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膀胱性器化/jiba给主人当脚垫/边踩边射精
“汪……呜汪!” 下午的风吹动书房的窗帘,轻轻拂过弗瑞肌rou起伏的肩膀。弗瑞正趴在沙发上叼下来的软垫上睡觉,迷迷糊糊地醒来,无意识地抬起腿,露出因为憋尿而微微凸起的小腹,和一根粗红紫胀的狗rou,像一条倒装的狗尾巴直楞楞地挺在身前,十分惹眼。肌rou男人抬着一条腿,像发情的公狗一样,本能地在布艺沙发的侧面粗糙处摩擦着jiba。尽管粗硕的jiba已经硬得涨满青筋,但是穿过柱体中部偏下的锁精环紧紧压迫着输精管,让jingye无法射出,只有几滴晶莹的腺液自马眼流出,在沙发表面留下小块的深色湿痕。显而易见,明天斯特罗齐爵士的书房又要更换沙发了。 “弗瑞!”旁边的狗保姆注意到了他的动作,立刻用细细的训诫尺抽打他的肥屁股。“啪啪”几下清脆的皮rou抽打声后,弗瑞总算被疼痛稍稍唤回了神志,放下大腿,慢吞吞地爬到旁边的一个一米高左右的立柱旁,又抬起腿懒洋洋地摩擦jiba。 这个和猫咪磨爪棒有异曲同工之妙的矮柱是斯特罗齐爵士为弗瑞特地订做的,布料柔软而略显粗糙,让弗瑞最多能把大rou摩擦得发红而不会受伤。最近,膀胱性器化的调教已经基本完成,如今不需要药物辅助,只要膀胱里蓄满尿液,弗瑞就会自然而然地发情。弗瑞的新陈代谢一向旺盛,奶多,尿也多,全天候陪伴的狗保姆会保证他摄入足够的水分和饮食,排尿后不到两个小时,膀胱就能蓄满——当然,这丝毫不代表他能够再次得到许可撒尿。相反,他要在憋尿和发情间徘徊近十个小时后,饱受折磨的膀胱才能得到暂时的放松。 对于有长久被调教经验的弗瑞来说,憋尿简直是家常便饭,但一边憋尿一边发情就是另一回事了。弗瑞这段时间过得浑浑噩噩,膀胱的涨意和朦朦胧胧的情欲简直将他磨搓成了一汪春水,他经常下意识地抬起腿,像发情的犬摩擦街边的消防栓一样,在一切高度合适的物体上摩擦梆硬的大rou、酸胀的yinnang和涨疼的乳尖,无论主人罚了多少次都改不掉。主人无奈,给他订了几个专门用来摩rou的柱子,分散地放在家里四处,这才勉强保住了这些名贵家具一天一换的命运。 弗瑞摩擦了一会大rou,guitou、柱身、yinnang被摩擦的部分都微微泛红,反而加剧了瘙痒和渴求。他呜呜低吠着钻到主人的书桌下,撒娇地把下巴搁在主人大腿上。主人摸摸他的头,无视那根像铁棍一样顶在他小腿上的火热狗rou,笑着说:“坏狗狗。想挨cao了?” 弗瑞哼哼唧唧地点头。主人一拍他的屁股,说:“那领着我去吧。” 弗瑞立刻转身,小跑着往旁边的游戏室去,胸前涨鼓鼓的大奶一颠一颠也不管,显然是迫不及待了。主人跟在他后面,弗瑞自觉地直奔角落的性爱机器,异常粗大的黑色假阳具在灯光下反射着狰狞的哑光,机器前是束缚四肢和支撑身体的矮架。弗瑞像准备配种的母牛一样,温顺地让主人给他扣住手脚、用支架撑住他的小腹和前胸,然后急切地扭着屁股,一脸渴望地看着主人。充血发硬的jiba随着屁股扭动而晃来晃去,像极了讨好主人的狗尾巴——不过是长反了方向而已。 “我还是给你戴上挤奶器吧,小狗。”斯特罗齐爵士没有理睬他渴求的眼神,让保姆推来挤奶器和奶罐,取下乳塞,为两只巨乳都接上挤奶器。然后他摸摸弗瑞的后脖颈示意做好准备,按下性爱机器的按钮。 “汪!” 这根外形奇特、尺寸巨大的假阳具立刻一个前冲,狠狠顶进弗瑞早就yin水泛滥的花xue里,巨大的冲力把弗瑞往前顶得一个踉跄,束缚和支撑架则在此时起到了很好的固定作用。光滑圆硕的guitou轻易地撞击到花xue最深处,只一下就把弗瑞顶得翻起白眼、四肢打滑,随后假yinjing立刻回撤,紧接着再一次凶蛮地顶到深处。 这台特殊的性爱机器是弗瑞最近收到的生日礼物,灵感来源于斯特罗齐爵士去一个养殖场时,看到的一对正在交配的奶牛。回来后他亲自设计了这台机器,完全是真实比例仿制牛的yinjing,无论是长度还是直径都极其巨大,而且冲撞力十足,跟被一头真正的公牛cao找不出任何差别。每十分钟,机器就会换一个xue口进行cao干,保证每一个xiaoxue都能受到很好的照顾,又有喘息的余地。第一次使用这台机器时弗瑞几乎被cao疯了,但随着膀胱性器化调教的深入,被情欲完全充斥的他越来越喜欢这台机器,每隔两三天,就眼巴巴地想被这头不存在的公牛cao一cao。 “啊啊啊啊——呃呃呃……啊啊啊啊……” 弗瑞被cao得眼睛都快翻过去,口水流了一下巴,四肢胡乱刨地。