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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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有路人受戲份,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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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年本來最初會暈也是因為被人用藥鎖在箱子裡以至於有些悶壞了,徐安給他餵了藥,又用養心訣替他導掉一部分藥性,他喘過氣來,自然會醒。

    只是他醒來的時候沒急著起身,一開始是身子弱,被苗臨那一下摔得渾身疼有些起不來;再後來是因為他躺著的姿勢正好能看見苗臨是怎麼索要徐安的。

    雖然他此行是被人特意送來給鳳鳴堡主享樂的,但買下他初夜的人碰也沒碰他就趕著把人抬過來,他對於男子之間的交合雖然學習過一些但實戰經驗是半點沒有,一時間遭遇了這場活春宮,竟有些看傻了。

    背對床外的青年身段優美,雖然看不見表情,但一頭墨綢青絲只抓了一點在腦後綰著簡單的式樣,其餘大半盡舖在白皙的背上,隨著他的起落搖頭間,青絲下若隱若現的紅綠交錯,竟是一副讓人看不清全貌卻更顯色情的紋身,脊骨盡頭有一抹翠綠沒入股縫裡,染血的xue口與背上的紅花相互爭豔。

    低喘的呻吟裡帶著動情的媚態,卻又帶著一點自矜的壓抑,明明是男子,卻似乎比那煙花之地閱人無數的花娘還更加勾人。

    少年身上的藥性本就未退,看著這麼讓人血脈賁張的風流艷事竟有些忍不住,赤裸裸地側臥在地上就給自己做起了手活。

    平心而論,那少年剛長開的五官明眸皓齒、稱得上是頗有姿色,若是調教得好,將來必也是名動一方的花魁要角兒。

    但別說這樣的絕色在鳳鳴堡收過的禮物裡勉強可以排著中段,更甚者,在苗臨心裡,這世間換了是誰比不上徐安的一半好,更別說出身與本事皆是雲泥之別。

    最開始苗臨發現少年醒的時候並不當一回事,反正這樣螻蟻般的存在,既然看了徐安的身子,最後都是得殺掉的。

    可讓他感到不悅的是,這人居然膽敢當著他的面對著徐安的裸背做出這般褻瀆的行為,這可就不是輕易的死亡就能解脫的事了。

    男人單手懷抱著徐安溫柔地給他拍背,本來都已招出毒蠱想要讓少年在極度的痛苦中死去,最後再化為最低賤的蠱奴,可到頭來又臨時改變了主意。

    他抱著徐安從自己的性器上脫離,翻轉過去面向床外後,對著少年扳開兩條玉白的長腿。

    少年不知道苗臨想做什麼,視線從徐安側腹上的月季花被引至雙腿間的花芽,最後又挪回到苗臨臉上。

    苗臨對於少年不敬徐安的行為耿耿於懷,在他的鳳鳴堡裡,哪怕是那些手握大權的副官將領們,在徐安面前也都得給他夾著尾巴做人,更別說只是一個被人送來供他玩弄的性奴。

    鳳鳴堡主一雙渡著紅光的紫眸妖豔至極又冷酷無情,唇邊勾著一個不帶笑意的弧,輕聲命令:「過來,幫他舔。」

    少年愣了一下,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卻突然覺得撐在地上的手指被什麼東西爬過一樣,他低頭去看,卻倏然失聲尖叫。

    苗臨好整以暇地放下了遮在徐安耳旁的手,居高臨下地看著被尺長的風蜈嚇得魂不附體的少年,清冷的音調中滿是不耐:「同樣的話別讓我說第二遍。」

    少年驚魂未甫但不敢不從,哆哆嗦嗦地手腳並用爬至床邊,不敢上床,便跪在床邊,顫顫伸手去碰徐安。

    苗臨讓徐安靠在自己身上,側頭含住他軟玉般的耳垂,又一路下吻至肩膀,一手圈著他的身體,一手卻拉著他的腿直接架到少年身上,擺出了一個門戶大張的姿勢。

    那少年有些緊張,雙手捧著徐安的東西不知如何是好,短暫的驚嚇過後,身上的媚藥藥性似乎又重新騰燒起來。

    他由下往上偷看了一眼,床上的兩個人在他眼裡都是十分好看的。

    苗臨的長相就如同沼澤裡劇毒的花一樣的張揚明艷,一雙微挑的紫眸增添了一縷邪媚的風情,眼角的紅痣更是點睛之筆,若非少年已見識到他的手段,也確認了他鳳鳴堡主的身分,怕是都要以為他是那裡來的,能把鳳鳴堡主迷得團團轉的頭牌。

