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王府后院每天都在争宠(总I攻,bdsm)在线阅读 - 22 报应(当众羞辱,刑具轮流抽臀)

22 报应(当众羞辱,刑具轮流抽臀)

    22 报应

    “是,都是我的错……”沈从衣劫后余生,冷漠的高傲面容掩不住欣喜,他再得萧衍青睐,欣喜若狂。

    萧衍见他喜不自胜的模样,忽地想起初见时那个冷漠倔强的银发刺客,今昔对比,萧衍心生征服与凌虐的欲望。他抬手清脆的击掌,马上,门外待命的定雪带着一队黑甲侍卫推门而入,威武列队两旁。

    沈从衣面色一滞,薄唇微抿,恢复淡漠神色,内心忐忑。

    萧衍抬抬下颌,一指沈从衣,命令:“刺客,拿下。”

    黑甲侍卫上前去粗暴扭住沈从衣胳膊反捆后背,一人狠压他脊梁,另一人抬靴踹在沈从衣的后膝弯处,强迫他低头跪在地上。

    沈从衣喘息加深,他内心厌恶当众羞辱,掌心握紧拳,极力忍下反抗的本能,驯服跪着。

    “将他押入地牢。”萧衍下令。

    “是。”定雪心中揣度形势,难以抉择,为保准确,他躬身低声询问,“哪间地牢?”

    萧衍嫌弃的扫了一眼定雪,抬靴踹他屁股。

    定雪不敢躲生生挨了,再凑到主人跟前认错:“是,属下明白了,多谢您提点。”

    说罢他一挥手,一黑甲侍卫拽着沈从衣银丝缎般的长发将他拉扯起来,用力之大,生生拽断了一缕雪丝,沈从衣闷哼一声。

    萧衍好看的眉微蹙,他凌厉眸光扫过满屋子黑甲侍卫,冷冷道:“你们谁再敢碰他的头发,爷就砍了你们的手。”

    沈从衣雪缎般柔顺绚烂的银发,向来颇受萧衍喜欢。

    拽着沈从衣的黑甲侍卫仿佛被烙铁烫到倏地抽回手,双膝颤抖跪地叩首请罪,其他的侍卫得了告诫,紧张得绷紧脊背,齐声应是,大气也不敢喘。

    定雪垂头应是,嫉恨眸光偷偷扫过沈从衣的柔顺的银色雪发。

    王府地牢在刑堂的地窖深处,终年漆黑无光,潮湿阴暗,这里关押着任务失败的影卫或者潜伏在王府的间谍与叛徒,地牢里关押的多为死囚,故使用率并不高,血腥味亦不厚重,只是墙壁上斑驳的青苔与牢房木栏上重重叠叠的血痕彰显出囚徒的惨状。

    侍卫们押着沈从衣穿过狭长的走道,将他关在了最内里的牢房里。狱卒点燃墙上油灯,漆黑的囚室瞬间亮起来。

    这是一间古朴清雅的囚牢,最中间空旷处是一铁质十字刑架,左右两边有各种用途的刑架,牢房墙壁之上,整齐列挂崭新锃亮的各式刑具,光是看着便叫人头皮发麻,肌rou紧绷。

    一黑衣刑司弯腰走入牢房,他身后跟着两个漂亮的白衣侍奴,手中捧着清洗物件,一白衣侍奴强灌了沈从衣一碗guntang的乌黑药汁,药汁一下肚,沈从衣便觉得手脚发软,肌rou松弛,浑身真气似散于无形。

    “世子爷吩咐,若您敢有一丝反抗,奴才们只好扒了您的衣裳将您扔出王府。”一白衣侍奴低声道。

    沈从衣强忍着屈辱轻轻颔首,他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两侍奴开始动手强扒沈从衣的衣衫。

    “放肆——”沈从衣怒意滔天,血气上涌,狠厉鹰眸扫向白衣侍奴,他体内真气虽散去大半,可拧断眼前两人的脖子,并非难事。

    “咳咳。”黑衣刑司轻嗽两声,他身着宽大黑袍,兜帽遮住的脸,沙哑低沉的嗓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沈少侠,世子爷只给了你一盏茶的功夫。”

