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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茶被我要了

    

应茶被我要了



    64.

    那日,江令婧喝了药,又缠着卓子要了两次,终于是消停了。

    待她醒来时,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拆开了一样,难受的不得了,那人小狗似的巴巴的盯着自己看,心疼坏了,又是问她累不累,又问她那还疼不疼难不难受,问得她直臊得慌。

    她面子上挂不住,没好气的呛她几声,然后撵她去镇西的老师傅那练手脚去了。

    可谁知她刚把卓子撵走,就迎来了应茶。

    今天天气不好,活也不多,正好卓子和她说要出去,她就趁着这会儿的时间过来,给江令婧看看。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儿阴天,江令婧觉得身上乏力的很,再加上折腾了几天,就更难受了。

    她本不欲见应茶,可说到底,人家也是为着自己好,何况自己还有事情求着人家,总是拒绝不了的。

    她身上无力,单从她蔫蔫的样子上就可以看出来。江令婧侧躺在床上笑,单手支头看应茶。

    "应茶姑娘要是生意不好,我倒是也可以招你,让你赚点小钱。"

    "太太总是爱说笑。"

    江令婧咯咯咯的笑,然后把头发撩到一侧,平趴下去。

    "若是无事,便给我按按吧,难受死了。"

    应茶应声好,心里暗道一声,这样才是江令婧。

    她走过去,那人穿的是丝绸面料的睡袍,摸上去滑滑的,总是掌握不好力度,手便滑到某一处。

    "不比那些伺候人的手熟,您将就着点。"

    虽说布料滑,但她天生手巧,做什么都比常人好的多,一会儿就揉得江令婧舒服的昏昏欲睡。

    她一觉睡到下午,起身发现应茶还未走,自在的坐在圆桌旁看书吃茶。

    "应茶姑娘还真是悠闲呢。"

    应茶放下书,淡淡笑了一声。

    "太太见笑了,我这老皮老rou的,还确实是没生意。"

    江令婧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玩儿的,咯咯咯笑得开心。

    "我看你才是爱说笑呢,你这般的美骄人,雪肤玉脂,我见犹怜的。若我是个alpha,都忍不住在心上惦记着了。"

    她一面打趣,一面拢了睡袍,掀被下床,与应茶一同坐在圆桌旁。应茶见她起身便又倒了杯茶推给她。

    江令婧托着茶碗嘬了一小口,就听见应茶淡淡开口。

    "你那病,我治得好。"

    她托着茶碗的手不由得抖了一下,但很快被她掩饰下去,她喉咙动了动终是没有开口。

    "我还小的时候,见过这种药,虽不能说是完全一样,但药理相通,我细细琢磨了一下,有七成的把握可以治好你。"

    "你愿意试一试吗?"

    江令婧放下茶杯,指尖抵住杯沿轻轻摩,似是在深思些什么,久久不开口。

    她自是愿意试一试的,以应茶的性子来说,有七成把握,几乎就可以断定这病确实可以治好,只是万一她先死在途中呢。

    试试而已了,或许有好结果呢。

    江令婧似乎是思考完了,她抬头勾笑,回了一句。

    "有劳应茶姑娘为我费心了。"

    "不过在那之前,我似乎更需要一碗避子汤。"

    应茶去取了一碗避子汤回来,皱眉看着江令婧一饮而尽,忍不住叮嘱。

    "以后别喝这些了,对你身体不好,叫那小王八犊子带着点套子。"

    江令婧掖回碎发,无所谓的笑了笑。

    "没事,我也就在这事上能多迁就着点她了。"

    这药对身子不好,也与她之后要吃的药,药效相冲,这人还满不在意,应茶眉头越发拧紧。

    "这药以后不能喝了。"

    她语气强硬,带着分不容抗拒的意思。

    江令婧听了一愣,接着便放声笑起来,边笑还不忘打趣。

    "是是是,应茶jiejie说的是。"

    她心情好,依着应茶吃茶闲聊了半天,竟越发的觉得面前的女人才识过人,深藏若虚。竟与她分外投缘,不知不觉间便与她多说了几句。

    江令婧正在兴头上,就听见门外有人在争吵,话语中似乎还包含着她与应茶的名字。

    毫无意外,身旁的人同她一样,也是一脸不解。于是二人起身开门出去瞧。

    走廊头有几个人在推搡,背光瞧不清楚,走进了看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

    "我白武成平日里也没少打点你们阁子,这会你们还要编个由头来糊弄我!藏着掖着的!"

    江令婧皱眉,示意一旁的小哥。

    "他们在吵什么?"

    小哥站在一旁如是告知。

    "白家老爷点名要应茶姑娘。"

    "你去说应茶被我要了。"

    小哥面露难色开口。

    "说了的,白老爷不信。他不信您要个omega,以为是我们糊弄他,非要亲自过来看。"

    应茶无奈的叹气,一旁的小哥接二连三的给她使眼色,她也没法做事不理。

    "失陪了,太太。"

    江令婧没说话,看着她走过去,被那男人搂着动手动脚。

    "诶,美人儿。"

    "躲哪去了,叫我好找,可得好好补偿我。"

    江令婧依墙看戏看够了,心生一股无名的火。她双手环在胸前冷笑几声,提了个声调,气势汹汹的开口。

    "白武成!"

    "就你这个老不死的也敢跟我抢人了??"

    那男人愣了一下,转身回头,挤着眼睛要看清楚面前的女人。

    "井太太,您不是有个宝贝鸭子了吗?怎开始好这口了呢?"

    江令婧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接着开口,她似乎是气急了,双目怒视瞪着他。

    "姑奶奶的事,你管的着吗?!"

    "赶紧把你那猪手从我的人身上放下来!不想要了?!姑奶奶明儿就差人给你剁了!"

    白武成忌惮着井百,吓得赶紧收回了手,掉头就跑。

    "井太太说笑了,我哪敢..我..我..这就走,不打扰井太太玩。"

    他可不敢招惹江令婧,曾经他们都以为井太太荒yin放荡,在井家不得宠,有那么几个胆子大的,说话刺了江令婧几句,就让井百发疯了,连夜给那几家人都端了。

    后来这地方,再没人敢说江令婧的不是。

    江令婧勾手示意应茶跟自己回房,又转头冲着小哥说。

    "应茶往后的生意,都记在我的帐上。要是敢偷偷让她出去接别的客人,我就把你们窑子给掀了。"

    她走得利落,带着应茶回了屋子,关了门,留下俩个小哥面面相觑。

    "江太太这是又变心了吗,她都没这么包过卓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