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000字大豪车,久等!
4 贺涔全身都如同被扔在火堆里一般guntang,周身的灼热感烧的他快要神志不清。 玉质坐榻上铺了软垫,三两下便被贺涔蹭的乱七八糟,他循着凉意贴近冰凉的玉质扶手,才觉得有所缓解。 但这终归是杯水车薪,治标不治本,感受到泓烈坐于榻上,贺涔尝试着贴近他的身体,本意是想缓解一二,却不曾想,这人身上浓烈的气息更是把他弄得狼狈不堪。 “哥哥……”贺涔的声音染上哭腔,音质绵软,像飘在云上面。 “在。”泓烈回他一字,语气冷静得很。 “好难受……”贺涔揪着泓烈的衣服,小脸皱着,简直伸展不开,他只能紧紧夹着双腿,后xue才不至于喷涌。 两人身量差了许多,泓烈几乎是直接将贺涔提到了自己怀里,贺涔双手紧紧拽住泓烈两袖的衣服,脑袋埋在他怀里。 他一点也不敢动,因为自己正骑在泓烈右侧大腿上,后xue以前温热,稍微一动,便会不受控地流淌出一大汩热泉。 这太羞耻了! 自己此刻的行为也太羞耻了,同时也过于大胆了,对方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魔尊大人,而自己竟然胆大包天到向他求爱,即便此刻脑子里浑浑噩噩,仍然觉得后怕——幸好这位魔尊大人看起来也很感兴趣。 “可想好了?”泓烈伸出两根手指抚了抚贺涔散乱的头发,由于多汗,其中几丝粘在了额头上。 “嗯……”贺涔小声答,既是他主动勾引,那必然早就做好决定了,更何况,这魔尊大人当真是熠熠生辉,好看的很,自己怎么也不算吃亏。 泓烈将他袖子上的两只小爪子拽下来,放到了自己腰上,道:“抱着!” 接着一只手挑起了贺涔的下巴,另一只手挑了腰带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贺涔被迫仰头,嘴唇被泓烈钳着,完全抵抗不住他的“入侵”,舌头卷着一股清甜强制探入,这人浓烈的气息疯狂肆虐,自己像被完全包裹,一点不能动弹。 贺涔只感觉一只大手在自己腰上缓慢而轻柔地游走,本该因湿透而粘在身上的袍子不断下滑,直到自己整片肩膀都露了出来。 不过里头还有白色的底衫,因为沾了水,透出若隐若现的rou色。 这人手掌像带了温度,游过之处,粘腻感通通消失,只是实在酥痒的很,缓解了某些东西,却又勾起了更深的欲望。 贺涔双脚明明踩在地上,一双腿却如同虚吊着一般,因为他实在没有力气,身体也只能软绵绵地趴在泓烈身上。 但他一双手却安分不住,本来抱在泓烈腰上,却胡乱摸到了腰带结绳处,直接扯了开来,里头也是轻薄的洁白底衫,被他抓的乱七八糟,露出大片玉色胸膛。 与贺涔此刻的火热不同,这人身上却是冰凉的,是贺涔急需的温度,他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小小一只,几乎要把自己塞进了泓烈怀里。 身上的袍子已经从肩膀滑到了地上,里头的白色底衫无比轻薄,似有若无,白色泓烈的还放在里面,就在腰腹的位置,只轻轻一扯,那刚好能遮住腰腹的布料便被扯了下去,这下真是全无遮挡了。 贺涔赶忙将脑袋埋在泓烈衣服里面,抿着唇“唔”了两声,耳朵已然红成一片,内心觉得羞耻不已。 这样子实在可爱的很,泓烈没忍住勾了下唇,左手圈着他,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想让他放松一些。 贺涔抓在他下衣的腰上,却半天扯不下去,泓烈牵着他的手,放到绳结那处,像是故意逗他,笑着问:“怎的扯了这许久还没扯开?” 贺涔整张脸都是又热又胀,抵在这人胸口处,囫囵着声音小声道:“我不会解……” 也不是多难开的结,可贺涔就是半天没找到机关,小手胡乱倒腾,怎么也没解开。 