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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野性子竟是这样桀骜乖戾。 姜媃火上浇油,搞事不嫌大:“祖翁,我也是好心,今日会出现我小叔的流言,待明日就能出现秦家其他人的谣言,防微杜渐,索性所有人都验一遍的好,也好堵悠悠之口。” 没毛病! 并且还有理有据,一时间叫人没法反驳。 顾氏死死盯着姜媃,一拐杖定论:“验!” 话落,她专看向亚伯祖翁:“他祖翁,既是如此,就三人一起都验,待验明之后,往后我看谁还敢恶意造谣生事!” 既是顾氏都发了话,亚伯祖翁自然没道理拒绝。 虽然心里都不痛快,让姜媃一而再再而三的驳了脸面,到最后,还是不得不听从了她的建议。 姜媃轻笑出声:“我和小叔不知道今日要开祖祠,没来得及沐浴更衣,请祖翁稍作歇息片刻,容我小叔沐浴一番洗去酒气再过来。” 依了她,又冒出新的名堂。 秦昊眼神凶狠,挑事道:“什么酒气?怕不是姜氏你想带着秦野临阵脱逃?” “我呸!”姜媃当即不客气啐秦昊一脸,“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喷完秦昊,她又掷地有声的说:“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我小叔不出现,我姜媃随便你们处置。” 话毕,她也不管那几人答不答应,领着秦野就走。 亚伯祖翁背着手,对着顾氏,明里暗里道:“弟妹,秦家基业交到这样的后辈手里,你我百年后,去了地下都没法跟列祖列宗交代啊。” 顾氏耷拉着松弛的眼皮,没有吭声。 祖翁话锋一转:“我这一房,倒还有几个稍微争气一些的,弟妹你看,这次是直接将人留下,让跟着搭把手,帮衬着秦家买卖如何?” 说到底,这句话才是最终目的。 顾氏不冷不热地推拒回去:“秦家买卖的事,我不管,你跟我这个后宅妇人说,我也不懂。” 祖翁讶然:“弟妹,你怎么会什么都不过问?你看看这几个小辈,连长辈的话都不放在眼里,就是因为你不管。” 顾氏不高兴了,她提高了声音道:“我没管,我秦家基业也好好的,还没倒,用不着外人指手画脚。” 听闻这话,亚伯祖翁倒抽了口冷气,他捶胸顿足的说:“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我没想到在弟妹心里,你居然是这样想我这一房的。” 顾氏喘息两声,白眼一翻,作势就要晕厥过去。 她身边的老妈子赶紧扶住她边顺气边道:“祖翁,祖翁莫要再说了,老夫人吃受不住的。” 亚伯祖翁悻悻闭了嘴,甩了甩袖子,进到正堂里头,没再出来。 其他人等,暂且没资格进祖祠,遂等在原地。 这厢,姜媃拽着秦野火急火燎的往二房起潮阁去。 她一边脚步翻的飞快,还一边说:“小叔,你听我说,我知道那些都是信不得的谣言,所以一会你好生洗个澡,再换身衣裳,我都让流火准备好了,其他的事你……” 小姑娘话还没说完,猛地拽不动了。 她回头,就见脸色苍白的少年站在那,微微低垂着头,琥珀鎏金的凤眸里头似乎闪耀着万千繁星,点点盈光,俊美如画。 姜媃怔在原地,愣愣地喊了声:“小叔?” 少年似乎应了声,他拂开姜媃抓他的手,看着她好一会才说:“我知道了。” 诶? 知道什么了? 姜媃一脸懵圈,这大佬脑回路怎么回事? 她跟不上节奏啊! 秦野从她面前走过去,鸦发冰凉,蹭过她的脸,带起一点酥麻。 姜媃傻不隆冬地看着他,还没反应过来 。 却见少年后退两三步,又折身回到她面前,尔后—— 抱住了她! 姜媃被迫仰起小脑袋,踮起脚尖,一双手跟着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就那么上上下下好几次,硬是不晓得要怎么办。 大佬? 大佬! 大佬抱她啦! 妈耶,她要不要回抱一下,以示敬意啊? 少年远比小姑娘长的更高,也比她壮实,这一抱住,就像是拥着个人形娃娃在怀里。 “嫂嫂,”他还在她耳边很小声的说,“我不是孽种。” 姜媃哪里不知道这些,她急急接话:“我知道啊,我还知道你以后会做个大佬,万人之上,顶顶厉害的!” 这话不晓得哪里安慰到了秦野,他轻笑了声:“嗯,我都听嫂嫂的。” 姜媃见他还不放开,余光又瞥见邮件仆役往这边来了。 她心头一急,伸手用力一推,还顺势一脚就踹了过去。 “叫你不听话,叫你皮,你再这样,我还踹死你信不信?”小姑娘张牙舞爪,气势汹汹的跟头浑身炸毛的小奶猫一样。 秦野低头看了看袍摆的脚印子,眼神一下就沉了。 那两三仆役福了身,又赶紧的飞快走远。 大消息!大消息! 二房原来三少夫人最凶,连五少爷都敢说踹就踹! 姜媃眼瞅着仆役走远了,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过去,蹲下身,双手捧起大佬袍摆,狗腿谄媚地拍了起来。 拍掉了脚印子,小姑娘抬起头,极尽软糯乖巧:“小叔,你不生气对不对?一切都是为了避嫌,避嫌,你懂的是?” 嘤嘤,她踹了大佬,在大佬温情脉脉抱她的时候! 秦野夺回袍摆,森森地看她一眼,长腿一迈,直接走人。 姜媃赶紧爬起来跟上,在少年身后小跑着亦步亦趋:“小叔,我就想说,你千万冷静,万事都有我呢,我一定把三房的人脸打肿了给你出气,所以你别冲动,知道吗?” 姜媃就怕大佬脾性一上来不管不顾,拿着刀子就捅人腰子。 秦野进了起潮阁,流火在房门前等着。 他径直推门进房间,姜媃还闷头往里跟,嘴里啰里啰嗦个没完。 冷不丁,秦野驻足,姜媃一没注意,流火眼睁睁看着她一个脑门撞上秦野后背。 “哎哟!”姜媃低呼了声,两手捂着脑门。 秦野拿下她手,见额头上只是有点薄红,并没有肿起来。 少年瞅着光洁额头,忽的沉默了。 姜媃抬眼瞄他好几眼,见人不动,心里不安:“小叔,你……” 她话才开个头,谁想秦野突然屈指手指,往她脑门咚地敲了一下。 “妈呀,痛!”小姑娘一蹦三尺高,这下疼的眼泪花都出来了。 她眼泪汪汪,控诉地望着大佬:“干嘛呀你?” 软糯糯的声音,乖乖娇娇的,像是含在舌尖的蜂蜜,甜得让人心头发酥。 秦野没回答,只是嘭地关上了房门。 姜媃气哼哼地问流火:“他这是什么毛病?” 流火犹豫不定:“那个少夫人,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