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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管入口的是什么味道,只管飞快地塞,甚至因为太急而呛着疯狂咳嗽,即便如此,苏柳给她送上茶水的时候,她还是忍着没有去接,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等到将桌上的饭菜用得七七八八了,苏柳才满意,拍了拍手,立即有人送上了热水。 “奴婢伺候姑娘沐浴。” 沈菱歌站起警惕地往后退,“不必,我还不想沐浴,你们都出去,我想一个人待会。” “奴婢观姑娘也是个聪明人,既是聪明人,就该知道无谓的白费力气,是拖延不了时间的。” 沈菱歌依旧是不为所动,她不动,苏柳也不懊恼,很快又进来了几个年轻的婢女,但她们都低垂着脑袋,不声不响,像是不会说话一般。 她们一进屋,便直奔沈菱歌来,扒着她就往木桶那边送。 这些人的手劲都很大,她毫无招架之力,很快整个人就被推入了桶中,从上到下都浸湿了。 且他们的沐浴,与平日在家时完全不同,指甲缝手肘臂弯,甚至还用上了绵软的刷子,没有一处是不清洗干净的。 好似在她们的眼里,她不是个人,而是个物品,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给她搓揉洗刷,她洗了个澡就跟蜕了层皮似的。 等到洗完之后,还取来了剪子,小心翼翼地给她剪过长的毛发。 那些她从未触碰过的地方,令人羞耻到无法言语。 “姑娘真是好颜色,我伺候了这么多人,唯有姑娘的模样和肌肤才是万里挑一,难怪大人如此重视,姑娘往后可有福了。” 苏柳全程都站在一旁伺候着,看到沈菱歌无可挑剔的五官,以及光洁细滑的肌肤,忍不住地感慨了一声。 “只是可惜,您这背上有旧伤没痊愈,不过我们这有最好的玉肌膏,擦了保管不出三个月就能光洁如新。” 沈菱歌浑身泛着红,连手臂都抬不起来,根本不想搭理她。 脑子也转得慢了,等过了会才反应过来,玉肌膏她也用过的,之前刚受伤的时候,周誉便都是拿这个给她涂抹,云姑好似也说过这个话,不出多久便能恢复如新。 能拿到这等秘药的,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难道此人出自宫内? 不等她想清楚,那些人就给她穿衣服,是同样颜色的羽纱裙,唯有不同的是,这件更加的轻薄透亮,叫人根本不敢多看。 “姑娘且在屋内等等,大人晚些便会来。” 沈菱歌在心里冷笑出声,搞得跟陛下宠幸妃嫔似的,看来这所谓的大人,还真把自己当个角了。 她心中焦急要分,若是真的来了人,她该怎么办…… - 沈家早已乱成了一锅粥,尤其是发现云姑被人敲晕丢在了沈府的后门,众人更是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可去宋家要人,宋家又一口咬定,亲眼看到沈菱歌出了宋府,人绝不再府内。 他们既不敢对峙,又不敢大张旗鼓地到处去找人,若是被人知道还未出嫁的姑娘丢了,到时候就算人找回来了,这清白也没了。 赵琮从知道消息就开始找,一直到天色暗下来,片刻都没停过,唇色也变得发白,脚也走得破了皮,就是想不出来人能去哪的。 好在傍晚时分,云姑醒了过来。 “当时我在耳房等着,突然有人说姑娘有要事,要急着走,我这才跟着出了宋家,可一上马车,便有人将我敲晕了。” “我虽不知道是何人所为,但我记得马车上似有个奇怪的图案。” 按照云姑所形容的,赵琮和沈建徽对了个眼色,两人都想起来在何处见过这个图案。 可若真是那人,以他们之力,根本无法将沈菱歌给救出来。 “这可如何是好,我听说此人手段尤为阴毒,若菱丫头真的落入他的手中,恐怕性命难保啊,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为何要如何对我沈家。” “都怪我,若不是我,二meimei也不会出事,我去找她,我去把二meimei换回来。” “你别傻了,要真是那人,就算今日你们没去宋家,他也有的是办法将人给掳走,难不成二meimei还能一辈子不出院门吗?” 原本嘈杂的屋内,顿时鸦雀无声,唯有沈淑欣低低的哭泣声,显得尤为压抑无助。 “我去,我去想办法,我一定会把菱娘救回来。” 赵琮丢下一句话,便朝着屋外冲了出去。 与此同时的齐王府内,周誉正在看肖伯言送回来的信笺,就听外头有人来传,“王爷,有个叫赵琮的人求见,说是有要事要禀。” 周誉连眼睛都没抬半下,便冷冰冰地道:“不见。” “可他说沈姑娘失踪了。” “与我何干,让他走。” 那下人只好乖乖地出去答复,可刚走到门边,就听见周誉又开口了:“等等,让他进来。” 不过多时,赵琮就出现在了屋内:“草民赵琮见过王爷,草民想求王爷救救我未过门的妻子。” “本王为何要救。” “草民知道王爷所需,愿与王爷做个交易。” 第43章 别怕,是我,我是周誉 周誉漆黑的眼里闪动着阴郁的火, 尤其是听到那句未过门的妻子,嘴角那讥讽的笑愈盛。 “那你说说,本王需要什么。” “内廷jian宦当道, 朝堂权臣结党营私,王爷需要得不正是清除邪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