    而他懷裡的那個青年則是截然不同的模樣,精秀的五官帶著說不上來的俊朗雅緻,像雪地裡凜然獨開的寒梅,又像清晨第一束光照下熠熠生輝、尚未融盡的白霜,即便是昏迷的狀態也掩不住一身的風秀雋雅,像誤入凡塵的仙人,自帶貴不可攀的氣質。

    想到這裡他就忍不住在心裡可惜,他是走投無路才不得已墮入風塵,就不知道徐安這樣子出身良好的世家公子,怎麼也會落在苗臨手裡,被人鎖在這床榻之上。

    少年心不在焉地伸舌去舔徐安,味道不算太難吃,他便張口含了進去,誰知含沒兩下,就被人狠狠揪住頭髮。

    「機靈點,別弄疼他。」苗臨收斂了唇邊笑容,有些不滿他毛毛燥燥的樣子,深怕他嗑傷或咬疼了徐安。

    少年不敢大意,立刻專注地幫徐安溫柔地舔含。

    徐安本是怒急攻心才暈了過去,他有養心訣護身,身上又帶著yin藥的藥性,男人最要命的地方被這樣一吮,便掙扎地哼了一聲,眼睫顫動著竟是有些要醒過來的跡

    象。

    苗臨愛憐地吻著他,鬆開少年的頭髮輕柔地去摸徐安的臉,低聲地喊他:「子歸……舒服嗎?」

    徐安覺得自己陷入一個光怪陸離的異夢之中,下身被納入了一個濕熱緊緻的地方,一股戰慄的快感直衝腦門,他即便意識不清也仍皺了眉。

    對比前頭,被抹了藥的後xue更是搔癢得難耐,他忍不住地張嘴想哼,口腔卻被冰冷的吐息佔據。

    「唔……」苗臨撬開他的唇齒,舌尖自齒齦上仔細掃過,擷取他口中的津液。

    徐安有些迷迷糊糊地睜眼,下意識伸手抵著苗臨,他想說他身體熱得難受,又想嫌苗臨的懷抱太緊,同時又覺得有一股陌生的快感在筋脈裡流竄,一時間他竟有些分不清雲裡霧裡,烏瞳甚至都有些渙散。

    「醒了?」苗臨笑吟吟地吻他眼角,又輕柔地執起他的手貼在臉上蹭。

    徐安緩了一會兒後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現況,倏然徵大雙眼,低頭看見自己胯下的腦袋他幾乎要瘋魔了,高聲便問:「你做什麼?!」

    他伸手要去把少年推開,苗臨卻制住他的腕子將他緊抱在懷裡,臉上帶著瘋狂的笑:「舒服嗎?比起我上次的表現如何?」

    徐安怎麼也沒想到他想救的少年竟被苗臨逼得做出這種事,他沒法推開那單薄的身子,便只能痛吼:「你吐出來,你別這樣!」

    「繼續。」苗臨眼尾一挑,看出了少年的遲疑退卻,不慌不忙地開口:「我沒讓你停。」

    意識到整件事是身後的男人在主導,徐安顧不得其他,被吮陽的快感讓他的理智搖搖欲墜,後xue卻叫囂著想被貫穿填滿,他在極樂與空虛之中哭著求饒:「苗臨,你別讓他這樣,我求你,你進來,我要你……苗臨,你進來……你別讓他……」

    「好,不哭了,子歸……不哭。」苗臨忍了以久,哪能禁得住他這樣哀求,淺笑著親他,抬手拉開少年,便提著徐安的腰以坐姿貫穿他。

    「苗……啊——」徐安哼吟出聲,反手勾著男人的手,保持著對著床外大張著腿的姿勢坐在苗臨身上,有些吃力地以熱xue吞吐他冰冷的性器。

    他怕苗臨又發瘋,不敢忍著不出聲,哼哼啊啊地配合著男人的cao弄煽情曖昧地喘吟,一雙眼兒霧濛濛地盯著前方看,卻有些兒失神。

    那少年侷促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該做什麼,看徐安一臉沉浸的樣子覺得身體也熱了起來,下體高高翹著,腦子裡火燙燙地啥也想不了。

    苗臨cao了徐安好一會兒,將他cao得軟了腰,呈現暈暈呼呼的迷離狀態後,卻突然抬頭去看床前無措的少年,冷聲開口:「後面能用嗎?」

    少年的臉蹭地燒得更紅,腦海裡忍不住閃過了他和徐安易地而處,鳳鳴堡主將他抱在懷裡狠狠貫穿的景象。

    「……能。」少年對於未知總是有點兒緊張,負責調教他的嬤嬤雖然也曾將玉勢滾了藥後放進他體內抽插著模擬交合的滋味,可他畢竟是重要的商品,所以到現在還沒真的被誰給擁抱過。

    他撇了一眼徐安精緻的容貌,有些自慚形穢覺得比不上,不太確定苗臨是不是真的想捨了青年改要他。

    不過事實證明他的確想得多了。

    這鳳鳴堡的地界裡誰不知道苗臨專寵徐安?

