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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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饺子，默凝在父亲屋中跟着看了会儿电视，收拾碗筷去厨房洗碗。 洗好碗，摆放好她又去洗脚，然后进了被窝。 她点开手机上的软件，找了本看，看到深夜看的累了才靠着墙上的暖气片入睡。 早上六点 父亲的屋里亮着灯，放着电视，默凝望了一眼隔断上玻璃传来的亮光，还想在睡一觉却在睡不着。 她躺到了七点，拿起手机继续看。 她不迷穿越，古言，豪门之类的，已经很久未看过了，她近一年看得最多的就是伤感青春的，看到虐恋处甚至会跟着掉眼泪，她的泪点很浅很浅。 父亲打开她的房门看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默凝瘪瘪嘴，翻身继续看手机，到了中午才起床。 她洗过脸，跑到父亲屋里问“中午吃什么啊？” 父亲看着电视说“还能吃什么，吃面吧，昨天晚上都吃了饺子了”。 默凝哦了一声坐了下来。 父亲看了看时间，出去买面。 父亲回来把面条和菜放在桌子上，默凝很自觉的拿起东西去厨房屋里做饭，做好收拾到父亲房中吃。 吃过饭她在屋里的各个屋转了转，除了父亲屋和厨房屋里没有尘土其他房间一层土。 她无声叹息，拿出拖布拖地。 每个房间都拖完已到了下午两点半。 她休息了一会儿盘算着明天早起要把床单被罩都给洗了，过年嘛，总得打扫打扫。 一天做一点，到过年前就能完工。 定好计划她又回屋懒着。 一日两餐的吃着，在家做着家务，这样的生活她说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 想着以后要是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她一定会变得喜欢做家务，把家里的一切都收拾的干干净净，这也只是想象。 她连续忙碌了几天，把家里打扫的还算是干净，家里来了人也能看的过去。 晚饭时间 她在厨房屋里熬着着粥，炒着菜，想着她的哥哥什么时候能回来。 又想着哥哥回来她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他，兴高采烈？还是平淡？哥哥对她来说是陌生又熟悉。 每次哥哥回来她都会肖想很多，可最终也不过是笑着眼中带着点泪。打个招呼，说几句话而已。 她没有不想跟哥哥拉近距离，可哥哥的反应也只是平常，她不敢在靠近，就这样一直保持着距离许多年，甚至更多年。 哥哥其实也挺亲她的，只是平时不表露而已，她心里明白也不多求。 终于在年下她盼到了哥哥回来。 而父亲对哥哥的回来并没有太多的惊喜，只是问了问他工作的事在吃过饭后和朋友出去玩了。 哥哥躺在床上玩着手机，没多久与默凝说了一声他也要出去了，你在家好好看着电视吧。 默凝点点头，问了哥哥去哪里送他出家门。 她坐在凳子上无聊的找了一圈又一圈的电视节目，最终关了电视，躺在父亲的房间看起了。 那是前几天她发小过来找她玩推荐她看的，她说那本特别的虐，尤其是最后，虐的不能在虐了，还说这本拍成了电视剧。 她表现的很有兴致，问了名字看了起来。 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了这本的名字《花千骨》，她一页一页的翻看着。 看到了最后的结局泪已要落下，她眨眨眼接着看，觉得最后的结局还是好的。 她把这本删除，又在网页上找其他的看。 她下载了许多，其中还有她朋友推荐另一本，她听着朋友讲觉得也还可以，下载好先看了起来，看到中途她告诉自己不能在看掉泪，大过年的，多不好。 她关了手机，打开电视想看看小品换换心情，父亲回来了，让她准备一下捏饺子。 默凝也没关电视，洗洗手去了厨房屋。 不到六点就把过年这两天吃的饺子捏好了。 噼里啪啦，放鞭炮的声音响了许久她听着觉得有些吵，洗了手去屋里看电视，父亲问“给你哥打电话，让他回来吃饭，都几点了还不回来”。 默凝掏出手机，点开哥哥的号码突然问“我哥他没换手机号吧？” “应该没有，打吧，叫他赶紧回来”。 默凝拨通了电话，哥哥说他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家。 默凝跟父亲说了，父亲让她跟着去厨房打下手，炒几个菜，父亲炒好菜默凝端到屋里，父亲在厨房煮饺子。 哥哥回来问“爸爸呢？” “煮饺子呢” “哦” 他在屋坐了会儿，咳嗽一声去了厨房屋里端饺子。 冒着热气的饺子端上了桌，父亲坐下吃了起来，听着外面放鞭炮的声音，咽下嘴中饺子说“你去放鞭炮去，放完了在吃”。 哥哥掏出打火机出去了，鞭炮的声音动静特别大，因为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屋里的电视声音都听不清。 默凝慢悠悠的吃着饭，父亲喝了口闷酒，哥哥回来后拿起酒杯倒满酒陪父亲喝。 这场面也只有过年才能见到，默凝的心里不是滋味，也希望哥哥能多回来看看父亲。 酒过三旬 父亲放下了酒杯，又吃了几口饺子放下筷子说“收拾吧”。 默凝把碗筷摞到一起，哥哥端了菜盘。 “好了，没事了，剩下的我来吧，你去屋里看电视吧”。 哥哥点点头，坐在父亲屋中看着电视，玩着手机。 默凝到了屋里没有看到爸爸的身影随口问“爸爸呢？” 哥哥关了手机，站起身来，整理衣服“出去了，我也出去了，去朋友家里”。 “早点回来” “知道了” 哥哥关好门，身影渐行渐远。 默凝听着鞭炮声，无心看电视，便关了回到自己屋内。 她拿起手机看到了许多祝福的消息，笑了笑，给他们群回了祝福。 只有她发小与她聊了几句。 她听着鞭炮声更加难以入睡，就算蒙上头还是有声音，无聊又睡不着的她只好看起了。 不到十点 父亲和哥哥先后回来，她也关了手机，躺在床上很久才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