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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报的什么仇。况且,天师天职便是捉妖,你做错事在先。 “我对那个男人多好,吃我的喝我的睡我的,一朝得知我是妖精,翻脸无情,还要天师收了我。” 众:呃,人家是凡人,凡人接受不来和异形通婚,有此反应也不为过吧。好吧,要人杀你是过了些,但你也要杀他啊。 兔子精血泪控诉:“你们都不是好东西!” 切,说得好像她多白莲花似的。 杜三缪:“全世界都对不起你呗,你也不用惺惺作态,凭你所作所为,今日到了这,你是有来无回。不如自我了断,给你留个全尸。” 兔子精愤怒,可对上杜三缪深深的眼神,不自觉瑟缩。 等级的压制,一个念头就能让她暴毙。 转头向长流水,乞求:“阿郎,我没害死任何人,我会改的。” 长流水看着她,眼里有不忍。 杜三缪凉凉:“你以为他就能逃过?你们俩是一个锅里的rou,谁也别想走。” 长流水唰看向他,为什么我也要? 杜三缪缓缓吐出四个字:“助纣为虐。” 东福有些不忍心,主要这蛟太傻,这会儿兔子精都暴露出黑暗本性了,他竟没倒戈相向? 提点:“我若是你,就去六族公会,该认错认错,该领罚领罚。这兔子,罪行足够以死相偿。” 天规严苛,即便她没能杀害性命,但犯到他们手里,是不可能放过的。 第二百二十六章 亲事(二更) 兔子精大惊,猛的扑向长流水,跪倒在地抱着他的大腿:“阿郎,一日夫妻百日恩——” 四人齐声嗯,嗯出百转千回。 长流水难堪。 “没有夫妻。”他绷紧脸,浓厚的妆容也挡不住他深深的不悦和些微的嫌弃:“当年,你中了合合香,你认为非得颠鸾倒凤才可解,其实不是。” “你自认为经历的不过是一场幻境,里头没有第二个人,全程只有你自己。” 吁~你算什么男人! 一排鄙夷看不起的小眼神。 长流水:我是怎么得罪了你们?! 兔子精心如死灰,在她的概念里,两人没有足够的牵扯,青蛟怎么会救她? 而长流水的确不会救她,两人交情没深到交付性命的程度,她只是他在游历间认识的能说几句话的朋友而已,能帮就伸一把手,帮不上也谈不上违背良心。 于是长流水转了个身,卸了妆容换了长衫,客客气气给四人行礼,投案自首去了。 徒留兔子精绝望的撕心裂肺:“阿郎,你不要走,我是爱你的呀——” 啧啧,你的爱,不值钱,且要命。 突然一只巨大的兔子弹跳而起,汹汹向云不飘撞来,巨大的嘴巴里锋利两排牙全开。 众人惊呆,果然兔子脑门窄脑子不够用哇,先前谁把你定住的不知道吗? 兔子精不知道,她只是依照固化的思维认定这里头最瘦弱最稚嫩唯一的女孩子是她最有把握的攻击目标。 于是,一只大张着嘴、通红着眼的巨大兔子定在半空,四肢徒劳的抓挠,两排森森的牙却无法合上。 “死性不改。”孟偿冰冷着脸。 云不飘绕着打量一圈,有小桌面大,rou倒不少,只是鸾鸟都吃过,对这腥啦吧唧的东西,她下不了嘴。 她平静道:“敲碎她的牙,先关着吧,问问外头,云涧孔或还活着没,活着就等他们来收拾。” 杀她都浪费她的力气。 这活他能来啊,东福立即上前,微笑着一颗牙一颗牙慢慢的拔,疼得兔子精想晕而晕不过去,声带无声起伏。 “知道你们凡界的精怪为什么难出息?就是因为像你一样不开化心不向善的太多。” 东福慢悠悠说着废话,眼角看到其他三人走向不同方向:“哎哎,你们别走啊。” 云不飘:“有什么好看,收拾完了打扫干净。” 孟偿:“没什么意思,说再多她也听不懂。” 杜三缪:“浪费时间。” 东福看看两手,敢情自己是最低端?不是,孟偿你给我回来,你才是小弟。 孟偿:我有脑子。 被兔子精一闹,云不飘终于想起该去关心一下便宜哥哥。 用腕表将人约来,进来第一句话:“我未来嫂子怎么说?” 兔子精确定解决了,好事该cao办起来。 玉鹏起举着筷子的手千斤重,好好一桌菜它不香吗?就不能吃完再说吗? 云不飘睁着大眼睛等着呢。 玉鹏起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小心思,干脆将贴身藏着的来信拿出来给她。 云不飘看得颇为惊奇:“原来还能这样玩。”扭头看杜三缪:“你给暗妖和橙七送个信,也让他们给我写信,我也将他们的信放在衣服里头。” 杜三缪一言难尽,这落后的通信方式,谁会写纸上? 玉鹏起立即翻脸:“胡闹,我和你未来嫂子是有名有份的,我们只差过门那一脚了。你和那两个——总之,他们不配。” 众人:好胆,有种等他们回来当着他们的面说。 玉鹏起郑重:“女孩子要矜持。你要做他们得不到的女孩子。” 云不飘懵:“他们得不到我,我怎么得到他们?我就是要得到他们啊。” 玉鹏起:“我的意思是,不要去讨好他们,要他们来讨好你。” 讨好呀。 云不飘立即笑开连连点头,站起来转身给他看:“哥,你快看,这是橙七亲手给我做的衣裳。” 玉鹏起皱眉:“大男人做针线,有什么出息。” 众人翻白眼,等他回来当着面说。 云不飘转完圈,坐下捧着脸:“那你给嫂子做过什么?亲手做的哦~” 玉鹏起灵魂一滞,绝对、绝对不能让这两人碰面,万一她们一交流,自己媳妇也要—— 晚了。 云不飘已经拆开信一目十行的看了,欢喜:“呀,嫂子要来呀,好呀好呀,我送你们座宅子吧。” 宅子都有了,人能不来吗?玉鹏起内心泪流满面。 看破他内心的众人:活该。 云不飘:“说来,问芳和荣余互相看上了,我们不熟悉,荣余这人到底怎样呀。” 玉鹏起来了精神:“我跟你说,荣余哥可厉害了,我小时候专门跑到庙里去找他请教功课,扒拉扒拉扒拉——” 说半天,大家都看问芳,问芳强装镇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