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春色愈浓【双/贵乱/受受/生子/NTR】在线阅读 - 受受doi,磨屄强暴//清冷温柔王妃被侍卫威胁强暴cao入zigong

受受doi,磨屄强暴//清冷温柔王妃被侍卫威胁强暴cao入zigong

    贺兰暄动作小心地将书卷收到了一边,从地席上爬起来,挨到床边上,看着沉睡的慕容随。他的高热似乎已在汤药作用下退下来一些,两颊却仍旧红彤彤的,呼吸灼热,睡得并不安稳。

    贺兰暄已是慕容随亲口应承要教授的学生,那些近日囤积的、称不上军机密件的奏章书卷,慕容随都允他一一看过。慕容随原有意将他纳入朝中,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成长。然而谁知时不相待,他自忖命不久长,自己过身之后,贺兰暄一个无所依仗的国主爱宠自是无法立足。索性教他长居宫中学习内廷事务,来日无论要在哪处考取功名,又或回返兰璧辖地以图复国,这都是必经之事。

    此时厉欢亦挨着床头坐着,贺兰暄在他一步之隔坐了大半天,对慕容随满是注解的书卷一页一页地翻阅过去,厉欢像根本不觉同一屋内有他这么个人在,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慕容随,间歇为他用冰帕冷敷过脸颊和额头。

    直至今日,贺兰暄都在心内暗暗妒忌这个人。那或许已不是暗暗地妒忌,已明晃晃地冲破了他的心房。他每一次看见慕容随望着厉欢的眼神时,心脉仿佛就被什么啃噬了一下,紧紧揪起。那时候慕容随的眼神,宛如天地之间根本只有厉欢一个人,而他贺兰暄只是慕容随如此随意地相中和救回来的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轻得像是虚空。

    他不敢问慕容随,这个亲哥哥对你而言,究竟好在哪里?对着几乎是沉睡不醒的慕容随,他已情不自禁地要说:我可以比他更顺从你,更依赖你,每时每刻陪伴着你……当这个念头一浮上心头,贺兰暄又被自己惊了一跳。

    他对慕容随本该是又感激又仰慕,为何会有如此古怪的——独占欲。

    他猛地回过头,漫不经心地翻开又一卷奏请,从那呈报的奏章里悠悠飘出一张信笺来。贺兰暄随手从地上拾起,正要放在一边,视线就被笺上的小字牢牢锁住。

    不知是否他那濒临窒息的绝望为人所感,慕容随竟在此时醒转过来。他抚着仍旧发烫的额头,撑着床榻坐起来。厉欢极其自然地抬手拥着他的肩头,慕容随笑骂一句“你怎地还在这里”,又将他推开少许。

    随即他就看见贺兰暄像冰冻住一般,呆呆对着桌上一纸信笺。慕容随收敛了笑意,手臂一伸,将那信笺拈了过来。

    原来正是兰璧之主赫连兰声所寄的信。那信上说贺兰嫡系王族却已在与枭族一战中死伤殆尽,但双性世子贺兰钰却由祁连部之主祁连陇抢了过去,已被封为祁连部王妃。

    想必是知道慕容随对兰璧各部所知寥寥,赫连兰声在信笺中详述了祁连陇此人。身为一部之主,祁连陇也曾是精悍有为,智识过人之辈,他的部族在几十年间吞并了许多部族,亦叫祁连陇自恃得天命相助,愈发好大喜功,骄奢yin逸。如今年龄老迈,渐露昏聩之相。他膝下两个儿子年龄相近,为王位明争暗斗不休,背后各得二位国相支撑。祁连陇虽封长子为世子,在又颇为爱重次子,对王位继承之事,一向讳莫如深。更有甚者,他在如今的高龄,仍旧广纳妾婢,似乎没有放弃再生一个小儿子的希望。但祁连后宫中已久无动静,想来人人都知道王上已不能再得子,朝臣多已站入两个年轻皇子的队列去。

    慕容随收起信笺,对厉欢扬唇笑道:“看你几日不睡,竟丑了好多,真叫孤看不惯。还不快回去闷头睡上一日,等恢复了你素日那倾城倾国的容色,再来见孤。”

    厉欢知道他这么说,只可能是与贺兰暄有些不可传于二耳的话要说,也不多话,拿微凉的手掌在他发烫的额头上轻轻拍了拍,抽身便要走。

    忽然间,浓烈的不舍之意自慕容随心间迸发出来,他不由对厉欢的背影叫了一声:“哥!”

