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靛青【H,失禁,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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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溦是被一坛清酒泼醒的。 她晕过去的时间不算长,但当她幽幽醒来的时候身体迟钝,权以为已经过了好几天。一地月光柔美透彻,石壁上滴着水,她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酒香泼了满身,浑身上下都是水……酒! 明溦猛地往前爬,傅星驰狠狠朝她的乳上捏了捏。 “醒了?” 她的浑身上下无一处干净,手臂一些部位甚至磨破了皮,而傅星驰正抬着她的一条腿,不知节制地在她的身体里挺动。他的性器捣开翻红的靡rou,rou壁内部已粘腻而有些干涸,他喘着粗气,紧绷而又舒泰,照这情形来看,今晚不说精尽人亡怕也难逃重伤。 明溦挣扎着往前爬。 彼时二人都已脱力,连挺动中的傅星驰都不再似方才那般凶暴。他俯下身,额上汗水淋淋,全身肌rou都不自觉地抽搐。他看向她,眼中既有欲望,也有片刻绝望。若非这药太猛,他此时也不必这般强迫自己。明溦轻哼了一声,他顶开的xue中似乎又分泌出了水。 “还想活着出去么?”他低声问道。 他二人本无甚交情,这一场交欢也纯粹因着利益。他二人若有一人死在这里,另一个也必不见得能够全身而退。更何况此时酒窖外安安静静,谁都不知道此时谁又占了上风——是容家,还是姗姗来迟的京师禁卫? “我将寒山晚钓图告诉你……你帮我,帮我……” 傅星驰此时像极了绝望的困兽。 她不敢想象他已经射了多少回,接下来还要折腾多少回,但他有一事未曾说错。她必须让他活着。 明溦沉着脸,推了推他坚实的小腹,哑着嗓子道:“好。你先起来。”她此时嗓子已哑得说不出话,不用想见便可知道方才自己叫得有多……她一念至此,脸又更黑了些。明溦随手取过一坛酒灌了下去。 瑞王府的珍酿必不是凡品,但此时谁都顾及不了这么多。凌冽的白酒泼了她一身,胸前腰下湿漉漉一片。明溦咬牙切齿又将傅星驰从头到脚浇了一遍,在他反抗以前,她跨坐在他的性器上,回过身道:“躺好。” 明溦此时背对着傅星驰。她看不得他的表情,越看越气,索性自暴自弃地岔开腿,将大腿跨坐在他的腰两侧,他的性器顶在她的小腹上,其上白腻粘稠,青筋暴涨,不用想便知道自己的下体被他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明溦将他的性器压在自己的小腹上缓缓揉。她身下的男人闷哼了几声,徐徐挺动腰肢,而不得不承认,这个姿势虽并未全根没入,到底也比方才省力了不少。傅星驰躺在地上喘息,明溦刻意将他的性器与自己的yinhe摩擦。毛发挠在yinhe上的触感不算明显,但用来调动起yin性却也够了。 她揉了片刻,掰开自己的xue口,背朝着他缓缓坐了下去。 性器入体,下体被填塞满,连抽动都比平日恹了不少。她手撑在他的大腿上,缓缓摇动着腰,如此一来,将这巨物吞下去的节奏也不再似方才那般疼。 “嗯……啊……” 二人同时舒服地喘出声。傅星驰扶着明溦的屁股狠狠一顶,空前的深度令她险些趴不稳。她尽力将腿分开,yinhe与他的毛发相摩擦。 若不说当下情形的荒唐,傅星驰的性器与漂亮身形确是能够让人愉悦。 傅星驰配合她的节奏挺着腰,她回过身,他拉过她的手臂。仿佛溺水者抓着了一根浮木,绝望之人握着半片暖意,傅星驰揉着她的手腕,牵着她的手,深深看着她,仿佛要看到她的灵魂里去。明溦有片刻愣神。 