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弗瑞和小少爷/喂奶/骑马游戏/在马背上被假yinjingcao干
冬天对于弗瑞来说总是无聊的。他和普通的狗不一样,没有浓密的皮毛,不能抵御风雪,因此冬天他基本都被关在房子里,或者主人会带他去南半球过圣诞假期。今年也和往年一样,不过在圣诞节来临之前,他还要等一个重要的人——他的小主人。 弗瑞已经在书房的落地窗前趴了一个上午了。整栋房子都埋了地暖、开着暖气,即使是光裸着身体也不会感觉有丝毫寒冷。有车驶进一楼外庭,家里的司机下车拉开门,仆人们井然有序地上前打开后备箱拿行李。弗瑞高兴地转身,小跑到正在工作的主人脚边,在小腿处撒娇地蹭来蹭去。 “尼古拉斯回来了?”斯特罗齐爵士垂手挠挠他的下巴。弗瑞用头去顶他的手掌心,开心地摇着屁股上的尾巴。这个尾巴是他去年的圣诞礼物,有蓝牙连接功能,可以根据心情进行摇摆、下垂和上翘,像极了一条真正的毛茸茸的狗尾巴。斯特罗齐爵士摸摸他的头,过了一会儿,书房门打开,尼古拉斯小少爷进来了。 “父亲。”尼古拉斯说,和斯特罗齐爵士问了好。斯特罗齐爵士点点头,抱着弗瑞在书房的沙发上坐下,尼古拉斯坐在另一头,他们交谈了一会,主要询问关于学业和生活上的事情。等谈话终于告一段落,尼古拉斯才算结束了这次面见,告退离开书房。 “你想去找他吗?”等尼古拉斯退出房间,斯特罗齐爵士感觉到怀里的狗奴在乱动,低头询问。弗瑞毫不犹豫地点头,热切地看着主人。斯特罗齐爵士摸摸他的头,把他放到地上:“去吧。” 弗瑞小跑出书房。书房在二楼,小少爷的房间在三楼,弗瑞沿着铺着厚地毯的走廊跑到尽头,在楼梯前停住脚步打转。跟在后面的保姆把他抱起来,送到三楼。 尼古拉斯正在洗澡。房间门没有关,留了一条缝,弗瑞一扑门就开了。他爬进房间里,等了一会儿,洗完澡的小少爷穿着睡衣出浴室了。 “弗瑞。”看到大狗在等他,小少爷立刻喜笑颜开。他现在还是个在公学读书的17岁少年,但是已经又高又英俊,未完全系起的睡衣扣子隐隐露出健壮白皙的胸膛。尼古拉斯随手关上门,把弗瑞抱起来放在床上,自己也上床躺着,把脸埋进他的大奶里。“好想你哦。”小少爷闷声闷气地撒着娇说。 弗瑞温顺地任由他动作,在他身边母犬似地趴下来,两只大奶侧在身体一边,挺着奶头往他嘴里送。尼古拉斯拉过被子把自己和大狗裹在一起,含着rutou闭上眼睛。弗瑞的rufang又圆又鼓,脸贴在上面暖暖的极其舒服,rufang里蓄着丰沛的奶水,轻轻一抿就涌进口腔。小少爷咕嘟咕嘟猛灌几口先解了馋,然后才闭上眼睛一边享受着大狗温暖的怀抱,一边小口小口吮吸着奶水。丝滑的、还带着体温的奶液从喉间滑过,小少爷闭着眼睛像小狗一样吮着奶,整张脸都快埋进乳rou里去了。 弗瑞侧趴着身体,一只手搂着尼古拉斯,像给小崽喂奶的母犬一样,舒舒服服地闭着眼睛。尼古拉斯对他来说就是他的小狗,喂奶自然责无旁贷。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rutou,奶水滑过乳孔流出去的感觉舒服极了,露在被子外的尾巴也惬意地一晃一晃。弗瑞一边喂着奶,一边不时低头嗅嗅他的小狗,小少爷的金发刚刚吹了个半干,现在还带着洗发香精的柔软味道。不过弗瑞觉得,尼古拉斯身上的味道很像他和主人融合的气味。 小少爷叼着奶头在唇齿间轻轻地磨着,懒洋洋地半睁着眼。弗瑞忍不住轻轻抖了几下,他的rutou太敏感了,平时被挤奶都敏感得发颤,更别提被含在嘴里磨牙。但尼古拉斯是他的小狗,他哼哼了两声,轻轻地拍着小少爷的背,纵容了他不安分的行为。