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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费尽心思查了许久都没有线索的事,宫里,苗疆余孽容嬷嬷就被一只神龟捉住了。 顿时,所有的案件,全部结案。 那他那些天熬得心血算什么! 他还打算在皇上面前出其不意的立一功呢! 既能得了父皇的青眼,还能把容恒踩下去。 现在倒好,功劳全被神龟抢走了! 哪来的神龟! 更重要的是,他通过窦四小姐给容恒的那本有关四皇子的账册,是原本,他手里,没有留手抄本。 而容恒拿了账册,却无动于衷,只是把账册收起来而已! 这算什么! 他废了这么大劲,就为了给容恒手里送证据?! 整个事件,他最大的收获,就是太后一病不起,容嬷嬷被斩首,他略能告慰母妃在天之灵。 第二百九十六章 慢着 心头闷闷,五皇子喝着酒。 好好的喜宴,被他吃出了丧宴的气息。 身侧,大皇子看了他一眼,朝容恒笑道:“九弟最近气色不错,可是身体已经无碍了?” 要是以往,容恒一定会藏着掖着。 可现在…… 手里杯盏一转,容恒笑道:“许是成亲的缘故,王妃祥瑞的福泽笼罩了我。” 大皇子…… 五皇子…… 容恒仰头喝了一口酒。 他来参加这个婚宴,是因为他安排了大戏要唱,大皇子和五皇子,两位皇子,怎么也来亲自参加大臣家的婚宴。 正心里琢磨,就听大皇子道:“身体好了就是好事,什么能比有个好身体更重要。” 憨厚一笑,大皇子道:“这次迎接北燕使臣,父皇让你全权负责,你是第一次接手这种差事,有什么不知道的,可一定要问,尤其是老五,他经验可是丰富。” 不提这个还罢。 一提起北燕使臣接待这桩事,五皇子心头的怒气,又嗖嗖窜起。 这种外宾面前露脸的事,凭什么交给容恒这个病秧子! 没了四皇子,他以为这件事稳稳的落在他头上呢! 结果,横空冒出个容恒! 就跟那神龟一样,令人生厌。 心头不痛快,说起话来,五皇子便有些阴阳怪气,“九弟能干,哪里用得上我指点,以后倒是要经常劳烦九弟指点了。” 这话说的,很冲。 憨厚老实一向做老好人的大皇子,却仿佛没有听懂一样,只含笑看着容恒。 容恒便一样含笑,回视过去,“好说!” 五皇子顿时心头一怒。 好说个屁! 蹬鼻子上眼! “九弟成亲之后,真是越发长进了,这么多年不参朝政,没想到病一好,就得了父皇的重视。”酸不溜丢,五皇子哼哼悠悠说道。 容恒一脸官方笑,“是呀。” 五皇子…… 这还能聊天不了! 胸口堵着闷气,五皇子转头朝大皇子冷笑,“皇兄,以后九弟是要飞黄腾达了,咱们怕是攀不起高枝了。” 大皇子憨笑,“一家兄弟,说这些做什么,九弟能干些,也是好事,为父皇分忧了。” 为君分忧,那是荣耀! 他容恒凭什么领这份荣耀! 他就是瞧不上容恒这种一无是处的病秧子,凭借王妃的关系一步登天的样子! 凭什么! 五皇子恨得心头磨牙,正要再说什么,忽的听到一阵喧闹的锣鼓声从外面传来。 巨大的声响渐渐逼近。 宴席花园里,所有的宾客齐齐看过去。 就见十来个面带高原红的百姓敲锣打鼓从外面走来。 还举着横幅。 恭喜徐大人喜结连理,贺喜徐大人白头到老。 这是什么情况。 就连徐伯勤都懵了。 这些人,哪来的?看肤色,有点像青海那边的百姓啊。 他们怎么会来京都…… 徐伯勤狐疑间,尚书府的管家在礼部尚书跟前低言几句。 礼部尚书一脸欣喜的赞许,看了徐伯勤一眼,转而登上红毯台。 “感谢各位大人来参加小女和贤婿的婚事。” 现场,安静了许多。 礼部尚书一指那些敲锣打鼓举横幅的人,笑道:“这些,都是贤婿在任上扶助过的百姓,得知贤婿成亲,特意不远万里赶来,送上贺礼。” 礼部尚书看了一眼徐伯勤,一脸骄傲的说。 百姓亲自送来的贺礼,虽然不值钱,可是值面子。 从古至今,哪家成亲,能收到这样的贺礼。 徐伯勤,很会安排啊。 那十几个人,排成队的走上红毯礼台。 镇国公狐疑的扫了一眼那些人,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 狐疑间,那边红毯台上,一个百姓上前一步,声音嘶哑高亢。 “我们都是青海的百姓。” 方言很浓,不过,仔细听他蹩脚的官话,还是听得明白。 “徐大人在我们那里任职四年,造福一方,我们,代表当地百姓,来给徐大人送新婚贺礼!” 徐伯勤一脸懵! 造福一方? 谁干的? 他怎么不知道。 那百姓声音颤抖,满目感激,还在继续。 “祝徐大人和福云姑娘能长长久久。” 福云二字一出,礼部尚书的脸,唰的就变了。 不是来祝福徐伯勤的吗? 怎么说出了福云? 礼部尚书朝徐伯勤看去。 徐伯勤一脸震惊,看着上面的人,心头狠狠一跳,下意识便朝红毯台奔去。 在徐伯勤奔走的同时,那人道:“徐大人是好人,他的夫人,福云姑娘,更是好人,徐大人在任四年,福云姑娘就整整给徐大人送了四年的钱。” “听说这些钱,都是夫人福云卖身为奴换来的。” “为了我们百姓能过上好日子,委屈徐大人和夫人了。” “我们仅代表百姓,给福云姑娘磕头。” 哗~ 底下男宾女宾,顿时一片哗然。 什么情况! 福云是谁? 卖身为奴是什么? 徐伯勤花了福云卖身为奴的钱又是什么? 议论声此起彼伏,一潮高过一潮。 礼部尚书黑着脸站在那,差点原地炸了。 这不是徐伯勤请来的人吗?为什么说这些话! 徐伯勤腿都软了。 今儿可是他大喜的日子啊。 拖着一身的伤,徐伯勤连走带跑奔上礼台。 “休要胡言乱语,本官根本不认识你们,更不知道你们受谁指使,来污蔑本官!本官的夫人,是礼部尚书的千金,哪来的什么卖身为奴的福云,本官不知道你们是何居心!” 徐伯勤说罢,朝礼部尚书道:“岳父大人,还请将这些刁民抓了。” 礼部尚书阴狠的瞪着徐伯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