倏地,她脚下一软,傅星驰忙扶好她的腰。前所未有的深度挤进她的内里,明溦惊叫一声,傅星驰觉得自己像是顶到了一块软软的阻碍。她的入口太紧,内里温软,再往里,一块阻碍仿佛吐蕊的花一样,汩汩分泌液体。 原来这就是那块…… “嗯、嗯……殿下……哈……太深了……” 傅星驰确信自己找对了方位,抓着她的腰前后摇动。而后猛地抽出,猛地插入,反复几次后,明溦抓着他的大腿,抽动着小腹一句话也说不出。他知道她又xiele,因为吐蕊的部位春潮漫涌,他埋在她体内的性器被一股热液尽数浇了一遍。 她怎地生了这样一具身子?而这样的一具绝艳的身体,怎地偏生又配了这样一张咄咄逼人的利嘴? 傅星驰一念至此,曲起腿,半坐起身,扶起她的腰。 “云君若是累了就暂且先歇一歇……我还没cao够。” 他将明溦压下身,扶着墙,双腿曲腿伸到她的身下,如此一来,明溦的腿只能跪下分开。而他从后搂着她的腰,揉弄她的rufang,将她背向自己朝自己的性器上按了下去。数次的填塞与摧折之后,再想插入进去则显得容易了许多,即便她的内里首先彰显出了徒然的抗拒。 “……啊……啊好大……啊!” 傅星驰压下她的肩,她的体液甚至泛滥到了他的腿上。傅星驰一手撑着墙,上身前倾,右手游移到她的yinhe处左右揉搓,搔刮,每玩弄一次便可听到她泫然欲泣的喘息声。他的心下十分怡然。 傅星驰他并非脂粉堆里长大的人,对闺房之事也多怀着完成任务的态度。京师的冬天太冷,危机四伏,倘若有可能,他甚至希望自己能一心沉迷在朝向皇权的战争之中。若非这一遭荒唐之事,他甚至都不知道闺房之事可以这般蚀骨销魂,汹涌得仿佛能将人榨干。他喘着粗气,压着她的腰,玩弄她yinhe的手沾了满手粘腻,她的每一寸皮肤都散发出酒香之气。 “cao得你爽不爽?” 明溦扶着墙壁默然呜咽,傅星驰重重一顶:“说!” 她的膝盖已被磨得青了,大敞的双腿内侧甚至有些肌rou性酸疼。明溦咬牙摇头,闷哼几声,傅星驰朝她的yinhe上重重一按,道:“说话!” “啊……爽,舒服,嗯你别再……” 而在这一场对峙之中,傅星驰仿佛找到了久违而新奇的乐趣。 “谁在cao你,嗯?” 明溦双腿大张,上身跪趴在墙上,rufang顶在冰冷的墙壁上,rutou摩得又疼又痒。她抗拒地摇了摇头,傅星驰拨开她的头发,舔上了她的后颈,一如品尝珍馐一样来回舔弄,啧啧有声。不仅如此,他还顺着她的后颈骨轻咬,顺着蝴蝶骨的部位吹气。 “……要是不知道,那本王可就停了。” “别……别停……嗯……”明溦撑着墙,腿间酥麻粘腻,胸前一片柔软。她自暴自弃地揉上自己的rufang,咬着牙,憋了半天,道:“傅……星驰,瑞王殿下,cao得我好舒服……” 这是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傅星驰眸色一沉,腿间性器硬得更厉害。倘若没有这一片胭脂雪助兴,倘若他二人不需这般狼狈而荒谬……傅星驰揉了揉她的臀rou,重重揉了揉,道:“用什么把你cao舒服?” ——此人到底有完没完?! 明溦愤愤转过头。他眯着眼睛看她,顶开了她的内壁,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眸光溃散,皱着眉,浪荡地张嘴轻呼。 “用什么顶你……嗯?” 他在她的xue口处浅浅抽插,一手圈着她的腰,既不让她自己动也不给她全然的满足。xue口那浅浅的挺动力道自然不能填满yin水泛滥的身子,明溦扶着墙,眼波盈盈欲滴,尤为不甘地摇着屁股祈求他再cao深一些。 “说,用roubang把你cao舒服……说。” 他折磨着她,折辱她,似要将她拆皮剥骨,翻开她最为肮脏和yin荡的一面。傅星驰有意放缓了下体律动,明溦蜷着脚趾,泫然欲泣,全身上下都在祈求他再用力一点,用力将她玩坏。 盈盈的泪水滴落下来,明溦舒展了一条腿,扣着他的手腕。