小少爷侧枕着肥软的巨乳,渐渐安静下来,暖洋洋地睡着了。 他这一觉大概睡了两个小时,醒来时也还不到下午茶的时间。尼古拉斯感觉到身边的大狗一直侧趴着,就像圈着小狗的母犬一样,安静地守护着他。小少爷和弗瑞又粘了一会儿,总算起床,抱着弗瑞去影音室一起看电影了。这两天主人都不太在家,小少爷有充足的时间和弗瑞黏在一起。弗瑞他是从来不会嫌烦的,任何时候只要尼古拉斯想要,他都会挺起胸,把肥鼓的rutou送到小少爷嘴边喂奶。一直到平安夜的前两天,斯特罗齐爵士的忙碌才暂告一段落,庄园里早就打点好,斯特罗齐爵士、弗瑞和尼古拉斯坐着私人飞机前往瑞士的宅邸,准备在风景如画的阿尔卑斯山脚度过圣诞和新年。 飞行时,弗瑞照例被关在笼子里,连接地板的束缚带束着他,其实就是安全带;飞机刚在空中趋于平稳,尼古拉斯立刻在父亲允许后把弗瑞从笼子里放出来,然后抱着他一起吃零食,一边还不忘凑到弗瑞rutou上吃奶。斯特罗齐爵士在前面看文件,只要尼古拉斯不过分,他一向允许弗瑞和他的小狗待在一起。 斯特罗齐爵士在澳洲拥有一栋占地广袤的私人度假庄园,他经常在北半球冬季的时候带着狗来这里过冬。弗瑞是只没有御寒能力的狗,他需要阳光、草地和室外玩具,把他整个冬天都关在暖气屋子里,对他来说实在是过于煎熬了。庄园里的仆人早就准备好,时刻恭候着斯特罗齐爵士的到来。 “戴上爪套,弗瑞。”到达别墅后,斯特罗齐爵士把弗瑞抱进主卧,在浴室里给他用湿毛巾擦了手和脚。尽管坐了十几小时的飞机,但弗瑞基本上只要出家门,不是在笼子里被提着,就是在怀里被抱着,斯特罗齐爵士也就没给他洗澡。当地时间尚在下午,斯特罗齐爵士给弗瑞穿上爪套,抱着他放到地上:“别睡,晚上再睡。我们都得倒时差。” 弗瑞点点头,乖乖巧巧地绕着主人的裤腿蹭来蹭去。管家前来请示,斯特罗齐爵士于是挪步去欣赏别墅里各处的圣诞装潢。弗瑞跟在主人脚边,不时听着主人的品鉴发言。尼古拉斯小少爷换了家居服,也下来跟着一起看各处的装饰品。 “这个麋鹿玩偶我觉得好丑……我记得前几年,我在这里的集市上买过几只很可爱的麋鹿。我想你们应该没有丢掉?”到门厅时,尼古拉斯突然说。 “您买的东西,没有吩咐我们都不会丢。”管家回答,“大约都在角楼的库房里。我今天就让人收拾出来。” 小少爷愉快地回答:“不用了,我自己去找。我现在没什么事,可以自己拿出来……我想摆在我的房间窗户能看到的地方。”说完他转身就准备上楼,走出两步突然倒退回来,对斯特罗齐爵士说:“父亲,我可以带着弗瑞一起去吗?” 斯特罗齐爵士低头看向弗瑞,看出了弗瑞眼底的雀跃,沉吟了一瞬。管家察言观色,连忙道:“我们收拾圣诞饰品的时候,把仓库打扫过了。请您放心。”小少爷也赶紧补充:“我会看好弗瑞的,父亲。” “去吧。”斯特罗齐爵士终于同意了。尼古拉斯小少爷高兴地抱起弗瑞,弗瑞趴在尼古拉斯的肩头,被抱着去了角楼的库房。仓库收拾得很整齐,但还是有一点点的灰,小少爷一边在圣诞饰品里翻找,一边不忘唠唠叨叨:“待会出去,我得给你洗个澡,弗瑞。你不要刮到什么,或者碰伤哦……嘿!瞧这个!” 弗瑞顺着小少爷的手指看去,看到了脚落里探出的一个木制马头。他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什么,瞬间红了脸。“这、这是……” “这块区域应该都是父亲定制的玩具,只是收起来不用了。”尼古拉斯过去扒拉了几下,翻出各式稀奇古怪的道具,有一些甚至小少爷都看不明白是做什么用的。