泓烈引着贺涔的手指,三两下就挑开了那处绳结,接着将他提起再放下,两只腿都跨了上去。 简直是门庭大开,贺涔瞬间无助地鼓张起两颗眼珠子,因为后面某处地方简直跟撤了阻拦的溪流一般,奔腾而出。 贺涔赶忙扭头去看,入眼的却是泓烈腿上沾湿一大片的青色布料,不消去想,也能猜到那是什么。 贺涔软绵的声音几乎要低到难以听清,一张小脸简直要皱到一起:“抱歉……我忍不住……” 泓烈没说话,只是再次叼住他的嘴唇,捂着后脑勺向前压,一点一点掠夺他的气息。 贺涔被亲到晕晕乎乎,放开之后,不停地喘气,回过神来才发现这人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下衣里头。 正是水流潺潺那处地方,泓烈的动作轻柔极了,像在挑弄一朵即将盛开的花,花蕊处甜腻的蜜汁沾了手也不曾在意。 贺涔的反应却有些激烈,好歹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任何一点动作,都能让他害羞半天,可是这人手指的探入又实在令人舒爽的很,一股奇异的感觉灌了顶,贺涔整个人都瑟缩起来,更显得娇小无比。 “唔……”贺涔强忍住,却又实在忍不住,最终叫了出来,不过也还算克制,只是一点也不敢抬头去看泓烈的表情。 贺家小公子少不经事,见了美色一时冲动,可脸皮终究还是太薄。 …… “难受?”泓烈问。 “嗯……”贺涔小声答,却不是那种难受,而是欲求而不得的难受,一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加上这人的挑逗轻柔,像是落了一场温柔的雷,却又久不见雨,惹的田里的小东西们动乱不堪。 “再……进去……一点……”贺涔羞涩地小声乞求,然后咬住唇,紧紧闭着眼睛。 泓烈轻笑着答了一句:“好。” 贺涔抱着泓烈的腰,两人贴在一起,他双腿都跨在那人腿上,这样一来,双足都离了地,鞋子早已经掉了下去,手指每伸进去一点,便能看见贺涔的脚趾头紧了几分。 一双足也可爱得很,明明不算矮,双足却比许多女孩子都要小。 不过他的身体太僵硬了,根本放松不下来,后xue也抵触的很,泓烈想再伸进去一些便感觉到阻力,只能轻轻抚摸背部,然后哄道:“松些。”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有效,贺涔果然放松了一些,身体向下沉,后xue更加张开,泓烈一根手指不过送了一半,却贺涔开始呼痛了。 “唔……疼……”这人额头上冒着薄汗,身体隐隐有些抗拒。 泓烈无奈:“这便痛了,那待会儿还怎么放进去?” 这话自然是指接下来的正戏,现在仅仅一根手指而已,贺涔便觉得痛,待会儿见了这人的阳锋,岂不是得当场哭出来。 贺涔只觉得这人在逗弄他,顿时小脸又红成一片,闭着眼胡乱咬了一口,正咬在胸膛上,不过轻的很,连个印子也没留下。 堂堂一位魔界至尊,如今却将自己抱在怀里替自己弄拂尘,贺涔是怎么也不敢想的,直到现在也觉得有些恍惚。 但恍惚却又有些真实,因为这人实在是太会挑逗他了。 泓烈将贺涔的身体往上提,接着把手指取出来,捏着他的手臂一路向手指的位置游走而去,等寻到了想找的东西之后,覆着他的手,一起伸进了两人身体紧贴的位置。 手指的触感一瞬间明显起来,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此刻摸着的,便是这位魔尊大人的阳锋,guntang而坚挺。 意料之中,他怯场了,手指急忙往回缩,却被泓烈捏地紧紧的。 这人问:“可想尝试?” …… 贺涔一瞬间不知当如何答话,自然是想的,但这未免太不矜持了,不过,他显然忘记了,自己如今已然攀入了这人怀中,哪儿还有矜持可言。 