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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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要的事情說三次

    本章互攻!

    本章互攻!

    本章互攻!

    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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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臨後來還是沒忍住地抱了徐安,他將青年壓在身下,深深地埋進他的軟xue裡研磨,卻又伸手去撈硬挺的前身,曖昧地咬著他的耳尖舔吮。

    昏暗寂靜的偏院室內,不停地迴盪深深淺淺的壓抑低吟,悶悶地帶著粗喘,卻又被人狠狠嚥回腹中。

    徐安被他cao透了,腰軟得幾乎跪不住,雙肩塌在床上,脊柱反弓著翹起一對雪白的臀rou,苗臨每頂一下,他便顫顫地往前一跌,卻又被箍著腰給拉回原處。

    苗臨啃舐著他的肩膀,在徐安吃痛閃躲的時候,以拇指用力揉按蕈傘上的小孔。

    青年發出了一聲帶泣的尖嘯,下意識往後躲避的時候正好迎上男人的撞擊,被迫又將rou刃吃得更深一些,直到滿滿地嵌入腸腔。

    他有些無助地抓著床褥,淚水湧出打溼臉頰,倔強地咬著牙斷斷續續地悶哼。

    苗臨已經很久沒有經歷徐安這般壓抑隱忍不肯就範的模樣,一時都有些不適應,愣了一會兒才去捧他的臉細細地親:「怎麼哭了?」

    徐安在床上雖時常掉淚,但苗臨還是能分得清他是歡愉抑或屈辱,若是受不住了,他往往會邊哭邊討饒,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緊咬著牙關活像在受刑。

    可是苗臨的關心徐安並不領情,他雙眸緊閉撇過頭去緊咬著齒關不肯理人,倔強而又彆扭。

    苗臨吻了他好半會兒也沒能讓他稍微軟化態度,有點無奈地從他體內退出來,面對面地把人抱在懷裡蹭,「子歸?」

    徐安掠了下眼皮看他,可隨即又不知道是疲憊還是厭惡地閉回去,一副不願搭理他的模樣。

    苗臨一點一點地吻他,輕柔地抹去他眼尾的淚痕,又交換幾個繾綣的吻,唇舌所經之處開出一朵朵的雪裡紅梅,清冷又靡艷非凡。

    徐安跨坐在苗臨身上半垂著腦袋,一頭滑順的長髮在腦後披散,苗臨揪著一把,將他壓回床褥裡,卻沒有立即進入他,而是低頭親吻他腹上的月季,又順著蔓蘿的走向去舔藏在毛髮下頭的軟囊。

    「你!」徐安又驚又慌,可還沒等他說出話來,下身驟然被包裹在一個濕涼軟滑的地方,他倒吸了一口氣,壓不住驚喘一聲:「啊……」

    尾音又媚又甜如細碎的軟毛搔在苗臨心上,他壓住徐安的腹部不讓他掙扎,又拉著他的一條腿架到自己肩上。

    徐安掙扎欲起,但苗臨卻突然給了他一記深喉,他緊張得嗆了一嗓子,咳得全身痙攣。

    苗臨吐出嘴裡的東西,愛憐地去摸他的臉,可還沒等徐安緩過氣來,他卻突然扯下了床帳上的綁帶,眨眼就將青年的手捆在了床柱上。

    「苗、苗臨,」太久沒有被捆住手了,徐安像是被勾起什麼不好的回憶,又驚又怕地怒斥,「你做什麼?」

    「別怕……乖,」苗臨朝他笑得妖冶,卻沒對他做什麼可怕的事,只是跨在他的腿上,著迷地去摸他的性器。

    徐安不安地扯了扯手上的綁繩織帶,惹得上頭的流蘇與鈴鐺不停晃動發出脆響,又試圖踩踏床墊起身將男人從他身上掀下去,語帶懇切:「苗臨、你別這樣……」

    「子歸,乖乖的,不怕……沒事的,」苗臨一邊專注地捋著他因為受驚而有些萎靡的男根,一邊卻將手往後去摸自己的後頭。

    「你做什麼?!」徐安幾乎要被嚇壞了!