弗瑞感到有些害羞,这些玩具大多都有几年甚至十几年的历史了,很多都是来度假时玩过一两次,然后斯特罗齐爵士就让人收起来了。例如尼古拉斯刚刚发现的这只玩具马,那时候尼古拉斯还是个蹒跚学步的小男孩…… “爸比、爸比呜呜哇哇——” 两岁的尼古拉斯跌跌撞撞地穿过走廊,推开游戏室的门,哭着要让弗瑞抱。弗瑞那时还没有成为7/24的狗奴,他白天都会工作,不过已经接受过几个疗程的产奶改造,斯特罗齐爵士还为他植入了人造zigong,然后孕育了尼古拉斯。 “小宝贝,不哭不哭。”弗瑞从保姆怀里接过尼古拉斯,抱在怀里哄着。正值圣诞假期,他们正在位于澳洲的别墅里度假,假期里他可以自由自在地全天当狗。要不是保姆抱来小尼古拉斯,他也不会从游戏室的软毛地毯上爬起来。他赤裸着身体,把小少爷抱在怀里贴着胸膛,奶头喂到他嘴里。“乖乖,不哭。是刚刚摔到了吗?” 弗瑞那时还没有改造出圆滚滚的、奶牛似的巨乳,胸脯远看像健美先生的胸肌一样又大又挺,两块大胸肌之间挤出一条微微的小缝,看似如钢铁般坚硬;实则摸上去又软又弹,里面蓄满了浓郁的奶水。尼古拉斯从出生起就是喝弗瑞的奶长大的,他嘬着熟悉的奶头,哭声小了许多。弗瑞一边哄着小少爷,一边抬头看向保姆。 “少爷刚刚没摔,他今天早上没见着您,大概是想您了。”保姆收到弗瑞的眼神,连忙解释。尼古拉斯走路还有些不稳,时不时会摔跤。今天早上弗瑞是在起居室和主人吃的早餐,然后玩了一个上午,直到吃完午餐主人有事离开,弗瑞一个人在游戏室打盹,身上还留有主人刚刚亲手戴的道具——一个金丝网兜,限制住了他的yinjing勃起,只能软软地蜷缩在两腿之间。他的耻毛早被斯特罗齐爵士彻底除毛过,金丝网笼小小一只坠在腿间,中间紧紧锁着憋成紫红色的yinjing,像个饱满的鹅蛋。 “嗯,出去把门带上吧。”弗瑞说,“我需要再叫你。”保姆于是退出去了。 尼古拉斯含着弗瑞的奶头,鼻头还吹着鼻涕泡,闭着眼睛,小脸蛋贴着弗瑞的胸脯。弗瑞搂着安静下来的小少爷,坐在地毯上,不时抚一抚他的柔软的额发。小少爷喝饱了奶,打了个轻微的饱嗝,嘴巴挪开露出湿漉漉的红润rutou,又用小手捏着弗瑞的rutou把玩。弗瑞被弄得有些痒,用手指钩住他的小手掌,在半空轻轻地摇晃,不时哼一哼儿歌逗他玩。尼古拉斯渐渐不哭了,坐在弗瑞的怀里,瞪着好奇的大眼睛看这个房间。 两岁的小尼古拉斯大概还搞不清楚自己在哪里,也听不懂什么度假、澳洲之类的词,这个房间对他来说十分陌生。游戏室是狗奴和主人平时玩耍的地方,如果不是尼古拉斯今天哭着要见弗瑞,保姆也不会把他带进来。尼古拉斯坐在弗瑞怀里,上下左右地看了一会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迈着小步伐往前走,弗瑞就跟在后面护着他。 小尼古拉斯走到一个玩具摇摇马后面,往前一推,玩具马立刻前后摇动起来。弗瑞身体一僵,立刻就想把小少爷抱走:“尼古拉斯,我们去你的房间玩吧。”玩具马的背上有一根粗壮巨大的假yinjing,柱身上凿刻着狰狞的凸起纹路,顶端的蘑菇头比柱体还粗大了一圈,显然不是为小孩子设计的玩具。弗瑞说着,就想把小尼古拉斯牵走。“我们去骑你的玩具小马好不好?” “呜……我要玩这个……”小少爷嘴巴一扁,又要哭起来。尼古拉斯小少爷有整整一房间的玩具,光是摇摇马就有好几个不同的,甚至还能自动播放音乐左右摇动。但小少爷不知怎么就看上了眼前这一个,这个年纪的孩子完全讲不通道理,弗瑞哄了一会,头都大了。 “爸比,一起骑大马……呜呜呜……”小少爷哭得更大声了。