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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我觉着行,可以试试,大不了,再变回一个人呗,我自己还养不起我自己个儿了?” 就是嘛,有钱的很。 云不飘道:“既然如此,婆婆你定个日子。” 孟婆婆满脸喜色:“看好了,十天后就是个好日子,一个月后也有俩。” 后头不说了,这么着急让人出门子。 问芳大大方方问玉鹏起:“四公子帮我约一下荣公子,我们得商议一下以后住哪里,婚后做什么营生吧。” 玉鹏起有些发傻,便是男子,在说自己婚事的时候也不会如此坦然吧。 问芳莞尔:“我们年纪大了,不好再浪费光阴。” 这这,这更露骨吧? 孟婆婆:“对对,再拖孩子不好生。” 问芳还点了下头。 玉鹏起泄气,是他跟不上时代,看桌上:“干脆,我让人去请荣大哥,咱们大家伙儿一起参谋好了。” 反正这桌菜还没动筷子,他的手真酸。 果然将荣余请来,荣余态度与问芳一样大大方方,直接掏出家底来,厚厚一沓银票,交给问芳。 孟婆婆很满意,看荣余的眼神跟看亲儿子似的。 问芳当之无愧的接受了。 然后荣余请示云不飘:“我想留在氿泉做先生。” 云不飘一愣,跟我说做什么?我又不是你丈母娘。 荣余:“我想先在县主的学院学习。” 哦,这有什么问题嘛,云不飘大手一挥:“准了。” 第二天,荣余就搬到了学院住。 两人成亲的日子定在一个月后,没办法,买宅子都要不少时间的,这还是走于老爷的人脉,宅子买了不得翻新不得装饰,家具用具什么的不得填充?还有走六礼,一应礼数和用品。 茶楼干脆关了门,所有人忙得飞起,包括杜三缪和东福。 没办法,人手不够,而这些事情不是法术能搞定的,只能一趟一趟的跑。便是有腕表帮忙,商家自动送货上门,可也得他们挑不是? 杜三缪觉得莫名其妙:“这关我什么事啊,老子从来没这么为别人服务过。” 孟偿安慰他:“一回生两回熟,万一蔷先生喜欢这样的俗礼呢?” 杜三缪没了抱怨。 第二百二十七章 都兰(一更) 云不飘也忙得脚不沾地,半夜坐屋顶上看星星,她的橙七暗妖在哪里啊,什么时候才轮到她呀。 橙七暗妖已经联手杀了那个宿敌,受伤不轻。 暗妖伤得更重,吊着一口气,从脑袋到脚,被橙七用软硬合宜的木板长长短短定型,再用弹性极佳的鲛皮包裹,橙七的手艺很好,固定后的暗妖一点不臃肿,像本身就魁梧的汉子。 只是这汉子一张脸都没法露出来。 橙七轻轻拍拍他:“兄弟承你的情,为了兄弟你在那厮嘴里被嚼那么多下,兄弟一定把你养回来,养得你比天仙都好看,保管让飘飘只喜欢你一个。” 暗妖的嘴在一上一下两个弯曲木条和黏腻的鲛皮后艰难翕合:“滚” 橙七啊哈哈怪笑:“你好好躺着,我去弄些药。” 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关注即送现金、点币! 他们仍在海底,杀了宿敌后占了他的老窝。 搏杀时,三人杀得眼红,现了本体,他们两个的本体加起来都不够宿敌塞牙缝的,橙七搞偷袭,暗妖明面上吸引火力因此伤得最重。 此时暗妖不得移动,橙七要找药需要去陆上,幸好附近有一片洞天福地,那里应该有他需要的药。 这味灵药生于土层的深处,橙七先在空中分析了地势走向,再飞低了嗅风中的味道,观察植被和动物的痕迹,选中最有可能生长的地方,遁入地底。 灵植自带隐蔽功能,有缘的跌一跤就能看到,无缘的擦肩千万次也视而不见,他只能在黑暗的地底一寸一寸的搜寻。 日升日落,日落日升。 等他终于找到灵植,从土里钻出来,整个人狼狈的像一只大型犬科动物。 “呸呸呸,暗妖啊暗妖,老子为你泥都吃了一肚子,你敢对不起老子,老子塞你吃——什么人?” 橙七厉声,飞快将手里巴掌大,形似猫熊幼崽的灵植收起,一道灵力射向参天大树的树冠里某个位置。 咔嚓—— 一根粗壮的枝干掉落,一道人影飞了出来,落在橙七对面十丈处,玉冠苍衣,雍容而立。 烈阳融金,给绝美的男子批下一层高贵不可侵犯的华光。 真是令人厌恶至极的一张脸啊。 橙七皱眉,暗下戒备:“你来做什么?” 男子淡粉唇轻启:“路过,发现你,下来打个招呼。” 呵,信你的鬼话。 橙七看向他身后,再望周围,意外挑眉,这位出行这次竟没带浩浩荡荡的随同? “怎么?小公子要给你兄长报仇?” 这人是妖界狐族族长家的小儿子,他的哥哥,以前众望所归下一代狐族族长不二人选的大公子,也是围剿墨倾城势力中的一员。 被他们合力废了,或者说,群殴。 橙七邪笑:“小公子没在狐族给你哥哥疗伤?难道大公子那个祸害终于死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狐族小公子,都兰皱眉。 “橙七,说来我们有一样的血脉,你何必针锋相对。” 橙七觉得荒谬:“昔日骂我杂种时你们可不是这样说。怎么,干不掉我改变策略拉拢人心了?可惜了,爷爷看不上你这纯种的,说吧,是不是来抓爷爷的?不好意思了,怕是你打不过爷爷。” 都兰皱着眉头:“你越发粗鄙了。” 橙七想打碎他那张生下来就高人一等的脸,那张脸上写着一句话:这唾手可得的世界,真是无趣啊。 呵,他橙七什么时候不粗鄙,学会说话的时候他就学会了骂人,不,他不会说话的时候已经耳濡目染的学会了在心里骂人。 那些骂过的话、挨过的拳脚,怎么能忘。 只因为他身体里有狐族的血,只有些微狐族的血。 呸,四脚着地的畜生,你又比哪个高贵。 心底情绪翻滚,橙七苦笑,那些深深的伤害,他到现在也无法释怀,该怎样弥补才能解脱。 都兰看着他,似在思考,橙七也看着他,看他究竟搞什么名堂。 “那个,”半天,都兰开口:“那个叫云不飘的夜游——” 橙七寒毛一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