹在懷裡,又在睜開的眼角啄了一下,溫聲地哄他:「沒事,你再睡一會兒。」

    「嗯。」徐安哼了一聲,卻似乎還沉浸在柔媚討好的情事氛圍裡,閉著眼睛在他懷裡無聲地磨蹭著撒嬌,微微仰頭尋找著苗臨冰冷的唇,微微啟口與他換了幾個淺嚐輒止的吻。

    軟軟的甜甜的,帶著晨露般的碎吻緩緩下移到了頸子上,徐安累得不願醒,掙扎著抱著苗臨的腦袋不讓他亂動,咕噥地抱怨:「別鬧。」

    殊不知,他的衣衫早已被苗臨解開了扣子,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胸rou。

    苗臨啟唇含住了徐安無意識送到他嘴邊的乳珠,怕他受不住刺激呻吟出來叫旁人聽去了,便只是輕輕地舔吻著。

    若是有誰此時打開車門,便能看見車內旖旎又色情的畫面——漂亮的青年衣衫半褪地側臥在褥子上,半夢半醒地抱著胸前的腦袋瓜兒輕喘。

    而苗臨則埋首在他懷裡,緊抱著纖腰,藉著車轂轆轉動的聲響掩飾下,津津有味地來回品嚐他胸口上的兩顆紅玉。

    車行三日,白日兩人就這麼在車裡這麼低調地溫存著,而到了夜裡,苗臨就會將他遠遠帶開,即便不做,也要在靜謐的林子裡與徐安擁吻纏綿。

    青年有些不明白苗臨為何又開始如此溺於歡愛,卻也未曾拒絕他的求歡,幾乎是逆來順受地承應著他各種的狎玩手段。

    進入了火山帶後周遭環境逐漸熱了起來,苗臨在驛站用錢打發車夫,改由自己駕著車。

    徐安換下了繁複的冬裝厚袍,換上輕盈薄涼的夏衣,一襲藍紋白緞的薄衫,絞金織帶勒出柔韌纖長的腰肢,上頭還繫了塊成色上等的白玉佩。

    苗臨眼角瞧著他的側臉有些心猿意馬,乾脆將他給趕進車子裡,深怕自己看著看著就起了邪心,光天化日下去剝他衣服。

    徐安被趕的時候還有些莫名,正因車子裡光線不佳,他才會坐在外頭陪苗臨駕車,一邊翻看些閒書打發路上的寂寥,可他還是溫順地同意了苗臨無禮的驅趕。

    可當他被趕進車裡沒多久,苗臨便讓馬車偏離路徑,駛到了一個遮蔽的山坳後頭,也跟著打開車門掀了簾子鑽進車廂裡。

    本來在打坐調息的徐安有些驚訝他進來做什麼,然而甫一張口便被男人壓在了車板牆上恣意深吻。

    腰帶被人解開的時候徐安有些慌了,雖然多數時候他無法抵抗苗臨的索要,可他已經很久不曾連問都不問自己的意願,一上來二話不說就剝衣服。

    「苗臨!」他喊了一聲,隻手虛虛地抵著他表示拒絕。

    若在之前,苗臨定然是要好話說盡地哄得他半推半就,可誰知他今日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紫眸一瞇,竟然是直接用徐安的腰帶將他的雙手綑住。

    「苗臨!你做什麼!」徐安驚呼了一聲,才想睜開,苗臨卻已欺身上來,掀開他的衣服,露出了吻印斑駁的軀體。

    他沒能好好安撫徐安的情緒,甚至毫無溫柔擴張,而是直接扯下他的褲子,拉開兩腿架在肘上,便掐著腰直接cao了進去。

    雖然兩人頭天才在林子裡暢快地做了一遍,可接下來的兩日也只有相互磨一磨而沒有真正的插入。

    徐安的那裡雖然柔軟卻又緊又澀,沒有半點心裡準備就被人猛然cao開,他疼得一抖,淚花就泛上眼眶,鼻音摻雜著軟弱的哭腔:「苗臨,你放開我,我疼……」

    苗臨無意讓他疼,可又抑制不住血液裡的躁動,他咬著徐安的唇,嘶啞地開口:「徐安,我不想等,我用點毒,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徐安根本沒有拒絕的機會就被幻蛛螫了一下,麻毒一進入血裡,身體上的不適感瞬間變得離自己好遠,他迷迷糊糊地張嘴去咬苗臨,斷斷續續地輕哼:「放、放開……呃、手……」

