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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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安本來還有些迷茫的神智在苗臨的渾話一出口後立刻變了臉色,即便沒有內力,他照樣扳著男人的手腕一點一壓,人便輕巧地脫離掌控。

    可還沒等他徹底游開,苗臨便追了上來,直接從後擒住他的手腕,將他抱在懷裡。

    徐安本想喝斥他放手,但後來又覺得那也不過是多自取其辱罷了,他認命地閉上眼放棄掙扎,任由苗臨細碎的吻落在他早已斑駁的後頸上。

    他既不反抗,苗臨自然就當成是他同意了,他將青年壓制在池邊,單膝頂開雙腿後,便扶著性器緩緩進入他。

    徐安無奈地趴在池邊,把臉埋在自己的手臂裡,手裡攥著一縷髮,苗臨每頂一下他就忍不住地抖。

    這個體位能讓苗臨完全地佔有他,不僅每次抽插軟囊便會拍打在臀rou上,粗糙的恥毛磨在發腫嬌嫩的xue口上亦會帶來又刺又癢的別樣快感,不過幾下,徐安便被磨軟下腰。

    「別……太深,苗……苗臨,太深了……」逼近刑玉的長度讓進入變得極為折磨,而且苗臨還偏要摟著他的腰將每一處都磨透,徐安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移了位,腦仁兒陣陣發暈。

    苗臨享受了好一會兒因為窒息而本能抽搐的緊緻感後才稍微退出一點,低頭柔柔地吻他的肩胛骨。

    青年斷斷續續地喘,一頭濕髮糾結成縛住蝴蝶的網,月季花渡上氤氳的水氣,真實地彷彿能輕易折下,香盈滿袖。

    苗臨愛不釋手地以指劃過腰窩,又順著花叢生長的方向繞至前腹,煽情地去撫他隱密腿間隱藏的花事。

    徐安不喜歡跪著,苗臨便乾脆撈著他的膝窩將腿肚子架到池壁上,大腿懸空的狀態下,徐安幾乎是重重地坐在苗臨的性器上。

    「太——」徐安還來不及發表意見,苗臨便撐抱著他的身體,擺著胯一下下地往上頂。

    這個姿勢不容易施力,徐安只能靠著苗臨的支撐半坐在水面上。

    空曠而相對狹小的浴房裡水聲翻動,多重的迴音增添煽誘,完全被cao開的秘處發出吸吮陽物的色情聲響,苗臨進得越緩,那聲音就越清晰,像是在催促著想被餵飽一樣。

    徐安爽得幾乎要喘不上氣來,眼眶裡含著淚霧卻哭不出聲,緊咬著牙關嗚嗚咽咽地哽咽,雙手緊緊反扣著苗臨的手臂,好像這樣就能讓他慢一些輕一些。

    苗臨的角度可以看到徐安大開的腿間風光,他每頂一下,勃張的性器便顫抖地搖晃一下,像是在與他點頭打招呼般。

    他饒有興致地佔據徐安的秘道,看著無助的男根頂端開闔著吐水,不滿足於進犯的動作,更是乾脆鬆手讓徐安藉著體重將他吃進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苗臨按著他的小腹在他濕暖的體內出精,可受不住的青年卻是眼一翻直接厥過去。

    苗臨等自己射了個乾淨之後才把徐安抱回水裡,伸手下去握著他滾燙的東西在掌心揉,直到徐安鬆開精關,怯怯地吐了他滿手稀薄的精水後,他才托著人上岸,以瓜瓢舀了乾淨的熱水幫他沖洗身體,用柔軟的羊肚巾替他拭乾後裹著遮風保暖的絲披抱回屋裡。

