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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也是心大,和人闪婚,也不怕被人骗了。” “暮轻这孩子整天忙工作,谈恋爱很费劲吧?” 陈海怡连串发问,还好关键问题叶之桃早做了功课,回答得滴水不漏。 “我们是通过宁雅认识的……” “没有没有,我们都是想清楚了才结婚的。” “没有呢,暮轻忙正事,其实我也忙,但是我们都很迁就对方。” 说的倒也都是实话,叶之桃渐渐放松下来,久违地感受着家庭之爱。 “说起雅雅那孩子,怎么这么晚还没到。”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薄奶奶显然也和宁雅很有感情,一听儿媳提醒,瞬间惦记起了小辈。 “宁雅也来吗?” “是啊,我也好久没见那孩子了。她爹妈也都不在本地,晚上叫她过来聚一聚。” 叶之桃也很久没见宁雅:“太好了,我也很久没见她。” “暮轻你催一催她。”奶奶着急,让薄暮轻打电话。 “我已经打过了,她说马上就快到了。” 薄奶奶这才把注意力放回到叶之桃这边,陈海怡正在问叶之桃:“暮轻说你最近忙于拍戏,叫《尘心录》对不对?” 第44章 chapter 44 薄老太太突然插嘴:“桃桃你的那部戏播了吗?让奶奶也看看啊。” “奶奶, 戏才刚拍完, 还没播呢。”叶之桃向两人解释, “应该要到明年寒假才能上。” “哎呀那正好,咱们一家人一块儿看!” 薄老太太早早预定, 叶之桃和陈海怡自然都顺着她说。 薄暮轻则在一旁和薄宇辉说些公司的近况, 等到正式开饭, 宁雅也踩着点到了。 “我来迟了吗?” 薄老太太说:“迟了迟了,饭都吃没了。” 宁雅故意说:“才不是,我看这一桌子的菜。” 薄暮轻说:“不是给你准备的。” 宁雅笑嘻嘻:“我知道, 我是来蹭饭的。” 宁雅性格大方,在长辈面前就是个开心果, 几句就把薄老太太逗得哈哈大笑。 晚餐一家人吃的高兴, 吃完了饭,薄老太太兴致起来说要摸几圈麻将。 奶奶平日里也经常打个几圈,医生说她病情一直没有加重很可能是打麻将的功劳, 家里人都对此持肯定态度, 于是平时也会陪着打一打麻将。 薄奶奶, 宁雅两人落座, 薄宇辉一年多没回来,现在肯定也是要陪母亲的, 至于剩下那一个——薄暮轻笑着让叶之桃上,叶之桃却是有几分为难。 “我从来没打过麻将……” 陈海怡说:“学学就会了,让你爸爸教你,正好还有新手运。” 宁雅也起哄:“就是, 年轻人怎么能不会打麻将呢?” 叶之桃看到宁雅,就不禁想起当初还不知道宁雅是薄暮轻表妹时,小蓝说的小三小四一起打麻将。 不过现在,倒成了姑嫂一起打麻将了。 命运还真是很神奇。 “好啦,那我就献丑了。” 叶之桃坐薄奶奶上家,后面按次是宁雅和薄宇辉。海城的地方麻将不同于国标,胡牌必须有特定的牌型,上还有封顶,既所谓的勒子。和局之后还有荒番一说,单吊和杠上开花能直接封顶,还有所谓的八花齐直接胡牌。 薄暮轻为叶之桃简单说明了一下规则,其他人都已经开门红过,薄奶奶更是已经连着自摸了两把。 “哎呀,暮轻你不要乱教,你自己都打的一手臭牌。” 全家也就只有薄老太太敢这么说了。 老人家打起麻将那叫一个精神抖擞,不仅思维敏捷,而且手脚利索,根本看不出是个年过七十的老人,更别提说她还有老年痴呆了。 叶之桃输得最惨,虽然有薄暮轻助阵,但是薄暮轻技术实在不行,加上新手运迟迟不来,面前分到的筹码已经输得得没剩几个。 “唉,这都连着和局两把,又是开宝牌,看来这局我得努努力了。”宁雅一边摸牌一边笑意盈盈地说,“之桃你动作快点啊,我天听!” 和局就是所谓的流局,已经接连两局没人胡牌了,这一局算荒番,胡牌×2。开宝则是掷骰子出了双1或者双4,分数也×2,这就是四倍了。 叶之桃能够感觉出来,宁雅平日里真没少打牌,摸牌立牌熟练得不行,难怪要找她一起打麻将。 薄老太太笑呵呵地戳穿她的谎言:“雅雅打牌就爱唬人,还天听呢。这局奶奶要胡咯,桃桃也给奶奶吃一个。” 因为两次流局,叶之桃终于坐到了庄,十四张牌摸完却是一愣。 薄暮轻坐在她身后也是一呆,然后问道:“其他人有花吗?” 薄老太太又开始嫌弃她乱教了:“你是庄家你先摸,问人家有没有花做什么?” 其他三人都已经理好了牌,门前没有任何花牌,叶之桃虽然对规则还有些一知半解,但也知道自己这牌不简单,抖着手翻出了七张花。 薄暮轻得逞一笑,模样和薄老太太神似。 “新手运这不就来了么?差点八花齐,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机会。之桃,你先摸牌吧。” 八花摸齐直接勒子胡牌,封顶×4,还算自摸,一把全回来了。 “我晕,你这是做牌了吧,起手七花!”宁雅一惊,她那天听当然是假的,敲麻要报听,所以她才在没轮到自己的时候说,否则算犯规。但叶之桃这可是真的天听,差一花就是一副勒子。不对,是四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