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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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安的雙手被苗臨禁錮在胸前,只能努力地伸長前臂抵在少年傾前的胸膛上,滿臉的驚慌:「你別這樣,你起來,聽話……」

    那少年吞了徐安的東西後也有些吃力,可是苗臨沒有發話他便不敢擅自停下,只好撐著徐安的側腹,勉強夾了夾臀,試圖取悅他。

    徐安被夾得舒爽,正要再開口拒絕,身後的苗栗便頂著他的腸壁磨了起來,讓他當即變了調,吟哦出一聲軟媚的長嘆:「啊——苗臨……」

    「我在,」苗臨勾著唇角蹭他,以指腹的粗礪去捻他白皙胸rou上的紅果,喟嘆地問:「你夾得好緊,這麼喜歡嗎?」

    「不……唔……苗臨,不要……」徐安喘著掙扎,少年騎在他身上,人類特有的體暖裹著他敏感的性器,濕潤灼熱地腸腔猶如活物一樣地吸吮,強銳的快感將他整個人都浸得酥軟不堪,身後含著苗臨的那處似乎也更加有感覺,他害怕這樣子的極樂,只能緊緊地攀著苗臨的手,委屈地求他:「別……求你……」

    「你不喜歡?」苗臨輕笑,冰涼的指尖順著青年的身軀下移,按在了平坦的腹部上,作勢又頂了兩下,含著他的耳尖開口:「你明明喜歡,裡頭很熱很軟,又都是水,被頂進去的時候會本能地夾緊,但是呢……cao透之後就會熱情地吸著,像是要咬出來一樣,你看……小朋友都被你給cao哭了。」

    「我沒……」徐安模糊的視線裡映著少年渲染欲泣的模樣,貝齒咬著下唇,不敢哭,從喉嚨裡擠出兩聲壓抑的哽喘,他不敢再看,便閉著眼撇過頭去,埋在苗臨的頸窩上。

    可男人卻不肯放過他,一邊即有存在感的磨他的內裡,一邊還得說給他聽。

    「子歸……你那麼長的東西,都埋到人家裡面了,寡不知恥地吐著yin水,把他裡面每一處,都抹上你的味道……」蠱惑人心的嗓音響起,苗臨抽空施捨了少年一眼,明明唇角勾著笑,聲色柔和,眸中卻帶著讓人遍體生寒的冷漠,「你說……他要是個姑娘,你是不是要娶他,讓他給你生個孩子?」

    「我沒有,我不……苗臨,放……放了我……」不管徐安再怎麼閉上眼睛,苗臨都能露骨地在他的耳邊描述出他是如何殘忍地貫穿少年的畫面,他腦海裡的廉恥幾乎要逼瘋他,讓他只能無助地倚靠唯一的救贖,「我不要這樣……求你……」

    他的依賴讓苗臨很受用,一邊吻他一邊開口:「你知道嗎?我也是這麼要你的……你就是老天賜給我最大的寶貝。」

    徐安恨不得自己能暈過去,可苗臨卻偏要抱著他的腰,借著抽插的動作帶著他上下起伏,含著耳尖像個極有耐心的教習先生一樣為他步步講解床事要領:「……你瞧,你若是往這兒磨……」

