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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舒无虞说道。 再过不了多少天,皇上要来通州春猎,到时他们父子就会相见。 “哈哈,父亲身有要职,轻易不得离京。而我,要在这通州驻扎三年才能回京,同样不能离开,又哪能见面,你怕是说错了。”林景止笑着说道。 舒无虞看着他,伸出拳头攥紧:“你不信,我们就打个赌。若是你们父子不久就会见面,你就告诉他,不要去赴礼部尚书的约。至于为什么,总有一天我再告诉你。”舒无虞只能无奈说道。 林景止见她郑重其事,只是点头答应。 舒无虞舒了一口气。 二人交谈许久,林景止才在黄昏前离开。 舒无虞看看天色,正要回房,却见大夫人俞氏带着舒清音前来。 暗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大娘,大姐。”舒无虞拂身施礼叫道。 舒清音看着她,笑着问道:“将军走了?” 女人真是嫉妒起来,就显得可怕。舒无虞见平日正眼都不想瞧她的大姐居然对她笑,虽然并不是什么好兆头,可仍旧觉得内心惶恐。 “嗯,走了。”舒无虞回答道。 俞氏拉长了脸,显得深沉又可怕。 “身为闺阁小姐,暗通外间男子。何况,又是你大姐的…”俞氏说道。 舒无虞越听越不是味,打断她:“大娘,将军与大姐可有婚书?如此急不可耐往上凑,就是对大姐的名誉好了?” 林景止分明还未做出答复,就强行往上凑,又是哪门子的闺阁小姐。 “你!你简直…”俞氏气急的说道,“简直无法无天。” 舒无虞低着头:“大娘,无虞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不敢!”俞氏说完,扬起手,对着后面站着的人说道:“来人,掌嘴。” 正文 第三十八章 欲加之罪 舒无虞看着她,不想她居然这样做,一时间手足无措,喊到:“大娘为何打我?” “就凭你勾引将军,藐视大房,我今天就要好好的治罪于你。”俞氏大声说道。 院子里围满了奴婢仆人,一个个探着脑袋张望着。 舒无虞抬头死死盯着她,不甘受辱。 “啪…”一声声清脆的巴掌声,在这个小院中显得格格不入。 “夫人。”宋氏匆匆赶来,“扑通”跪在地上,扯着俞氏腿上的裤子央求道:“求您饶过阿虞吧。” “娘,不用求她。”舒无虞咬着牙,一字一顿说道。 “你个死丫头,还不跟你大娘认错。”宋氏扯着嗓子,哭着道。 舒无虞看着母亲,同样是父亲的女人,同样是父亲的孩子,就因为嫡庶的区别,命运就差这么多吗? “我没错!”舒无虞呐喊道。 对,她何错有之?她做的每一件事,都不去害人。她的每个想法,都不曾要威胁到大房二房。她不过想为自己争取幸福,不过想为母亲谋取公平,又有何错。 “大夫人,老爷回来了,叫您去正厅。”院子里匆匆赶来一个奴仆说道。 俞氏点点头,今日必然要当着老爷的面,好好治治这丫头。 “今日,我就让老爷来评评理,看我有没有权力惩罚你。”俞氏说道。 舒无虞冷冷看着她,就算是挖了一千个坑,她也无所畏惧的跳下去。 正厅中,舒无虞跪在地上。 宋氏站在一旁,心如刀割。她脸上,一个个发红的巴掌印,那么清楚又那么让她心疼。 舒老爷一把将手中绢纸扔在地上,大声说道:“你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真是气煞人也,舒老爷看着三房,失望透顶。 俞氏赶紧捡起来一看,这分明是林将军拒婚书。 “老爷,事到如今,有些事我不能再瞒着你了。”俞氏哭诉道。 舒老爷看着俞氏,见她从袖中拿出一张布绢,里面包裹着一块玉佩和一支簪子。 “老爷,这丫头,私下暗通林将军,迷惑林将军拒婚,这,这就是证据。”俞氏双手递上布绢说道。 舒老爷一看,玉佩之事他是知道的,可不曾想到还有簪子。簪子何物,定情之信。 他现在深深觉得正因为有了舒无虞从中阻拦,林将军才会做出拒婚的事。 “真是反了天了!”舒老爷拍桌说道。 此刻,听到消息而来的除了老夫人,还有二房的叶氏和舒庭兮。 “大娘,你从何得来的?”舒无虞直直问道。 “这…你私通男人,自然连你的丫鬟也看不下去,拿着这些东西,跑到我这来让我严加管教你。”俞氏回答道。 舒无虞一笑:“是吗?东西是我的,我的丫鬟偷了我的东西,大娘掌管舒府内务却不惩治偷东西的贼,这不是在纵容家仆偷东西吗?大娘不会忘了吧,若不是有这块玉佩,大哥二哥如何得救?大娘就是这样诬陷恩人的吗?” 俞氏看她伶牙利嘴说着,怒回:“你三天两头出府,不就是与林将军私通,又撺掇将军拒婚,你安的什么心?” 舒无虞扬起头,一字一顿回答:“我三天两头出府,大娘又是如何得知我是见林将军去了?大娘又有个证据证明我跟林将军私通?如果没有,大娘就是侮辱我的清白。祖母在这,无虞只有求祖母做主。” 刘老夫人看她说的有道理,也开口道:“温仪啊,这话可不能乱说,私通二字不是儿戏啊。” “母亲,母亲你别被她骗了。”俞氏着急说道,又看了一眼舒无虞,冷笑道,“我自然派了人跟着你,你多次出府,都是去了林府。甚至昨天,夜晚才归,不是私通是什么。” 舒无虞看着她,却不想到她还派了人跟踪,看来是早就计谋好这一切了。 “你…无虞,你大娘说的可是真的?”刘老夫人不敢相信。 “祖母…”舒无虞叫道,又对着俞氏说道,“大娘派人跟踪我,怎么不说我去通州大牢的事。半夏跟白霜无故死去,大娘心里就不清楚吗?” “你你你…我清楚什么,别胡说八道。”俞氏急忙回道。 “两个人尚未认罪,又怎么会无故而死。通州知府是何人,这舒府还有不知道的人吗?两人拖到大牢,什么也不问,一顿打死,大娘就真的不知情吗?还是要我来告诉大家,这下毒之人就是大娘您吗?”舒无虞厉声说道,字字愤怒。 在场人皆震惊,细细碎碎交谈起来。 “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这丫头血口喷人。”俞氏哭道,又对着刘老夫人说道:“母亲,您别听她瞎说。她是怕我治罪她,才来诬陷我。” 舒无虞又道:“大娘要治罪,何愁没有机会。只不过人在做天在看,半夏跟白霜两条人命,大娘还能心安理得说是我诬陷你。两人虽死,可她们的家人在二人身上发现了指证大娘的血书,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