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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安不記得自己最後到底被玩射了多少回,他被人生生cao到失去意識,卻又在rou體拍打搖晃中茫然地醒來。

    後xue裡除了麻與脹外,已經被磨得失去知覺,徐安總忍不住想,或許苗臨選擇把內力還給他,就只是為了讓他變得更加耐cao。

    鳳鳴堡主心滿意足地擁抱著佔有著他的囚犯,低頭親吻青年有點無措茫然的眉眼,將他一點一點地吞吃殆盡。

    直到夜深,他才抱著全身酸軟無力的徐安去洗漱,香風一路流瀉,他蹭蹭他的鬢眉,問他怎麼了。

    徐安嗓子已經全啞了,好半晌才粗嘎地喃一聲:「好累。」

    除此之外,他連多看一眼苗臨都覺得心煩,更別說提起力氣來掐死他。

    苗臨大概意識到自己做得有些過火,接下來幾天沒敢再強行索要,深怕他累出個好歹。

    他將人抱在床邊軟榻上,不容拒絕地親自給徐安上藥玉,又圈在懷裡親親摸摸,冰涼的手指被徐安的體溫捂暖,一下一下地順著脊柱輕磨。

    徐安氣得掐住他的脖子,像是要豁出去擰斷鳳鳴堡主的腦袋。

    苗臨也不惱,哄孩子一樣地放緩聲音,殺伐決斷的極道魔尊對徐安展示出他幾輩子的耐心與縱容,細細地吻他,紫眸漾著柔和地光,「對不起,把你折騰狠了,不生氣了,好不好?」

    ——

    可等徐安好了,他又對他展現出十足的佔有欲及侵略性。

    他帶著徐安離開久未踏出的臥室,給了他一把劍,兩人暢快淋漓地在校場打了一場。

    明知道傷了苗臨苦的會是自己,徐安仍沒管住手,眾目睽睽之下,殺意盈滿劍勢,狠狠地在苗臨身上發洩這段時間被作為禁臠的恨意。

    苗臨心不在焉地以笛招架著徐安的劍招,沒敢讓自己受太重的傷,幾個虛影晃過,往前欺近徐安,精巧地捏著腕子便讓武器落了地。

    徐安英眉一揚,幾個百花拂xue手的殺招接連而出,但一記玉石俱焚卻怎樣都拍不下手,他實在是嚐夠內力枯竭的苦頭了。

    他確實想殺苗臨,可姑且不論有靈華蠱在他到底能不能成功殺掉他,哪怕他真成功了,他也沒把握到時內力全無的自己能夠全身而退。

    苗臨眼看著徐安心不甘情不願地散掉掌中盤桓的內勁,低頭咬著他纖細的脖頸,親暱地喊了他一聲:「子歸……」

    他有好多天沒能嚐一嚐徐安的味道了,持劍的他自有一股如劍出竅的凜然之美,比在床上更加地氣勢逼人,勾得他心裡癢癢的,恨不得現在就剝了他的褲子好好疼愛他。

    徐安大概也感覺到苗臨的蠢蠢欲動,用了一點巧勁兒掙脫他曖昧的懷抱,低斥了一聲「滾開」,轉頭就想走。

    但苗臨隨即又纏了上來,他倒沒真的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的校場要他,而是強硬地拖著徐安去往大廳。

    徐安一路試圖掙脫,可用上了內勁還沒能擺脫苗臨的禁錮,他忍不住開口:「放開我!」

    苗臨恍若未聞,直接將徐安拖至太師椅上按在了腿間,箍住腰後低頭便吻。

    徐安一膝跪在椅上,跨坐在苗臨身上,點xue截脈手盡數而出,卻無論如何都撼動不了苗臨的禁錮。

    他專注於掙脫,自然也沒能看到苗臨擱在他後腰上的手腕裡爬出了一隻傳訊用的紅蝶,顫顫地飛出大廳。

    冰冷的手指刺進緊閉的xue口攪弄,兩個蠱奴以長桿支起一大面的青綢,遮掩了主位上的風景。

    「苗臨!苗……唔……」徐安的掙扎更甚,哪怕蠱奴根本沒有意識知覺不過是兩具走屍,他還是有被旁人撞見的羞恥感。

    可叫他更加膽寒的是苗臨按著他的脊梁強迫他傾身相依,然後含著他的耳尖吮咬低言:「前幾天為了照顧你因而荒廢了公務,好不容易你好了,我方才已傳訊讓眾將領前來相議要事,等會兒你可得乖一些,切莫胡來。」