    徐安生得大,被苗臨帶著在邊上磨兩下,少年立刻帶著媚叫往前跌在徐安身上。

    徐安慌張地接住他,正想要開口關切,就被苗臨拉著胯骨狠狠地搗入內裡,他本能地抽搐著想走,卻沒想又往少年的敏感處捅去。

    「公子……」那少年迷迷地勾著徐安的頸子,雙腿大張地騎在他身上,扭腰擺臀地用緊緻的腸腔taonong著徐安的性器。

    「你別……」徐安正想把對方推開,身後不甘寂寞的苗臨卻突然狠狠地撞進來,滿滿當當地盡根沒入,不留半點空隙。

    他漲得難受,徒勞地踢著腿想掙,卻像是被撐到極限的後xue歡欣鼓舞地熱烈歡迎入侵者的侵犯與掠奪,「苗臨,太大了……不行……」

    「嗯?你是真的不行了嗎?」苗臨掬起徐安一捧流墨般的長髮,又扣緊了他的手,細聲地宣布遊戲規則:「這樣吧……你把他cao射了,我們就結束,好不好?」

    「什麼……?」徐安愣了一下,眉眼含淚,垂首輕搖著拒絕:「求你,苗臨,你別這樣……」

    「好吧,誰讓我寵壞你了,」苗臨笑著摸他的臉,語音清脆,「那麼你說……我現在該如何處理一個沒法取悅主人的玩物呢?」

    「什麼?」徐安滿是疲憊地哼了一聲,還沒喘過氣來,感受到苗臨殺意的少年卻突然抱住了他的肩抬頭吻他。

    「公子……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好好伺候您的!」少年胡亂地啃著徐安的下巴,他身體本就受藥性折磨,要不是因為貪生怕死反而留得一絲清明,怕是能更加yin蕩求歡。

    徐安被他夾得不停哆嗦,努力壓制著在少年體內被包裹吸吮的極樂快感。

    他剛躲開唇上的一個吻,手指虛虛地抵著少年想把他推開,身後的苗臨卻突然衝刺起來。

    徐安倏然尖叫,被後夾攻的情慾浪潮徹底淹沒,有一瞬間,他覺得或許自己才是那個供人享樂的下賤玩物。

    少年騎在他身上,一張明媚秀氣的臉上是與年紀不匹配的yin蕩,勾著徐安的脖子,昂高頭顱擺出獻祭的姿態,下身卻猶如掠人精氣的媚妖一樣纏著徐安想把他榨乾。

    身後的苗臨則由下而上地佔滿他的剛浸過藥正是敏感空虛的秘處,甚至不需要什麼花招,單純地進出時肌膚相貼磨動的滋味就叫他幾乎繳械。

    徐安無助地夾在兩具軀體之間,前後兩處的快感交疊成細細密密的針,鑽入他全身上下每一處骨頭裡,散了他一身的修為,讓他化成一具軟麻而供人享用的yin軀。

    最先射出來的是那名少年,他發出了到達極限的低吼聲,緊抱著徐安拱他,哆嗦著射了他一肚子。

    高潮時抽搐的後xue差點把徐安也絞出來,苗臨眼明手快地把那個脆弱的少年從徐安身上提起後推出床上讓他跌在地上。

    少年正是迷離時被摔得七昏八素,好不容易甩掉了腦海裡的暈眩感,一抬眼便看苗臨安撫地吻著徐安的唇,放軟了聲音哄他:「乖,我們一起……」

    冰冷的jingye灌滿腸腔的時候徐安也陸陸續續地吐了點精水出來,連續的高潮剝奪掉他太多理智,腦子裡暈呼呼的,哪怕苗臨開口喊了少年過來把他腹部上的jingye給舔乾淨,他也沒有體力再出聲阻止。

    少年跪在床邊,把自己射在徐安腹上的濃精舔去,又張口含著徐安性器頂端的蕈傘,把他未排乾的殘精給吮乾淨,又伸舌把球囊上沾到的體液也一併清理。

    徐安全程蹙眉閉著眼睛不吭一聲,像是疲累至極。

    苗臨愛憐地摸著他的臉替他抹去臉上的薄汗,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歇息,又扯了薄被將他細細密密地裹住禁止旁人窺探後,才沉聲開口:「來人!」