粗壮的牛茎每一次都凶蛮地撞击到最深处,xue壁的每一个褶皱都被撑开,然后收缩、再被撑开。他的肥逼在这种最直接有力的原始cao干下很快达到了潮吹,身下硬梆梆的狗rou本能地往前顶,马眼一张一合,却只能吐出零星的腺液。主人又打开挤奶器的按钮,连接rutou的透明管道立刻变成白色,大股大股的奶水顺着输乳管流进玻璃奶罐里。搭配上他四肢的固定架,像极了一头正在接受配种的母牛。 斯特罗齐爵士观察了他一会,吩咐狗保姆看好他,起身离开了游戏室。主人再回来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他看着弗瑞被cao得完全失了神志的痴态,按下了一个按钮。这个功能能够让牛茎射出仿制成jingye的浓稠奶白色营养液,营养液不需要清洗掉,留在花xue里会被自然吸收,可以起到保养的作用。因为制作营养液的实验室的进度比机器慢了一些,今天才运到,所以这个功能也是弗瑞第一次体验。 “啊啊啊啊……”牛茎深深插进花xue里,抵着xue心,极其拟真地微微弹跳几下,然后像高压水枪一样射精,连jingye的量也是和真正的公牛完全相同。弗瑞措手不及地承受着射精,jingye像水枪一样尽数打在他娇嫩的xue心上,他仰高了脖子大叫着,被牛茎爆了一肚子的jingye,拼命地挣扎想逃开,却完全徒劳。 “啊啊啊……装、装不下了……” 牛茎牢牢堵着xue口,jingye在牛茎和xue壁的缝隙里横冲直撞着,水枪一样射出的jingye透过薄薄的rou壁,又刺激到他饱胀脆弱的膀胱,简直是雪上加霜。长达几分钟的射精完毕后,他的小腹已经滚圆如怀胎八月的孕妇,花xue里的jingye和膀胱里的尿液互相挤压着,一刻也消停不得。 “呜、尿、尿……” 四肢和身前的支撑物一取下来,弗瑞立刻身体一歪瘫软在地上,两条大腿艰难地大分着,不敢有丝毫压迫到酸胀的yinnang和快爆炸的膀胱,喃喃地哀求着。主人取下他rutou上的挤奶器,奶罐的刻度线显示,这两个小时挤出的奶比平时的一倍还多。距离上一次排尿已经过了快十二个小时,主人单膝跪在他身边,观察了一会不得释放的狗rou、隆起的小腹和泛着白液的xue口,又伸手颠一颠沉甸甸的紫涨yinnang——不出意外听到狗奴敏感的哀泣。巨大的yinnang已经太久没有释放,饱满得像两颗即将落蒂的小瓜,巨量的jingye被紧紧压缩在里面,隔着一层薄薄的皮,仿佛稍一用力就会爆出浓稠的汁水。这段时间内yinnang已经成了狗奴浑身最碰不得的地方,只要稍一触碰,他就立刻软了身体,喘息着求饶哀泣不止。平时两只yinnang颤巍巍地垂在胯下,连爬行时他都大分着双腿,不敢有丝毫摩擦到。 主人没有再触碰弗瑞的yinnang和jiba,转而用手指慢慢帮他梳理着头发。良久,悠悠地开口了:“来吧,小狗。我想你该射精了。” 斯特罗齐爵士轻飘飘的一句话落下,弗瑞本来瘫软在地上,闻言立刻挣扎着抬起头来,眼睛里溢满惊喜。主人摸着他的头,用手帕给他擦拭汗湿的脸,等他休息了一会,然后从管家手里接过双头狗链。弗瑞在家里通常不戴项圈,他的狗牌挂在rou环上,因此主人把链子一边一个扣在他的乳环上。 然后主人站起来,狗链微微一扯,弗瑞感受到rutou上传来的拉力,连忙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四肢立起,亦步亦趋地跟在主人后面。爬行对现在的他来说太吃力了,长达两个小时的剧烈cao干让他精疲力竭,肚子里沉甸甸地灌满了jingye,两条腿不自然地分得大开,生怕挤压到涨疼的膀胱和敏感至极的yinnang。rufang虽然暂时被挤空了奶,尺寸也依然十分圆滚,搭配上被撑得如怀胎八月的肚子,像极了一只怀孕的奶牛。 下楼梯的时候主人好心地把他抱起来,但最后一级台阶走完,又把他放下来自己爬行。走进餐厅刚一停下脚步,弗瑞就身体一软就趴倒在地上,吐着舌头、目光迷离,两个xiaoxue流出的yin水打湿了地毯。 “汪……汪呜!” 餐厅的古董座钟发出报时声,宣告着晚餐时间已到。女仆和男仆在餐厅各司其职,第一道菜摆在座位前,静静等待着唯一的用餐者落座。 “去吧。” 主人没有给弗瑞休息的时间,用眼神示意他看向餐桌之下:连接着桌子的底面,垂挂着两个黑色皮环。弗瑞不太明白这是什么,狗保姆上前帮助他身体仰躺在桌子底下、双脚脚踝伸进皮环里,然后扣紧皮环。旁边的女仆按下一个遥控器,系带就缓慢上升缩进餐桌,直到弗瑞两腿悬空大开、连屁股也稍稍提起来了一点,全身只剩腰部以上的部位平躺在地上。 