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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意思吗?”我说:“有意思啊,没意思玩它干嘛?”剁椒鱼头说:“你起来!”我问:“不穿装备行不行?修装备好贵哒,嘤嘤。”小坏蛋说:“别跟他计较了,反正也就杀他几回出出气。”我说:“还是幺鸡叔叔会疼人。”煤老板说:“那你还躺着干嘛?起来啊!”小秘书和爱马仕两个冷高云麓站在边上一言不发。“那好吧~”我刚复活回神石,五仁月饼带着老红军的人赶来了,紧接着小谷小稻和黄学平也下了神石。小稻帮我加满血,这个月饼那个月饼咻一下全围在我前面,五仁月饼说:“谁他妈再动一下手试试?”剁椒鱼头说:“怎么着,想帮忙啊?没看到你们联盟主说帮他的都要滚蛋。”黄学平说:“老子会怕?”小谷说:“想想蛮刺激的。”我说:“你们还是走吧,这是我跟他们的私人恩怨,总要有个了结的。”五仁月饼说:“不行!了结个屁!人多欺负人少!”我说:“没事,我躲的了一时也不能一辈子躲安全区吧?今天让他们出够气了,我以后就潇洒了。”五仁月饼说:“cao!我可忍不了!”我说:“忍不了就别看,要不背过身去要不传送走,我没穿装备,死了也不掉耐久,最多掉点灵力,要不你多给我点回灵丹?”辣条月饼说:“芷莘jiejie!”我说:“好了,都听话,让开。”黄学平说:“让开,让开,都让开!不过我要警告对面的几句,今天谁碰了芷莘几下我会全记下来,来日方长万倍奉还!”我从人堆里走出来:“这就对了嘛。”剁椒鱼头说:“开玩笑,你们以为我会怕?”我说:“娇娇meimei,别废话了,赶紧的吧,没剩几分钟了。”剁椒鱼头说:“你就嘴硬吧,有你哭的时候!”黄学平的威胁还挺有用,原本蠢蠢欲动的敌对小杂鱼现在各个安静如鸡,只剩那四个势力主外加小秘书卖力地往我身上招呼技能,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我被摁了,剁椒鱼头就踩我尸体上跳两脚,我复活回来,刚解了保护又被摁了,剁椒鱼头又踩我尸体上跳两脚,我再复活回去,如此重复了四次,五仁月饼实在看不下去了,气得一跺脚,带着他的人传送走了。那四个老爷们儿似乎渐渐没了兴致,剁椒鱼头突然说:“真无聊,两下就能把他杀了。”然后她将武器换成了鱼竿,一下一下地抽我,还召唤了白虎扑我,她说:“哈哈,你只配被狗咬。”哈哈,对啊,咬我咬得正起劲的不就是你吗?换成以前的周智新,这句话早就喷出口了,现在除了忍,我也只能忍了……一直觉得拿鱼竿抽人和踩尸体这两种行为太侮辱人,我从来不做也经常劝身边的人千万别这样,今天竟然有幸亲身体验了一回,还是在众目睽睽却孤立无援之下……可能在S服横行霸道惯了,我从来没受过这种气,再加上今天发生的事,所有情绪一股脑儿冲了上来让我突然很想哭,就算天梯大逆风一场死20次我也没这般委屈和愤怒过。剁椒鱼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越抽越开心,我偷偷地想,如果陈唯璞在就好了,他一定会帮我。这时头顶飘过一条天下。【天下】璞玉:我因缺勤多次被逐出了十大酷刑,现准备找个中立势力养老,为了不拖累中立,和我有过节的敌对可以到河伯桥来杀我几回出气,绝不还手不脱装备。卧槽,我怎么把瞎逼忘了,他凑什么热闹?!我回头看了瞎逼一眼……尼玛!不是说好了不脱装备的吗?你的翅膀呢?!喂喂喂!你他妈怎么连时装都脱了?!剁椒鱼头终于住手了,连她的狗都傻了,不光她的狗,我看煤老板好像也吓了一跳,五仁月饼带着老红军的人又都折了回来,五仁月饼说:“炸他!”一群魍魉破了保护却在我周围读解体卷,我眼疾手快一个三浮劲滚开了,boom~boom~boom~几下,在场的除了我、小谷小稻、黄学平和站在远处的瞎逼外,全被炸死了。小谷说:“哈。”小稻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黄学平说:“卧槽,哈哈哈哈哈哈哈。”五仁月饼说:“吃了误伤的抱歉。”我指着满脸无辜的瞎逼说:“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炸错人了,他在那边。”还在地上挺尸的煤老板顿时火了:“妈的!先干他们!”也在地上挺尸的五仁月饼说:“干啊!”黄学平说:“妈的,忍你一晚上了,干!”小谷说:“干。”然后……煤老板喊联盟的人,五仁月饼也喊联盟的人,参与群殴的人越来越多,浩浩荡荡直接在河伯桥打了个热火朝天。我和瞎逼两个当事人被晾在了一边。妈的,这不明摆着抢戏吗?喂喂喂!我才是主角!你们倒是看看我啊!瞎逼突然组上我说:“走。”我问:“去哪?”他说:“找个人少的地方先躲起来。”我说:“所以我他妈问你去哪?”他说:“紫荆峰。”我说:“你能先把衣服穿上吗?”他说:“哦。”痴线!我上马哒哒哒左躲右闪穿过漫天技能跑到神石传送走了,在紫荆峰坐着等了瞎逼半分钟没见到他人影,我点开地图……他他妈在绝雁关……我说:“紫荆峰在巴蜀左下角!左下角!左下角!”他说:“哦,来了。”我说:“左,是你不常用的那只手,你敢传去潇隐村,我就拔光你的鸟毛。”他说:“鸟毛不能拔的,疼,羞羞。”我吓得下巴直接就磕地上了,我惊恐地问:“卧槽?你谁啊?你不是鱼钩!”瞎逼的头像亮了,他跑到我对面坐下:“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一点都不好笑。”他名字前的势力标志不见了,我问,“你真的被煤老板踢出来了?”他说:“不是,我最近工作太忙,没时间打架自己退的。”我说:“天呐?煤老板没弄死你啊?!”他说:“为什么要弄死我?”我说:“敢擅自从酷刑跑出来的人最后都被煤老板撕成八块了。”他说:“哦,没事,煤老板同意的,他还说让我有空了再回去。”我更觉得惊悚了,我问:“你到底给你煤下了什么降头?”他说:“我真的是你煤的爸爸。”我说:“我好像有点信了。”他说:“你就信我吧。”我说:“我现在没心情跟你研究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