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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就你想的那个意思。” “那……”萧九秦俯身,作势就要亲柏砚,结果被一把推开,柏砚色厉内荏,“这里是皇宫。” “那又如何?”萧侯爷毫不在乎,“在这里偷情的多了去了,更别说你我二人顺理成章,比起他们来说光明正大。” 柏砚:“……”忽然就不知道“光明正大”还能这么用。 萧侯爷的脸皮日益厚起来,柏砚无从招架,总不能由着他的性子在这里厮混,结果二人一来二去掰扯了半天,待柏砚反应过来时他人已经在侯府的马车上了。 “御史台还有公务。”柏砚试图心平气和与萧九秦打商量。 结果对方只嗯了声便没了下文。 柏砚:“……”侯爷,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的。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但是到萧九秦这儿,他是连说理的机会都不给你。柏砚忍了忍,忽的起身撑在萧九秦身侧,狠狠吻上去。 这样够了吗? 柏大人眼睫颤了颤。 萧侯爷眯眼:不够,远远不够! 下一刻他将人扣进怀里,一双猿臂紧紧地勒着可怜的柏大人,唇间呼吸灼热,俨然一副将人生吞活嚼的模样,吓得柏大人直往后缩。 但是人都已经在怀里了,萧九秦又怎么会放过这绝佳的机会,他直接将人亲了个透,一炷香的时间,柏砚几乎瘫软在萧九秦怀里。 他手指戳戳萧九秦的胸膛,“你这人,凶得很!” 话中的委屈显而易见,柏大人与萧九秦每每亲作一团,最后被欺负的都是他。 唇上的伤好了又破,破了又好,一见萧九秦他就想逃,都是素了多年,怎的这家伙就像是恶犬似的,非要在他唇上留下点痕迹,总惹得怀淳他们打趣他。 “也就对你这样,”萧九秦又吻了吻他的额头,“不喜欢吗?” 柏砚唇动了动,坦率又认真,“也不能说不喜欢……” “只是,”他皱着眉,“你亲归亲,别留下印子。” 萧九秦嘴角的笑意扩大,“别留下印子是吗?” “嗯。”柏砚兀自点点头,自以为与萧九秦商量明白了。但是下一刻天旋地转忽然被掀倒,他惊呼一声,就见萧九秦俯身,直直朝他唇上袭过去。 “萧九秦!唔……”柏砚气得眸子都红了,萧九秦却在亲完之后低声安抚道,“下一次一定不留下印子……” 柏砚被亲得眼尾泛红,分毫不信萧九秦这家伙的屁话。 “萧九秦,你有完没完?!”在腰带被轻轻解开的下一刻,柏大人终于怒了,抬脚就踹出去。 萧九秦慌忙躲了下,后怕不已,“你这……是要斩草除,根啊!” 第65章 栖音 事关重大,不便告诉你 柏大人恼了。 翌日萧侯爷溜溜达达“经过”柏府, 才得知柏砚一大早就去了督察院。 想了想,萧侯爷还是觉得自己这会儿不该再去招人嫌,便马头一转, 往军营去了。 另一边,柏砚刚到督察院,手头的公务才处理了一半,就有人求见。 来人是督察院的一个洒扫,一身粗布麻衣, 说话时垂着头,他将一封信递给柏砚,“大人, 今早有人守在督察院外,几次要求小的将这封信交给您。” 柏砚接过,先检查了一下,没发现什么不对, 他也不急着打开,问洒扫,“可认识那人?” “不认识, 对方戴着斗笠, 说话也刻意压低, 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 柏砚点头,“好, 我知道了。”他让人下去,不过那人走到门口又忽然停住,“大人,也不知小的有没有听错,那人似乎不是郢都人, 听着说话的音色,倒有一点像是异族人。” “异族人?”柏砚一怔。 “也不完全像,但是小的曾见外邦商人来经商,言谈之间是有很大的区别。” “北狄、南夷、西戎,或者女真,你听着对方像哪族人?”柏砚说着还开口试着各自说了一句话让他听。 洒扫想了想,“像是北狄人。” 柏砚心中不知想到了什么,飞快打开信封,果然里边不是大梁文字,他皱着眉看了一遍,只识得七七八八,他想了想索性拿着信往外走。 他一路沿着长廊往另一边走,督察院不少人看到他,往他身上瞟,却极少有人和他打招呼。 “柏大人这急着是要去哪儿?”一人难免好奇。 柏砚停下脚步,“可知巴大人去哪了吗?” “巴大人?”那人挠了挠头,“好像已经告假许多日了,听说他府中老母近来身子不大好,而且他的独子也染了病,这两日应当抽不开身罢。” 柏砚想了想,最后还是找人问了巴大人的府邸找了过去。 巴大人其人,虽好打听闲事又嘴碎些,但是为人良善,当初柏砚初到督察院时,几乎所有人都对他抱着极大的恶意,很长一段时间都对他使绊子,但唯有巴大人,时不时帮柏砚说话,被人讽刺了也不生气,只乐呵呵地笑着。 久而久之,柏砚便与他走得近了,二人偶尔在处理完公务后出去小酌几杯,倒也相处愉快。 柏砚从前未曾去过巴大人府上,只知道一个大概的位置,这一次找过去他也来不及送上拜帖,只买了些补药和礼品带上。 巴府的下人很快将他迎进去,未有多久巴大人就匆匆赶到花厅,看得出来是慌忙了些,衣衫都有些散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