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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没有给她太多犹豫的时间,直接把她拽进了房间里,打开了空调,给她吹干了头发,然后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了她。她依旧连连道谢,像是急于跟我划开界限一样有礼貌,我忽然从心里对这种“礼貌”感到一丝厌烦,甚至还有一些愤怒。后来她解释说并不是她生来就小心翼翼,而是日本的教育从小就灌输给所有人一种独立的精神,她从小就被要求只要是自己能做的事就要自己做,尽量不要麻烦别人,那样不好。·那天晚上,我和她挤在一张狭小的单人床·上,她背对着我,睡得像婴儿一样安详。可是我却几乎一夜没睡,因为她的发香,她的教养,她白·皙如雪的脖颈,她发育良好,凹凸有致的身材,让我的下面湿得很厉害。我整晚像是被无数条充满欲望的丝线捆绑着,悬吊着,如一个重获新生的蛹,被灌入一个个荒诞不经的梦。我发了狂般想要抚摸她,蹂·躏她,甚至想要进入她,虽然我知道自己缺少那个能进入她的器官。在那个暴雨夜,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复杂。夜里我起来喝了好几杯水,上了几次卫生间,但依然感到口干舌燥,饥渴难耐,简直像一个在监牢里服刑多年,临近出狱的嫖·客一样。当我最后一次站在床前,看着她裸·露的白色腰线时,我几乎就要忍不住了,我颤抖着手,想要脱·裤子,我他·妈·的想草她,简直想疯了。最后,我果然还是没忍住,我脱下了睡裤,钻进了被窝,慢慢地把自己的下·体贴向了她的屁·股。第二天清晨,她慢慢地睁开了美丽的眼睛,看着我的脸出了会神。我问:“怎么了?”她说:“陈佳,你的窝,好暖和……”我尴尬地笑了笑,像大jiejie一样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突然用手握住了她的胸·部,那里丰满圆润,弹·性极佳。她吓了一跳,双颊绯红,突然变得傻傻的,像把头插·进沙里的鸵鸟一样。“你平时吃什么,怎么发育得这么好?”我没话找话地问道。她有些奇怪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很大吗?”我故意低头看了看自己和她相差无几的乳·房,撒谎道:“嗯,很大。”·毕业后,我去了芬兰,一个遥远的北欧国家,进入了芬兰的最高音乐学府西贝柳斯,在那里渡过了漫长的五年,之后回国,去了广州。我以为美雪也会出国深造,但奇怪的是她留在了中国,还参加了高考,竟然成绩还不错,进入了市里的一所普通大学。在芬兰,我打越洋电话问她为什么不出国深造,她说家里的人不同意。她们认为留在中国,机会更大。·我后来进了广州古典乐团,一年后,我认识了老胡。他是乐团的新晋指挥,名气很大。他第一次见我,就兴奋地问:“陈佳,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像宫本笑里?”我摇了摇头。他有些尴尬地一笑,皱了皱眉,仿佛有些不满。但这场糟糕的谈话,并没有影响他的鲜花,他的赞美,和他的掌声。最后,我沦陷了。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在身体上失守了。他也同样沦陷了,只是因为夜晚躺在他身边的女人长得像宫本笑里,而他,还得不到宫本笑里。我用干净的身体换来了我想要的乐团地位,在很短的时间内,我成为了乐团的首席小提琴手。在之后的那个春节,我突然收到了一张照片,照片是乐团的一个普通小提琴手发来的。照片中,她正光着身子依偎在老胡身边,而老胡面容安详,睡得正熟。我给她回了短信:“从这个角度看,你跟宫本笑里长得更像。”随后,我删了照片,删了短信,删了一切关于男人的不切实际的幻想。我和她就像跑四百米接力一样,我只不过是把假扮宫本笑里的接力棒递给了她而已,然后看着她一路欢呼雀跃,向着终点狂奔。假的,永远都是假的,为什么那么多人还当真了?如果仅仅是身体脏了,洗洗就干净了,如果人心脏了,要拿什么洗呢?·从那之后,我和老胡的关系变得冷淡起来。我还是会陪他睡觉,陪他伴奏,陪他捉迷藏,给他打掩护。面对阳光,掌声,和他送的娇艳的花束,我依旧会笑,只不过在我心底有一片地方,已经彻底的凉了,而至于那地方在哪,他永远也看不到。他就像一匹野马,而在我这里,已经没有可供他驰骋的草原了。·半年后,老胡单独约我出来。那天在酒吧,我们喝了很多酒,我听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说,他是多么多么爱我,多么多么想我,多么多么想娶我。他说一句情话,我便笑一声,我们配合得非常默契,就像他的指挥棒和我的琴弓一样。最后,我问他:“知道你每次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都在想什么吗?”他表情疑惑地看着我,没有说话。“每次我都在想,为什么我还能忍受自己和你在一起?”“你难道不爱我了?”“我是Les啊,除了用身体以外,你让我怎么爱你,难道还要用心吗?”我满脸嘲弄地看着他,“如果我能用心爱你的话,那我还是Les吗?傻·逼……”最后他打了我。他的手劲很大,我感觉自己的半边脸都裂开了。不过,看着他满脸通红,扭曲到极点的五官,我忽然从那疼痛中又感觉到了快·感。这时,娄玉清走了过来。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寒暄,交谈,最后告别。娄玉清坐在了我的对面,点了一杯和我一样的红粉佳人。我向他倾诉了我的苦恼,而他的劝解,很特别,让我突然哭了出来。他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我,他肯定以为我哭是因为刚才挨了打,受了委屈,其实我并没有他想得那么脆弱。我哭只是因为美雪在那天结婚了,而新郎,不是我。·到了酒店,我便和娄玉清上了床,我挑逗他,简直无所不用其极。最后,我失败了。原来这并不是一个单身女人在酒吧邂逅了另一个单身男人的故事,而是一个拉拉在酒吧偶遇了一只兔子的古怪桥段。我突然笑了起来,狂笑,笑得像梦里一样自由。最后,竟然笑吐了。娄玉清小心地处理了秽·物,还给我脱了衣服,像抱婴儿一样把我抱进了浴·室里。他是如此地温柔,简直像他的琴声一样。所以在那晚,我替他口了。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