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到床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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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感比快感来得更晚一步,在宋译高潮后趁虚而入,填补了心里缺失的空隙。 骆炎亭从旁边抽了几张纸,把他身上、地上的jingye擦掉。就在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宋译的眼睛也没从他身上挪开。 他完全陷入了sub的状态里。 骆炎亭给他解开了双腿的束具,敞开双臂:“来。” 宋译没有丝毫犹豫地扑了上去,他把脸埋在骆炎亭的脖颈之间,双手从腋下穿过去,手紧紧攒着骆炎亭衣服的一角。 就像被一只大狗扑入了怀中,骆炎亭整个人都陷入了沙发里。他清楚宋译比他约调过的其他M或者sub都需要事后的安抚,但哪一次都没有这一次的反应来得更剧烈。 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感受到他的躯体在微微颤抖。 “你在害怕吗?” “……汪汪。” “是我刚才说了什么吗?”骆炎亭转而去抚摸他的后脑。 怀里的人没了声,骆炎亭觉得自己多半是猜中了。 他伸手把止咬器从他的脸上摘下来,让他能够更加靠近自己一点。很长的时间里,俩人都没有在说话,投影里的剧情也已经不知道反映到了何处,但也没有人关心。 “你可以说话。”骆炎亭轻轻耳语,耐心等待着。 只是宋译轻轻摇了摇头。 “那我问,你回答,好吗?你只需要告诉我是,或者不是。” 骆炎亭压根没想和他商量,他想了想,直接问:“你平时……是我们大家的宋总的时候,开心吗?” “汪。” “做小狗的时候呢?” “汪。” “那比起‘宋总’,你更愿意做小狗吗?” 宋译沉默了,半响,他说:“汪汪汪。” 骆炎亭:“你想成为小狗吗?” “……汪汪。” 一声是“是”,两声是“否”,宋译不想成为小狗。 但他又说,做一只狗很开心。 天底下会有如此矛盾的事情吗? 宋译收紧了自己的手臂,把骆炎亭抱得更紧了。 “为什么呢?”他的主人问着,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安抚地揉揉他的脑袋,让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宋译却什么都不再愿意说了。 * 宋译一直活得很谨慎,很小心。 他出生在一个二三线城市的中产阶级家庭里,父母相爱,家庭和睦。 从小到大,他就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 他长得好看,学习成绩更是出类拔萃。小学开始就被班里女生多看两眼,被班主任重点栽培;到了初中高中,情书和表白数不胜数,次次考试年级前十,高三的时候,老师讲累了就把他点起来,让他讲讲自己的解题思路,一节课就这么过去了。 他不出所料考进了国内Top2的大学,本硕连读六年毕业,进入了国内头部互联网的全球人才招募计划。工作第八年,他在上海有了一套自己名下的房产,并且还完了房贷。 他走到哪里,都仿佛是自带光环的电视剧男主,所有人都会注视着他,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或者等他差遣。 他人的目光,就像是无数台无形的记录仪。 他活得像是一个写在教科书里的范本,被家长骄傲,被老师称赞,被同学仰慕,被异性倾慕……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他,他活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唯独没有活在自己的眼里。 意外发生在他十三岁那年。 他们家在南方,四月份多梅雨,第一节课下课后的早cao时间往往被延绵不绝的雨季冲毁,变成了自由活动的四十分钟。 宋译从男厕出来的时候,被同班的男生搂住了脖子,让他过去看个好东西。 一群男的聚集在洗手台前,围了个水泄不通,时不时发出阵阵的意味不明地邪笑。他被拉着过去看,有人早上没交手机,小小的屏幕里是不知道从哪里下下来的黄片,片里的女主正被男人骑着,发出yin靡的呻吟声。 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宋译被挤到了前面,想走都走不掉。 “我cao,王鸣你勃起了!” 不知道是谁一声起哄,名叫王鸣的那个男生迅速用手遮住了下身,还不忘以还击为防守抓了一把他的胯下:“cao你妈你不也是!” 渐渐地,男厕门口这变成了一场混战。刚刚步入青春期的男生天生对性爱有着旺盛的好奇心,更受不住一点挑拨,谁看了都多少有勃起的趋势,围着手机的八九十颗脑袋凑得越来越近,甚至还有男生隔着裤子开始比大小。 宋译没有一点反应,他只想逃。 有人发现了几欲先走的他,喊了一声:“宋译你怎么走了?你是不是不行啊?”周围的人发出了哄笑,像是抓住了校园里最受女生欢迎的男生的把柄。 宋译是语文课代表,那时候学校流行课前五分钟演讲,他要帮演讲的同学拷贝演讲的PPT。 下午第一节是语文课,趁着大家在午读,他拿到了同学的U盘。他拷贝课件的时候,看见放着PPT的文件夹里还有十几张图片,全都是香艳火辣的视频截图。 截图里的女人被红绳捆绑,斜着吊在横木上。她戴着口球,身上遍布红肿的鞭痕,按摩棒在肆虐着她的私处。 奇妙的感觉汇聚在了宋译的下半身,那是他第一次勃起。 捉弄到了他的男生看见他的反应哈哈大笑起来,说:“你这不是也行嘛!”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并不是想cao图片里的女人,他的第一反应是代替她、成为她,被吊在空中,被肆意玩弄。 他的人生,像是硬币的正反面。 他从不让这两面重叠,白天公司的同事知道他是“宋总”,黑夜里调教他的男人也只知道他是个sub。 所有人都认为一个完美的人,不应该有如此变态的嗜好,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即使做一条狗能让他爽,他也永远无法接纳黑夜里的那个自己。 离不开,也戒不掉。 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维护着两个人设,仿佛是精神分裂,两个人格从不碰面。 但终究,败在了那个他不怎么用也没卸载在的APP上,败在了D.TM上。 * 晚上睡前,骆炎亭帮宋译刷完了牙,俩人一起回到了卧室。 宋译正熟练地想往笼子里钻时,他的项圈却被牵住了,牵引绳上传来的一股力气把他拽停了下来。他不解,乖巧地坐在笼子的门口,回头望着他的主人。 骆炎亭半跪在他身前,取下绳子解开项圈,说:“今天你在床上睡。” 宋译眨眨眼。 “你现在可以说话。” 一整天下来,这是宋译说的第一句“汪”这个音节以外的人话:“……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抱着你的被子到床上来。”骆炎亭说,“明天是周日……距离今天的结束,还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