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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要好好过日子

    

以后要好好过日子



    不要浪费时间,你想让我cao你到明天吗?夏乐只是笑。

    各位亲朋好友魏如曼腾出一只手捡起那张湿漉漉的卡片举到眼前,逐字读了起来。本应顺遂的话语,却因为夏乐胡乱冲撞的手指而破碎:成为夫妻作为啊女儿我我诚挚地祝福呜

    朗读声渐渐被呻吟和喘息取代,卡片像落叶从魏如曼手中滑落,她在羞耻中闭上眼,不愿再面对现实的悲惨。

    jiejie,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cao你,夏乐低头吻魏如曼的眼睛,隔着头纱吮去她睫毛上的泪水,别哭啊,明天就要结婚,该高兴才对。

    魏如曼痛苦地皱眉,身体却和意志背道而驰,在夏乐的侵犯中感受到欢愉。

    即便是快要高潮,魏如曼依然隐忍,不像从前那样浪荡。夏乐感到新奇,一面加重抽送的力度,一面絮絮低语:我真的很好奇,jiejie,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为什么?我不明白我的母狗哪去了?是因为你要结婚了吗?真奇怪,难道那个教堂那么灵,能把荡妇变成圣女吗?

    夏乐越说越离谱,魏如曼实在听不下去,张口哀求:别说了,求你

    你告诉我为什么,今晚我就放过你。夏乐又低头去咬魏如曼的rutou,头纱让rutou的触感变得更加滑腻,惹得夏乐叼着它拉扯,变着花样地折磨它。

    呜饶了我吧,求你了乐乐,我真的受不了,以前以前是提前吃了药才会那么呜会坏掉的魏如曼已经到了崩溃边缘,一丝曙光就足以让她吐露秘密。

    夏乐的动作凝滞了一瞬,接着又更加粗暴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引得魏如曼像受伤的猫一样哀鸣。

    放过我你说过会放了我魏如曼的眼泪终于落下来,止不住地哭泣,双手胡乱地推拒,却并没有半分用处。

    嘘,小声点,阁楼没那么隔音,被人听见就不好了。夏乐用膝盖顶着魏如曼的大腿,让她无法并拢双腿,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一次又一次地侵入她的身体。

    魏如曼已经说不出话来,只用力捂着嘴巴,把自己的哭喊压抑在喉咙里。泪水沾在头纱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她在痛苦中辗转,始终不得解脱。

    身体的高潮早就到了,甚至超过了欢愉的极限。甬道也失去了收缩抽搐的能力,像死去的贝类一样无力地敞开着。魏如曼心中无限的悔意,不该去招惹夏乐这样的人。

    觉得没意思了,是吗?夏乐笑得疯癫,抬起按在魏如曼肩膀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不要会看出来魏如曼没说完的话被掐灭在喉咙里。窒息让她抽搐起来,xiaoxue也紧紧包裹住夏乐的手指,似乎要在生命最后时刻记住它的形状似的。

    夏乐猛地松开手,魏如曼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xiaoxue里却像失禁了,汩汩地流出水来。

    终于有了,夏乐呵呵一笑,把手心里的一汪清泉捧到魏如曼眼前,你瞧,不用吃药也可以的。

    魏如曼惊惧地看她一眼,忍不住骂道:疯子!

    夏乐哈哈大笑:你看咱俩现在谁像疯子?jiejie,你的xiaoxue到现在还张得很大,不会到明天还合不拢吧?

    魏如曼羞耻地捂脸,夏乐拎起她脱下来的衣物丢在她身上:早点回去吧,明天还要早起,好来给我当妈呢!

    魏如曼软着手脚,好不容易穿戴整齐打算离开,却又被夏乐叫住。

    我很喜欢这条头纱,明天,我要看到它还在你的头上。夏乐牵起头纱的一角,沉迷地嗅了嗅上面的气味,朝魏如曼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齿。