    別說手擁重權的副將只因用劍指著他就丟了性命,就連一直以來高人一等的兩條雙蛇都只有替他擋箭的份,自從他進谷之後,鳳鳴堡主哪次殺人跟他無關?

    哪怕有人背地裡說徐安是苗臨的臠寵,但這當中還是有個寵字不是?

    只是打翻了他的午膳就得沒命;切磋不盡全力讓徐安稍有不滿便會引來苗臨震怒;因他不喜蠱奴,堡裡伺候的便全換上了活人,眾人眼睛雪亮都瞧得出他們的堡主是如何傾盡所有只為搏美人一笑,可偏偏就只有徐安甚至敢大庭廣眾之下甩他臉色。

    苗臨溫柔地在徐安體內抽插,將他cao得媚喘連連,又抱著他瑰麗粉色的修長身軀往床舖裡退了一些,銜著他的肩頸咬出一個吻痕。

    徐安的性器孤零零地站著,苗臨每頂一下它便可憐兮兮地晃,頂端小孔動情地開闔著吐出晶瑩的水液。

    「上來,」苗臨喊了一聲,視線卻仍停駐在徐安身上,眸中旖旎,可少年遲遲不動,他不免沉下聲線,「你不是被送來伺候人的嗎?上來,用你後面好好伺候,他要是舒服了,我就饒你一命。」

    少年顫顫地靠了過去,單膝上塌,握著徐安的滿漲的那物,緊張地嚥了嚥口水,苗臨卻又突然伸手攔住他,指尖上攀著一隻指長的毒蠍,尾螫發亮。

    「你後頭沒被別的野男人碰過吧?」他可容不下被別人吃過的髒東西碰徐安。

    「沒、沒有……」少年的心理素質算是稱得上極好,盯著那近在咫尺的毒蠍都沒嚇暈過去,但他清楚知道苗臨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殺他,說話不免就帶了結巴:「只有、嬤嬤……用、用玉,呃……教過一、一些……」

    苗臨聞言便收手不再管他,那毒蠍子一溜煙地就竄下床跑得沒影。

    徐安意識迷離間隱約地明白兩人想做些什麼,把頭搖得像波浪鼓一樣,斷斷續續地喘著哽咽哀求:「苗臨……別,我求你,他還小,你放了他……」

    苗臨笑著親他的眼睛,輕聲開口:「十七八歲不小了……你師弟,那個叫做蘇凡的孩子,當年他幾歲?十五?還是十四?」

    「你這話……什麼意思?」徐安一陣恍惚,蘇凡的事哪怕連他師父都不知曉,為什麼苗臨卻好像很清楚的樣子。

    「你說呢?」紫眸漾著溫柔又殘忍的光,苗臨以眼角示意少年繼續動作。

    「你還小,你別這樣,我不會讓他殺你,你別做傻——唔……」苗臨這邊求不動,徐安便轉頭拒絕少年,可他的抗拒被苗臨的吻堵得結結實實。

    少年岔開腿半蹲在徐安上方,一手扶著床柱,一手握著徐安的性器抵在自己泥濘不堪的入口上,憋著氣慢慢沉腰,將青年滾燙的性器給寸寸導入緊緻的後xue裡。

    「你別……我不要……」徐安猛然掙開了苗臨的吻,但身體卻被牢牢地禁錮住,直到下體被迎入一個全然陌生的暖地,身前身後一熱一冷兩種滋味,被前後夾攻的徐安顫抖著哭著拒絕:「苗臨——不要,我不要……我求你們,別這樣……」

    「乖……很舒服的,別怕……」苗臨伸手揩去他的淚珠,環著腰往上狠狠地頂了一下,徐安被帶得往少年體內撞去,讓他直接腿軟跌了下來,將徐安給完整吃了進去

    一高一低兩聲尖叫混在一起,揭開了yin亂床事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