待他双腿的高度被调整好后,保姆小心地将钥匙插入柱身上rou环的锁孔,“啪嗒”一声,横穿yinjing、压迫在输精管上,限制了狗奴好几个月无法射精的粗大茎环终于被取下。弗瑞顿时感觉到roubang和双囊之前被勒住的地方瞬间充血,一股无法抑制的酥麻感自男根传至全身神经末梢,紫黑色roubang绷得一柱擎天,欲望已经在决堤的边缘。 因为高高隆起的rufang和填满jingye的孕肚,弗瑞看不到下体发生的一切,但是他仿佛知道接下来主人要对他做什么。这个姿势让他的两条腿大大分开,爆发边缘的男性器官完全暴露在桌子边缘,主人居高临下的目光正审视着那根roubang和两枚圆囊。肌rou狗奴被情欲冲昏的头脑清醒了一点,随后因为即将到来的一切而又是兴奋、又是恐慌得微微颤抖。 看他终于准备好,主人这才坐上椅子,穿着硬质皮鞋的双脚刚好不偏不倚踩上弗瑞的硬茎和双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弗瑞浑身痉挛着大声嘶吼,硬得像铁柱一样的roubang早就经不起任何刺激,主人这一脚丝毫没有留情,粗硬的皮鞋底将他的rou棍整根碾压在了小腹上,两只鞋跟刚好踩在两个肿胀如拳的yinnang上。他几乎是瞬间就射精了,一股连着一股直射了六七道才停下,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在空中乱舞着,上半身挣扎起来又倒回去,被高高绑起的双脚无助地踢动着。而就在他的正上方,他的主人一边喝着餐前的第一道汤,一边时不时变换着脚下踩踏的方位和力道。 “啊……” 第一次绝顶的高潮后,弗瑞乏力地软倒在桌下。目光迷蒙、泪流满面,因为射精而脸色潮红,神色里痛苦交织着享受。主人的双脚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似乎是打算变换一下坐姿,一脚踩住一边的囊丸,另一边脚向前一点,刚好把整个guitou都踩在脚底,细细研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主人!啊啊啊啊啊!!好痛!!” 弗瑞顿时凄厉地哭叫起来,刚刚射精完毕的大rou经不起一点刺激,鞋底的花纹碾进guitou的褶皱里,他浑身每一块肌rou紧绷着,随着jiba被碾压而不停颤抖。在roubang似乎要被踩烂的错觉中,他又一次射出了。这一次的jingye浓稠依旧,但是没有刚才连射的次数多。 在主人用餐的整个过程中,弗瑞就双腿大开地躺在桌下,用jiba和卵蛋充当主人的脚踏。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只知道射得yinjing发疼,到中途他的神志就已经不清醒了,只觉得自己朦朦胧胧地在天堂和地狱中徘徊,主人脚踩的地方就是他存在的意义。主人随意一个用力往下,他就又是剧痛又是极乐地再次射精。到最后的时候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了,等主人开始用甜点的时候,双脚随意地把柱体一半一半地踩着下压,弗瑞无意识地浑身一阵颤栗,roubang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然后一大滩淡黄色的带腥气的热液就从guitou自动自发地流了出来,原来是失禁了。 等主人终于用餐完毕起身,站起来离开椅子,从侧面蹲下来端详他的奴隶——弗瑞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了,他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满面泪痕,连吐在外面的舌尖都是绷直的,整个下身泡在jingye和尿液里,神色间还透露着极乐的余韵。yinjing软了一些,但是被踩得比之前还要红肿粗大,上面肿起的鞋印花纹映示着受到了怎样的凌虐。yinnang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上面满是鞋印,仿佛弹性十足的皮球,被踩得还肿大了一些。主人满意地观赏了他一会,把弗瑞双脚上得系带解开,抱着神志不清的大狗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