    徐安沒有昏過去很久,醒的時候苗臨正讓他坐在懷裡,拿著吸水的方巾一點一點地幫他擦頭髮。

    青年的頭髮很長,洗滌過後又細又滑,握在手裡滿滿的一束,鬆開後便垂直落下,絲緞一般地晾在背上,甚至都蓋過了臀部。

    苗臨側頭在他眼角輕啄,拾起一旁的木梳替他將髮尾梳開,卻不放人,一邊梳著頭髮一邊細碎地吻他,乍看之下彷彿有那麼幾分尋常人家新婚燕爾的閨房之趣。

    梳齒恰到好處地刷過頭皮與背脊,理應讓人舒服得直瞇眼,可徐安卻是半垂著腦袋看他,一聲不響。

    苗臨知道徐安心裡不痛快,也不勉強他笑,倒是自己剛剛把人從頭到腳吃了好幾遍心情正好,眼角勾著幾分邪艷的笑,拉著徐安的手貼在自己半裸的胸膛上。

    青年身上倒是衣著整齊,只是交疊的領子裡,鎖骨上的吻痕若隱若現。

    苗臨剛低頭想啃,徐安便一手擋住他,門外也適時地傳來敲門響,他從徐安的冷視中讀到了一閃而過的慌亂,也不願讓人瞧見他這一身情事過後的氣質,便托著兩條腿將他抱回內室,安放在床上後,才朗聲道:「進來。」

    送飯的丫頭手裡提了個沉重的食盒進來,小心翼翼地在桌上布好飯菜,又擺妥碗筷後,眼角餘光瞄到了一身紫衣的鳳鳴堡主正壓著一條白色的人影,她不敢再看,提起空的食盒便退了出去,還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苗臨把徐安壓制在床上滿是侵略地抱著他,倒沒有想再對他做些什麼,只是每次瞧見對方一臉冷漠時,就更讓人想一親芳澤。

    舌尖舔舐牙床,又撬開齒關,濕軟的舌頭推拒著深吻,卻更像是自己送上門去,沒多久,兩人的呼吸全亂了,徐安更是眼角含著淚,像被人給欺負慘了。

    苗臨這才心滿意足地拉他起身,替他整理蹭亂的頭髮跟衣襟,親自彎下去替他穿鞋,牽著手走到桌邊去用飯。

    桌上佈著四菜一湯兩葷兩素,卻仍只有一雙筷子,徐安沒動手搶,但卻撇過頭去對苗臨餵過來的醬醋rou視而不見。

    苗臨挑了挑眉,沒發火,自己吃掉了醬醋rou後將筷子併攏反遞給徐安,頰邊勾著一抹笑容:「行吧,你自己吃,誰讓我慣壞你了。」

    徐安被他話裡的親密說得皺了眉頭,遲疑好一會兒終究還是耐不住腹中飢餓,伸手接過苗臨遞過來的筷子。

    苗臨單手支顎唇角含笑看著他吃飯,徐安吃飯的時候很安靜,舉箸夾食間甚至都沒碰到餐具,纖長的身軀坐姿筆挺,舉止溫文爾雅,看得出來具有十分良好的餐桌禮儀。

    一縷未繫的髮絲自然地垂落,徐安方停下筷子,苗臨已經伸手替他別至耳後。

    徐安愣了一下,輕啟薄唇但似乎有些彆扭,最後才嚅囁而出一聲十分含糊的謝謝。

    苗臨頃刻心情大好,知道徐安臉皮薄,也不打算再逼他,在他臉上摸了一把後,便給自己斟了一杯涼水慢慢喝著。

    徐安再次舉起筷子的時候已經沒有最開始的從容,苗臨熱切的視線讓他有些坐立難安,嘴裡的食物便有些食不知味。

    就在他分心的時候,突然手上一陣冰涼,苗臨擒著他的手腕,將筷尖上的一抹翠綠吃掉,還作勢舔了舔唇。

    徐安蹭地一聲站起來,被燙傷一樣地縮回手,也不再繼續進食,直接轉身就回裡屋了。

    苗臨笑著看他稱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尾的紅痣益發鮮艷,紫色的眸底閃過一抹血光,興奮而又危險。

