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H

    

37 H



    37H

    苗臨知道徐安受傷了,可一想到剛剛他那麼親蜜地抱著別人的景象,就克制不住血液裡的殘暴,迫切地想要證明自己的所有權。

    徐安最開始還試圖開口,可是他哀求了幾次苗臨都不願放開他,甚至還變本加厲之後他便也不求了,默然忍受著彷彿回到最開始的不配合也不抵抗。

    苗臨已經有很久沒體驗過萬花青年在性事中的冷漠了,一時都有些不大適應,他掐著徐安的腰撞進他的體內,狠狠地cao幹他的精囊。

    若是在昨日之前,徐安肯定會抱著他從鼻腔裡發出軟甜的呻吟,討好又撒嬌地主動吻他讓他輕一些。

    可今日苗臨都cao了他好一會兒,甚至還刻意往他最碰不得的地方下力氣死碾,徐安卻愣是咬著牙根不吭一聲。

    苗臨有些焦躁,掐住徐安的下巴逼他抬頭,可滿腔的怒氣在看到徐安皺著眉頭忍耐時全化為酸澀。

    他停下粗魯的入侵,小心翼翼地輕吮徐安唇上的血,又溫柔地將他的頭髮別至耳後,伸舌去舔他軟玉般的耳垂,緩聲開口:「徐安……說你錯了,我就原諒你。

    徐安狠狠地喘了幾口氣才意識過來苗臨已經停下,他的臉上全是淚水,看起來無比可憐。

    可他真的想不明白苗臨突如其來發什麼瘋,又要他認錯什麼,他張了張口,卻是搖著頭拒絕:「我不明白……」

    苗臨本來想著,若是徐安認錯了,他便好好地對待他,可發現對方依然執迷不悟時,原本消下去的怒火又重新燃起,甚至比方才更甚。

    「那麼就等你想明白,你什麼時候明白了,我就什麼時候停下。」話說道,他又抱緊徐安的腰開始新一輪的撻伐。

    「苗……啊——!」徐安才剛開口又被人頂碎了話語,他上身的衣服是好的,褲子被扯破了一半,殘破的布料還掛在腿上,只堪堪地露出半片屁股。

    猙獰的男根在狼藉的股間小洞抽插,每次進出都會帶出一股混著血的情液。

    徐安痛得有些麻木,仰直了脖脊發出痛苦的嘶喘,死死咬住了唇不肯妥協,手指緊抓著他背上的衣服,身體如同一張緊繃的弓。

    苗臨狠狠地cao了他近兩刻鐘,直到徐安有些恍惚地開始洩精後才逐漸放緩。

    青年的下身並沒有勃起,卻被人硬生生地碾幹精囊直到迫出精水,徐安的眼前陣陣發黑,無力地枕在苗臨肩上微弱地喘咳,彷彿被人cao掉了半條命。

    「疼嗎?」苗臨伸手去摸他的背,徐安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濕了,沉沉地貼在身上。

    榻上的空間不夠大,兩個男人交疊之後就有些施展不開,男人乾脆抱著懷裡的人往床舖的位置走去。

    兩人的下身還相連著,苗臨每走一步,怒張地性器便往濕暖的rouxue裡戳一下,好不容易才能喘上兩口氣的徐安立刻顫抖起來,結結巴巴地哀求:「別……苗、苗臨,我疼……」

    他是真的很怕苗臨會在盛怒之下把他cao死在床上,他不想用這麼屈辱的方式死去。

    「乖……不怕,等等就不疼了。」苗臨勾揚唇角,在他唇邊啄了一記,將人抱到床邊,看也不看地將床上玉體橫陳的美人給扯在地上,抱著徐安上床,將他壓在絲滑柔適的床墊上。

    徐安不敢隨意掙動,眼眶噙著淚水,抬手抱住苗臨的肩,卑順地仰頭蹭他的下巴。

    這樣的動作求饒意味十足,苗臨滿足地笑著吻他,一邊伸手往床邊的夾屜裡摸索。

    徐安本來十分順從地接受他的親吻,可恍惚間瞥見苗臨手上的東西,他倏然驚醒,瞳孔縮得只有針尖大。

    徐安認得苗臨手上的藥瓶子,當初他逃走失敗,男人就是將這藥性極為yin烈的媚藥用在他身上,讓他日夜備受煎熬不得安眠,徹底摧毀了他的理智,甚至讓他興起了渴求對方進入的情緒。

