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满城落灯辉『NPH,主师徒,年下』在线阅读 - ňO①8.cOм 十六、赭石【H】

ňO①8.cOм 十六、赭石【H】

    “嗯……啊……”

    不得不承认,傅星驰的性器太大,太硬,甚至将她塞得严丝合缝,不留空隙。这是一场事关力量的绝对性压制,她觉得自己像是要被他cao死在酒窖里。

    明溦咬着下唇,微闭着眼,手指在自己的yinhe上左右揉捏。挺立的rutou早已被唾液湿润,锁骨山细细的血线滑了下来。齐胸襦裙的绳结挂在rufang下方,绯色长裙大敞。傅星驰半跪在地,抬着她的下身,她的臀部悬空,双腿夹着他的腰,脊背被粗粝的地板磨得有些疼。

    但相比与下身蚀骨的欢愉,这一点疼痛可谓不值一提。

    她刻意揉搓自己的yinhe,左手往自己的rutou上下剐蹭。傅星驰抬着她的腰,每一次挺动都仿佛要将她的小腹顶起来。明溦蜷着脚趾,勾起脚背,酥麻得连叫声都比平日沙哑。他挺动的频率不算快,但太深,仿佛每一次都要将她的宫口cao开。

    明溦的下身没有着力点,除了被他抱着挺动之外什么也做不了。更何况她xiele已经两次,高潮过后的身体还没来得及休憩便又被他拉起来继续cao弄,任何角度,任何姿势。她浑身汗水淋漓,腿间yin液干了又湿,在不知餍足的cao弄之中连xue口软rou都被抽插成了靡丽的红色,两片rou肿了起来。

    而倘若她不去揉弄自己的yinhe,强迫自己出水,她的下身或许能被摩擦见血。

    那狗日的胭脂雪到底还能持续多久?

    明溦已被他干得有些神志不清。这一场性事甚至比昔年在楼兰军营里还要销魂蚀骨,傅星驰自始至终只射了一次,而后又飞速硬了起来,这一次的时间太久,任是她又是用手又是用嘴都没法将他taonong出来。

    她尖叫一声,傅星驰又顶到了那一块敏感带。

    他并非一个合格的情人,很多时候的盲目cao弄都只出于泄欲而非交欢乐。但当他发现往甬道深处某一块区域猛撞的时候,明溦会收紧大腿,搅紧内里,酥爽得连脚指都蜷起来。他抬着她的臀部cao了不知多久,抬着她的一条腿将她侧过身。

    如此一来,明溦更是被他顶得浪叫连连。内里的一块软rou在被傅星驰的性器来回摩擦,每一次进出都恰到好处挠到了精准之处,而她的xue口一开一合,内里阵阵抽搐,捂着小腹,竟是一股yin液喷了出来。

    明溦自己也吓了一跳。

    即便自己的身体早经过开发与调教,这般被cao到喷水却还是第一次。她的xue里又麻又痒,甚至有了些许尿意,而傅星驰朝着某一块区域猛顶数次,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为剧烈。太大了,被cao开之后连指尖都阵阵翻麻。

    “嗯……殿下……慢点……”

    明溦捂着小腹浪叫,她的一条腿被傅星驰扛在肩上,压在他身下的那一条腿动弹不得,而他也被他顶得动弹不得。她甚至觉得他冲撞的硬热能顶到她的宫口中去。

    “求你……求你……我错了我错了……啊……”

    而她越是喊,傅星驰便越是腰上发狠。他红着眼,全身大汗淋漓,筋rou隐隐,尽将一身力道与愤恨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要说明溦确实比瑞王妃要好少,但这般密集的挺动与摩擦之后,她腿间的白沫开始顺着毛发往地上淌。

    而那被她躺过的地板上也早湿了一片,酒气与腥臊之气在空气里挥散不去。

    “我不敢了……殿下嗯……”

    她侧躺在地上收紧了下身,而绝望的几次挣扎之后,明溦晃着下体哭了出来。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被cao哭,但被同一个人往死里折磨还是第一次。她的头发在地板上铺开,浑身湿热,被撕开的绯红色长裙系带还挂在rufang的下方。傅星驰曲起她的腿,上身前倾,捏着她跳动的rufang扇。

    “夹紧……好紧……”

    一巴掌下去,明溦的rufang晃了晃,盈盈rutou挺得更厉害。那曾被打了乳钉的地方痒得难耐,而傅星驰狠狠捏着她的rutou,握在手中用双指挤,上下剐蹭,捻起来提了提。明溦哭着求他停下。

    她也并非当真想让他停下来。就在傅星驰曲起她的一条腿往下压的时候,她的宫腔细细抽搐,十分不情愿地、挣扎而又怡然地又xiele一次。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浑身的水是否会被他放干。

    未有过多技巧也未有过多抚慰,单单凭着抽插本身,她已经xiele叁次。

    细细算来明溦在这里已过了一个时辰。

    傅星驰闷哼一声,终于抱着她的大腿射在她的身体里。明溦大口喘息,如一条干涸的鱼,她的浑身遍布吻痕与齿印,除一条脏兮兮的绯色长裙还挂在腰上之外,下身已经又是yin水又是jingye惨不忍睹。而她累得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半软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埋了半晌,当性器抽出来的时候,内里直觉性地收紧。傅星驰被她夹得闷哼了一声。jingye顺着大腿流到地面上,地面上也是东一块西一块的水痕迹。傅星驰皱着眉跪地而坐,明溦累到脱力,也不看他,凭着手臂往前爬了几步。

    倘若有得选,她实在不想再同这疯子共处一室。明溦扶着一个酒坛子站起身,她的双腿不断地抖,jingye汩汩流出,xue口红肿艳丽,连站起来都甚是勉强。而那又是体液又是汗液被蹂躏成一团的绯色长裙自然也不能再穿。

    明溦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抓过傅星驰的外套披在身上。即便明日有人来找,裸着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人也至少不是她。她扶着墙,系好衣带,冷下脸,颤颤巍巍往酒窖暗门的方向走。倘若这时有人来寻,而倘若她能够敲击暗门引起外人的注意,倘若她运气够好……

    而她尚未走出几步,傅星驰猛地起身,将她拦腰抱起。

    “你他娘的狗日放开……啊!”

