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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乖一点,求你了

    

你乖一点,求你了



    不是。这两个字一说出口,魏如曼就后悔了,急忙又咬紧牙关不再说话。

    夏乐吃吃一笑:只是合作?那你不怕他反口咬你?像这样的音频,甚至视频,他未必没有。

    魏如曼神色僵硬,夏乐继续蛊惑道:不如你跟我联手,把他踢出局,他就没有威胁你的可能性了。

    跟他合作,和跟你合作,有什么区别呢?魏如曼撑起身子,冷静地看着夏乐。

    夏乐歪着脑袋思索片刻:他没我这么怜香惜玉?

    魏如曼不为所动,夏乐抬头与她对视一会儿,笑了:那你可以这么理解,

    她站起身,把用完的毛巾丢在地上,俯身盯住魏如曼的眼睛:他还没有开始威胁你,而我正在威胁你。

    如果你把录音给他听,夏龙飞也就会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他一样饶不了你。魏如曼伸手抚摸夏乐的浓眉,温柔如恋人的絮语。

    你可以考虑一下,同样是背叛,女儿和女人,他会更痛恨哪个。或许你运气好,能够全身而退,再去找一个跟他差不多的冤大头,只不过这样的话,jiejie你的时间好像不太够了呢!夏乐把唇贴在魏如曼的耳边,几乎要吻上她的耳垂。

    魏如曼偏头让过夏乐凑过来的唇,挣扎着坐起身:那你有什么计划?

    夏乐趁机伸手在她的臀上摸了一把,语气暧昧地说:在分享计划之前,合作者要首先互相信任。其实我一开始很信任你,不过你的行为打破了这种信任,所以现在,你得好好想想,怎么样才能重建我们的关系。

    魏如曼神色难堪:有没有别的方式?

    夏乐倨傲地抱手:你觉得你还有什么筹码?

    魏如曼低头思索片刻,终于认命地叹息。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她再次在夏乐面前赤身裸体。

    头纱别摘,我觉得很好看,夏乐挡住魏如曼抬起的手,顺便帮她把头纱整理了一下,摆个我最喜欢的姿势,我想jiejie应该还记得吧?

    魏如曼咬着唇慢慢转身跪伏在床上,摆出等待后入的姿势。头纱像一层薄雪盖在她的肩背上,若隐若现的rou色含羞带俏,倒有几分初夜降临的味道。

    夏乐重重一巴掌拍在魏如曼臀尖:jiejie,屁股再翘一点,我都看不见你的xiaoxue呢!

    魏如曼被她打得一颤,几乎要哭出声来,但还是调整了姿势,让xiaoxue的位置翘得更高。夏乐拿出手机,打开快门声音,对着魏如曼的臀部拍了几张,又指挥她扭头,拍下带着正脸的yin荡照片。

    这样够了吗?我绝不可能再背叛你了。魏如曼声音苦涩,要是让夏龙飞看到这些照片,不要说豪门梦碎,只怕连想要正常地活下去都很难。

    这份致辞,是曼姐写的吧?写得挺好的,我很喜欢。夏乐从手机壳夹层里拿出那张巴掌大的卡片,在魏如曼眼前晃了晃。

    魏如曼迷惑地看着夏乐,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夏乐也没让她猜太久:咬住它,不许掉下来。

    魏如曼闭了闭眼,把心一横,张嘴用牙齿咬住卡片的一角。淡粉色的卡片散发着浓郁的玫瑰香,那是她精心挑选,只为让婚礼完美无缺

    夏乐嗤嗤地笑,抬手在她头顶拍了拍:乖

    从前每次用到这个姿势,夏乐都会调侃,说魏如曼是yin荡的小母狗。不过用这种轻浮的态度,倒是第一次。魏如曼不用睁眼就能想象夏乐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条真正的狗。

    魏如曼以为自己并不喜欢被侮辱,可当她感觉到甬道的湿润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在短短一个星期里被驯化到了这种程度。

    夏乐却还不满意,用食指插了几下又拔出来:曼姐,你怎么回事?半个月不见,变化这么大吗?我记得你以前,比现在sao多了。

    这样的话让魏如曼羞得脸上发烧,小腹深处却习惯性地酸涩,甬道口也挤出一滴yin液来。

    夏乐把这滴yin液挑在指腹看了看,顺手涂在魏如曼的臀尖:是因为我做得不够好吗?她用两根手指挑逗魏如曼的阴蒂,同时又用另一只手玩弄她的yinchun,耐心地等魏如曼的情欲蔓延。

