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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敢碰。 “若让我查出来,咱们谢家定然是与之不死不休!” 谢显轻咳:“孙儿得罪的人太多,一时之间还想不到。” 谢母:“……” 袁夫人:“……” 众人:“……” 如此的坦诚,竟让她们无言以对。 也是,自打谢显出仕就没少得罪世家,扶永平帝上位之后,更是没少打压异己,掰着手指头数一数,也能数小半个时辰了。 萧宝信摩拳擦掌:让我挨着个儿的去摸一摸!就不信揪不出来那头底长疮脚底流脓的坏货! 谢显隔空给她个眼神,让他稍安勿躁。 笑话,宁可一个一个排除,也不可能把他家娘子给扔出去摸人哪。再是破案利器也不行,他就不信他这脑子还赶不上娘子的手了! 她有天赋金手指保驾护航,他还有最强大脑呢! 第621章 贵圈太乱 谢家发生这么大的事,不可能越过谢二爷和谢三爷,只是这俩人今日知道是女眷们斋戒的日子也都各自找节目去了—— 谢三爷倒是不分时候,想什么时候安排节目就什么时候安排,完全没有女眷方面的顾忌。 现在和王夫人,两口子就跟一根绳上栓的仇人似的,谁看谁都不顺眼,谁又拿对方没辄,又不能一拍两散。 尤其谢三爷现在不只外面的莺莺燕燕,还有找上门来的俩儿子要顾,每天的小日子忙到飞起。 两位爷回到府里都快到晌午了,有他们和没他们一个样儿,也说不出子午卯酉,谢三爷饮了小酒,说起话来没把门的,三句两句就找补到萧宝信身上了。 圆海下的毒并非雷公藤,而是断肠草。 这名字起的更恐怖,但效用却是比不得雷公藤的毒性。断肠草症状更似是痢疾,可按痢疾治就是雪上加霜,神仙也救不回来。 下毒的人并不想立刻当场在广德庵把人毒杀,想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过愣是让萧宝信阴差阳错给破了局。 尽管毒药并非雷公藤,可谢三爷却始终重点怀疑萧宝信,原因没别的,就是太招风,太招恨的。 都没等谢显说话,谢母急赤白脸就把谢三爷给骂了: “正事儿用不上你,你也别拖后腿,一句像样儿的人话没有。天天往外跑,外面是有你亲娘还是有你亲媳妇,四十多岁的人了半点儿不着调。知道你老娘差点儿被毒死,你关心过一句吗?还没牵累到你们三房呢,就开始四处乱咬,就不能有个长辈的样子,让小辈看了成何体统?!” 这回和谢三爷一起饮酒的正是谢晴,谢三爷红了个大红脸,谢晴却是好酒量,喝了半坛子跟喝白开水似的没一点儿反应,头不晕眼不花,都看不出喝酒的样子。 眼看着谢母劈头盖脸地骂起了谢三爷,谢晴乖觉地把身子往后挪一挪。 他不过是庶出房里的,真不是他不帮亲三叔说话,份量真心不够。火喷不到他这里就阿弥陀佛,三叔还是自求多福吧。 “……阿娘,老三不是责怪的意思,他只是担心阿娘和阿嫂,语气急了些,心是好的。”谢二爷经过谢三爷的主动修复关系,两人又恢复了之前的亲密,虽然不认同谢老三往萧宝信身上扯的意思,可是意思意思讲下情还是要有的。 谢母冷哼: “我还没老糊涂,他什么意思我还不至于听不出来。可不是得担心担心我,我真死了,你们一个个都得致仕守孝!” 谢三爷造了个大红脸——比刚才饮酒过后的更红。 谢母狠狠瞪了谢三爷一眼,这都不是简单的恨铁不成钢了,就是烂泥糊不上墙,没有谢家的祖荫他能当上太常卿? 真当建康城没人了? “越老越不像样子,快下去省酒,我看你就烦!”没说几句话就把谢三爷给撵走了,王夫人觉得屋子里整个空气都干净了。 “行了,也都别待在易安堂了,光咱们说也说不出什么,空口无凭的,就等看这事还能不能查出什么吧。”谢母累了,把众人都给遣散了。 “真不用我去摸摸?” 出了易安堂,萧宝信轻声问谢显:“你这可怎么找,无异于大海捞针哪。”她这都现成的手艺,不用都摆着浪费。 歇着吧,你。 谢显看了萧宝信一眼,总感觉这话说出去得挨揍,到嘴边就换了种说法:“就是劳你出手也是大海里捞针。” 这是真捞,用手。 “得摸多少人?而且,不是每个人内心都很丰富,你总要开启话题,你真的觉得……这样摸着别的男人好吗?” 关于名节之类的即便不考虑,是真的不怕别人说她是神经病吗? 絮絮叨叨拉着人说什么闲话? 谢显的重点怀疑对象是男人。 且被他整惨的男人。 其实目的并不很多,只是当着一家大小的面他不方便交实底,人多品杂,万一传扬出去而他们这边还没有证据,那就是诬蔑。真让人倒打一耙得郁闷死。 “我就不信你没重点怀疑对象。”都嫁过来一年多,孩子都生了一个了,萧宝信对谢显还算是有一小眯眯的了解。 这货怎么可能气定神闲有超出他掌控之外,而威胁到谢家根本的事情发生? “你说说是哪几个,我重点摸查排打一下。” 谢显重点在摸查,其实萧宝信的重点却是在排打,管他三七二十一,摸和打有什么区别,都是身体的接触! “还不劳娘子出手,真到最后还是无证无据夫君再请娘子帮手。”谢显拉起萧宝信的小手:“别放在心上,这事儿和你没关系。” 知妻莫若夫,萧宝信看着大大咧咧,可在婆家被怀疑总是招灾体质,给谢家惹祸,她也顶不顺。 难得的提起了小心。 “嗯。” “不可能是周家,周家剩下的留在建康的都已经不成气候,你就不用多心了。” 周家那么多疯子,谢显怎么可能放任不管,早就叫人多留意着呢,有个风吹草动早有人过来回禀了。谢家的钉子不是他吹,只要他想钉就没有钉不进去的。 “你怀疑的是?” 两人回了容安堂,刚要聊到正题上,清风进来回事便给打断了。 谢显离开建康城衙署,严栋就派了衙役去抓圆海欠了账的赌坊老板,结果人已经死了,在赌坊的后巷。没有目击人,没有嫌疑人,只有个赌坊里的小厮看到有个武夫模样的人找,具体长相又记不住,实在是普通到扔到没人的街上都让人认不出来的那种脸。 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清风:“那家赌坊是……蔡家的产业。” 谢显含笑,对上了。 “蔡家?”萧宝信眼睛一亮:“那个撞了我早产被你参治家不严的去官免职的,你的姨父蔡启?!”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