在那筠水边上,也是他主动开的口。 贺涔终究是抗拒不了心里的欲望,轻点一下脑袋,而后偏向一边,答:“嗯……” 泓烈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抬起闲着那只手,伸出手指捏着贺涔的下颌,将他挑回来,道:“看着我,再答一次,想吗?” 问话的同时,下身那只手也使了力,再将贺涔的手往里压了几分,让他再次清晰而真实地感受自己的阳锋。 贺涔被迫扭头回来,盯着他的眼睛半瞬,却还是怯了,趴在他肩膀上,囫囵地说:“想……想要……” 泓烈这下是真的笑了,像黑夜里突然绽放的一朵花,令人神往,又使之沦陷,不过贺涔没能看见——因为他还趴在泓烈肩膀上。 其实怎样都是泓烈占主导位置,两人身量差一些,贺涔只能“任人摆布”,比如这会儿,泓烈一只手便能随便将他提起来,当然,为了不伤到他,其中也杂了些法力。 两人拉开些距离,以便能够使贺涔的手掌探的更深,同时方便两人褪去碍事的布料,泓烈身上的袍子遮的若隐若现,但一些重要地方的布料已经被扯了下去。 他从储物袋里取出一张洁白的动物皮毛,裹在贺涔背上,那皮毛极为柔软,盖在身上恍若没有重量。 贺涔没心思在意这个,他正惊愕地低头看着泓烈挺起的阳锋,半天说不出话。 泓烈也只看着他,并不打断。 贺涔立刻摇头,想从泓烈腿上跳下去,却被这人眼疾手快搂住了腰。 这人搂的紧,贺涔一点也挣脱不掉。 但他依旧摇着脑袋,嘴里不停念叨:“不行不行不行……我……不行……” 这样子着实有点可爱了,看的泓烈忍不住想笑,同时又有些苦恼,因为贺涔的抗拒表现太明显了。 贺涔的声音都染上了些哭腔:“我……我错了……我不该……勾引你……” 他哪里能想到这人的阳锋会如此之大,早知如此,他就算晕倒在那筠水边,也不会来勾引这位魔君大人啊! 泓烈好笑地看着他,帮他拍背,又把乱糟糟的头发理顺,哄道:“别躲,试一下。” 贺涔一点不带反应就急忙摇头:“不行不行!会疼死的!” 泓烈身量很高,手指却纤细修长,这身体娇弱的后xue,连一根完整的手指都吞不下去,怎么可能吞得进去这东西,对于贺涔柔嫩窄小的后xue来说,这东西过于狰狞了,他只觉得自己瘦弱的身体一定会被这东西给捅穿了去。 “若我说必须呢?”泓烈问。 “呜~”贺涔呜呜咽咽,不知是否真的被这人给吓着了,说不出一句完整话:“会……痛死……我……怕疼……” “不会。”泓烈温柔哄道,语气像是十分笃定。 重新抱好贺涔,这人依旧有些抗拒,泓烈摸摸他的头,道:“乖一点。” 贺涔抬头盯着他,泓烈倒是一点儿不避开,也瞧回去,嘴角勾着一点笑。 贺涔骑在他腿上做了半天心里建设,总算是妥协了,心里妥协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后xue已经痒到无可奈何了。 他半嘱咐半乞求道:“若我……若我喊疼,一定要停下来……” 泓烈答应道:“好。” 贺涔总算是不再抗拒了,泓烈搂着腰将他提起来,把贺涔的双腿放到榻上,呈跪坐的姿势,这样自己受着力,能缓解些疼痛。 贺涔双腿之间早已经一片潮湿,热泉沾了一身,包括泓烈腿间,也全部都是由他所淌出的汁液。 阴头抵在贺涔后xue上,“即将被填满”的感觉涌进脑子,身体一颤,后xue便又是一股热流喷涌而出,这正是泓烈所需的,他提着贺涔一上一下小心探入,他真的遵守诺言,尽力不将他弄疼,所以磨了半天,也才送进去一点阴头锋。 贺涔却先急了,借着力自己先蹭了起来,嘴里无意识地哼哼唧唧:“好痒……快放进来……” 泓烈加快了一些速度,想再送进去一些,才刚使了一点力,怀中这人便叫了起来:“啊啊……好疼……” “不要了……不要……了……快出去……” 泓烈简直是要哭笑不得了,这到底是要进还是出啊!