    苗臨的意思分明是打算逼他隔著這匹青綢當眾宣yin,徐安這下再顧不得打傷苗臨會讓自己難受了,一個掌氣硬是劈在苗臨頸上。

    紫眸裡寫滿殘酷,苗臨抓著徐安的手,心念一動激活靈華,抽取掉徐安最根本的反抗能力。

    「不要……苗臨,不要這樣……」雙手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綑於身後,徐安在苗臨扯破他的長褲,將勃發的性器抵在鬆軟的xue口之時,驚恐地搖著頭求他:「苗臨……別這樣……」

    「別怕,我不會讓他們瞧見的。」苗臨笑得邪媚,抱著徐安的腰,慢慢地沉入他的體內。

    「啊……慢、慢點兒……」沒有潤滑的腸rou敏感得嚇人,徐安沒能壓住喘息,枕在苗臨的肩上落下屈辱的淚來。

    「好,我輕點兒,你別哭,要讓人聽見了。」苗臨蹭著他的眉,以唇對口餵了他一顆藥,又用指腹去揉他緊張得繃緊的xue口。

    走廊傳來錯撻的腳步聲時徐安緊張地都要痙攣了,死死咬著牙不敢出聲,騎在苗臨身上抖得像篩糠一樣。

    苗臨被他夾得一陣顫慄,連忙揉按著他的後脊來安撫他瀕臨崩潰的情緒。

    而在輕綢布幔的另一邊,倏然看見屋裡架起這麼一塊布簾眾人還有些錯愕,可隨即又一個個臉紅耳赤起來。

    這鳳鳴谷內人人皆知他們堡主在屋裡養了隻名貴的籠中鳥,日日疼愛有加,前些日子更是軟玉溫香在懷不問世事,任憑浩氣大軍日日推進,苗臨依然臉都不露。

    好不容易等他玩夠了,願意出面了,可不過幾日時間,苗臨又丟下一眾事務縮回堡內,去與他的籠中鳥榻上囚日日笙歌夜夜歡好,如今更是把人給帶到了莊嚴肅穆的議事廳裡來。

    不是沒有人對這樣不負責任的主帥不滿,但苗臨積威已久,眾人不敢怒也不敢言。

    也有幾人不禁想起苗臨剛回谷招眾議事時,那持劍闖入的青年,一身凜然傲骨絕世容顏。

    能將那樣強悍的一個美人逼成現在這般隱於簾後,曖昧煽情引人無限遐想的低喘淺泣,不少人光是暗自地想像了一下美人臣服在自己胯下婉轉求歡的模樣,男性的自尊便得到莫大的滿足。

    眾人皆是年輕氣盛的血性男兒,徐安的聲音如珠如玉婉轉動人,雖是刻意壓抑過的,但那從齒縫喉間洩漏出的半點旖旎,已讓人有些兒坐不住。

    去同苗臨搶人是不可能的,但立刻告辭去尋幾個小美人來洩洩火還是能行的,可愣是你看我我看你,沒半個人趕出聲打擾或轉身離去。

    苗臨做了好一會兒才出聲讓眾人開始依序上報軍情。

    徐安的那裡經過幾天的休息調養,緊緻得很,被苗臨一點一點地磨開,泌液提供潤滑,能進到很深的地方,滿滿填斥每一分空間。

    快感有如浪潮,一波一波地擊打顫抖的魂魄,淹沒徐安的理智。

    可他仍清楚記得帳外有人,他不願呻吟,但苗臨每次戳在精囊上的強烈刺激還是讓他從憋緊的唇齒間洩漏一絲無助的氣聲,悅耳婉轉而yin靡勾人。

    幔外的人何時退走的徐安不清楚,苗臨在他體內洩了兩回卻沒捨得出來。

    他讓徐安仰靠在自己懷裡,解開他被綑得生紅的手腕,單手按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劃圈,旖旎繾綣地同他溫存,「你若是個姑娘家,我怕是早讓你懷了我的孩子。」

