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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是喘匀了,长青一头雾水。 容恒激动道:“王妃刚刚说,她爱我。” 长青…… 您一脸发生大事的表情将奴才突然抓走,奴才还以为真的是发生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了。 无力的翻个小白眼。 不就是王妃说,她爱您吗,这有什么…… 什么? 思绪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长青震惊的看向容恒,“王妃说,她爱您?” 容恒点头。 长青双目灼灼,“您,您没发烧?” 说着,忍不住想要去摸摸容恒的脑门。 毕竟发烧了就爱胡言乱语。 不过,那可是殿下的脑门,不是他想摸就能摸的。 就在长青犹豫一瞬,容恒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脑门上,“发烧没?” 他也好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发烧了,出现幻觉了。 第二百九十五章 强颜 “怎么样?”容恒紧张的看向长青。 长青摇头,“不烧啊。” 狐疑的想了一下,长青又道:“殿下,您是不是刚睡醒?” 言外之意,您是不是做梦梦见什么了? 容恒…… 糟了! 这个,怎么去验证。 想了一下,容恒摇头,“应该不是做梦,当时我们正在吃饭。” 长青便道:“那会不会是做梦,梦里你们正在吃饭,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您那么爱王妃,梦到这个,也是正常。” 容恒…… 一颗心,骤然从心花怒放变成纠结痛苦。 苏清抱臂立在一侧。 她还以为容恒是被她吓跑了,结果,是跑到这里来释放快乐了。 看着容二傻兀自在那纠结,不忍心了,抬脚走过去。 容恒是背对苏清,什么都没察觉。 长青一眼看见苏清朝他们走来,立刻行礼,“王妃。” 容恒转身,苏清已经走到他身边。 标准姿势,抬手一揽容恒脖子,就把脑袋揽到自己嘴前,“吧唧”一口,在容恒脸上亲了一下。 容恒心跳的那叫一个快啊! 这刺激的都快脑出血了。 长青瞠目结舌看着眼前一幕。 随即,狠狠掐了身侧走过来的福星一把。 福星猛地一疼,抬手一巴掌拍了长青脑袋上,“你有病啊!” 听着身边的河东狮吼,感受着脑袋上传来的嗡嗡疼,长青这下确定,他们都不是在做梦。 是真的! 王妃真的爱他家殿下了。 一确认,还没来得及高兴,长青就又抽了下嘴角。 只是,他家王妃对殿下的爱,是不是太……深了点! 这当着他们的面,就要不避嫌的亲一口,以后会不会随时随地只要想亲,就要亲他家殿下一口。 思绪一起,长青顿时有些担心。 苏清牵了容恒的手,“走,我们回去吃早饭。” 容恒脑子还有点转不过来,除了脸红心跳外,整个人傻傻的。 苏清就犹如牵了一条金毛,一路牵回正房。 已经凉了的早饭,被厨房的人重新换了。 原本脸对脸坐着的两个人,现在苏清挨着容恒坐下,“想吃什么,我夹给你。” 幸福来得太快,容恒脑子有些跟不上节奏。 就坐在那,傻笑,“都好。” 苏清就舀了一勺小米粥,“来,张嘴,我喂你。” 容恒很听话的张嘴吃了。 苏清越喂越上瘾,一顿饭,容恒就被喂饱了。 容恒一脸幸福的看着苏清,“你对我,真好。” 苏清笑道:“你是我的男人,我当然要宠着你了,放心,以后绝不会亏待你。” 容恒点点头。 立在门外,长青看着这诡异的一幕,怎么瞧都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明明很恩爱啊。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吃过早饭,薛天禀告,邢副将有事回禀,苏清便去见邢副将。 长青跟在容恒身后,将自己的担忧说出来。 容恒一脸笑容荡漾,“王妃是亲我又不是亲别人,担心这个做什么?” 长青担心道:“可万一王妃不分场合,随时随地的亲您呢?” 容恒一脸期冀,“那就让王妃高兴啊。” 转瞬,容恒正色道:“难不成你还打算用女德来约束王妃?本王的王妃,不需要女德,正如府里的规矩一样,只要她高兴就好,更何况,本王觉得,王妃的德很好。” “可别人看着呢!”长青道。 “别人算什么,为什么要为了别人为难王妃。” 长青…… 得! 您俩,天造地设! 不过,这话也有道理。 王妃就是这么一个随心所欲不拘小节的人,哪能真的为了那些不相干的别人就为难王妃呢! 王妃肯亲他家殿下,那是他家殿下的造化啊! 这么一想,长青瞬间不担心了,反而开始嫉妒容恒。 啥时候,福星也能吧唧他一口。 一上午,因着苏清忙军务,容恒忙着安排礼部尚书家婚礼上的事,眨眼到了去赴宴的时候。 因着这门婚事是高娶低嫁,再加上徐伯勤在京都的宅子并没有完全收整好,婚礼便办在了礼部尚书家。 虽然不合规矩,不过男女双方愿意,谁也说不上什么。 就是整个婚礼仪式,整的像是招赘一样。 镇国公疑惑的看着那个面生的新郎官,问身侧心腹小厮,“那人谁啊?” 小厮回禀,“是从青海新调任来的,名叫徐伯勤,具体职务还未安排。” 镇国公满脑子搜寻了一圈,也没想起这个徐伯勤到底是谁。 礼部尚书平时看着挺疼爱女儿的人啊,怎么就把女儿嫁给这么个穷小子。 就凭礼部尚书的官职,他的嫡女,随随便便就能嫁给京都三品以上的府邸。 镇国公满目困惑。 而在场的其他宾客,除了不解这桩婚事的匹配度,更是不解,为什么新郎官一脸遭了毒打的委屈。 今儿可是大喜的日子啊! 他又是攀了高枝的娶到礼部尚书的嫡女。 为什么一脸苦大仇深的强颜欢笑。 那哪是笑啊,比哭都难看。 莫非礼部尚书的嫡女,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疾? 这厢,大家胡乱猜测着事实的真相。 那厢,徐伯勤招呼着前来的宾客,每每一动,身上的乌青便扯得钻心的疼。 再加上胸口的鞭伤还未好,更是难受的要命。 这婚宴,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亲王桌上。 五皇子满目阴戾看了容恒一眼。 前不久,他没日没夜的调查苗疆的事,更是打算利用容恒查案的机会,准备把四皇子推到容恒手里,拿容恒做刀,砍了四皇子这个绊脚石。 结果,谁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