    一聽他喊人,本來閉著眼的徐安有些躁動不安地絞著被角,撇過頭去像是要把自己藏在苗臨懷裡,哆嗦著哀鳴拒絕:「別……」

    「不怕……」苗臨笑了,在兩名侍衛進來之後,他冷眼撇了侷促地站在床邊的少年一眼,待侍衛停在床前五步開外後,才轉了回去,「這孩子,賞給你們了。」

    「什麼?」那少年臉上還帶著驚訝,兩名侍衛已經聽令地拉著他的胳膊要把他拖出去。

    「慢著!」徐安顧不上繼續裝死,開口喝斥後扭頭瞪向苗臨,「苗臨,你讓他們放開,你說過饒了他的」

    「我是說過……」苗臨唇角勾著冷笑,碎吻落在徐安紅潤的眼眶上,「可是他剛剛……親了你吧?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下賤玩意兒,也配碰我的人?」

    「苗臨……」徐安哽咽著開口,眼看著侍衛就要把人給拖出去了,顧不上身上的疲累,一手攬著被子遮住赤裸的身軀,一邊就想動手把人搶回來,「你們放開他!」

    「公子救我……」那少年此時也搞懂了自己的現況,忙不迭地跟這屋裡唯一能救他的人求救。

    苗臨好整以暇地圈著徐安的腰不讓他下床,開口喊停了侍衛:「慢著。」

    那兩侍衛露出遲疑的表情,但馬上還是將哭哭啼啼的少年拖至床邊。

    徐安剛揚起唇都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身後的男人便冷冷開口:「就在這兒做,我看著。」

    「苗臨!」

    徐安驚駭,方才出聲,男人已經抱著他轉過去,按著後頸讓他趴在肩上,還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哄他:「你怕的話就別看。」

    「不!不要,公子救我!」少年害怕地哭出聲來,可隨即就有人捂著他的嘴不讓他出聲。

    「苗臨!」徐安剛蓄起氣力要往苗臨打去,體內的靈華蠱卻突然甦醒過來,像是一個無底洞般地掠奪他的內力,他忍不住地運起養心訣想對抗,卻被逼出了一聲嗚咽:「唔……」

    苗臨抱著他,愛不釋手地摸他的頭髮,少年的淒厲哭聲傳來,伴隨著斷斷續續的rou體撞擊拍打。

    徐安看不見,但少年吟叫中斷斷續續的哭腔求救幾乎要揉碎他的心,「放開他……苗臨,你們放開他,別這樣……」

    苗臨分開徐安的腿進到他的身體裡,沒有同意徐安替那少年求饒,而是摸著他的背脊,親暱地吻著他的嘴角,「他犯了錯,就該懲罰,若他能撐過去,我就放了他。」

    徐安想問那少年何錯之有,是苗臨逼著他被徐安侵犯,可他的質問方到嘴邊便被苗臨給頂散了,苗臨放下半邊床帳遮蔽地上人的視線,拉著徐安的腿架到肘上,掐著他的腰狠狠撞了進去。

    「唔嗯……」徐安偏過頭去,恰恰看著那少年是怎麼被抱在兩個男人懷裡侵犯,唇角不自覺揚起一抹苦笑。

    跟自己主導與徐安的結合不同,侍衛的動作十分粗魯,那少年被迫含著兩根,疼得臉都發白了,氣若游絲地瞪著床的方向,與徐安對上視線的時候,滿臉絕望地喊他:「公……子……」

    徐安卻殘忍地撇開眼不敢再看,他知道自己救不了他,也救不了……這深陷地獄的自己。

    少年最後怎麼樣了徐安不知道,他一直沒敢轉過頭去看床外,少年的哭腔逐漸被呻吟取代,又緩緩低了下去,一個多時辰的折磨,被抽乾內力的青年根本挨不住苗臨的索要,他或許比少年更快失去意識。

    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屋裡已經沒有別人了,身上的衣服與身下的褥子都是乾淨的,身體很清爽,藥性也全退了,他勉強判斷了一下窗外的時辰,便又閉上眼把自己埋進黑暗裡。

    苗臨進屋的時候徐安還保持著縮在床上不動的姿勢,他放下手上的托盤,走到床邊坐下,好半晌後才開口:「我知道你醒了。」

    徐安背對著他早已淚流滿面,他絕望地閉上眼睛,輕聲開口,卻彷彿連靈魂都在哭泣。

    他說:「我不想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