    徐安恨極了當時yin蕩的自己,掩不住害怕地開口求饒:「苗臨……不要……」

    「別怕,用了藥就不疼了……」苗臨笑得燦爛,從瓶內倒出一丸用米紙包著防黏的海棠色yin藥,退出了徐安的體內後,將脂丸按在xue口上用性器頂進去。

    「求你……唔嗯……苗臨,拿、拿出去……」青年難受地皺著眉,被米紙刮過的地方有細細的癢感。

    徐安很清楚等藥脂全融化之後自己會變成什麼模樣,蝕骨的空虛感會將他逼入絕境,直到苗臨大發慈悲為止。

    「乖……子歸,不怕,我在這兒……」苗臨愛憐地吻著他的眉眼,將藥脂丸頂進深處後便抱著徐安坐起,以利融化的香油能順著體腔下流,直到佈滿整個腸壁,加快徐安的吸收。

    「不……嗯,苗臨……」體內開始不正常地燥熱起來後徐安很慌,眼角蓄著淚花,討好地吻著苗臨,哀切地啜泣:「求、求你……苗臨,別這樣,我難受……」

    「不會的,我怎麼捨得你難受?」苗臨巧笑倩兮,一邊抬手去抹徐安的淚,一邊又按著他的後脊在他體內進出。

    那媚藥裡含有強效止疼及迷離感官的作用,藥還沒全融,徐安就已經被cao軟了腰,前身顫抖著勃起。

    苗臨伸手去摸,又調侃了他一句:「你瞧……你不是舒服得都站起來了嗎?」

    「我不……不喜歡……」徐安咬住自己的舌尖試圖保持理智,用了藥之後那種靈rou分離的尖銳快感讓他害怕,眼淚不自抑地漫出眼眶。

    但苗臨繾綣地撬開他的口腔吻他,愛憐地舔去他臉上的淚痕,卻笑得一臉篤定,「不,你喜歡的。」

    苗臨等那藥融了大半後才托著徐安的腿在他股間進出,輕輕緩緩地磨,將那藥液塗在他體腔內的每一處。

    徐安壓制不住喘吟,眉眼裡滿是無助及慌亂,像受了驚嚇的小動物,雙手緊抓著苗臨的衣裳,哆哆嗦嗦地哭。

    藥效上頭之後他有些恍惚,後xue很燙,酸酸軟軟地又覺得癢,苗臨的每個抽插都像有支羽毛在刷,他忍不住用腳夾著他的腰,擺著腰無聲地催促。

    「想要我用力些?」苗臨半瞇著眸,感受到青年的變化,滿足地啄了下他的額頭。

    「嗯……」徐安哼了一聲,搖著頭想甩開腦袋裡的暈眩感。

    浸了藥的腸壁又緊又滑,熱情且飢渴地吮著苗臨,想被狠狠貫穿,或許是因為有傷的關係,藥效發作得比之前還快,青年整個人暖得發燙,細緻的肌膚上滿是慾潮的紅,粉嫩嫩的讓人愛不釋手。

    苗臨解開他的腰帶,像拆一顆珍貴的糖一樣將他從輕柔的絲衣裡剝出來,小心翼翼地含進嘴裡品嚐甜美。

    徐安抱著他的腦袋低頭,找到了唇峰後便湊上去舔,敏感處被裝滿的時候他顫了一下,喉間含著嗚咽,撒嬌似地咬著苗臨的嘴唇哭。

    「乖……」最開始的處罰與調教過後苗臨其實很少對徐安用藥。

    一來是徐安不喜歡那種無法自控、張腿求歡的yin態,事後清醒總是要鬧一番彆扭;二來是用了藥的青年實在是太過乖巧獻媚,對疼痛的耐受大幅上升,難受了也不會說,苗臨怕自己做得過了弄傷他而不自知。

    徐安嗚嗚咽咽地吻他,身體甜軟得如同精緻的糖糕,蹬著榻主動地坐在苗臨的胯上搖動,又野又媚。

    苗臨愛不釋手地撫著他的背脊,頗為享受失去理智的青年是如何青澀地用他的性器cao幹自己的秘處。

    液化的媚藥在緊熱的甬xue裡蕩著,苗臨不懼百毒藥性,尚且能留得三分清明,可徐安幾乎成了只知交合享樂的yin獸,低泣著哀求苗臨給他一個痛快。

    苗臨吻他,退出了他的身體讓多餘未吸收的藥液流出,然後才再度埋進他緊緻的體內。

    「苗……臨……」徐安的眼裡全是迷茫的水光,兩雙烏瞳霧淋淋地彷彿最名貴的寶石,怯怯地咬著苗臨的唇,像是想求他又不敢。

    「徐安……子歸……」苗臨最後的那一點怒氣也沒了,雙手揉捏把玩著他的兩瓣臀rou,協助他的起落好讓自己順利進出。

    徐安幾乎被cao掉了半條命才感受到體內有一股冰涼的液體激射而出,他被凍得哆嗦,腦裡醒了一分,抖著腿緊夾著苗臨的腰,也被刺激得出精。

    苗臨替他抹去額上的汗,又溫柔地親吻他的肩頸鎖骨胸膛,輕拍著背等徐安緩過氣來。

    徐安吸收的藥量怎麼也得要一兩個時辰才能消退,苗臨不急著開始下一輪,抱著他親親摸摸好半晌,冰涼的指尖順著背後的紋身滑過,滿是情色地去揉他尾骨上的一點綠,徐安立刻低喘起來,往前躲著把自己埋進男人的懷裡,看起來乖巧又無害。

    第二輪苗臨就奪回了主動權,深碾淺戳、重磨輕蹭地在徐安體內馳騁,心滿意足地強取豪奪這個天仙一般的人物。

    前一輪射進去的jingye被磨得發響,濕漉漉的色情沾黏,徐安受不住猛烈的攻擊,抱著苗臨聲聲地喃喚著,被佔有的那處卻仍在熱烈歡迎著入侵者。

    「苗臨……嗯啊……苗臨……」徐安被人cao透了身子,一聲聲地喚他,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垮著肩柔弱無骨地倚在他的懷裡,耳裡嗡嗡作響,彷彿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與男人交合的那處。

    而後,他聽到苗臨開口,卻非是一直以來床笫之間的柔情蜜意,而是一身崑崙山上不化的冰稜,冷冷地刺入骨髓之中。

    鳳鳴堡主冷涼的音調中自帶著不怒而威的殺伐氣勢,他問:「看夠了嗎?」

    倏然想起屋裡還有其他人的徐安一口濁氣上涌,下腹一繃,在顫抖地射出來同時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