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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臨並未如同以往一樣有找來什麼器物調教徐安的前頭,冰冷的指節順著他因為緊張而繃緊抽搐的大腿內側小心翼翼地撫摸,又含住細緻滑膩的肌膚,在無比曖昧的位置留下煽情的吻印,舌尖舔舐著蜿蜒出水痕,輕柔地捏捏徐安如玉般的腿肚。

    可他的溫柔反倒讓徐安更加恐懼,他繃緊著腹部等待著不知何時才會到來的劇痛,卻仍斷斷續續地哭著哀求:「苗臨……我求你,不要……」

    苗臨愛憐地傾身去摸他臉上的淚痕,溫聲細語地勸哄:「別怕,徐安……你放鬆……」

    可陷入恐慌中的徐安根本就聽不進他的安撫,整個人不停地顫抖,哭得喘不上氣後便細碎地咳著,反覆地呢喃著:「求你……放了我吧……」

    苗臨見哄不住他雖有些無奈,他伸手握住徐安的性器給予撫慰,細碎的吻落在頸上,又蔓延到鎖骨,以唇描繪著徐安柔韌白皙的胸肌,舌面重重地捺過挺立的乳尖,又用門齒輕輕地銜住一邊吸吮。

    「啊呃……哈……」徐安發出了一聲急喘,兩條修長的腿無力地在床上蹬著,拼命地搖頭。

    視覺被剝奪之後,其他的感官似乎變得更加敏銳,他的身體比起最初的時候要敏感了許多,完全禁不起這樣的刻意撩撥,苗臨的吻很冷,被親過的地方卻像火舌舔過一樣,麻刺刺地癢。

    屋裡除了徐安濁重的呼吸聲以外,就只有苗臨煽情舔舐他每一分肌膚時的黏膩水響。

    最開始的恐懼逐漸麻木之後,徐安忍受不住這樣的暴風雨前的寧靜,他輕輕地喚了一聲:「苗臨?」

    「嗯?」苗臨開口應和,又溫柔地啄吻著徐安平坦的小腹,指尖若有似無地搔刮著他有些稀疏的恥毛,帶著笑意哄他:「乖……別怕」

    下身突然被納入一個濕潤冰涼的空間時徐安忍不住地戰慄著哽咽,好半晌後他才意識到苗臨在幫他含。

    苗臨不擅長這樣的活兒,一開始不免會讓牙齒磕碰到,徐安嚇得不敢動,深怕苗臨把他咬掉了,畏畏縮縮地喘,細聲地哼:「別……苗臨……」

    苗臨將嘴裡的東西吐出來,在頂端嘬了一口,又捧著底下的兩個囊袋輕揉,用舌頭緩緩舔舐著柱身。

    其實他最開始是想讓徐安幫他含,但又怕他不肯配合,畢竟這玩法若是主動尚且能稱得上是情趣,被迫的話則顯得折辱的意味太重。

    真要說來或許矯情,苗臨雖然喜歡逼迫徐安張著腿在自己的身下喘吟著掙扎,享受著打磨他銳氣的樂趣,可在骨子裡,他還是喜歡萬花青年眸中的從未屈服。

    徐安可以是他的俘虜或他的囚犯,卻絕對不會成為他的玩物或者性奴,他覺得那樣子的對待配不上這樣謫仙般的人物。

    他想征服徐安不假,卻仍時時注意著要把握分寸,他從未想過要真正磨掉徐安的傲骨,他喜歡將他逼入絕境,看他掙扎著反擊,用自己想像得到或想像不到的方式,迸出絢麗而璀璨的火光。