    苗臨跨跪在他身上溫柔地低頭看他,半身的重量壓在他的胸腹上,屁股高高往後翹起,一手極為挑逗地摸著他的性器,一手卻在他自己的後xue裡模擬著攪弄抽插。

    徐安看不見他手的動作,可那露骨清晰的聲響他再熟悉不過了,他甚至不確定苗臨是不是用了什麼潤滑的東西。

    一個猜想無法抑制地在他腦海裡浮現,他掙扎得更甚,清脆的鈴聲連綿成串,他拼命搖頭,再繃不住冷漠,低啞著嗓音苦苦哀求:「不要……苗臨,不要,求你,別……」

    「別怕……」苗臨寵溺地蹭著他的臉,確認掌中的rou塊足夠硬挺後便跪直身來,引導著手裡的滾燙在股縫中擦磨著像是在尋找或試探,還不忘安撫徐安的情緒:「乖乖的……很舒服的!」

    「不……唔!」敏感的頭部被納入一個緊緻的地方時徐安抖了一個機靈,腕上的綁帶幾乎就要被他直接扯斷。

    可是苗臨從上而下壓制住他,一手壓制腹部,一邊又努力地放鬆身體往下坐。

    他連體內都是冷的,又滑又濕的緊緻軟rou如同有意識般蠕動著吸吮,迫不及待地將徐安的東西吞嚥進去。

    徐安發出一聲急促的氣聲,讓頭皮發麻的快感讓他帶著斷斷續續地哽咽,無助又可憐地輕哼:「苗、苗臨……」

    「嗯?」苗臨好不容易才將徐安的物事吃了大半,跪挺起上身盡量不壓著他,十指緩緩地在他胸膛游移撫摸,又勾著靡艷似妖的笑容問他:「舒服嗎?」

    「不唔、放開……」徐安雙手被俘,只能試圖踩著床榻撐起身,可這樣的姿勢卻只能更往苗臨的體內撞進去。

    男人軟哼了一聲,反手去摸身後那對沒能塞進去的軟囊,一邊輕輕捏撫,一邊又主動跪高、抬胯擺腰去吞吐著體內的滾燙rou楔。

    哪怕徐安嘴上再不願意,他的那處仍是誠實的,像一把剖開黃油的熱刀,一口氣埋進深處,似要燙化苗臨一般。

    兩種同樣曖昧的呻吟不多時便混在了一起,苗臨掌握著絕對的主動,嗚嗚哼哼地喘吟著主動討好徐安,敏感的xuerou隨著每一次地進出不停蠕動,又溫柔地包裹吸吮。

    可與他的樂在其中完全相反的,徐安甚至比第一次被他抱時還要抗拒,腕上的金鈴綁帶被他扯得震響,他的皮膚磨得通紅,卻還在奮力地扭動掙扎。

    苗臨撐著身體傾向前去溫柔地親吻徐安,卻嚐到了滿是鹹苦的淚漬,沒頂的快感幾乎讓萬花青年直接氣哭了,惡狠狠地吼著他滾開。

    男人冰冷的身體讓相連的地方更加感覺敏銳,緊迫的體腔急切地緊絞著,像是要把他吸出來一樣,徐安只覺得眼前陣陣發白,彷彿自己的骨髓都要被名為苗臨的劇毒給泡酥了,全身麻軟得提不起力氣。

    苗臨輕輕地咬著徐安的下唇,赤裸的雙腿夾住他的腰胯,像條無骨的蛇一樣在他身上不停廝磨,讓青年滾燙的性器在他股間進進出出,拍打出黏膩煽情的水響。

    他溫柔地捧著徐安的臉問他:「……感覺到了嗎?你在cao我……我的身體,舒不舒服?」

    徐安過去一直扮演著被掠奪的角色,霎時跟苗臨立場互換,所有的感受都陌生得讓他害怕,怕控制不住那幾乎要讓靈魂沉溺的滋味。

    他一開始落淚便有些止不住,斷斷續續地哽咽著,可偏偏一張口就被苗臨給堵住了嘴不讓說話,只能從喉間憋出嗚咽。

    徐安是真的再忍不住這樣快感與屈辱並存的玩弄,與其說他在cao苗臨,不如說更像他被人像畜生一樣地綁在床上   ,然後苗臨用後頭cao他。

    他緊咬著牙關忍耐呻吟,間或溢出幾句嗚咽,忍不住放軟了姿態,哀聲求他:「苗臨……放開我,別這樣……」

    苗臨其實是有些不想停止的,可他騎在徐安的跨上好半晌後,終於還是不忍心地讓他哭得這麼委屈求全,不得不解開他的手,讓他攀抱著自己,又有些無奈地嘆氣哄他:「子歸不哭了,是我的錯,我做什麼都該跟你好好商量,而不該綁你……」

