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脚下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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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相处下来,宋译和骆炎亭已经建立起了一种默契,骆炎亭给他下的指令,他几乎已经可以做到了迅速给出反应。有的时候甚至不需要他说,一个手势,就知道了他的主人要他做什么。 但骆炎亭今天却不像平时训犬那样训练他,他似乎只是想好好过一个可以休息的周末。 宋译此时正躺在他的脚边,他的四肢都被系上了皮质的护具。这个护具能够让手臂和大腿对折、系紧,让人无法站起身来,只能用手肘和膝盖点地缓慢地爬行。 骆炎亭甚至还恶作剧地以怕他和好好打架为由,给他戴上了止咬器,并且在他的乳尖上夹上了两个带铃铛的乳夹。 就在两小时前,他的主人把窗帘都拉上,营造出了昏暗的观影氛围,并打开了投影仪。 片子名叫,是一部围绕bdsm展开剧情的美剧。宋译有所耳闻,但还是第一次看。 他躺在沙发下的地毯上,地毯长长的绒毛紧贴着他的肌肤,倒是颇为舒适。他的四肢都被拘束着,只能斜躺在地上露出肚皮,想一只对着人类示好的狗。 骆炎亭也毫不客气地把他的肚皮当做脚垫踩,脚趾时不时来到他的胸前,勾住乳环往外扯。或者是时轻时重地碾过他软趴趴依在下腹上的yinjing,非要逗弄得宋译轻轻喘着气,yinjing跳动着半勃起,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片子说不上特别精彩,但用来打发时间看看也不错。女主表面上是一个社区大学的学生,背地里却是地下职业调教师。白天在大学里学习,晚上却主导又支配着前来寻找刺激的M,满足他们光怪陆离的性癖。 俩人一起看了两三集,骆炎亭忽然用脚踹了踹他:“好看吗?” “汪汪汪。” 这是早上他们定下的暗号,一声“汪”代表好,两声代表不好,三声代表随便、都行。 宋译斜躺在地上看投影,本来就费劲,也就堪堪看了个大概。 “在很多展现bdsm题材的作品里,这一部已经算是还行的了,至少不是太误导观众。”骆炎亭说,“我看过市面上几乎所有关于这个主题的作品,电视剧、电影、图片或者,大多数的作品都不堪入目。” 宋译安静地听着,他想起书柜里那本荒木经惟的摄影集。 此时的剧里,女主和男主正穿着企鹅的玩偶服,在满足着一个对着企鹅才能勃起的男人的性幻想。 “通常大家看到这里就会笑,我也是。但后来我就笑不出来了。”他顿了一下,“因为我发现我的性癖也不如常人。” “我自从发现我有虐待人的性癖以来,就觉得自己并不正常。小时候启迪我的黄片、相关主题的本子,全都被我束之高阁。我有过两个前任,都是正常接触认识的,后来发展成的伴侣。” 骆炎亭轻轻地说:“他们都受不了我。” “我一直都认为是我的问题。很多人把SM当做一种情趣,其实这么说也没有错,扯头发、打屁股和一些角色扮演,都能帮助双方更好地进入状态,作为前戏也是再好不过。但我不行,我的目标从来不是插入,那对我的性唤起还不如听见一声痛苦的惨叫强,到后来,这种心态逐渐发展成了一种很强的控制欲,我想看见别人因为我痛苦,也想看见他们因为我高潮。” 宋译还是第一次听见骆炎亭讲起自己过去的事情,他是个自私的人,他的目光从来都只放在过自己的身上。 骆炎亭又是怎么接触到的这个圈子,怎么成为了D.TM,他没问过,也他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自诩正义的世俗把我们当做怪物看,不明事理的编剧把我们当做博人眼球的笑料。只有我们活在世俗与自我的夹缝之中,不得不左右逢源,两端讨好。” 骆炎亭赤足踩在宋译的脸上,摩挲着他露出来的部分肌肤,踩着他的止咬器:“你呢,你是这样的吗?” 宋译久久没有出声,他的眼睛看着投影仪折射的变化的光线,身上孰轻孰重地被赤足踩踏。