    而後他會將那抹光禁錮在懷裡,品嚐他的溫暖與炙熱,用他來點燃自己冰透的血。

    苗臨就這樣慢慢地含著徐安,從生澀到逐漸熟練,唇瓣包裹牙齒避免碰疼他,舌尖或頂或舐,仔細地舔弄著他飽脹的性器,又反覆地深喉吞嚥。

    徐安幾乎是軟著腰任他予取予求,壓抑的喉間發出了幾聲呼嚕,大腿不自主地夾著苗臨的頭顱磨蹭。

    「你喜歡這樣,對嗎?」苗臨十分滿意徐安的反應,抬手分開他的雙腿,又將手指刺入他的密xue裡,感受濕潤的軟rou討好地絞緊。

    苗臨給他用的藥玉可不只是表面滋陰補陽那麼簡單,那可是宮裡貴人們平日保養用的秘方,除了能溫補身體以外最重要的還是養xue增敏的功用。

    不同於用媚藥養出來的yin蕩飢渴,這方子平常只有滋陰補陽使人不易疲累的用處,唯有在行房事時才方顯妙處,長期吮藥的那裡敏度倍增,更能輕易得趣,從而增加歡愉的程度。

    這是宮中秘方,哪怕徐安再擅醫,也無從知曉這層效用,他在遇見苗臨之前,過的是絕情斷欲的生活,床榻之事乃一知半解。

    與苗臨相處幾個月的時間,雖然有感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敏感,也只是滿心唾棄這具日漸沉淪食髓知味的軀殼,哪裡想得到是苗臨給他用的藥有問題。

    苗臨只用兩根手指便完全卸除了青年最後的抵抗,生著細繭的長指探進深處,輕輕地擦蹭著嫩rou就能讓徐安軟下腰,從鼻間溢出細柔的哼吟。

    苗臨熱情地含著他的蕈頭,用舌尖抵住他敏感的小孔,鼓動雙頰做出吸吮的動作,又用手掌承托兩個沉甸甸的囊球細細把玩。

    徐安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爽得頭皮發麻,含在齒間的拒絕又軟又媚,反倒添了欲拒還迎的旖旎。

    苗臨有意讓他體會吮陽的極樂,調整了下姿勢,借著吞嚥的動作將他全部納入喉管,收緊的咽部壓迫頂端,產生一股獨特的吸力。

    「啊哈……」徐安幾乎是抽搐著射在了苗臨的嘴裡,像脆弱的小獸一樣怯生生地顫抖著嗚咽。

    苗臨嚥下徐安的東西,拔出手指後抱著他的雙臀抬起,便將自己勃脹的男性象徵壓進他濕暖的xiaoxue裡。

    剛射完的徐安軟成一灘春水,裡頭卻是完全碰不得的,敏感的腸rou被苗臨的性器磨開的時候他幾乎爽得失去意識,直到苗臨含著唇給他渡了幾口氣後他才緩過來。

    徐安的味道不重,淡淡的麝香味在兩人的呼吸間縈繞。

    在議事廳的那兩回有效地舒緩了苗臨的對他渴求,再度進入徐安的身體後他沒有急著索要,而是頂在深處後便停住不動。

    被藥玉溫養過的甬道灼熱而綿軟,沒能完全流出的jingye提供潤滑,溫順的腸rou裹著苗臨,羞怯又甜蜜地討好。

    苗臨等徐安從高潮緩下來後才慢慢地抽插起來,他難得對徐安這麼溫柔,像是怕弄壞他一樣輕輕柔柔地磨著,只要徐安皺眉或悶不住呻吟,他便會停下動作,親暱地同他接吻安撫他的情緒。

    敏感的祕處被完全cao熟,習慣了男人的佔有,賣力地吞吐著吸吮。

    苗臨被他夾得十分舒爽,對他益發溫柔呵護,他捧著徐安的臉與他接吻,又箍著他的腰抬高臀胯讓兩人可以結合得更深。

    徐安身上滿是yin靡的痕跡,微張著嘴細細喘息,卻哼不出半句呻吟。

    苗臨繾綣地含著他的姓名,溫柔地在他耳邊低喃著,他銜著他泛紅的耳尖親吻,又溫柔地同他耳鬢廝磨。

    他解開用來剝奪徐安視線的黑布,看那雙晶瑩漂亮的眼睛裡擒著動情的水霧。

    或許是春藥的效果還未完全散去,又或許是這樣子溫柔的性愛讓萬花青年有些迷惑,眼裡沒有仇恨的徐安像一朵靜靜盛開的月下白蓮,秀雅高貴又靜謐溫柔,既讓人挪不開眼,又捨不得攀折,唯恐損及他一絲一毫的美麗。