    沈从衣英俊眉宇深蹙,手上卸了反抗的力道。他方才得到萧衍的原谅,受一顿折磨是免不了的,只是……衍明知道他最讨厌公开受辱,还故意这样子安排……便是有心要欺辱他了。

    白衣侍奴见沈从衣不再反抗,便动手迅速扒光他的衣裤,沈从衣常年习武,身材匀称有力,漂亮的蜜色肌rou充盈着力量,好似一只年轻的雄性金豹,惹人垂涎。

    侍奴扒光了沈从衣,再拿粗糙麻绳将他双臂拧绑在后,似是为了报复沈从衣方才的恐吓,麻绳紧勒入手腕摩擦出血痕,随即,沈从衣被人踹到在地,被迫维持低腰撅臀的羞耻动作,他感觉到一双大手粗暴分开他的臀瓣,将一根孔径不细的软管狠狠插入,一捅到底。

    “啊——”

    撕裂痛感电击般瞬间贯穿沈从衣的身体,他汗毛倒竖,鸡皮疙瘩爬满肌肤,内心羞愤交加。他一向洁身自好,不喜与人接触,如今,他被侍奴掰开臀xue清理,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淹没理智,沈从衣死死咬牙,指甲在手心掐出血痕,心里陡地痛起来。

    他心爱的少年在恶意折辱他,拿他最反感的事,折磨他。

    香汤顺着软管倾泻而下,无止无休,很快填满了沈从衣的肚子,两白衣侍奴对着沈从衣挺翘柔韧的臀丘肆意捏拍,“噼噼啪啪“的掌掴声羞愤刺耳,沈从衣死死咬着唇,忍着浑身不适与反感,承受着王府奴才的羞辱。他的双颊因为屈辱而泛红,眼眶也是红的,瞧着颇有几分可怜。

    侍奴们强迫沈从衣清洗rouxue数次,直到流出的香汤无一丝异色,随后一只鬃毛刷捅入沈从衣的后xue,大力刷洗内壁软rou,沈从衣额上密密麻麻都是细密冷汗,面色涨红,他口中不断默念着萧衍的名字,同时内心深深忏悔,他当初打伤了衍,还对衍使用银梦粉,这些皮rou之苦和羞辱又算些什么?

    因着时辰有限,白衣侍奴动作很快,待到清洗完成,沈从衣后xue微微红肿,这张被鬃毛刷反复侵犯的xue口暂时难以合拢,在冷风吹拂下徒劳的一收一缩。侍奴取出粗糙的麻绳,将沈从衣从上到下绑束起来,麻绳绕过腰臀分开双丘,再缠至身前将那半挺立的粗壮柱身与囊袋也紧勒捆绑,沈从衣只觉得下身好似要被勒得爆炸一般,呼吸间也能带来轻微刺痛。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刑司带着侍奴们退下,只余依旧被绑在刑架之上,浑身赤裸撅着臀xue的沈从衣,孤零零跪在坚硬的砖地之上。

    沈从衣浑身颤抖不止,冷汗顺着额角流下,他不敢回想方才的经历,心中对萧衍愈发惧怕,他知晓萧衍年少任性手段狠戾,他内心爱极了萧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强势作风,又畏惧其苍穹无情不知轻重的雷霆手段,内心矛盾忐忑,惴惴不安。

    比起一年前,他如今才是如履薄冰,不敢踏错一步;他已经尝过被萧衍抛弃的苦痛孤寂,那是比酷刑还残忍千万倍的感受。

    比起失去萧衍,那些曾经无法忍受的磋磨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未几,身后传来杂乱脚步声,沈从衣屏息凝神,他内心噗通直跳,他想萧衍了,才分别不到半个时辰,他已经很想念萧衍了。

    几个窄袖劲装侍卫打扮的高大男子跨步而入,沈从衣被束在刑架上,脑袋不得动弹,只能看到眼前几双簇新的银色靴子。

    没有萧衍。

    沈从衣冰雪般冷漠的眸中掠过一丝怨恨,他咬咬牙,驯服而沉默的忍耐着。

    他不敢反抗,不敢赌。

    是他有错在先,是他要舔着脸不折手段回到萧衍身边。

    萧衍对他,不可能有第三次的耐心,他心知肚明。

    “哟,好漂亮的屁股。”

    清朗活泼的声音传入沈从衣耳中,沈从衣只觉得浑身血液逆流,羞愤难耐,蜜色的肌rou泛出浅红愧色。

    一玩世不恭的英俊少年正要伸手抚摸沈从衣的屁股,侍卫长眼疾手快捉住了他的手,随后反手狠狠一耳光扇在少年脸上,沉声怒斥:“你不要命了!”

