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今天的纽约依然热闹非凡
路西行走在纽约的街头，此时已经是圣诞节左右了，街上的行人比起以往来说要稀少很多，偶尔看到几个也都步履匆忙，显现出纽约这座大城市的快节奏生活。 当然这也是相对而言的，美国的发展速度已经放缓，比起路西曾经生活过的那个国度，纽约的生活节奏已经可以用“舒适”来形容了。 自从路西放下心结，打算真的融入这个世界之后，他就多了这么一项活动，也就是观察纽约，这座大都市，观察这里的建筑，观察这里的人，甚至，观察这里的动物。 路西乐此不疲。 说实话，因为要不要融入这个世界而纠结，这完全是人类的**带来的苦恼，原本的天使可不会在意这些，那个炽天使路西菲尔绝对不会想要融入这个世界，所以也就不会因此感到纠结了。 但现在的路西是人类路西，他已经不能再称呼自己为“菲尔”了，所以他心安理得地决定好好体验一下纽约的生活，反正他现在是个带有原罪的人类不是吗？ 连续数天的采风，让路西对这个美国也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接下来他会又选择地去一些地方，比如学校，比如酒吧或者夜店，去看看特定人群的生活态度。 他已经不再期待发表什么漫画了，将完整的24话《吊带袜天使》寄给出版社之后，路西就放下了手中的画笔，既然这个世界的人不待见自己的作品，那自己也就失去了“分享”的快乐，路西打算日后最多画一些取悦自己的作品，单纯地享受“创作”带来的喜悦。 路西很享受现在的生活方式，就这么行走在纽约的街头巷尾，感受这个国家最繁荣的城市的方方面面。 纽约绝不是什么人间天堂，她也有自身的阴暗面，而在这个超级英雄与超级罪犯遍布的世界里，纽约的阴暗面更加显眼了，尤其是路西从外表上看还是最好欺负的“亚裔”。 “小子，你mama没和你说过，没事别来这儿的吗？”这个时候，几个黑人混混拦在了路西身前，同时还有一个人绕到了他背后，防止路西逃离。 “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弱鸡。”那个领头的人看了看路西，厚厚的羽绒服让人完全看不出路西的身材，但就从身高与脸这两个方面，黑人混混就能断定对方的战斗力不会高到哪里去。 “嘿，你难道听不懂我说的是什么吗？”看到路西还是一副好奇模样，黑人混混不耐烦地走上前来，掏出一把折叠小刀，在路西面前挥了挥，“现在，把你身上的前全部交出来！”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用这么老套的方式打劫。”路西抬头看去，那个说话的人正站立在墙上，没错，就是这么直直地，呈90度角站在墙上。 这种反常的表现吓住了黑人混混们，说到底他们也只是最底层的杂鱼，对这些“超级英雄”有着天生的畏惧，所以在放下几句狠话之后就飞快地逃离了此处。 “谢谢你，蜘蛛侠。”路西对那个见义勇为的少年说，不管怎么样，对方解决了他所面临的麻烦。 “不，不用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没错，我就只是天生看不惯那些欺软怕硬的败类而已，当然，我真正想说的是，我已经那么有名了吗？”头套下的少年貌似很激动的样子，而起因只是路西认出了他是谁。 路西挥了挥手里的报纸，那里的头条就是“蜘蛛侠到底是正义还是邪恶”。 “好吧，那位主编一向不待见我，但我保证，我绝对站在正义的一方，你要相信我。”蜘蛛侠看到报纸以后低落了大概不到半秒钟时间，然后又活泼了起来。 “我相信你。”路西偷偷运用天使的能力，查看了一下对方的灵魂，果然漂亮的让人赏心悦目。 “？”蜘蛛感应让彼得帕克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但这一丝不对劲又很快散去了，于是他晃晃脑袋，对路西招了招手说：“祝你拥有美好的一天，然后，下次别到这块地方来了，你知道的，这儿的治安可不怎么样。”然后射出蜘蛛丝，离开了这个小巷，继续自己的巡逻。 “邻家英雄，蜘蛛侠。”路西勾起嘴角，想到了那些人对这位热心肠少年的评价。 彼得帕克和罗杰斯不一样，不同的环境塑造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但身为天使的路西能够看到，他们灵魂上的共性，那种人性的光辉让这两位超级英雄能做到许多他们本身不应该做得到的事。 