    厉欢回过头来,慕容随伸长手臂拽着他的衣袖,将他轻轻拉回来。厉欢当他还有话要说,倾身附耳过来,被慕容随挺身仰脸,悄悄在颊上无声无息地偷了个亲吻。

    贺兰暄背对着他们,却好似能清晰地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剧烈地打了个哆嗦,一股深刻而复杂的恨意扎入心底。

    他听见厉欢低声斥了一句“没正形”,慕容随又笑晏晏地回答了句“一对儿之间有个正经的也就够了”,厉欢仿佛低低笑了笑,两人不知又做了什么,慕容随的呼吸越发缠绵深重起来。厉欢的呼吸也不大稳当,最后勉强说“你这样不成……”

    慕容随咳了两声,两人都冷静下来,厉欢这才如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走了出去。

    殿门沉沉地关上之后,贺兰暄仍旧呆呆地看着信笺,上面的每个字他都识得,可他真盼望自己一个也不识得。

    慕容随想对他开口,却被一阵不能自制的剧烈咳嗽声打断了。贺兰暄冷冷道:“我根本不该在这里呢。”他已能说话,且说得十分平和,“若我不在这里,殿下就能跟你的情人耳鬓厮磨,而不必被我所阻。”

    他勾起失色的唇:“殿下活不了几天了,自然是能见到他的每一刻都珍贵,不堪再分给我这无关紧要的人罢?”

    他对慕容随向来顺从乖巧,今日不知为何,竟也学池琇一般,说出了极其刺耳难听的话语。而说出这话的瞬间,他那被荆棘爬满的心上,仿佛被一下一下拔除了尖刺,又是痛,又是快意,又是干干净净。

    慕容随一只足已下了榻,眼见是要坐到他身边抚慰他的模样,猛听到这么几句,以他的机敏,也全然怔在原地。

    贺兰暄回过头来,苍白异常的脸上绽开一个娇艳妩媚的笑容。

    他冰凉的指尖抚上慕容随guntang的身体,从衣襟里探入,贴在他清瘦的肩膀上。“难受了?心痛了?还是又发病了?”他将慕容随推倒床上,骑在了慕容随身上,“你真的会难受么……你这骗子。”

    慕容随抚着狠狠起伏的胸口,剧烈地呛咳了几声。贺兰暄的手已扯开了他的衣襟,指甲纤细的右手抓握着慕容随的左乳,指尖打着圈,拨弄那暖烫的rutou。

    “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你是怎么对我?”贺兰暄笑道,“我以为第一次都是那么痛,痛得毫无快感,仿佛一具人偶一样为你张开腿,被你那样cao。后来我才知道你只是心里不痛快,却说不出来,故意要我痛,要我替你叫出来。说到底,不过你是主,我是奴。你对我做什么,我都该受着……”

    慕容随呼吸梗在气管里,颈子而上涨得通红。他忍着那窒息和眩晕感,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这话说得好没、没良心……我可还让你……上过……呢……”

    “这才是在骗小孩呢。”贺兰暄解了自己的衣衫丢在一边,雪白冰凉的身子挨在慕容随身上。他双腿之间的yinjing竟已十足十地硬了,粉嫩又昂扬地立在那儿,顶在慕容随下腹处。贺兰暄弯了弯眉睫,弧度浅浅的白皙双乳轻轻蹭着慕容随柔软弓起的胸脯,细小的乳珠蹭着慕容随那饱满嫩红的乳尖儿,两人细韧平坦的小腹往下,几乎都贴在一起。