    他将她粗暴地摔回到酒窖中,眸中凶光隐隐,半明半暗,俯下身掐着她的脖子道:“你到底是谁,为何紧咬着寒山晚钓图不放?”

    傅星驰此时赤身裸体,眸中凛然,想来那汹涌的春药已褪得差不多。明溦恼羞成怒反扣着他的手腕,当她曲起膝盖试图顶上他的后背时,下体倏然钝痛。傅星驰抓着她的小腿,一手卡着她的脖子,如狼盯着猎物一样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番。

    “……都被老子cao成了这幅样子,还……!”

    明溦眼疾手快抓过手边一个小小酒坛,猛地朝他浇了一头一脸。傅星驰气急,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明溦偏过头,嘴角沁出血。她此时已愤然到了极致。

    “你勾结朝中重臣党同伐异,连萧平野都受不了你的愚蠢专断……”

    “给我闭嘴!”

    傅星驰抬手还想再打,巴掌到了她的脸边却倏忽缓了下来。他冷冷盯着一身零落的明溦,她身穿他的外袍,身上沾满了同他欢爱的痕迹,外袍的衣带在挣扎中散开,衣襟滑下露出大片无暇rou体。而她正曲着腿,横躺在他的身下,xue口处的水光未干。

    傅星驰一念至此,怒极的一双手却转而温柔刮了刮她的脸颊。他的手指由脸颊到锁骨再到胸前,曲起的手指顶得rutou又硬了起来,小巧的rutou在他的双指之间楚楚可怜,而那rutou的左侧,曾被打了乳钉的位置如今竟流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他一瞬不瞬盯着那液体,才缓下去的欲望渐渐复苏。明溦眼看着他的眼神变化,心下一沉,忙抓着傅星驰的手臂半坐起身,道:“有、有话好说,我自己玩出水,我用嘴帮你……”

    明溦怂兮兮地张开腿,一手抚弄傅星驰逐渐硬起来的性器,另一手曲起手指往自己的xue中送。傅星驰冷冷盯着她,一瞬不瞬,明溦咬着下唇,狠下心,刻意将自己的rouxue搅出yin靡水声。

    “不用了。”

    猛地,傅星驰环过她的腰,跨坐在她的身上。

    “张嘴。”

    他将沾着自己jingye与yin水的手指塞到了明溦的口中。明溦被他压在身下,挣扎不得,她的双腿曲起,双眼薄红,竟不知是因为愤恨还是动情。

    “……这洞到底给多少人cao过了?”傅星驰喘着粗气,道:“你真该听听我府中下人怎么说你。堂堂待霜阁云君,一碰就出水,被我府中侍卫cao得又哭又喊……你怕是能给哥几个cao死在这里。”

    明溦含下他的手指,咸腥的气味与他指尖的汗味相合,口水沿着她的嘴角流下。这一场性事实在太脏,傅星驰对宴席间的事有多愤恨,他就有多想将明溦再干哭一次。被堵了的呻吟相较全然孟浪的喊声又别有一番风味,她抓着他的手腕呜咽出声,而他下手不留情面,一面搅弄她的舌头,另一手掀开了她的外袍玩弄她的左乳。

    其余事情他或许还不知道,那取下乳钉后的遗留痕迹傅星驰恰好见过。原来她平日里包裹在华丽衣衫里的身体居然yin荡成这样。

    她的乳rou在傅星驰的掌间跳动,rutou挺立,不消片刻便见了大片红。明溦发了狠,照着他的双指狠狠咬下。傅星驰吃痛,明溦翻身便朝墙边爬。

    此时她已经顾不得自身安危与端庄与否。倘若能将这孙子一刀了断,她将毫不犹豫求之不得。傅星驰拖着她的大腿将她拉了回来,重重几个巴掌拍打在她的臀上。他压下她的腰,手心力道极大,在事关力量的角逐之中,明溦是否挣扎都显得无关紧要。

    “还想去哪?”傅星驰抓着她的头发,骑到她的腰上,如野兽出笼一般,道:“想让外边那些人看到你这风sao婊子样?想让他们一起来干你?”

    他扶着明溦的腰,揉了一把又已湿透了的xue口。傅星驰扶着自己粗大的性器,掰开她的xue口,再度将她狠狠贯穿。

    “啊……!”

    “你在府中时老子便想干你。干到你喷水,喷尿。”傅星驰一只腿跨在她的身侧,抓着她的头发恶狠狠道:“你那小徒弟找了我多少事,现在我就要干死他的师父……嗯!”

    而既然胭脂雪作为宫里流落出来里最为顶级的春药,其药效自然不可能这般快速地消退。

    这是明溦被cao得晕过去之前唯一想到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