他开始怀疑骆炎亭的用意,怀疑他在这个休息日带自己看剧的意图。 他扭头想看想骆炎亭的表情,不得不原地翻了个身。原本倒向投影那个方向的四肢朝天竖了起来,双手手腕自然下垂,手指也呈放轻松状态的轻微蜷起,像极了一只倒地露出脆弱的肚皮撒娇的大狗。 他的眼神却是伪装出来的冷漠:“汪汪汪。”他摸不透骆炎亭的意思,于是假意敷衍。 但他的身体却出卖了他,这样卑微地倒在地上,被高高在上的男人用脚肆意地碾压着身体,他的yinjing一直是半勃起的状态,铃口甚至流出了一点水,打湿了耻毛。 “发情了?” 宋译瞪他,他要是不这么搞他,他能变成现在这样? 美剧还在放着,骆炎亭却走开了。回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个盒子,他把盒子倒了过来,里边的道具哗啦啦地掉了下来,砸了宋译一身,在地上咕噜噜转了几个圈。 各种尺寸花式的按摩棒、飞机杯,甚至尿道棒……什么都有。 骆炎亭把束缚着双臂的皮具解开,释放了他的双手。 “坐下。” 口令虽然是坐下,但宋译的双腿还被拘束着,他听出了这是命令他蹲坐的弦外之音,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立起上身。 “听说发情的公狗看见一个洞都能捅,上天下地日空气,怎么爽怎么来,”骆炎亭戏谑道,“这不比美剧好看多了。” 宋译瞪大眼睛,瞳孔收缩。 “道具自己选,我要看你自己把自己玩到射。”骆炎亭长腿一搭,侧躺在沙发上,用手撑着头,“小公狗的jingye是怎么样的,我还没见过呢。” “汪汪!” 骆炎亭随手拿起一个前端带着皮拍的长教鞭,在宋译竖起的yinjing上一抽,顿时疼得宋译“嘶”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可比刚才都硬。”他挑眉,“自慰给我看。” 宋译止咬器下的脸涨得通红。尽管他的身子早就被骆炎亭里里外外看了个遍,但是他总是做被动接受的哪一个。灼灼目光之下表演自慰,他自认为还没那么一颗强大的心脏。 他祈求着骆炎亭能网开一面,但他的主人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他心一横,抓起地上的一个飞机杯就往勃起的yinjing上套去,紧致的硅胶包裹住了yinjing的柱体,带给他火花四溅的快感。他不由自主弓起身子,胯部却向前顶着,索取着快感。 宋译低头喘着气,看着自己握着飞机杯的右手,已经快出了残影。 “抬头。” 美剧还在播放,骆炎亭的声音被剧里的声音淹没了,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看着我。” 教鞭探到了他的下巴,勾起他的脸。那张脸上现在写满了情欲。 骆炎亭声音低沉,像是好听的贝斯:“以后你在自慰的时候只能想着我、看着我射,小狗只能有一个主人。以后如果被我抓到了你在别人的脚下承欢,射精的时候想着别的男人,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明白吗?” 宋译就快高潮了,他的眼里迷茫着水汽,大脑处理声音的速度慢了半拍。 “回应呢?”骆炎亭给了他一个耳光。 “汪!” “……射吧。” 那一瞬间,宋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一方天地之间,只有作为公狗的他,和他面前不可一世的主人。他臣服在自己的对立面脚下,他的一个眼神,要他生便生,要他死便死。 无论他是不是真的发情,无论他想不想表演自慰,眼前的人说什么,他便做什么。 他的欲望来自于他,他的喜悲被他牵动。他无需思考,无需抉择,他要做的,只有跟随这条牵引绳,被指引着走到那个他无法掌控的地方去。 那里是他的极乐。 他射了,射得满地、满手都是。他不由自主地用左手撑着地,双腿痉挛、抽搐着,像是发情的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