    贺兰暄伏在慕容随身上,一面拱着他细白如一枝柳条儿的腰肢,叫两人肌肤相贴,隐秘处时时触坠在一起,一面轻声说:“你巴不得叫人上你,cao你。你那样给我一次,就可以毫不留情地对我——慕容殿下,你未免太会算计。”

    慕容随guntang的肌体横陈在贺兰暄身下。他似付出,又似索要地压在慕容随身上,鹤颈般的双臂缠住慕容随的肩背。双腿则已急迫地从底下架起了慕容随乏力的双腿,他的yinjing压着慕容随疲软的茎身,反复厮磨。

    急促的黏腻的呼吸从贺兰暄唇间细细喘出。他似是哭、似是笑:“由来都是如此,只有我想亲近你,替你分忧,抱你,吻你,占有你、被你占有……你却当我是猫儿狗儿,看见时摸上一把,施与点薄恩,看不见时——不,时时刻刻,你根本都看不见我。”

    他口中说着深恨的话,身体却对慕容随动情之极。花xue已濡湿了,自那小小的扇子般的花唇之间湿漉漉地泌出黏腻的欲痕。两瓣粉嫩花唇贴着慕容随饱经欢爱的、风情sao媚的yinxue,相互交叠裹缠,湿润暧昧的声音隐隐传入两人耳中。慕容随早已不挣扎了,他本也没有那样的力气,只是身体热得像在火上烤着,只有贺兰暄湿润微凉的身体可以给予他一时片刻的安慰。

    他已听不大清贺兰暄在说些什么,只感到那娇嫩青涩的花唇直往自己露出一隙的saoxue间挤弄拍打,湿滑的蜜液竟似流入自己的xue口里。慕容随艰难地喘了两声,双腿微微开合间,竟自久旷的yindao里亦泌出高热的yin水来。

    贺兰暄骑坐在慕容随身上,两人花xue相交,蜜液不片刻就流淌到一起,交汇在彼此洞开的xue口,又流入彼此的xue内。贺兰暄将慕容随的双腕在床头牢牢压住,托起他孱弱无力的腿根,露出贪婪地吃进了自己yin水的saoxue。

    他低眼注视着那不断翕动收缩着的yinxue:“殿下,你最该教我的,便是用sao屄去勾引男人的本事……”说着,他以柔韧的膝头将慕容随的屁股稍稍顶起,将自己那洇湿的guitou一寸寸缓慢而不容置疑地顶入慕容随的xue里。

    媚热惊人的yindao很快牢牢锁住了少年清纯的yinjing。贺兰暄回忆着曾经慕容随cao干自己的样子,压着慕容随的臂,沉下细瘦的腰肢。他那一截柳条般的腰肢,小小地亘在慕容随双腿之间,每一挺动,都如春日柔波。可他的姿势却又强硬又残酷,几乎不带感情、麻木地cao弄着慕容随湿热的xue。他应当是在强迫慕容随,却更像在强迫他自己,重复着当日慕容随做过的动作,狠狠地,以勃起的yinjing在慕容随的yindao内快速抽插。

    慕容随被迫岔开双腿,让贺兰暄肆意cao着自己的屄。他yin荡的身体已习惯性地柔软下来,那被快速插干的saoxue,里头yindao更是已经皱缩吸吮起来,含弄着贺兰暄的yinjing。贺兰暄数次摩擦过他内壁湿热战栗的情动之处,却毫不留恋地拔出来,不予他更加愉悦的感受。

    慕容随被cao得在床上瘫软失神之际,不由想道:我那日,当真对他这样过分么?

    还未来得及回忆起那日的一幕幕,心房之间某处狠狠一记强烈的揪痛,慕容随再忍不住,双唇一麻,湿热的液体猛地从口里呕了出来。

    失去意识之前,他瞧见贺兰暄半张脸上溅满了污血,仿佛无论如何也不能置信那样,直直瞪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