    「呵。」徐安冷笑了一聲,一獲得自由後他便狠狠地扭著苗臨的手硬是將他的手肘關節給拗得變形,跌跌撞撞地從他身上下來,扯住那忠實地隔開內外的青帳軟綢裹在身上,咬著唇倔強地拖著腿往外走。

    苗臨追了上來,單手便將他扛在身上,大步流星地帶著他回屋裡去。

    守門的侍衛目不斜視地,一點都不覺得徐安走著出去卻被苗臨給扛著回來有何不妥。

    他們見到最多的徐安都是在苗臨懷裡,虛弱無助的模樣。

    徐安被苗臨放回床上,無力地雙腿岔開來,滿肚子夾不住的精水流淌而出,給了他一種失禁的錯覺,他難堪又屈辱地以臂遮眼。

    他身上的藥性還沒能完全紓解,下身撐起略長的衣擺,將細軟的布料濡濕一片。

    靈華蠱不停地抽取他的內力為苗臨治傷,他咬著牙勉強提力一腿照他臉上踹去,「滾開。」

    苗臨輕鬆地制住他的膝蓋,在他腿間跪了下來,像發現什麼新奇地玩具去碰他挺立著的下身,輕笑一聲:「你這裡一直在哭,可憐兮兮地,要比你坦率多了。」

    冰冷的指繭磨在脆弱敏感的鈴口上,徐安克制不住地想起苗臨那些殘忍的手段來。

    他會用雕著花紋的玉棍或銀器滾了藥後填入他的前端,然後從後頭cao進他的深處,毫不留情地碾幹他的精囊。

    被撐開的窄管火燙燙地疼,yin藥的浸染會加重折磨,體內非人的冰冷剖進他的深處,被逼至極限卻釋放不了的慾望直將他拖入煉獄的深淵。

    徐安是真的怕了那樣的滋味,偏偏那時苗臨特別喜歡這種玩法,他總是笑得溫柔,卻比誰都殘忍地強制打開徐安的身體,逼著他一次次痛苦地高潮,直至受不住地暈厥過去。

    再如何倔強的人終於還是暴露了他的恐懼,他試圖起身伸手去搭著苗臨的肩,想要用哀求來逃過一劫。

    可苗臨還是將他雙手拉至頭頂繫綑在床頭上,而後左右地壓制住他的膝蓋。

    與以往無異的開端讓徐安驚恐地蹬著腿,像是想要把苗臨踹下去,卻又卑微嘶啞著哭喊著:「求你……不要,苗臨……別這麼對我,我疼……」

    徐安不是這麼脆弱的人,但當恐懼達到頂點,他知道對方想從這裡奪走什麼。

    苗臨享受著碾碎徐安驕傲的過程,他想逼著他哭,想聽他求饒,想讓他心甘情願地張著腿yin蕩地求他cao自己。

    最後一項是徐安寧死也不會妥協的,但若是掉掉眼淚就能免去那足以將他逼瘋的折磨,徐安就不得不哭。

    徐安的淚水就某方面來說對苗臨還是有一定的制止作用,徐安倔強地咬唇忍耐著默默落淚的時候,苗臨總覺得他很美,貪婪地想要看更多;可當他這樣帶著驚懼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哆哆嗦嗦地卑微哀求時,苗臨又有些忍不住心疼。

    他抬頭去舔徐安的淚痕,又替他順好一頭長髮,輕聲地哄了一句:「乖……別哭,我會讓你很舒服,不疼的……」

    黑色的布巾遮住了徐安淚眼模糊的視線,看不見的恐懼摧毀了最後一點理智,他瘖啞成聲,絕望地呢喃:「苗臨,求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