弗瑞从小家伙语焉不详的哭声里总算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的马都是只适合小孩儿的玩具小马,弗瑞的这匹木马一看就特别大,尼古拉斯可以和他一起骑。 “那……好吧。”弗瑞被闹得没法,不得不答应下来。木马的大小和椅子差不多,底部是可以前后摇摆的弧状,中间可以上下伸缩,弗瑞把马背压到适合坐的高度,准备跨上去之前,迟疑了一下,说:“尼古拉斯,闭上眼睛。” 小尼古拉斯扒拉着木马,正期待地仰头看着弗瑞,听到吩咐,听话地用手捂住眼睛。弗瑞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润滑液,从假yinjing顶端倒下,透明的润滑液很快从上往下流到底部,浸润了木制假yinjing的每一个纹路褶皱。弗瑞的女xue早上刚被主人cao过,此刻xue口嫣红湿滑,两篇yinchun也沾满粘稠的yin液,根本不需要再润滑。他跨站在木马两边,缓缓坐下。伴随着润滑液,硕大的蘑菇头轻松破开了两片柔软的yinchun,慢慢地往甬道深入。弗瑞感觉紧窄的xiaoxue被冷飕飕的异物撑开,发出不舒服的鼻音。 “爸比……?”尼古拉斯刚刚一直乖巧地用手捂住眼睛,两岁的小男孩耐心有限,忍不住偷偷地从手指缝里睁眼看。从他的视角,弗瑞面色潮红,正慢慢地往下吃进玩具马背上奇怪的凸起。弗瑞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往下猛地一摔,“噗嗤”一声,可怕的巨物彻底没入了他的雌xue里。 “啊啊——”弗瑞发出一声克制的、变了调的惨叫,只觉得肚子都要被顶穿了。假yinjing上的纹路磨蹭着内壁,xue壁上层层叠叠的褶皱轻易地被撑开,蘑菇头猛地撞到xue心,身体痉挛着,木马也因为他坐上来的冲击力而前后摇晃。 “爸比!”小尼古拉斯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弗瑞足足空白了几秒钟,这才反应过来,勉强稳住前后摇晃不止的木马,把小尼古拉斯抱起来。“来……坐大马了。”两岁的小孩只有一丁点大,尼古拉斯坐在弗瑞前面,弗瑞让他背靠着自己贴在怀里。 “哦——爸比、爸比,动……”小尼古拉斯很快就忘记了刚刚的事情,开心地坐在弗瑞的怀里,因为能和弗瑞一起骑玩具马而格外亢奋。但他身后的弗瑞可不好过了:这根堪比马rou的木制大家伙牢牢嵌着rouxue,哪怕只是最轻微不过的动作,柱身上凸起的螺旋花纹就会前后搔刮研磨着敏感的rou壁,顶端的大guitou更是紧紧挤压着花芯。他用手护着尼古拉斯不从马上摔下去,两条曲着的大腿一蹬,试图让木马动起来。 “哇……高了!大马马!”在前后摇摆的同时,木马竟然慢慢地升高了。如果弗瑞看过使用说明书,就会知道这个木马的设置是,只要假yinjing受到压力,就默认奴隶已经坐好,会慢慢地升高到原来高度。弗瑞惊恐地搂着尼古拉斯,感觉到木马升高、自己的双腿慢慢伸直,直到要踮脚才能勉强碰到地面的高度,木马才停止了动作。 这样一来……大腿使不上力道,就只能靠花xue摇动木马了。前面的小尼古拉斯还在开心地欢呼,但弗瑞可麻烦了。狰狞粗大的假yinjing牢牢地撑着花xue,他整个人与其说是坐在木马上,不如说是坐在粗大的蘑菇头上,guitou还牢牢地抵着他敏感的zigong颈。弗瑞尝试绞紧花xue,用力往前一顶—— “摇摇、摇摇——”木马动起来了,小尼古拉斯兴奋地喊。对于弗瑞来说,刚刚那一下简直就像他自己用xue心狠狠地撞上了粗硬光滑的蘑菇头,炸裂的快感从xue心传遍全身,他整个人几乎都要软了。