    徐安其實也並不僅僅是因為雙手被縛而哭,所以甫一獲得自由,他便又急又怒地伸手去推苗臨,想讓他從自己身上起來。

    可偏偏苗臨卻還是維持著壓制他的姿勢而刻意縮腹夾臀,狠狠地咬住體內的rou刃。

    徐安猝不及防差點被絞出來,抖了個機靈之後重重地摔回床上,腿根抽搐著在床上蹬著,腹部緊繃著忍耐不肯射。

    苗臨將活跳跳的性器納進最深處,帶著虔誠地奉獻意味將自己赤裸裸地展現給他,可偏那張嘴還要說著胡話:「我的寶貝兒不光後頭銷魂,連前面都能讓我爽得魂都要沒了。」

    「住、住口!」徐安被他一說又恥又怒,費力地抬手想去推苗臨。

    可他本就床事貧寡,唯一的一次經驗還是被苗臨給脅裹著去侵犯另一個少年,前後被夾攻的瀕死滋味讓他根本什麼都不記得,哪裡能有現在這麼清晰感受苗臨是怎麼吞他,或者說,他是如何被迫在他體內抽插馳騁。

    苗臨其實也是第一次屈居人下,可一看到徐安在慾望裡沉浮著掙扎的模樣,他又覺得收到無上的鼓勵。

    徐安是他的第一個男人,也將會是唯一一個,他若喜歡這樣的親近,苗臨甚至不排斥以後都改由讓他抱自己。

    對他來說,只要對象是徐安,無分前頭還是後頭他都一樣興奮,只要青年說一句喜歡,苗臨都願意無條件配合,就只為了取悅他。

    可苗臨的一廂情願卻終究無法被徐安接受,他咬得自己的唇都破了,緊握著拳頭用力地推他,瀕死一般地用力哭喊:「起開,我要,啊……」

    徐安的奮起實在是力道太大了,苗臨一時疏忽被他推了開來,性器沿著滑膩的腸rou脫出,徐安像過電一般地抽搐,無助地蜷起身體,雙手抱著臂膀顫抖地射出來。

    苗臨湊過來吻他,小貓似地舔去他唇上的淚跟血,將努力地把自己蜷縮起來的青年剝開來抱在懷裡,溫柔地問:「喜歡嗎?」

    徐安幾乎只剩存一半意識,受了驚嚇一般地不停發抖,張手抱住苗臨像抱住浮木,特別地纏人,斷斷續續地哽咽著搖頭。

    「不喜歡?」苗臨有些訝異,蹭了蹭他汗濕的額頭,原本在背上拍拂著安撫情緒的指掌便順著脊骨往下,擦過了腰窩後,下移到藏在屯縫中的隱密入口。

    他輕輕鬆鬆地便埋入兩根手指,細細地揉拈著又緊張地縮緊回去的入口,紫眸中漾著溫柔的淺光,卻又興奮得直顫。

    他咬著徐安的唇,看著他有些迷茫畏怯的墨瞳,低聲問:「你比較喜歡我cao你,是嗎?」

    徐安依舊表現得十分不安,主動張口迎合苗臨的深吻,卻不自覺地朝後撅起臀,好將男人的手指吞得更深。

    他的那裡從一開始就被苗臨給cao開了,雖然有些乾,卻仍足夠柔軟,指尖一勾,xuerou便顫顫地蠕動著去吞嚥討好異物,乖巧聽話得很。

    苗臨將他翻過身,剝開一邊屁股便重新埋了進去。

    徐安沒有掙扎,只有被頂到要命處的時候發出一聲帶著泣音的低喘,他無助地摳著苗臨的臂膀,調教得當的rou體卻瞬間臣服,以最熱情的姿態迎接男人的侵犯。

    不多時,香豔煽情的呻吟,便又低低緩緩的響起,混著幾分壓抑的歡愉,徐安像小獸一般躺蹭著苗臨的懷抱,含嗔帶怨地軟噥了一聲:「你慢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