    苗臨伸手墊在他的腦後促使他抬頭,溫柔地與他交換了幾個細碎的吻,像怕驚擾他一樣地輕聲詢問:「徐安……我解開你,你抱著我好不好?」

    徐安還在恍惚,苗臨卻等不及他的回答便解開他的雙手,然後拉著環到自己的肩膀上,而後扶著他的腰將他抱起來。

    姿勢的改變讓徐安下意識地緊抱著苗臨,將潮紅的臉埋在他的脖子邊輕聲嗚咽,可憐又無助地拱著他無意識撒嬌。

    苗臨的心軟得一踏糊塗,盡力地將徐安圈在懷裡,細細地撫觸他的背脊,極盡寵愛地佔有他。

    徐安騎在他的身上,在一遍遍溫柔的貫穿下被推上情潮的巔峰。

    苗臨不知疲倦地cao著懷裡這具柔韌又漂亮的軀體,濕涼的jingye灌滿腸腔又從縫隙流淌而出,沾滿兩人交合之處,而後迎來下一輪的進佔。

    徐安即便射乾了卻還是在苗臨新一輪的插入中高潮,瑰麗的粉色肌膚上佈滿晶瑩的汗水,他神色茫然恍惚,卻本能地抱緊苗臨不讓自己跌落。

    苗臨覺得自己的胸口脹得發疼,「徐安徐安」地不停喊他。

    他撫摸徐安的頭髮,又親暱地吻他的唇,將他溫柔地摟在懷裡,一遍遍地拂拍背脊。

    徐安的養心訣忠實地運轉著,他一直都沒暈過去,清醒著被苗臨做到最後,又用輕裘裹著抱去洗浴。

    因為徐安實在太乖巧了,抱著苗臨輕柔地哼著,所以苗臨幫他洗乾淨裡面後實在沒忍住,又在浴池裡要了他一次。

    回到屋裡後苗臨讓人送上易食又溫補的飯菜,他沒捨得放開徐安,將青年圈在懷裡小心地餵食。

    吃過飯後他將昏昏欲睡的萬花青年抱回床上,徐安的那裡已經被磨腫了,嘟著一圈rou環,看起來就疼的樣子。

    苗臨找出退紅化腫的藥來幫他擦,可手指能碰到的地方實在有限,他便又翻出一只掌長的玉勢在手中掂量。

    那玉勢最開始是苗臨特地尋了玉匠打磨來當作徐安的專屬刑具,貼合腸腔形狀的冷玉上頭雕著猙獰的浮紋,頂端粗大如一只飽滿的雞蛋,中間有一塊凸起的造型,恰好可以壓迫徐安最受不住的那處,靠近尾部還有一圈刻意收束用來卡住rou環避免排出的設計。

    徐安第一次哭著求他便是用了這玉,後頭抹上媚藥後含著這玉一夜,隔天他進入的時候那裡又熱又軟,嚐盡苦頭的徐安連哭都哭不出來,哪怕cao進最深處他也絲毫不敢抵抗。

    只是……如今再讓他對徐安用這痛苦大於歡愉的yin器他卻是有些捨不得了。

    苗臨扔了手上那玉,在腦海裡過了一圈卻找不到半件合用的東西,最後他乾脆把藥膏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將徐安翻過去後,溫柔地進入他。

    被使用過度的那處又被入侵時徐安本能地顫抖,像做惡夢一樣嚶嚀出聲。

    苗臨從後抱著他,輕柔地啄著他的耳殼,溫聲淺語地哄他安眠:「乖……上了藥就不疼了,沒事,別怕……」

    一直等到徐安適應體內的東西,重新陷入黑甜的夢境之後,紫眸的主人才鬆了口氣,親暱地蹭著他的後頸,在他白皙的頸上輕啄一口,將他溫熱的身軀緊緊地抱在懷裡,心滿意足地陪他安眠同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