    夏龙飞的婚礼如期举行了。

    正午的阳光从教堂穹顶的五彩玻璃透下来,为这场婚礼增添了一点迷幻的色彩。

    夏乐坐在最前排的长椅上,随着所有人一起回头,看向突然打开的教堂大门。

    魏如曼的身形出现在大门中央,阳光从她的背后照进来,勾勒出曼妙的剪影。她含着得体的微笑,脸上的羞涩不多不少,恰到好处。

    她双手提着裙摆,踩着阳光一步步朝夏乐走来。洁白婚纱让她看起来很温柔,头纱垂在背后,像天使收起的羽翼。

    夏乐看着魏如曼越走越近,又和她擦肩而过。她盯着魏如曼的头纱看,却并没有看到什么特别之处,好像昨晚的一切都只是荒唐的梦。

    直到魏如曼握住了夏龙飞苍老粗壮的手。夏乐才恍然惊醒,在长椅上重新坐直身体。

    这场婚礼和其他婚礼一样,漫长又乏味。夏乐冷眼瞧着夏龙飞和魏如曼在台上表演恩爱,耳中听到身后传来窃窃私语。

    听说新娘是孤儿,老夏这回是捡到宝了无父无母,就不用担心外戚,确实挺好在哪找的,老夏艳福不浅

    艳福不浅夏乐低头看向手上的致辞卡片,用指腹抚摸上面整齐的齿痕,重温昨晚隔着那层纱探索魏如曼的口腔时的触感。

    无论贫穷还是富贵,疾病还是死亡到了最重要的宣誓环节,魏如曼双手交叠在小腹,站得庄重优雅,却不自觉地走神。

    夏乐正在第一排玩那张致辞卡片,像昨晚玩弄她的身体一样,漫不经心地、随意地拨弄卡片的一角。

    即便隔着一米远,魏如曼还是能看到卡片上的齿痕,和被口水洇湿又干掉的痕迹。她是故意的,魏如曼气恼地想,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隐秘地羞辱自己。

    肩背上的头纱隐隐发烫,昨天她躲在房间里小心手洗、又用空调热风吹了一晚上,却始终觉得那上面残留着可疑的气味,如影随形地跟着她。

    我愿意。站在对面的夏龙飞笑眯眯地说。观众的掌声响起,魏如曼突然发现夏龙飞和夏乐,笑起来的样子很像。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愿意吗?牧师念完新娘的誓词,转过头来看着魏如曼。

    夏龙飞在看着她,夏乐也在看着她,魏如曼的手心冒出凉汗,腿也虚得在裙摆里打颤。但事情到了这一步,由不得她退缩,因此她强撑着答道:我愿意。

    看来我们的新娘有点紧张,是太激动了吗?牧师和颜悦色地开了个玩笑,大家都笑起来,魏如曼也勉强笑了笑。

    接着牧师说道,请双方交换戒指。

    有打着领结的小花童将钻戒盒拿上来,夏龙飞乐呵呵拿出新娘的戒指,把它套在魏如曼的无名指上。

    鸽子蛋大的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魏如曼痴迷地看着它,露出今天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好东西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魏如曼从小就深知这一点。

    交换戒指的环节过后,牧师微笑着说:现在,新郎可以吻你的新娘了。

    世界似乎静了一静,魏如曼深吸一口气,伸出双臂搂住了夏龙飞的肩膀。平心而论,夏龙飞并不算老得可怕,魏如曼闭上眼,专心投入到这一个吻中。

    相机快门的咔咔声突然响起,魏如曼下意识躲了一下,才想起那是专门请的婚礼摄影。

    无论如何,没有哪个女孩不希望自己能拥有一场完美的婚礼。因此,魏如曼收起惊慌,继续扮演幸福的新娘。

    亲吻结束后,就到了亲友致辞的环节,第一个上场的就是夏乐。

    当她站起来的时候,教堂里像是涌进一窝蜜蜂,到处都在嗡嗡作响。观众们的神色有好奇的、幸灾乐祸的、等着看好戏的所有不敢向夏龙飞发泄的恶意,都朝夏乐涌来。

    恶名远扬的夏乐当然早就习惯了这些,她甚至还动作夸张地欠了欠身,才大步走到放着话筒的布道台上。

    尊敬的亲朋好友们夏乐把致辞卡片捏在手心里,却并没有看它,而是流畅地背了下去,语气真挚又诚恳,作为女儿,我支持父亲的一切决定,也欢迎我的继母加入这个家庭。爸爸,我以女儿的身份,祝你幸福。

    夏乐下台的时候,明显听到周围人失望的叹息。当然,没有看到什么戏剧性的场面,对很多人来说就是损失。

    但是,为什么要表演给你们看呢?夏乐坐回自己的座位,还有心思挽住坐在她左手边的江守仁,演出温馨和乐的家庭氛围。

    魏如曼明显感觉到夏龙飞放松下来,接下来的流程变得很顺畅,几乎可以用完美无缺来形容。魏如曼很开心,不出意外的话,这将是她人生中唯一的一次婚礼,能办得这样盛大,也算没有遗憾了。

    夏乐也很开心,哪怕在婚礼快结束时,夏龙飞亲口宣布将修改财产分配的计划,也没有让她脸上的笑容变淡。

    要说最失望的,只怕是现场的媒体记者和打算看热闹的人了。夏龙飞老树开花,娶了个比独女大不了多少的妻子,很多人都以为夏乐会闹上一闹,或者至少黑一黑脸。

    但夏乐的表现完美无缺,以至于夏龙飞在前往宴会厅的路上特意把她叫到身边夸奖:你今天还像点样子,以后不要胡闹,和小江好好过日子,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