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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发觉身体有了变化,不便行动。男人么,正常现象,于是令人抬了凉水进来。 只是泡了许久没见有用,又赶着时间要出门见人,准备自己赶紧解决了,结果那两个侍从冷不丁推门进来…… 沧宁的身心受到极大的打击,简直都要一蹶不振。 …… 外人还以为这俩侍从犯了什么滔天的罪行,让宁帝发这样大的火,但真实比想象中的还要戏剧,简直是八竿子打不着。 沧笙想罢,复偷偷瞄了虞淮一眼。他都这个年纪了,应该不至于和沧宁一样大惊小怪,脸皮薄吧。 不管为什么,现在三家和平,总不能是族间大事。沧笙定了定神,决定主动和他搭话:“嗳,我桌上的葡萄吃完了,你的要吃吗?不吃的话就给我吧,别浪费了。” 虞淮给自己斟酒,像是没听到的形容,但过了一会又开口:“不吃。” 沧笙一听,人好歹还是吱声了,可能心情好一些了吧?于是起身,略略坐过去了一些,够他桌上的葡萄,又歪过头:“挺好吃的,我剥了给你留一点?” 虞淮抿了抿唇,不答,他怎么可能还会再吃她给的东西。 他不吱声,沧笙就当他默认了。干脆坐在他的身侧,开始一本正经剥起葡萄来。 碧玉一般的果rou在盘子上堆积,颗颗玲珑剔透,看着格外惹人垂涎。沧笙一面剥,偶尔会开口同他搭话:“你还在生气吗?” “……” “虽然我知道生气是一件很占用情绪的事,可咱们在祥叶城相聚的时间拢共也没几天了,你生他的气,不要对我也不说话嘛。” “……” “你……”沧笙还欲再说点什么,那头一位小领主哆哆嗦嗦捧着酒樽,拾级而上。 没办法,她总不好打乱别人的正事,于是当着拨了几颗葡萄在他的碟子里,端着其他的走了。 那小领主是来巴结虞淮的,立场已定,沧笙瞅也不带瞅他一眼。小领主颇有些讪讪,还是朝沧笙这边行了个礼。 第一个来了,就会有第二个,帝君今天格外好说话,敬酒的都喝了,小领主们的一番敬酒辞也从头到尾都耐心听着。 他耐心,沧笙等不得。 这里的酒菜不合她的胃口,只有葡萄能下咽,渐渐无趣起来。 虞淮这样的“平易近人”是有原因的,如今两人的身份对调,他成了帝君,而沧笙成为废帝的消息即便没有传开,威信力度也早远不如他。 沧笙要杀他,必然是为了石族能站在巅峰吧,如果没有他,下一步登上帝位的就该是沧宁了。那么此刻她看到众人已经对他臣服,心中会是怎样的念想呢?呵,可会觉得讽刺与无奈? 虞淮在违心地受了第十杯酒后,耐心到了极限,心里头却很舒畅,忍不住想看她究竟会是怎样的表情。举杯一饮而尽之时,在袖口遮掩下瞄了她一眼。 沧笙安安分分趴在桌上,侧脸枕着自己的手臂,就那样歪头一直看着他。他突然扫来的眸光被她精准捕捉到了,晶亮的眸闪了闪,更要璀璨三分,朝他乐呵呵的笑。 心脏猛地一缩。 那滋味就像是一刀挥空,还来不及失落,匕首便凌空甩来,正中了他的胸膛。 何必要这样?虞淮头疼欲裂。两人本无过深的交际,有恨那就杀了,这才是他一贯的作风。为何还想在她身上浪费更多的时间,想要看她自辩或者露出马脚,企图获得所谓的“更多的复仇的快感”? 行为模式越轨而出,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自控了。 虞淮很迷茫,杀伐果断的人,如果连对仇人落刀都要迟疑,那他变成了什么?穷奇一族的牺牲成了什么? 又十多杯过后,帝君微有醉意,不说话,也不再饮酒了,单手支着额头,像是隐有倦意。 女侍端着糕点上来,沧笙终于打起些精神头,问人:“这个好吃吗?会不会还是带着一股青草味?” 祥叶城的周遭最大的族群是莹羊族,吃素的,做的菜一色的青。女侍突然被大帝搭话,音色不稳,小心翼翼:“不会的,是杏仁和核桃等坚果做成的糕点。” 沧笙乐了,拉开架势就将自己桌上的一小碟吃完了。 她吃得满足,看得人食欲大增。虞淮过了一会也取了一块,正待咬上一口,有人快两步凑过来,就着他的手,嗷地就把大半块糕点咬去了。 虞淮乜着眼低头瞧她,醉着酒,天旋地转中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做了什么,皱眉:“你干什么?” 沧笙看他终于肯跟自己说话,心中大呼不容易,转攻为守:“吃你半块糕点,不会生我气吧?” 人凑地太近,虞淮很不适应,冷着嗓子说不会。 沧笙又道:“那另外的小半块你吃吗?毕竟是我咬过的。” “不吃。” 沧笙嚼嚼嚼,终于将嘴里的糕点咽下,然后朝他努了努嘴:“那给我吃吧!” 她这没脸没皮的样子,月歌真的没眼看,眼观鼻鼻观心,杵在那装树。 离得这样近,沧笙知道他怕是真醉了,点漆如墨的瞳中氤氲着淡淡的水泽,微微一颤便潋滟起来。醉美人的风姿无法用言语描绘,唇红齿白不点自朱,冷冽的眉眼中有朦胧的温柔,肤如白瓷,再近也挑不出一丝瑕疵来。 引人犯罪啊。 沧笙心下敲锣打鼓,咽了口口水。没想这小动作被他注意到了,眉梢轻轻一扬,眸底有惊诧的错愕。 一个微表情,打破了美人面上冰封的寒意,直直撞进人的心里头去。 沧笙到底是没能把持住,在他脸上啄了一口,一顿,见他尚且僵着,复啄一口。 这第二嘴正亲在他的唇上,芳泽柔软,简直能慑人魂魄! 那美好的触感全然不似是两片柔软的相互碰撞,真正的亲吻像是步入幻境,难以言喻的美妙。沧笙兴奋地嗷嗷叫唤起来,厚颜无耻:“帝君撩人,比这糕点好吃多了,真是要命!” 月歌被这快节奏的发展吓晕了,一把捂住了眼,生怕有不可描述的事发生,不敢继续看下去。 漫长的寂静,虞淮回过神来了。从错愕到震怒,压抑地心绪几乎是刹那的爆发,猛然站起身,一袖子惯开沧笙:“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再对我说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