    呜卡片上的馨香让口水溢出,顺着嘴角流淌。魏如曼轻轻摇头,发出羞耻的呜咽。

    魏如曼的xiaoxue慢慢湿润,黏滑的液体沾满大腿根。夏乐试着插两根手指进去,魏如曼就痛得快要蜷起来,呜呜地悲鸣哀求。

    怎么回事?夏乐困惑地挑眉,这一次她确定魏如曼和从前不一样了,就像换了一个人,或者换了一具更加生涩的身体。

    哦,忘了你不能说话了。夏乐等了一会没有等到回应,才想起来这回事。她想了想,还是收回一根手指,只用中指浅浅地抽插。

    魏如曼慢慢适应了这样的节奏,甚至努力配合着夏乐前后耸臀,做出摇尾求欢的样子。她知道夏乐喜欢什么,并寄希望于这点了解能让她早点脱身。

    温热的汁水从xiaoxue中流出,顺着夏乐的手指往下淌,沾得满手都是。xiaoxue的翕动渐渐变得明显,夏乐趁机加快节奏,魏如曼却像是撑不住了似地软倒。

    夏乐伸手环住她的腰不让她倒下去,她就转过头,用眼神哀求夏乐停手。

    她脸上的妆已经被汗水浸得花了,下巴上沾满口水,头发也散乱了,却还是小心叼着那张卡片,一副可怜巴巴的小狗模样。

    曼姐,我以为你知道的,你越是这样,别人就越是想要侵犯你。你不就是用这个招数勾引我的吗?还是说,其实你希望我继续用力cao你呢?夏乐用拇指去擦魏如曼的口水,湿痕被抹掉,口红也被晕开,在她唇角拖出长长的红痕。

    嘴里的卡片已经被口水浸得软掉,魏如曼神情诚恳地摇头,用眼神哀求夏乐放过她。夏乐也摇摇头:放心吧,曼姐,我会努力的。

    她想了想,牵起头纱的一角覆在魏如曼的xiaoxue上,用食指隔着头纱轻轻剐蹭xue口:曼姐,你的头纱,是新的对吧?

    xue口传来的酥麻感让魏如曼心生恐惧,她想要开口阻止,却不敢让嘴里的卡片掉落,只好拼命摆臀,想要脱离头纱的覆盖。

    夏乐用一只手掐住魏如曼的腰不让她动得太厉害,另一只手扯着头纱往下拉,让魏如曼的臀完全被头纱盖住。

    原本为了防止头纱掉落,造型师把头纱别得很紧,所以它不但没有被扯掉下来,反而拽得魏如曼的头皮生疼,不得不用力后仰缓解疼痛。

    等到魏如曼再次保持住平衡,夏乐就用食指抵着头纱,缓缓插入了她的xiaoxue。呜因为过度仰头,魏如曼嘴里的卡片笔直翘起,随着她艰难的挣扎胡乱摇晃,好像被风雨吹打的枯叶般凄惨。

    头纱带来的干涩像砂纸般折磨着幼嫩的甬道,让她眼角渗出泪水。更多的痛苦来自于被异物入侵的恐惧,以及这个异物是婚纱配件的羞辱。

    夏乐倒不是故意要把头纱往魏如曼身体里塞,她只是随意地抽插,时而把头纱的一部分挤进她的xiaoxue里,时而又勾着指头把它带出来。

    头纱很快被浸湿了,细密的网眼上挂着水渍,像雨后的蛛网。夏乐一想到明天魏如曼会戴着它结婚,报复的快感就占满了她的心。

    只是这样的姿势很消耗体力,五分钟以后,魏如曼的大腿就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大腿根部的湿润,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yin液。

    夏乐只好让她躺下,魏如曼被弄得两眼失神,倒下之后只是呼哧呼哧地喘。

    松嘴。夏乐拍拍魏如曼的脸颊,响亮的啪啪声让魏如曼清醒过来,她张开齿关,咬了许久的卡片被取下来,蓄在口腔里的口水也淌了许多出来。

    夏乐撩起散在床上的头纱,把它翻过来盖在魏如曼的正面,然后隔着纱吻她湿漉漉的唇。

    魏如曼被折腾得失了力气,尽管心里不情愿,却没有力气推拒。

    夏乐的舌顶着头纱闯进魏如曼的唇间,网眼的质感让魏如曼想起刚才被入侵的羞辱。于是她挣扎起来,摆着头想要逃避。

    但是逃不开,夏乐的臂膀像是无处不在,轻轻松松把魏如曼框在当中。

    夏乐的呼吸在魏如曼的挣扎里变得急促,她红着眼睛捏住魏如曼的下巴,狠狠在她的唇珠上咬了一口:没用的,你乖一点,才能少受罪。

    魏如曼的身体像过了电一般猛然一震,接着安静下来。夏乐再去吻她,她也不再反抗,只是木然地张着嘴,任由夏乐探索她的口腔。

    真乖,腿也张开点,自己把xiaoxue掰开,里面太紧了。感受到魏如曼的变化,夏乐拍拍她的脸颊,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

    魏如曼重重喘了一口气,横下心来伸出双手,把xiaoxue朝两边掰开,让夏乐的进出更加顺畅。

    夏乐拈起丢在一边的卡片丢在魏如曼胸口:明天的致辞,是你写的吧?我明天要发言,可到现在都记不住呢!jiejie你读一遍给我听吧!

    你不要太过分了。魏如曼嗓音低哑,不甘又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