    夜裡睡覺的時候苗臨又強制地把徐安鎖在懷裡,面部埋在他的後頸深嗅一口,淡淡的香氣縈繞鼻尖,他滿足地喟嘆,低喃一聲:「子歸……」

    徐安不想理他,閉著眼睛故做鎮定,哪怕苗臨又不安份地把手探進他的衣服裡,他也只是伸手按住了他的腕子,不冷不熱地回了一句:「冷。」

    苗臨脫開手反握住他,十指緊扣收在腹間,又蹭了蹭他的腦袋,「你若保證不傷害自己,我就讓你恢復內力,並且,也不再時時刻刻盯著你。」

    聽起來很誘人,但追根究底讓徐安陷入需要自裁境地的罪魁禍首仍是苗臨對他的侵犯。

    好好地活下去找機會脫身便是支撐他的信念,對於男人的提議徐安冷涼地掠了掠唇角,隨口敷衍:「隨你吧。」

    其實哪怕被逼入絕境,被紋上那麼恥辱的烙印他也沒想過要自殘或自裁,苗臨給予他的痛苦已太多,他又何苦跟自己過不去。

    「好,都隨我。」苗臨低緩的笑在夜色中漾開,帶著滿是欺騙性的溫柔。

    徐安在失去意識前總忍不住自嘲地,要是醒來後能不見到他就好了。

    第二天徐安醒的時候苗臨竟然真的不在,他坐起身來,一時間還有些茫然,不過隨即便感受到體內有一股尚且微弱的內勁在經脈中運轉。

    他沒有急著打坐調息恢復內力,而是下床洗漱一翻,穿好衣衫又將一頭長髮豎起。

    以往哪怕苗臨白天不在,也都是餵了徐安吃過早飯後才走。

    一餐不吃倒也不是無甚大礙,可桌上放著一把劍可就頗耐人尋味。

    徐安的指尖滑過那柄輕劍上樸實無華的鞘,腦中想的盡是苗臨又不知道想怎麼折騰他,總不可能是嫌日子無趣,所以給他一把兵器好殺出去,然後他再親自去把逃走的徐安抓回來。

    就在徐安滿心煩躁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門被敲了敲,徐安不吭聲,就看一個小姑娘推門探進頭來。

    看到徐安的時候不知道想起什麼以致面上有些紅,她提著食盒跨進屋來,小心翼翼地端出一碗熱騰騰的蛋羹,兩個包子跟三樣小菜。

    徐安本來想喊她,但想起上次自己害她打翻午飯差點被苗臨降罪後遍什麼也不想再說了,默然地看著小丫頭佈好早飯,又從盒底掏出一張字籤來壓在桌上。

    等她一抬頭對上徐安專注的眼神時似乎嚇了一跳,被拔了舌頭的她似乎想要說點什麼,但後來只是用手擺了一個讓徐安趁熱吃的手勢,便領著空食盒落荒而逃。

    信籤是苗臨留給他的,裡頭叮囑徐安得好好吃午飯,劍是他之前找來想送徐安的禮物,可當時徐安情緒不好他沒敢給。

    除此之外,他還撤掉了靈華蠱的限制,好讓他可以運轉心法將流失的內力補回去。

    甚至還取消了徐安的禁足,允許他在內力充盈足以自保的狀態下離開鳳鳴堡在谷內自由來去,若想到谷外去,也只要提前派人知會苗臨一聲,並且天黑之前回來便可。

    徐安有一瞬間掙扎了一下,若是自己出谷後直接不回來,到天黑時苗臨發現再去追的話,自己脫逃的機率能有多少。

    不過這個念頭只在他腦海裡維持了數息之時便被捨去。

    非是徐安不願離開——精確地來說,苗臨確實地把逃走失敗後會有的悽慘下場給牢牢地刻進他的意識裡,那是目前的徐安無力再度經歷一次的無間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