他此时全然不需计算她还有多久崩溃,这是显而易见的事。片刻的挣扎后,明溦细细道:“求……求殿下用roubangcao死我……啊……啊……” 傅星驰忍无可忍地将她推到墙边,压下她的腰,直贯入底。 “啊好深……会死的……哈……” 他将她的肩胛骨按在地面上,跨步在她的身后,下身疯了一般地在靡丽翻红的rouxue包围之中进出。明溦的下体已被他捣弄得惨不忍睹,性器拔出来的时候带出银丝,再贯穿入里的时候,银丝便顺着她的yinchun又流到了yinhe上。 “大公子不是正好就在那头?叫给他听……” ——容珣!明溦一念至此,呜咽挣扎起来。 “不好么?你不是连晕过去都在喊他的名字么?……叫给他听,求他cao你……嗯……” 明溦抬着臀部,大腿酥麻,臀间撞击之声与她下身的水声搅成一团。见她咬着牙摇头拒绝,傅星驰微微放平了她的臀部,跪坐在她的大腿上,抬起她的臀rou夹着自己的性器揉弄。水光淋淋的xue口太滑,靡丽的红rou轻轻抽搐,他揉了片刻,抓着明溦的头发,又将自己的性器嵌入了她的身体中。 大腿紧闭的时候由身后插入可以拧紧到极致。明溦双腿合并,微抬起腰,手肘支着上身,无助地仰起头。 “嗯……云君的洞好紧,怎么这么紧……” 夹紧的yinhe隔着yinchun在地面上摩擦,饱经蹂躏的内里阵阵缩紧。她的眼泪顺脸颊流下,口水挂在嘴角,张着口,眼中迷蒙而潋滟。没有多少技巧与新鲜花样,仅凭最纯粹的抽插就已将她cao到失智,颤抖着身子一句话也说不出。 傅星驰拉起她的臀,往红肿之处揉了揉,分开她的腿,再次顶了进去。 不仅如此,他还压着她的小腹,揉着他的yinhe,整个人趴在她的背上,手臂撑在墙面上。明溦的内里翻涌出春潮,这已是不知第几次被他cao泄身,高潮过的身子敏感而疲倦,如同被拆掉了一切防护,无论体内塞了什么东西都只能乖乖地吮,牢牢夹好。偏生在这个时候,傅星驰不肯让她有半刻歇息,只强制性地将她一次又一次顶到崩溃,顶到哭出来。 “啊……哈……容公子……cao我、cao死我……要尿出来了啊……” “……尿出来,嗯……被我cao尿……” 短暂的尖叫之后,明溦颤抖着大腿,抓着他揉弄她yinhe的手,呜咽地排了尿。淅沥沥的水痕与下体的yin液淋湿了酒窖泥地,光滑的大腿上湿漉漉一片。明溦死扣着他的手臂,恹恹地哭了出来。这是她第一次被人干到失禁。 所有的克制与谋算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地窖里酒香蔓延,腥臊之气挥散不去,她大张着腿,跪趴在地,仿佛内里被人顶开了一样,浑身上下都是sao劲与酥爽,不顾廉耻,未有尊卑。 傅星驰拉着她的腿,掐着她的腰,深深顶了进去。 “啊……啊……要被干死了……嗯……” *** 叁日后,地窖被人打开,一束阳光透了进来。傅琛皱着眉步下暗道,而明溦早已晕过去多时。她赤身裸体,手臂与肩胛骨上布满吻痕与齿印,膝盖与手肘处破了皮,大腿上粘腻不已。而那久经蹂躏的下体正不自觉地收缩,翻红的软rou如吐吞吐的蚌,rouxue中jingye未干,里头汩汩的yin液正被不断地挤出来。 他将自己的师父从又是酒水又是尿液又是yin水的冰凉地板上抱了起来。明溦无意识地哼了一声,傅琛垂下脸,用自己的外袍包好她爱痕累累的身躯,眸中一片晦暗,不知在想何事。 日头升起,山河透亮,巍巍皇城在几夜变迁之中依然傲立。风雨百年的大梁王室迎来了新的一天,这一天里容氏控制了病重的君王,一度攀升到了权力的顶峰,与容氏相争数年的瑞王傅星驰出局。而那由待霜阁归来的皇长孙傅琛得了左相谢行与朝中旧臣的支持,正式开启了同容氏周旋的道路。 山河日新,四海升平,一场角逐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