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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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雪棠其实挺喜欢看宋了知沉溺于情欲中不加掩饰的媚态,他又用药杵弄了宋了知一会儿,见他早被欲望折磨地求饶。 “慢一点...慢一点,不要再蹭那里了......啊...嗯......” 宋了知已经失了挣扎的力气,半眯着眼靠在墙壁上,双腿大张,任由阮雪棠玩弄。衣衫也不知在何时散开了,露出充血红肿的乳首,全身都起了一层薄汗,腿间更是一塌糊涂。 他喘息时小舌微微探出,粉色舌尖携着动人的呻吟,嗓音沙哑而撩人。阮雪棠下腹也有些发紧,他移开眼冷静片刻,随即解开缚住宋了知双手的腰带。 双手重获自由,宋了知找回些神智,染上情欲的湿润眼眸望着阮雪棠。 “你自己弄。”阮雪棠低着声音说。 宋了知被绑的时间过久,手腕留下了红印子,指尖也在发麻,听了阮雪棠的话后本能地想去抚慰自己的yinjing,手背却被阮雪棠不轻不重打了一下。 “不对。” 宋了知不解,他前面硬得发疼,他实在忍不住想去撸动,可当他再一次握住yinjing时,又换来阮雪棠在他胸部的狠狠一掐。 他往后退了一些,烛火只照到阮雪棠的半张侧脸,显得格外神秘莫测:“不要碰前面,你也能射出来吧。” 宋了知无端打了个寒颤,对于保守的他来说好似天方夜谭:“怎么可能......做不到的。” 药杵仍放在宋了知体内,阮雪棠沉着脸将白石药杵往里捅了一些,来回碾刺宋了知体内最敏感的点。之前只是抽插时偶尔蹭过便让宋了知耽于其中,更惘论阮雪棠现在的有意折磨,他只觉体内快感犹如浪潮,根本无法抗拒。 “做不到?” 阮雪棠恶意地将药杵抬起了些,变换着角度欺负宋了知的那处,每一次都要狠狠磨过去。 宋了知原先还想强挨过去,抿紧双唇试图证明些什么,然而随着阮雪棠的动作,压抑不住的喘息自唇中泄出,宋了知被情欲刺激得溃不成军:“要射了......唔...不要......不,快......” 阮雪棠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到底是不要还是要快一点?” 宋了知闭嘴不答。 “看来是不要了。”阮雪棠将药杵直接抽出,还替宋了知将掉在手臂上的衣衫拉好,大有这事就此结束的意思。 可怜宋了知被情欲吊这,双眼含泪地瞪了他一眼,竟瞪出些撒娇的意味,莫名让阮雪棠心情好了些。他难得收起恶毒的言语,虽然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宋了知,你知道该怎么做。” 听到阮雪棠再一次叫他名字,宋了知如被海妖诱惑的水手,手不自觉地拿起放在一旁的药杵抵在自己xue口。宋了知有些犹豫,他想,这次可没有人强迫他。但阮雪棠的视线是那么热烈,宋了知偷偷看向他的双眼,发现那双眼里虽然有诸多情绪,但绝无一丝轻视。 这已经足够了,足够他抛下所有的礼义廉耻将药杵塞进自己体内。 因为先前的进入,这一次药杵很轻松的就放了进去,宋了知自己轻轻抽插了起来,另一只手甚至无师自通地放在了自己rutou上揉捏。他几乎是自暴自弃地在阮雪棠面前玩弄着自己,屋子里只剩他的低喘和yin靡水声。 果然没过多久,宋了知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甚至能听见心脏在胸膛猛烈跳动的声音,下身的快感变得那样清晰,身体不自觉地痉挛,呼吸混乱而急促,几股jingye就这样射在自己的大腿和小腹上。 高潮过后,宋了知只觉倦意涌上心头,又有种难言的负罪感压在心头,他抬手用衣物擦去jingye,沉默着收拾了一切。 第二日,宋了知贪睡了些,依旧是被阮雪棠踹醒的。 就如昨天的事没有发生一般,阮雪棠支使着宋了知去给他做饭:“我饿了。” 宋了知本还有些情绪堆积在心头,但见阮雪棠这样如常和他说话,他若还扭扭捏捏抓着前事不放,反倒显得他十分在乎那件事一样,故而也逼着自己和往常一样与阮雪棠相处,居然还生出些破罐破摔的情绪,反正阮雪棠将他所有的腌臜心思都看穿了,于是继续没话找话地去烦阮雪棠,再闭着眼给他洗月事带。 