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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们不是敌对了,我可以问你发生了什么事吗?”我说:“你可以问,但我不能答。”他说:“那好吧。”我说:“哎,我只能说被人冤枉的滋味真不好受。”他说:“你终于知道了?”我说:“别说的好像我冤枉过你一样。”他说:“你冤枉过啊。”我说:“情况不一样,我是被陷害的有口难辩,你是根本不想辩。”他说:“你是不是很想知道那次煤老板跟我在小房间到底说了些什么?”我说:“剁椒鱼头想泡你,煤老板问你意见,你说性取向不同不能相恋。”他说:“……你怎么知道的?”我说:“根据前因后果再加上基佬的第六感瞎猜的,难道被我猜中了?”他说:“嗯。”我说:“告诉煤老板台子有埋伏的不是你,是爱马仕的007。”他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说:“算了算了,过去的事就别提了,你看我们两个现在,像不像两条无家可归的丧家犬?”他说:“有点。”一阵寒风扑面刮来了挖矿路过的老叮铛,他好奇地看了我和瞎逼两眼,问:“小妹,呱唧呢?”我说:“是啊大爷。”老叮铛说:“你咋没势力了?”我说:“被人赶出来了。”老叮铛问:“小伙子,你咋也没势力了?”瞎逼说:“我也被人赶出来了。”老叮铛说:“你们要不要来我势力啊?”我和瞎逼说:“好啊。”我说:“你他妈别老跟着我,我不搞网恋。”瞎逼说:“我也不搞。”老叮当说:“我们势力就两个人,也没人跟你们搞网恋,来吧来吧,正愁没人打工。”然后我和瞎逼一起进了老叮当的势力——阳光少年。我顶着这个势力名字觉得很丢人,真想立马退出去……☆、桀骜不驯的浪子作者有话要说: 不能贴表情的日子里QAQ我说:“大爷,我还是想做个桀骜不驯的浪子,我先走了,再见……”老叮铛说:“别啊小妹,女孩子还是要个家的。”我说:“大爷,这是我今年跟你说的第130遍我是男的,我留下来可以,你这个势力公告能不能改改?”瞎逼问:“势力公告怎么了?”我说:“怎么了?!你瞎啊?自己不会看?!”瞎逼说:“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传说,好复古霸气。”我说:“他妈明明是鈈偠迷戀哥,哥呮昰傳詤!大爷!你要打出这堆字一定很痛苦吧?!是谁教你的你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老叮铛说:“是曦酱。”我说:“大爷,你没看出来他是在耍你吗?不如趁他不在线把他也逐出势力吧。”老叮铛说:“别,曦酱还要教我cao作的。”我很震惊:“他教你cao作?!好的,等他上线看我怎么弄死他,你现在把势力公告给我改了。”瞎逼说:“我看挺不错的,青春的记忆。”我说:“你没事可以闭嘴了。”我现在百分百确定瞎逼就是个染了头金毛还他妈脑门齐刘海天灵盖刺猬尖眼线粗的就像被人打了两拳穿着杀马特花衬衫黑皮裤腰上别了十七八根狗链子□□个性签名“洧夲倳伱愛莪輩孓”乡村基民工gay。老叮铛说:“要不你们再想个什么,我改一下?”瞎逼说:“不用改了,别人又看不到。”我说:“对啊!只有自己人能看到,你们怎么好意思恶心自己人?!”瞎逼说:“太好了,芷莘jiejie,你终于拿我当自己人了?”我说:“……滚!”老叮铛说:“璞玉哥哥说的太对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我说:“哥哥个头啊!他的年纪只能当你孙子!”瞎逼说:“要不改成鈈偠迷戀哥,jiejie茴噴伱。”我说:“不行!”老叮铛说:“什么意思?”瞎逼说:“我们势力现在不光有哥,还有个超级凶的jiejie了。”老叮铛说:“对哦,那我改一下。”“妈的!我才是主角!你们别抢戏好好听我说话行不行?!!”我气得直拍桌子,我要退势力,我一定要退势力,不然迟早被他们两个气死,再加个还没上线的缺根筋李曦,这脑残势力待一分钟我起码折寿十年!我说:“你们慢慢商量,我先走了,再见。”辣条月饼加入势力。我……?????老叮铛说:“哎呀,我忘了发起欢迎,我们来手动欢迎一下好了。[欢迎]”瞎逼说:“[欢迎]”辣条月饼说:“[呕吐]”我说:“你来干什么?!”辣条月饼说:“[啃萝卜]”我问:“……什么意思?”瞎逼说:“他说他来找你玩。”我说:“五仁同意吗?”辣条月饼说:“[变猪头]”瞎逼说:“同意的,还让我多陪陪你……哦,小孩子别参合大人的事,有我在,芷莘jiejie不用你陪。”我说:“你滚远点!”辣条月饼说:“[变猪头]”瞎逼说:“[挥红内裤]”辣条月饼说:“[呕吐]”瞎逼说:“[么么哒]”我一脑门黑线:“你俩接着斗嘴吧,我走了,再见。”老叮铛说:“小妹,你早晚要回人妖的,暂时就先留在这吧。”瞎逼和辣条月饼突然不说话了。我说:“我不会再回去。”老叮铛说:“朋友间吵吵架拌拌嘴都是常事,找个机会坐下来聊一聊就好了。”我说:“对啊,我很想不明白,既然是朋友,为什么会闹到这个地步呢?”辣条月饼说:“芷莘jiejie……”我说:“没事,我随便感慨一下,你们自己玩自己的去吧。”瞎逼在队伍频道问我:“你真没事?”我说:“就算有事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他说:“我不介意你拿我当树洞。”我说:“以后再说吧,我现在还有其他事要做,先退了。”他说:“好。”我说:“……对了,给你个忠告,剁椒鱼头那我劝你尽快和她说清楚,女孩子的心可伤不得呀。”他问:“她那么对你,你不讨厌她吗?”我说:“完全不,归根到底是我阴她在先,她一定跟你哭诉过我当年是怎么害她被剥夺参赛资格的。”他说:“嗯。”我说:“嘿,你这个人也是奇怪,明明知道我干了不少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