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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今天有事来不了,我自己能行。”司徒月笑起来,一脸的阳光灿烂。 方逸伟也心情颇好的样子,道:“好吧,真命天子不在,就让我来管管闲事。” “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 “你要搬到哪里去?” “八尺门18号!”司徒月喜笑颜开的,她清脆地应了一声便转身“蹬蹬蹬”向租屋楼上跑去,楼上还有好多行李包。 方逸伟愣住了。八尺门18号。方逸伟咀嚼着这几个字,眼前蓦然出现刘凝波的身影,月光中梧桐下刘凝波白裙飘飘……一阵秋风乍起,方逸伟感觉胸腔里一丝疼痛清晰地划过心脏,他皱了皱眉头。 将所有行李搬到八尺门18号的时候,司徒月立马开始整理自己的房间。她将箱子里的衣物倒到床上,走到窗前向外眺望。窗外是车水马龙的街道。 方逸伟站在客厅里四处环视,他的目光一一扫过墙壁上的挂像,有黑白的男人的遗照,还有绿柳扶疏的写意图。他从客厅走到一间房间门口,见门虚掩着,便小心地推了进去,房间布置很温馨,全部采用粉红色系,一看便像个女孩的房间。床头上方挂着刘凝波的写真。照片里,刘凝波长发飘飘,白裙翩然,眼睛迷离地看着远方。这是他熟悉的刘凝波的表情。那一夜与他一起不醉不归的刘凝波,笑也好,哭也好,就是这样若有似无的飘飘渺渺的表情,看起来漫不经心,有一种绝俗的清丽,有一种遗世独立的意味。 刘凝波,这就是你的家了啊。 方逸伟在心里默默道。 ……………………………… 大周朝。 周天朗将白若洢领到了唐莉跟前:“凝波,你看,谁来了?” 周天郎身着灿黄太子服,比过去那个山圻才子更多了一份贵气。 他喜滋滋笑吟吟,一脸讨好神色。 唐莉看着白若洢欣喜若狂:“珍珠真的是你?太子殿下是从哪里把你找到的?” 唐莉说着已落下眼泪。 周天朗看着唐莉表现越发安慰。 自己的安排果然没错。 白若洢看着又哭又笑的唐莉心里也是动容不已:凝波还是把她当朋友的,那个和她断交的凝波已经过去了。 当着周天朗的面,唐莉和白若洢相拥而泣,尽叙别后光景。 唐莉吩咐宫人摆了宴席,邀周天朗和白若洢共饮。 席间,一盛装宫女执壶加酒,唐莉笑着对周天朗道:“太子殿下赠了个佳人给我,礼尚往来我也要赠个佳人给太子殿下,殿下万勿推拒,有道是风雨故人来……” 唐莉示意看了苏简简一眼,苏简简便向周天朗拜伏于地。 “简简……”周天朗意外,但心情喜悦。 白若洢皱眉,心里的石头一沉。 酒席罢,周天朗带着苏简简离去。 唐莉将目光投向白若洢,已是另外一副面孔。 白若洢回视着唐莉冰冷倨傲的眸子,心里隐隐不安道:“凝波……” 唐莉对于这样直呼其名的做法颇为不耐:“我们很熟吗?” 白若洢一凛:她果然没有放下她们的恩怨。 唐莉补充道:“如果过去我们很熟,现在也请你忘掉,太子既然把你赐给我为奴婢,咱们之间的相处就该是主仆的关系,这方是对太子的尊重,你没看见吗,我也回赠了个我的奴婢给太子,她会好好伺候太子殿下的,而你,白珍珠也该谨遵太子之命好好伺候我。” 不是的,太子说的可不是这样,太子是让我们做朋友的。 白若洢知道这样的话说出来方是可笑。她讷讷道:“就算我好好伺候于你,你难道肯善待我吗?” “当然不肯。”唐莉直言不讳。 是的了,所以何必伺候? 白若洢径直走到唐莉跟前直视着她的眼睛问道:“适才太子肯带着苏简简走,是因为你在太子喝的酒里下了药,对吧?” 唐莉微微一笑:“你倒是聪明,只是你是如何看出的?” “你如今深不可测手段高明我自是看不出,只是太子对苏简简早已没有爱意,又怎么会轻易接受她?若不是你从中……” “你说的都对,的确是我,而且太子很快就会对苏简简旧情复燃,白珍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太子就算吃回头草,就算与苏简简温习鸳梦,也绝不可能和你……所以你还是请你背后的主人死了这条心吧!” 白若洢苦笑:“原来你才是先知。” 公主以为她计高一筹,谁料却都是在眼前女子的算计之内。 “凝波,你何苦如此?太子爱的人是你,如果等太子清醒的一日,知道你对他做的这些他该多么伤心?” 白若洢心里郁郁。 唐莉冷笑道:“太子伤不伤心关我什么事?” “凝波,你怎么变得如此冷血了?”白若洢心里吃惊困惑,这还是她心中善良的尹凝波吗?“过去你再怎样依然有一颗赤子之心哪!” “不要再说过去了!”唐莉吼叫起来,“心疼周天朗的人可以是你,却绝不会是我!!” “凝波,为什么?我不信你会变成这样,过去……” “住口!”唐莉扭曲着面孔歇斯底里吼叫起来。 谁都可以回望过去,独她不能! 她的过去血淋淋惨不忍睹,为什么要她回忆那样撕心裂肺的过去? 都是眼前这该死的女子叫她如此痛不欲生。 她的心此刻痛得都要碎了。 “你以为你是谁?你睁大眼睛看看我又是谁?” 唐莉伸手一把揪起白若洢扔向地面,竟像拎起一只小猫般。 白若洢重重摔落只觉身上骨架全都散断。 凝波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力大无穷了? 白若洢还没想清楚,又被唐莉一把抓起重重掷落在地上,举起摔落……如此反复,白若洢滚到墙角吐出一口血。 浑身都是骨头断裂刺进rou里的巨痛。 青蕾不知从何处闯出来,大喝着扑向唐莉:“为何伤我家小姐?” 唐莉原本伸向白若洢的手一把握住了青蕾恰好迎上来的脖子,轻轻一折,青蕾的脖子便断了,脑袋像断线的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