他不便再问阮雪棠下身的情况,但从月事带清洗的频率来看,阮雪棠应该是渐好了。 到了夜晚,宋了知想起昨夜的事难免会生出些紧张的情绪。阮雪棠自然是不会体谅宋了知的那些闲情杂绪,因实在闲着无事做,所以让宋了知又把那本翻了出来,当杂书一样读了起来。 宋了知一开始还有些不自在,生怕阮雪棠看着看着就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又要拉着他欺负一场,谁想阮雪棠这次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看书。宋了知在一旁干坐着,不时帮阮雪棠剪一剪烛火,大部分时间都在看着阮雪棠发呆。 因为暂时不能洗澡,宋了知只是端来热水让他擦了擦身子,如今已经换了件新的衣衫,散着头发,乌黑发丝更衬出他的肌肤雪白。宋了知都有些诧异自己怎么会妄图让阮雪棠留下来与自己作伴,眼前这个人与这间陋室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随着天气渐热的缘故,蛇虫鼠蚁也多了起来,一只灰褐色的飞蛾自窗户飞了进来,先是在屋内四处乱飞,接着又遵循趋光性绕着阮雪棠旁边的那盏烛火盘旋。宋了知自小长在乡下,对这些虫子早已是习以为常,但他发现阮雪棠的视线已经从书上移到那只飞蛾身上,捧书的手也在暗自用力,几乎快将那本捏皱。 尽管阮雪棠神情冷峻,但每当飞蛾飞的离他近了的时候,身体会往旁边躲,像只警惕的猫。只是那幅度实在不大,若不是宋了知一直盯着他看,否则根本看不出来。 阮雪棠这种一看就知道是大少爷出生的人会怕飞蛾实在是太正常了,宋了知并未多想,伸手便捏住了飞蛾的半边翅膀,准备将它丢出窗外。 阮雪棠看了一眼宋了知,欲盖弥彰道:“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怕飞蛾吗?”宋了知不解。 “我只是不喜欢飞蛾这种身上会掉粉末的虫子。”阮雪棠强调道,“我没有害怕。” 宋了知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那只飞蛾从窗户放了出去。然后看见阮雪棠垂下肩膀,显然是放松下来的状态。 不知道为什么,在得知阮雪棠居然也会害怕飞蛾后,宋了知对阮雪棠产生了一些亲近感。原先的阮雪棠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谪仙,根本不像个凡人,尽管遭了侮辱,那也和唐玄奘取经遇险似得,八十一难后依旧要回西天当菩萨,说不定哪天阮雪棠就又要化作团云雾飘走了。唯独有所畏惧的阮雪棠站在自己面前时,自己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阮雪棠只是个普通人。 可惜宋了知的安全感没能维持多久,又过了一天,阮雪棠令宋了知买来纸笔写下封信,叮嘱他找人把信送去首都林世子家。宋了知捏着那封薄薄的信,他虽不知阮雪棠在信中写了什么,左不过是告诉别人自己身在何处,让人来接他。 纵然宋了知心中有多不情愿,但到了早上,宋了知依旧早早起床去镇上给阮雪棠送信。 普通百姓寄信不比朝廷有专门送信的驿站,通常都是托顺路的熟人将信捎到想送去的地方。宋了知自然是没有什么要去首都的熟人,只能去找是否有商队要去首都,自己添些银子劳烦他们把信送去。 他来到城门四处打听,终于打听到镇上商贾首富吴家要往北疆去,恰好途径首都。宋了知找到管事的领队,自觉把这辈子能说的好话都说尽了,那位肥头大耳的领队依旧是不愿帮忙,一是商队本就是途径首都,没时间专门抽空去给他送信,二来宋了知给的那点钱实在太少,连路上的过路费都不够出,人家根本不稀罕那点银子。 宋了知说得满额大汗,见对方实在不同意也无可奈何,正欲转身离去,另寻办法,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吴叔,你便答应他吧,反正你们在首都也要住几日,难道你们有时间去勾栏玩乐,还没时间帮他送封信么?” 宋了知回过头来,只见一名身穿粉裙的少女站在不远处帮他说话,察觉宋了知看向自己,少女冲他笑了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