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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劈腿是他不对,可周娇娇也不是完全没有责任。” 夏安卉小声道:“就算她也有责任,那责任最大的也是刘卓,你说她爱跟着我,那不也是因为她将我当成最好的朋友吗?” 所以,这不能说周娇娇不好,只能说周娇娇把她看得太重要了。 严裕简直快要气笑了,所以他说了这么多,夏安卉反而觉得周娇娇更好了? 他忍不住道:你真觉得她对你好,把你当朋友?你知道你家是怎么破产的吗?就是因为……” ☆、036 突然门铃声响起,打断了严裕的话。 “严裕, 是我, 开下门。”刘卓在门外喊道。 严裕扫了夏安卉一眼,虽觉得刘卓来得不太及时, 但依然起身去给开门。 在房间和杰米看电视的小萝卜听到门铃声一溜烟的跑了出来,兴冲冲道:“爸爸, 我去开门我去开门。” 见他这么积极,严裕便只好让他去了。 小萝卜打开门, 呐呐喊道:“叔叔, 还有……” “奶奶?” 许兰见是一个小孩子来开门, 皱眉问道:“这小子是谁?” 她说着便将门拉开,将挡住门的小萝卜推到一边, 抬脚便走了进去。 严裕见着是她,眉头狠皱, 眼风扫向后面的刘卓, 问道:“你怎么将她带来了?” “怎么?我还来不得了?”许兰怪声怪气道。 “乐乐, 电视开始了。”这时候, 杰米也跑了出来,见到客厅内这么多人, 突然愣在了原地。 许兰见此,如同主人被侵占领地般,不满道:“怎么还有一个?这小子又是谁?” 刘卓没见过杰米,也有些疑惑的看向严裕。 严裕喊道:“杰米,乐乐, 你们去房间看电视,别出来,喊你们才可以出来。” 杰米和小萝卜都算是聪明,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也知道此刻形式不对,两人乖乖点头,牵着手一起回房看电视去了。 见严裕不回答她的问题,许兰有些生气,但很快便又将火给压了下去,反正这两个小子是谁都和她没有关系。 她压下心里的不满,说道:“怎么?这么久没见到我这个亲生母亲,也不请我进去坐坐?” 她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语气带着几分刻薄。 夏安卉本来都打算要走了,没想到严裕的母亲又突然跑来,并且看起来来者不善,弄得她一时之间也不好直接离开了。 严裕没接话,倒是让开了半边身子。 许兰哼了一声,越过他径直去客厅沙发坐下。 她扫向夏安卉,问道:“这又是谁?” 严裕快速道:“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许兰冷笑一声,“你是我生的,你的事情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 严裕亦是在对面沙发坐下,他不仅不慢道:“我和你现在已经没有法律上的关系了,我姓严,不姓许,请你搞清楚这一点。” “好一个你姓严不姓许!”许兰怒极,“当初如果不是我把你偷偷生下来,你以为你会有今天吗?如今倒是对我说什么姓严不姓许!” “老娘管你姓什么?只要你是我生的,就得对我负责。” 严裕扫了她一眼,淡声道:“你要怎么负责?生活费不都按时给你打过去了吗?” 许兰不屑,“那点怎么够?你严家几千亿资产,你每个月拿这么点钱打发我,真亏你拿得出手。” 严裕道:“一个月6000,足够你过上很好的生活了,普通人辛苦工作一个月都不一定这么高的工资。” 夏安卉心下点头,6000确实不少了。 她一个月工资也才5000块呢。 可许兰却不以为然,她道:“你也说了是普通人了,那我能是普通人吗?我可是严氏总裁他亲妈呢。” 她这话说得颇为自得。 严裕眼里不知觉的露出几许厌恶,语气里透着凉意,“赡养费我是给了,再要多的就没有了,你如果不满,可以去法院告我。” “你——”许兰几乎都快忘了,面前的人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打任骂的少年了。 如今翅膀硬了,说话也硬气了,对她这个亲妈更是丝毫不留情面了。 当初只能任她打骂的少年竟然敢怎么对她说话,叫她怎能不生气?许兰怒极,起身指着他骂道:“难怪别人都说越有钱越抠门,你这么有钱,多给我点怎么了?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 严裕依然无动于衷,“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就离开吧。” 他扫向一旁的刘卓,“你带了,你负责带走。” 刘卓也自觉对不起严裕,连忙起身,劝道:“姨妈,咱们还是走吧,6000块钱真的不少了,您也花不了那么多钱啊,如果真有什么难处,也可以说出来,我们不是不讲理的人,该给的还是会给的。” 刘卓是真没觉得她有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房子什么的都有,坐车出了小区就有公交站,6000块钱每个月吃喝穿都够用了。 生病也有医疗保险,她又不需要养孩子,除非突然得了绝症,不然真没什么能用得上钱的地方。 可看她这活蹦乱跳还骂人的样子,怎么也不像得了绝症吧? 每个月不用工作就有6000块钱拿,多好啊,别人是做梦都舒不来这么好的事,怎么他这姨妈就是不满足呢? 许兰却甩开他,冲他吼道:“你懂什么?” 刘卓摸了摸鼻子,心道:真是不识好人心。 若不是看在他妈的份上,他真恨不得让人套上麻袋揍一顿解气。 刘卓确实不懂,6000块钱确实足够她生活,所以这几年许兰也从未来找过严裕。 可是许兰再婚的这个男人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严裕的事情,之后就开始打许兰钱的主意。 拿去赌了又逼着许兰拿钱出来,又说这房子太小,让许兰找她儿子拿钱买个大房子住。 要不怎么说恶人自有恶人磨? 许兰对着严裕是趾高气昂的,但在她丈夫面前却屁都不敢放一个。 她以前总爱打严裕出气,现在这个丈夫却是只要一输了钱就会打她出气。 真可谓是风水轮流转。 但她身为严裕的母亲,一向在严裕面前高高在上惯了,自然不会在他面前低头诉苦,请求他帮助。 她觉得严裕是她生的,没有她,就没有严裕的今天,她问他要钱,他就该老老实实的拿钱来才是,不然就是白眼狼。 她正想着再威胁严裕两句,转眸便看到严裕竟在殷勤的给他旁边的女人倒茶,说话也是温声细语的。 她眯了眯,又仔细将那女人给打量了几眼,忽然恍然道:“你不就是许裕以前傍上的那个千金小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