    少年被扇得偏过头去,身形趔趄,他半边脸颊立马隆肿起来,耳边是嗡鸣之声。

    “老大。”少年十分委屈的捂住火辣辣的半张脸,他正要说什么,被侍卫长狠瞪一眼,登时吓得不敢开口,连脸也不敢捂,直挺挺得站好。

    他虽不敢顶撞侍卫长,却阴狠剜了沈从衣一眼,他想,不过是个牢中死囚,怎么屁股都摸不得了?

    “上头有令,墙上第二排的刑具,每样轮流抽这贱奴一百下,只许责臀,可抽烂里头的rou却不准抽破皮,以免有碍观瞻,明白了?”侍卫长粗犷而严厉的命令。

    “是。”侍卫们大声领命。

    沈从衣震惊了,他被推进来时粗略扫过墙面,第二排的刑具,少说数十种……真要每样都挨完,他的屁股不知要被打烂多少次。

    他还没开始挨打,臀rou便颤巍巍的畏惧发抖起来。

    侍卫首选的刑具是竹板,这本是用来掌嘴的,可上头的命令是第二排所有刑具,他们便奉命行事。沉重的青色竹板被打磨得光滑平整,若是重重抽下去,虎虎生风,也颇有威力。

    两侍卫一左一右站定在沈从衣两侧,手持竹板,抡圆胳膊挥动板子狠狠扇打沈从衣挺翘的屁股,噼噼啪啪的板责声清脆响亮,圆润的臀丘被抽得扭曲变形,通红一片。

    地牢的夜,还很长。

    紫华斋,书房内。

    萧衍处置了沈从衣,并未去地牢观刑,他既要重新接纳沈从衣,便先将旧账一并算好,再立一立后院规矩。于是,他并不急着调教沈从衣,而是单纯的揍他一顿狠的,让他记好犯错的下场。

    琉璃灯盏摇曳,南苑大侍女闭月姑娘已进来换了好几次灯油,红袖添香,她袖口特地涂了凤仙花的香露,葱白修长的手指,蔻丹染红的长指甲在烛光下愈显鲜艳。

    “爷可别太累着,这碗燕窝百合羹,是正君吩咐送来的,您尝尝?”闭月素手捧着一青花瓷小碗,她臻首低垂,露出白皙修长的鹅颈与乌黑发髻边金钗,步摇轻摆,风情别致。

    “你吃了吧。”萧衍并没有食欲,他放下手中卷册,随意舒展舒展身子。萧衍对文史毫无兴趣,能在书房坐这么久,是因为他前几日在雎大公子府里拿回几本介绍异邦风土人情的书籍,书籍做工粗糙,文字粗俗,内容新鲜,勾起了萧衍的兴趣。

    “奴婢谢爷赏。”闭月柔声谢恩,她并不敢真的食用正君送来的宵夜,谢恩后将燕窝放回红木食盒。萧衍夜里在书房的时候并不多,她今夜打扮得娇艳,便有自荐枕席之意。

    她想,爷这个时辰还未召人侍寝,今夜定是独宿南苑,若是如此,倒是她献媚的好机会,她本就是世子的通房丫鬟,一心想着多受雨露怀上子嗣。

    思及此处,闭月含着温婉笑靥道:“时辰不早了,奴婢去为您铺床……您今夜,可要唤贵人侍寝?”

    萧衍慵懒靠在椅子里,思索片刻,吩咐道:“去叫小雎过来。”

    闭月的如意算盘瞬间落空,秋水般明媚的双眸掠过深深失落,银牙暗暗咬了咬饱满红唇,屈膝行礼道:“是,奴婢这就去传话。”

    她身姿娉婷走到门口,唤了侍卫去传唤雎星野,在门口,她将发髻上的绒花与步摇一一取下,拿帕子包了让侍女送回去,再站在冷风口将一身脂粉暖香散去。

    雎少爷最看不惯她们这些狐媚的大侍女,她可不想撞在刀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