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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攥着簪子的手指这才在他的哄骗下,缓缓地松开。 周誉倾身轻柔地将人打横抱起,而沈菱歌也吐着浑浊的热气,将脑袋倚在他的肩上,双手并用地缠上了他的脖颈。 若这是场梦,那便叫她死于梦中,再无痛苦。 柳明高本就被沈菱歌刺了喉咙,险些要血流成河,又被周誉狠狠地踹了一脚,只取他的要害,他这会捧着小腹,整个人佝偻着,像只虫蚁,令人憎恶又恶心。 周誉路过他时,毫不客气地从他脚上踩了过去。 他是习武之人,这么毫不留情地踩上去,立即就响起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以及柳明高痛苦狰狞地嘶吼声。 这还不够,比起他对沈菱歌所做的,还远远不够。 身后是紧跟着周誉进来的随从,他立刻摁着沈菱歌的后脑勺,把她埋进了自己的怀中,用外袍将她彻底给罩住。 “王爷,此人如何处置。” “碎尸万段,也不足以平我心中之怒。” “王爷不可啊,他管着内廷后宫,与朝堂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若是他死了,只怕一时会内外大乱。” 可周誉却不管他们说什么,冷厉地扫了众人一眼,沉声道:“他算个什么东西?有我在,这京都便乱不了。” 他丢下一句:“将人带回去,我亲自处置。” 而后抱着双手不安分的沈菱歌,大步朝外离开了这荒诞无稽的院子。 - 沈菱歌的意识是在周誉出现的时候,才彻底混乱的,她浑身像是着了火,只知道寻找水源。 直到有个冰冰凉的东西出现,她便手脚并用地缠了上去,扯着衣衫,口中不停地呢喃着叫人听不懂的话。 周誉不是圣人,只是个早被情爱折磨的普通人,尤其是心上人在怀中捣着乱,真是磨得他也浑身是火。 但现在是在马车上,她又神志不清,且经历近来之种种后,他也不打算如此轻待她,赵琮可以做到的,他为何不行。 只能不厌其烦地将她作乱的手给抓住,“菱菱,忍一忍,马上便好。” 可她却有无数种挣脱的方法,她的手一得到自由,便去解他的衣扣,忍得周誉青筋直跳,眼冒红火。 “王爷,我们回府吗?” 想到府上许是会遇见什么奇奇怪怪的人,恐会对沈菱歌的名声有影响,当然最重要的是,那还有个碍眼的赵琮在等着。 一想到赵琮与她还有婚约,且口口声声说着,即便沈菱歌丢了清白,他也会娶她。 周誉便觉得心烦意乱,醋意翻涌,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去别院。” 他只答应来救人,至于其他的,他可什么都没答应。 一路到了别院,周誉立即将人抱下了马车,大步进了屋内。 而此时的沈菱歌,已彻底被迷香所控制,周誉想将她放到榻上,她却抱着他不肯撒手。 口里还在不停地喊他:“周誉,别走。” 周誉有片刻失神,他有无数次想要放弃挣扎,可一想到沈菱歌腿上的伤,便不愿如此轻待她。 甚至自暴自弃地想,无论她想要什么,他便都给她。 “我不走,我去让人给你熬药,准备汤浴,马上就能舒服了。” 可缠着他的娇臂,却异常地有韧性,他放下,她又缠上来。 他只得不厌其烦地再次放下,折腾地他满头是汗,而沈菱歌却像是要加大他的痛苦,竟是一仰头,在他下巴处亲了亲。 周誉某处的火,瞬间被点燃了…… 第44章 周誉(改) 沈菱歌的手在不停地乱抓, 毫无章法,她只知道这会让她舒服,便不停地往周誉身上靠。 她的意识虽然是模糊的, 但本能还记得周誉身上的气息,是种让人安心的味道。 此刻坐在马车上, 时间仿佛回到了几个月前,那会两人每日都在一辆狭小的马车内,他在看着邸报, 她就趴着养伤, 不必去考虑自己是谁, 对方是谁。 若是那条路能一直走下去,那便好了。 沈菱歌只当现在是做梦, 既然是她的梦,自是要由着她来做主的。 她大胆地伸手抚摸着, 性感又微微颤动的喉结, 犀利又棱角分明的下颌,以及抿紧的薄唇, 处处都透着诱惑。 “周誉, 周誉。” 她口中低低地念着他的名字,带了些含糊不清地呢喃,格外缠绵不休。 因为是梦,所以可以放纵, 因为是梦, 不必去考虑现实,因为是梦,她才能这般无畏地正视他。 沈菱歌每喊一遍,他就不厌其烦地应一句, 只是那双小手实在是太过缠人,所到之处,皆被她点起火来。 周誉自认是个冷静自持之人,唯有偶尔梦中宣泄情绪,现实中从来都不会失态。 可他所有的冷静所有的自律,在沈菱歌的面前都不堪一击,甚至她都不需要如何勾引,只是这么反复地喊他的名字,便叫他失控。 “我在,我在这,我知道你很难受,看你如此,我只会比你更难受,马上喝了药便好。” 周誉抓着她的作怪的手,一路忍着,等马车停下,立即将人抱起。快步穿过厅堂,进了卧房,才轻柔地把她放下,沈菱歌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身子还在难耐地扭动着,白皙的脸上满是潮红,像是红透了的果子,娇艳欲滴。 她刚沐浴过,乌黑的秀发凌乱地散在身后,衬得她有种妖冶到极致的魅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