他只能小心哄道:“快了,且忍着些!” 借着这人后xue里天然的润滑,泓烈送进去小半根,这其中还伴随着贺涔的叫声:“啊啊啊……你出去……真的……好疼……” 贺涔感觉自己后xue快要被撑裂了一般,他果然难以吃下这么大的东西,但好不送易送进去一点,怎么能半途而废,他忍着疼痛,撑在泓烈肩膀上,小心地想抽动一下,却根本动不了,一点缝隙也没有,微微一动,便是一股撕裂般的疼痛。 好在贺涔实在是水多,跟水做的一般,加上内壁一片柔软,暂歇之后,找到了可乘之机,泓烈一只手臂揽在贺涔背后,将他压进自己身上,向下一送,又成功送进去一截。 但这是要付出代价的,因为这小孩儿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泓烈倒是不怕疼,这都无伤大雅,但见贺涔转移了注意力, 趁着机会压着他向下用力,直接送到了底,与此同时,贺涔痛到全身发抖,牙齿深深地咬进了肩膀处的rou里,几乎要到骨头处。 贺涔的脸上几乎没有血色,全是冷汗,只觉得灵魂被扯成了两半,一半冰冷,一半火热,都脱离他的身体而去,虚飘在头顶。 除却疼痛,还有一下子cao到花蕊的酸软,疼痛与无力,双重冲击简直快要承受不住。 唇齿从泓烈肩膀上离开,贺涔一下又一下喘着粗气,下一秒脑袋被强制挑起,泓烈再次吻了上来。 贺涔动不了,也不敢动,任由泓烈吻着,只是眼睛越来越湿,在两人交缠的呼吸再次分开之后,撅着嘴落下泪来。 明明自己应当觉得羞耻无比,说出来的话确实委屈不已:“呜……刚进去……就……失禁了……我……我不想……理你了!” 身体被压下去时,他只感受到无尽的疼痛,被吻住时才反应过来,两人腹部甚至胸前都湿了一大片,是自己被cao到失禁了。 真是太令人难堪了。 细珍珠般的眼泪珠子一颗接一颗地掉,想到自己现在完全不敢动,贺涔便觉得更委屈了,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勾引了这么个神仙。 早知如此,找个什么玉柄拿着玩儿也比这好得多。 见贺涔这副样子,泓烈知道他多半是犯了羞,于是捏了个法诀,将两人腰腹的污渍清理了去,这才哄道:“没了。” 贺涔咬着唇看他,咽下了嘴里的呜咽,不过两人眼神刚对上,这人又趴了下去。 倒是没再掉眼泪珠子了。 泓烈问:“可还继续?” 贺涔点头:“嗯……” 然后词不成句道:“我……我自己来……” “可。”泓烈答。 怕这人摔了,泓烈左臂一直搂在贺涔背上。 贺涔打了个嗝,缓了一下,道:“先放开……我……然后……往后倒一点……这样我……使不上力……” 泓烈觉得他这样子真是又软又有趣,勾着唇笑了一声,接着收回手臂向后撑在榻上,身体也向后压了一些,以至于贺涔能够自己稳稳地骑在他身上。 …… 贺涔暗自呼出一口气,两只手撑在泓烈玉色的胸膛上,咬着唇尝试向外拔上一些,可阳锋在里头稳了太久,似乎已经习惯了新环境,与内壁“相谈甚欢”,一下子竟没有成功。 当然,也怪他自己怕疼,太过于小心翼翼了。 手上用力撑着,双腿撑的极其开,他再次尝试,阳锋总算是拔出去一些,首当其冲的自然是疼痛,但疼痛过后便是进入之后的第一次欢愉。 “嗯哼~”贺涔没忍住泄出了一丝愉快的声音。 巨大的东西将自己的后xue撑到极限,里头却是无与伦比的充盈。 贺涔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神魂颠倒的面部表情,本能地闭上眼睛,他不知道自己如今已经是怎么个浪荡样子。 见这人总算是渡过了最痛一段,泓烈倒是满意的很,伸出一只手掌握在他的腰上,随着这人如细柳一般的腰肢轻缓扭动。 