一下到底,木马回摇时,蘑菇头又一次正正好好压在xue心上,把弗瑞cao得直翻白眼、肌rou颤动。接下来的时间里,虽然这个假yinjing是固定在马背上的,但前后摇摆时就像有生命一样,不停上下cao弄着敏感的软xue,打桩似地刨掘着内里的汁水。弗瑞的玩具基本都是斯特罗齐爵士一手包办,他从来没看过木马的使用说明书,除了各类功能,上面还有使用建议:把奴隶的手拷在后背,纯粹使用自身力量,带动花xue来摇摆木马。弗瑞此时不得不用手搂着小少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说明书上的建议殊途同归了。 “啊啊、好大、好爽……”木马里大概有什么机关,一旦被摇起来就不会停,从后面看,随着木马的摆动,黑黢黢的假yinjing不时露出一个根部,紧接着木马后摇,粗壮可怕的柱体就“噗嗤”一下没入xue内。弗瑞被连续不断地来回cao了十几下,假yinjing每一次都稳稳地撞击在zigong颈,给他带来了无比的欢乐,几乎要彻底湮没在欲海里。但一想到小少爷还坐在前面,他就不得不咬着嘴唇,努力换回涣散的理智,让自己不至于在孩子前失态。 “爸比、爸比摇——”小少爷玩得开心极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一次猛地摇晃后,坐在身后的弗瑞蜷缩起脚趾,脸色放空、流着口水,迎来了一次不小的高潮。潮吹的yin水从假yinjing纹路的缝隙流出来,滴滴答答地顺着木马淌在地面上,两边rutou也喷射出大股的乳汁。如果不是yinjing上锁着金丝网笼,他必然是要射精的,可惜如今男根只能可怜地缩成一团,在网笼里涨成了紫红色,伴随着被勒缚的剧痛,不断在勃起和软化中来回;即使被高潮后被持续不断的抽插cao干得流尿,也难以射出一滴jingye。 “唔……?”小尼古拉斯正玩在兴头上,突然看到木马的头上沾了一点白色的液体。他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嘴里吮吸,是奶的味道。他顿时想到了什么,拽了拽弗瑞的手:“爸比,要、要奶奶……” 弗瑞从高潮里堪堪回过神,试图从木马上离开,但他惊恐地发现一个事实:他逃不掉了。他需要踮脚才能勉强够到地面,假阳具像榫子般深深嵌在他体内,没有主人按下按钮、让木马重新降落,他根本无法离开。弗瑞不得已抱着小少爷转了个圈,让尼古拉斯正对自己,把奶头喂进他嘴里。小少爷温暖的口腔含着他的rutou,身下的坚硬巨物还在随着摇摆不知疲倦地cao干花xue,yinjing被锁得生疼,弗瑞完全是凭借本能在搂着尼古拉斯喂奶,大脑已经在一下又一下的抽插中完全成了浆糊。 等斯特罗齐爵士回来的时候,弗瑞已经高潮了不知几次,木马的侧面都被流出来的yin水浸得水光锃亮,整个人因为过度高潮而昏昏沉沉;木马还在一前一后地摇摆着,不时可以看到屁股下露出来的黑色假阳具根部;小尼古拉斯安宁地趴在弗瑞的怀里,闭着眼睛,像小兽一样享受着温暖的怀抱,嘴里还含着弗瑞的奶头。 “看来你和尼古拉斯都很喜欢这个玩具,小狗。”斯特罗齐爵士说。弗瑞睁开眼睛看到主人,连忙急着想从木马上被放下来。他一挣动,木马的摇晃幅度立刻变大了起来,把他cao得呻吟喘息不止,连刚入睡的小少爷也惊醒了。斯特罗齐爵士先把小少爷抱走交给保姆,这才把弗瑞放下来,总算结束了这场酷刑般的骑马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