    既然用了毒,苗臨便也沒有再綑著徐安,解開腕上的束縛後,拉著他的手環著脖子,把人直接抱到懷裡。

    徐安的衣服已全被脫光,渾身赤裸地坐在男人懷中,雙目失神噙著軟軟的水光輕哼。

    「子歸,你乖乖的,不怕啊。」苗臨從他體內退了出來,等不及慢慢擴張,直接翻出許久不曾用上的yin藥脂丸,捻了一顆便塞進徐安嬌嫩的後庭裡。

    被蛛毒浸染的青年反應有些遲緩,尚未理解怕的情緒,那脂丸被手指壓著在炙熱的體內滾了一圈,未等完全化開,便被怒張的性器給頂入腹中。

    鈴口翕張的傘冠在還沒反應過來的軟腔裡橫衝直撞,徐安緊緊纏抱著苗臨,沒兩下就被cao出帶著泣音的yin聲。

    藥性逐漸升染,疾風驟雨的進出本該讓徐安哭著討饒,可幻蛛毒性卻削減了大部分的劇烈刺激,只剩下悶悶麻麻被填滿的充實感,甜蜜而又美好。

    徐安十分恍惚地沉浸在陌生的滋味中,比往常都還要柔媚,有些欲求不滿地主動擺胯去迎合苗臨的進入,呢喃著喊他。

    苗臨從沒想過當徐安不再滿心抗拒床事時,對他用藥和毒可以得到這般結果,青年大方地同他接吻,唇齒糾纏中,相連下身也同樣曖昧地相互廝磨。

    他大張著自己的兩條腿來迎接苗臨的侵犯,被藥泡透的軟rou飢渴又色情地吸吮著,像是無聲地討求著男人的澆灌,又像是想把他也一併含化了融入體內。

    苗臨無法拒絕徐安這樣勾人的邀請,捧著他的雙臀上下起伏,由下而上狠狠地貫穿cao弄他敏感不已的熱xue。

    徐安沒忍住呻吟,一聲聲含糖帶蜜高高低低地喘著,偏偏又像發情撓人的母貓一樣,銜著苗臨的耳朵,婉轉成調地喊著他的名字。

    苗臨幾乎要瘋了,狠狠將徐安壓制在褥子上,也不管是不是會弄疼他,架高了腿狠狠地侵犯他,次次回回都往他受不住的地方磨,還要低頭去看自己是怎麼確實地進入他緊緻的體內。

    徐安沒多久就被人cao出精來,哆哆嗦嗦地喘著掙扎,呼吸急促,眼眶發紅。

    可是苗臨尚未饜足,因高潮而痙攣的腸道抽搐著緊緊絞住異物,他抬高徐安的腰,在下頭胡亂地塞了揉成一團的上衣,而後殘忍地一點一點輾開正不住收縮的rou腔。

    「不要……啊……」徐安抓著他的手臂無力地掙扎,身體被頂得不斷向後,卻又被人狠狠掐住腰拖回來。

    冰冷無情的性器將濕熱緊緻的後xuecao得軟爛,吃不下的yin液與藥油自縫隙滲了出來,只一回徐安便沒了力氣,被鑿開的秘處溫柔地裹著男根,被雕塑成最適合男人的形狀。

    「子歸……寶貝兒,你好棒,」苗臨低下頭來吻他,粗大的陽具埋在他的體內,受他溫柔的吞吐,男人卻不慌不忙地說著騷話:「真想把你裡頭全部灌滿,讓你裡裡外外都只有我的味道,然後藏在一個沒人找得到的地方,絕不許別人窺探你一眼。」

    苗臨其實本不想帶徐安進惡人谷的,可又實在無法忍受長達幾個月的分隔兩地。

    雖說以徐安的武功及自己隨侍身側的保護,當是沒人可以傷害到他,可一想到徐安那張漂亮至極的臉蛋在谷裡會引起怎麼樣的波瀾,他就煩躁得只想殺人。

    苗臨自己就有一副出眾的皮囊,當初剛進谷的時候也被旁人明目張膽地試探過幾次,甚至也有過不長眼想要直接用藥來強的,雖然最後被他用雷霆手段解決了,甚至直接把殘破的屍體就掛在院子裡用來養蠱,這才漸漸地沒人敢打他的主意。

    可那種無事不刻受人窺視審度的露骨視線及煽弄狎語,即便多年後的現在回想起來,依然讓人腹中作嘔。

    而主角一換到徐安身上,苗臨更受不了有人成天在背地裡如何幻想著要如何姦yin凌辱他——就像當初在扶風郡裡的那個極道魔尊——他水晶琉璃般澄透的心肝寶貝兒,豈是那些下賤的人們可以肖想的?

    哪怕只是想想,苗臨都嫉妒地要瘋。

    而這股躁動他無法對徐安言明,便只能借著似乎無止盡的交合佔有來弭平。

    射過一次的性器在不停的刺激中又微微站起,通紅圓潤的柱頭上,鈴口開闔著吐露清液,徐安半閉著眼,順著臂膀一路上摸,直到攬住了苗臨的肩,滿臉情淚地抬頭吻他,兩條腿卻往上纏住了他的腰,向上拱了拱腰。

    像是清醒著,又像是被情慾徹底支配陷入深淵,碎吻化成綿長旖旎的吟哦,徐安對苗臨全然綻開了自己的嬌媚靡艷,彷彿一株真正的月季花妖,纏著要吸人精氣。

    他甚至放開了嗓子開口求討,露骨地旖旎:「啊哈……快、快點兒……唔,好痠……」

    「子歸……心肝兒……」苗臨的眼睛已全然轉紅,咬著徐安的下唇發狠地往裡cao,幾乎磨透了每一處。

    徐安的嘶喘中帶著動情的哭腔,足以讓他崩潰的高潮淹沒他,翕張的小孔不自主地淌流著白液,痙攣的後xue卻在承受著男人精水的澆灌沖刷,讓他極為費力地嘶喘一聲,直到徹底跌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