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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思瀚去前头招待客人,屋里众女眷陪着佟英婉说了会话也走了。 丫鬟侍候佟英婉卸下凤冠霞帔,又取了水净面。忙活了一通,景思瀚回来了。 佟英婉没想到这么快,她有些慌乱。想着昨晚母亲告诉的话,她紧张的站在地上,手指紧紧抓住衣袖。 景思瀚进来的时候,挥挥手便将丫鬟们屏退。 屋里只有他们新婚夫妻二人。他的小娇妻站在那,不知所措。景思瀚笑了,从来没见过佟英婉这样一面。 往日里她是大姐,为meimei做典范,向来懂事知礼。而现在,她娇憨可爱。 哪一种,景思瀚都喜欢。 抱着人直接上榻,将她压在身下,淡淡的酒气垂在脖颈处,男人问她:“嫁给我,可欢喜?” 佟英婉脸红的若滴血。 她的恬静温婉让她答不出这种外露的话,可喝醉的景思瀚不依,一直问她。 甚至在第二次折腾的时候,他满头大汗,躬着身子问她,“可欢喜?” 佟英婉低声哭着,不知是羞的还是别的什么,最后她重重点头,“欢喜。” 景思瀚得了这句话没有收敛,反倒如狼似虎,将人吃光抹净。 . 自从佟英婉成婚之后,来安国公府的便是佟英兰和果儿了。 佟英兰还不甚习惯,“没大jiejie在,还有点不舒服。” 果儿正在啃山楂糕,闻言也点头,是啊,都没人管她了,糕点不知道吃了多少,快乐极了。 阿凝用手指点点果儿的额头,“吃完这块不许再吃了,要不然下次你来jiejie不准备糕点了。” 果儿听话,乖巧的点头。 佟英兰有点打不起精神,懒懒的靠在榻上半眯着眼睛。她睁开眼,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似的,“凝jiejie,你可知再有几日,罗列国使者便会进京?” 罗列国使者进京是和亲的,阿凝知道,但是她不知道来的是哪位公主。 佟英兰解答了她的疑惑,“听说来和亲的是安在公主。” 阿凝顿了一下,是她,在边关时那个拿鞭子的姑娘。 “听说罗列人和我们长的不太一样,我没见过,好想看看啊,”佟英兰说道,然后问阿凝,“凝jiejie,你在边关的时候见过罗列人吗?” 岂止见过罗列人,罗列皇族都见过。阿凝温声给她讲了两国人的不同之处,佟英兰一下就精神了,对于罗列使者更加的好奇。 “那我让大哥预定一个座位,等到使者进京那天我们一起去看,”佟英兰甩着头发道。 未等回府,在安国公府就见到了永宁侯府世子佟钰,这等小事,佟钰自然是应下。 晚上阿凝泡在澡盆里,身上的痕迹没多久就消失,因此绿画又进来侍候着。她轻轻为阿凝擦背,见阿凝垂眸想着什么。 阿凝想的是,丽贵妃便是出自罗列国,那罗列使团应该便是宁王的亲戚。想到这,阿凝又在想,也不知宁王殿下在做什么。 被她念叨的宁王殿下此刻正坐在府中,听着手下汇报。之前收集的一部分证据被他用来搅黄礼王婚事,没有动谭家的根本。 谭家根深势大,只能一点一点去慢慢蚕食,或者以雷霆之力直接一击必杀。 可宁王知道,正德帝不会选择第二种方式,所以只能是第一种。 一名暗卫说完话,又斟酌着道:“礼王府书房内有许多的画作。” 暗卫不再说。 宁王睁开眼,随意扫了他一眼,暗卫打了个寒颤,硬着头皮道:“上头所画之人都是一个,乃安国公府嫡小姐。” 暗卫说完,便觉屋内冷了几分,他不敢抬头,只能等着宁王吩咐。 上首处终于传来动静,带着淡淡的不屑,“毁了便是。” 暗卫领命,“是。” . 这几日阿凝和宁王一直没见,因此阿凝答应了宁王的邀约。 下车之后阿凝笑自己,也笑宁王,对这茶楼情有独钟,连雅间都是永远不变。 进去之后,身着竹青色锦袍的人已经在了,正亲手摆放靠垫。阿凝笑笑走过去,丫鬟们识趣的守在屏风后。 宁王看她,眼神热烈又直白。阿凝羞红了脸,坐在椅子上。 “好似瘦了一些,”他道。 “哪有,”阿凝垂眸回他,“殿下时常叫人送来补品,便是光喝补品我也应当胖了才是。” 现在她越来越放松了,他暗自高兴,忍不住轻笑几声。 他的声清冽带着一点沙哑,给人一种悬崖边上劲松之感。 “胖瘦都好,”宁王又道。 阿凝心里越发的欢喜,她轻声嗯了一下。眼前便出现一碟子剥好的糖炒栗子。 “殿下,这个时节,哪里还有栗子?”阿凝好奇的问他。 宁王勾唇,“你想吃的东西,什么季节都有的。” 声音温柔缱绻,听的阿凝心关一颤,而后便有欢喜溢出来,挡也挡不住。 阿凝红着脸笑,不敢抬头看他。好在他不再说话,和阿凝一起看楼下说书。 今日的故事,乃是一位书生成亲之后努力读书,妻子卖豆腐供他,最后他去往京城考试高中,被权宦人家榜下捉婿的事情。 妻子久久等不来丈夫的消息,索性背着孩子千里迢迢去寻夫。然而她们母子到的那天,在街上正巧碰见书生陪着新婚娇妻在买首饰。二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新婚娇妻腹部高高隆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