即便重重抵到花蕊里头,他也未能完整地吞下泓烈粗壮的阳锋,外边还露着一截,但他已经顾不得了。 腰上更加用力,扭的也越发起劲儿,喘气时还小小地吐出一截粉嫩的舌头,看的泓烈想咬上一口。 随着腰上的动作,嘴里的哼唧也越来越放肆与浪荡,这人阳锋带来的是灭顶的快感,贺涔每每拔出与再度cao入,都本能地泄出极为暧昧的呻吟。 最初还有些神志时,会尽量藏着些,到后头已然完全不管不顾了,就连腰肢的动作也成了一种莫名的本能,本能地寻求更为欢愉的东西。 “啊嗯……”贺涔先拔出一截,再重重地坐下去,与此同时,嘴里发出一声裹着粗气的呻吟。 …… 魔界似乎极爱用玉石来制门,沧澜殿也是,镂空的玉门透进来许多束光,从贺涔被带进来便未曾变换过地方。 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贺涔中间恍惚睁开眼睛时,总觉得那雕着奇怪走兽的玉柱,上面的光芒像是变了地方,不过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这不过是太阳移了高度而已。 贺涔停下动作,问:“会不会……突然……有人……进来啊?” 真是莫名的担心,谁敢闯入这沧澜殿。 泓烈答道:“不会。 贺涔放下心来,再次扭动腰肢:“啊嗯……哥哥……好酸……” 还没有抵达高潮,但每每cao入花心,贺涔便觉得一阵酸软,正想着再拔出去一些,殿门口却出现了意外的动静。 是某位魔君带进来了一只小花妖。 几乎是在门口出现动静的同时,贺涔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本能地扭头看了过去,他看不清人,只知道大抵是进来了两个人,脸上顿时升腾起一股羞耻的热气,“呜咽”了一声,急忙趴进泓烈怀里藏着。 见他反应如此激烈,泓烈施了个法术遮住他,而后长袍宽袖一挥,门口两人便被风刃卷了出去,摔在台阶之下,殿门也重新关上。 重重一声,像警告般敲击在两人身上,两人腿上一软,跪在了台阶之下。 小花妖一双泪眼,那魔君也不知该如何,小花妖是妖界送过来的,想从魔君这儿借个路,好进了那沧澜殿。 魔君知道这位魔尊大人不爱这些,但也不会过多为难,顶多将妖扔回妖界,于是便打算趁着魔尊外出的间隙将这只小妖带进沧澜殿,这样能够撇开关系,也能在妖族捞一些好处。 却不曾想,正正好撞上魔尊,且还在与人行天人合一之事,这下真是遭了殃了。 …… 泓烈早发现附近来了人,只是没想到他们竟胆大包天到直接开门进殿,吓着了这小软包子。 殿门重新关上之后,泓烈抚了抚贺涔的后腰肢窝,温柔道:“不在了。” 连着哄了两次,贺涔才撅着嘴抬头,小心地回过头偷偷瞧了一眼,果然没了人。 顾不得发烫的脸,贺涔赶忙抬起屁股,将那阳尖从自己花蕊处抽开,接踵而来的是整个大腿根的酸软,他忍受不住,一连吟了一大串。 “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呜呜……” 但一下子没稳住身体,又摔回了泓烈身上,那阳尖儿再一次cao到了花蕊里头,贺涔“慌不择路”叫:“啊啊啊啊……哥哥……” 泓烈扶着他的腰,道:“唤吾阿浓!” “阿……阿浓……”贺涔木然地重复了一次,泓烈抬妖向上一顶,本就娇弱不堪的花xue再一次承受“重击”。 “啊……”贺涔叫的比之前任何一次还要大声。 泓烈道:“甚是悦耳。” …… 回应他的,是贺涔更加激烈的动作,他已经适应了这个大东西,即便大幅度抽送仍有些难。 他艰难地将自己臀部抬高好大一截,好不容易将这大东西抽送出去,只余顶上一点尖儿,贺涔深吸一口气,再一下子cao回来。 “啊啊啊……”仅这一下,便将他送入了顶峰,贺涔忙不迭地快速扭动腰肢以延续灭顶的快感,同时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高潮过于猛烈,完全支撑不住,他一下子就软在了泓烈胸膛上。 花蕊里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guntang热流,但都被堵在了里面,像是有苦难言的憋屈。 花蕊处酸软无比,内壁只能不停地收缩,以对抗难以承受的痉挛。 淋漓地喷完之后,他便脱了力,趴在泓烈怀中,身体像在享受余韵一般,扔不时发出难以控制的抖动。 贺涔被cao到眼泪口水乱飞,小嘴久久未能闭上,甚至沾到了泓烈胸膛上。 贺涔抬起屁股,将泓烈的阳锋一点一点拔出去,直到最后传出一声如同拔塞的闷响,花xue里堆积的汁液才算释放了个彻底,潺潺地往出流,尽数淌在了泓烈腿间。 他疲累不堪,仿佛闭上眼睛就能睡着一般,但他没睡着,闭着眼睛歇息了一会儿,贺涔强撑着意志将眼皮抬了开来。 重新坐直身子,贺涔寻到泓烈那依旧高挺的阳锋,想再次放进去。 泓烈问:“还要?” 贺涔解释:“不……不是……你还没……出来……” 泓烈没想到是这个说法,闷着声音笑了笑,却并未阻止,任由他继续摆弄。 贺涔将那阳锋对准洞口,再次艰难地cao了进去,已然高潮过一次,这会儿那柔软的内壁再碰到这熟悉的东西,却不像之前那般兴奋,较之快感,只有无尽的酸软。 每送入一截,身体便配着一阵发抖,吞了这么个大家伙,xiaoxue也疲惫不堪了。 贺涔却不想就这么停下来,毕竟不能只图自己爽个痛快,就把这人这么扔在这儿,为免太不道德了。 贺涔小心地继续cao插,可身下这人却跟没感觉似的,并没有太激烈的反应。 贺涔有些挫败,再用力了一点,但依旧收效甚微。 他甚至要怀疑这人是不是铁做的了,是不是根本没有知觉啊! 越cao到后面,贺涔心里越委屈,最后竟然哭了起来:“呜呜呜……我好像……不行……” 他也不知道到底委屈个什么劲儿,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太没用了…… 无论多努力,身下这人都跟一点快感没有似的。 贺涔越哭越起劲儿,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对不起”,样子真是可怜又让人觉得好笑。 “嗯?”泓烈问。 贺涔边哭边解释:“对……不起……就是……抱歉……我太笨……了……好像……弄不出……来……嗝~” 断断续续说了一长串,最后以一个哭嗝结了尾,似乎是今天哭的太多,接二连三的打起了哭嗝,如此一来,贺涔便更想哭了。 但即便如此,也不忘正事,下半身依旧努力地扭动,想让身下这人快点射出来。 泓烈笑着叹了口气,手掌放在背上,输入了一些内息,神奇般的,贺涔的哭嗝停了下来。 泓烈问:“可困乏了?” “嗯……”贺涔如实回。 “睡吧!”泓烈摸摸他的脑袋。 “不……不要……”贺涔前一刻还在小声拒绝泓烈的提议,下一刻便像是中了什么沉睡魔咒,贺涔再也顾不了下半身的动作,轻柔地倒趴下去,便再没了意识,连xiaoxue都没顾上从那人阳锋上拔弄出来。 …… 贺涔的气息逐渐变得均匀且平稳,泓烈一个闪身便从玉榻上坐了起来,贺涔还缠在他怀中,他抱着贺涔,小心将他从自己阳锋上拔出去。 惊诧了贺涔一瞬,这人“哼唧”一声,转瞬又平静下去。 泓烈施了个清洁术,将两人身上以及四周的狼藉清理干净,用那软皮裹着贺涔,将他放到了玉榻靠里一侧。 慢条斯理弄完这些之后,他随意施了个术法,将下身堆积的欲望化开了去。 魔界至尊,本该无欲无求。 不过,今天确实很愉悦,只因捡到个有趣的小软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