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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揉揉脑袋:“那现在怎么办啊?” “凉拌!”梅十方打开扇子,叹气道,“先按兵不动,我找时间去瞧瞧李沧明的反应。” “哦。”苏晚晚见梅十方要离开,急忙上前抱住对方胳膊。 “什么事啊?”梅十方低头看苏晚晚眨巴着大眼睛,有些扛不住对方撒娇,“说,师兄都答应你。” 苏晚晚终于笑起来,“师兄,我想学认字。” “认字?”梅十方合上扇子,轻轻点了点苏晚晚的脑袋,“为了李沧明?” 苏晚晚点头,却又摇摇头。 她改变不了自己九尾狐的身份,选择不了自己的父母血亲,所以被人戳脊梁骨的时候,她无从反驳只能承受。 虽然她不认字,可她能学。 实在是,不想再被人讥讽嘲笑了。 梅十方很快就给苏晚晚找了一位夫子,姓江,灰头发长胡子,看着十分慈祥。 拜过师后,两人就去了书房,不过碍于人间男女大防的规矩,江夫子与苏晚晚之间隔着一扇屏风,谁也看不见谁。 读了几天的三字经,苏晚晚终于忍不住开口:“江夫子,你能不能告诉我,‘李沧明’怎么写啊?” “李沧明?”夫子笑起来,“苏姑娘为什么想学这三个字?” “因为,因为,”苏晚晚紧紧捏着笔杆,连墨汁滴在写好的字帖上都没发觉,她歪头想了半天,“因为我想找到他,有了名字,我就可以写出来问别人了。” 说罢,她嘿嘿笑起来,如果学会李沧明的名字,那下一世,她就不用通过阴冷的往生路去奈何桥了,可以直接从地府文书中查阅对方下落。 晚上,苏晚晚抱着宣纸,上面是江夫子写的‘李沧明’,她搬了个板凳坐在院子你,拿着木棍在地上反复临摹。 指着字帖一个字一个字念着。 “李、沧、明…” 原来是这么写的啊,苏晚晚好不容易能记住笔画,托腮傻笑着瞅着自己的作品,连笔越来越连贯,她是越看越满意。 “苏晚晚!” 传来师兄的声音,苏晚晚站起来,“师兄,我在这儿呢。” 自从七夕后,梅十方便十分繁忙,有时连着好几日都没有见人。 “晚晚,我有十分重要的事要离开一段时间。”梅十方施法变出一个小镜子,啪叽放在苏晚晚手心,“这是传像镜,师兄尽量按时和你联络哈。” 苏晚晚点头,还来不及问梅十方要去哪儿,就见对方直接消失了。 “这么着急啊?”苏晚晚仔细收好镜子,继续蹲下画‘李沧明’三个字。 “对了!我忘了一件事!” 又听见师兄的声音,苏晚晚仰头,呆呆看着忽然站在她面前的梅十方。 梅十方眨眨眼,双手叉腰盯着地面,啧嘴摇头十分不解,纳闷问道:“大晚上的,你画那么多蚯蚓干嘛啊?求松土吗?” 蚯蚓?苏晚晚急忙拿出写着‘李沧明’的字帖,还没打开又听梅十方说。 “反正干啥不重要,总之晚晚啊,师兄告诉你,作为一只公魅狐,你师兄对男人心思拿捏的十分准确,毕生的绝学就一个——欲拒还迎。”梅十方语重心长拍拍苏晚晚肩膀,“晚晚记住,千万不要主动投怀送抱,那样他们不会珍惜的!” 苏晚晚似懂非懂,只是下意识地点头,刚想问什么叫欲拒还迎,还没开口,就见师兄又消失了。 低头看了看刚打开的字帖,又望望被师兄说是‘一地蚯蚓’的地面。 她描画的,难道一点儿都不像吗? 又到了夫子讲课的日子,苏晚晚很早就去了书房。 听见东边有人坐下,她笑嘻嘻打招呼:“江夫子,你来了!” 江夫子没有如往常般立刻回答,苏晚晚觉得奇怪,正准备起身去看看时,才听见对面传来一陌生男声。 “江夫子有事,以后的课,我来教姑娘。” 语调平和温润,像是初冬的暖阳一般,苏晚晚呆呆望着屏风上的花鸟图,总觉得好像在哪儿听过。 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只得坐回位置,“谢谢夫子。” 想起江夫子上次布置的抄写任务,她急忙把东西整理好后交给婢女。 其中,特意把临摹‘李沧明’的字帖放在了最上面,因为那是她写的最好的一张。 等了一会儿,苏晚晚咬着笔杆,忽然听见屏风对面的轻笑声。 “是不是我写的不好看?” 苏晚晚有些惭愧,虽然她觉得已经很好了,可师兄离开前,还说她在画蚯蚓。 “虽然笔法稚嫩,但能看的出用心。”夫子顿了顿,“第一张写的最好。” “是吧!”得到认可的苏晚晚很高兴,“我练习了好久呢。” 夫子语气明显也比刚刚开怀,他对苏晚晚道:“从今天起,我们学诗经。” “好!”苏晚晚脆生生应道,从女婢手中接过新书。 “翻到第十页。” 第十页?苏晚晚问:“不从第一页开始学吗?” “我想先教你这个。”夫子像是征求苏晚晚意见,“好吗?” “好呀。”苏晚晚翻到第十页,看到文字后顿时蔫儿了,除了‘女’和‘不见’两个字,其他的她都不认识。 “跟着我读,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照葫芦画瓢的念了几遍,苏晚晚问:“夫子,什么意思啊?” “就是一位漂亮的姑娘,约我等在城角旁见面,只是我没看见她,一时挠头徘徊心中紧张。” “哦,”苏晚晚点头,又读了几遍后追问,“他们是互相喜欢吗?” 屏风那边许久都没回话,苏晚晚下巴抵着书脊,自言自语道:“他们那么亲昵,应该是夫妻吧?” “晚晚。” 听夫子喊她,苏晚晚忘记对方看不见她,举手回应,“在呢!” “你可有心仪之人?” 心仪之人?苏晚晚想了想,摇摇头,“没有,但是,但是我有想嫁的人。” 她没说谎,她想早些嫁给李沧明,完成丹彤师姐的任务。 “想嫁的人,难道不是心悦之人?” 苏晚晚被这问题难住,她抓着头发,犹犹豫豫问道:“我不知道,夫子呢?” “…我?既要娶亲,自然是两情相悦。” 只有两情相悦,才能成亲吗? 与夫子的对话让苏晚晚困惑许久,好在师兄第二天就通过铜镜与她联络了,没想到丹彤师姐也在,于是她顺口说出这个疑问。 “晚晚,那是凡人的思想,你是有苏氏的狐狸,这些情情爱爱,就是完成任务而已。”丹彤蒙着面纱,但说的话振振有词,“你也可以这么理解,嫁给李沧明是你的任务,喜不喜欢,不重要!” “别听你师姐的,她水性杨花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