简单地说，他们更容易引发“奇迹”。 虽然有了这样的小小插曲，但路西的采风生活却不会因此而结束，纽约的贫民区确实非常混乱，但说起最混乱的地方，当然还是大名鼎鼎的地狱厨房，那里有不少黑帮聚集，有着自己的一套法则，连政府与警方都无法将触手伸进那片区域。 当然，这也是那片地方实在太穷，所以官方不愿意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路西在走进地狱厨房的第一秒钟就被人盯上了。 这没办法，虽然路西现在寄居在人类的**之中，但天使的本质还是在的，他的行为习惯，他的动作姿态，依旧保持着天使的光辉亮丽，而这在地狱厨房的大环境下，显得太刺眼了一些。 但没有人原因当那个出头鸟，敢这样只身一人挑衅地狱厨房的人物，可不是那些小猫小鱼能对付的了的，所以在上报给真正的掌权者之后，他们蛰伏了下来，这些纽约最精明的混混知道，什么人是能惹的，什么人是惹不起的。 “给我一杯柠檬牛奶。”路西走进一家酒吧，在地狱厨房，你能很轻易地找到夜店，但路西为了找到一家酒吧却花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 酒保面色古怪地看着路西，“先生，我们这里只提供酒水。”他从未见过来酒吧喝牛奶的人，要不是现在时间还早，酒吧里没什么人，他敢保证有人会挑衅的。 “你看，现在你的生意只有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给我调一杯柠檬牛奶可好？”路西指了指吧台上的瓶子，为了配鸡尾酒，这家酒吧自然不会没有柠檬和牛奶，但通常情况下他们不会卖这种饮料。 酒保思考了一下，“你说的对，但因为我们这里没有这道饮料，所以你要付的钱会多一些。”这就是他的条件了，能在地狱厨房做生意的人大都消息灵通，这位酒保的选择和大多数人一样，“观察局势”，在上面的人没开口之前尽量不与路西产生冲突。 “神盾局是什么意思？”作为纽约黑暗面的无冕之王，金并一项视地狱厨房为自己的大本营，路西现在的身份是神盾局外围特工，这一点对于他这个层次的人来说还是很容易探查到的。 “我不知道，按照常规方式来处理不好吗？”手下的一个小弟这么建议。 “不行，你看过照片了吧，这样独特的人，不可能是小卒子。”金并本来是不需要亲自理会“有外人闯进地狱厨房”这种低级的事件的，但偶然地，他看到了这个闯入者的照片。 敏锐的嗅觉让金并感觉到了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所以他拦下来想去“处理”这一事件的小弟，亲自思考神盾局的意图。 “不管如何，我们不能就这样像神盾局低头。”那个小弟依旧坚持自己的看法。 “当然，我们不会低头。”金并从来不怕神盾局，他受到体制的保护，而神盾局，这个组织就在体制之内。 能给金并带来麻烦的，通常就是那些“超级英雄”。 尤其是一些愣头青英雄，虽然这些人还不足以给他造成什么伤筋动骨的损失，可最近这段时间不断有小麻烦出现，这让金并也有些恼火起来了。 “我们需要给那些人一个警告，让有些人知道，地狱厨房不是谁都能插手的地方。”金并下了决心，他打算杀鸡儆猴，而且介于他要儆的猴都是一些心高气傲的家伙，所以这只鸡就要有一定分量了。 小弟愣了一下，他原本的打算只是将路西赶走而已，但现在看金并的态度，貌似要直接干掉那位闯入者。“boss，我们要直接和神盾局起冲突吗？”不管怎么说，要是尼克弗瑞真的发起狠来，他们还是敌不过神盾局的。 “留那小子一条命。”金并轻飘飘地说，只要有那么一丁点扯皮的余地，金并就能确保神盾局不会对自己下手。 “是。”那个小弟下去了，他会通知那些金并收买的高手，尤其是一些超级罪犯，去处理掉那个闯入者，也就是路西。 “老大的意思是，留对方一条命。” “也就是说，只要那小子还活着，其他都能做，是吗？”黑暗中，有人舔了舔嘴唇。 “老大从未说过这种话。” “啧，boss就是太小心了，难道我还会背叛boss吗？”那人嘀咕了一句，然后接过了目标的照片。 “哇喔，漂亮的小家伙。” “boss永远知道什么最对我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