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许经理就是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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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经理,早。”立娟保持专业微笑。 许砾冲她点头,也说了句早,先将周围每个人的脸打量一遍,到了办公区又环视一圈,才步伐缓慢地走进办公室。 人一消失,其他职员凑成一团,抱怨着:“他看我们做什么,一早就盯人。” 立娟心有余悸:“他今天怎么把头发放下来了,吓我一跳。” 有人知道情况。“我刚才在楼下碰到,好像是额头受伤了,风一吹,那么大的乌青。” 邢光川刚到门口,听到此处又转身出去。 “光川你干嘛去?你卡还没打!”立娟好心提醒,却见人已进了电梯。 再回来时,邢光川手里提着纸袋,穆南半路将他截住,故弄玄虚道:“你死定了,昨天许经理一直找你,好像还替你加班了。” 邢光川高兴地笑。“学长一直找我?” 关注点奇特,穆南面露嫌弃,转而又幸灾乐祸。“我看他早上一脸哭丧样,大家都猜他昨天被人打了,哈哈,没想到真遭报应了。” 邢光川沉默几秒,抬眼朝屋顶看。“学长说要给办公区装监控,昨晚加班应该差不多装完了,好像还带收音功能。” 穆南僵住,尴尬地偷瞥周围,连忙灰溜溜跑回了工位。 办公室门开着,邢光川正要敲门,看到许砾站在窗边发呆,光影打在他的侧脸,降低了平日的严厉感,手臂环胸,似被无助包围。 却只能欣赏半分钟,冷漠回归。“进来不知道敲门?” 邢光川听话地敲了两下,反手将门关上。 许砾翻了个白眼,见他衬衣肩头残留着雨渍,想必出去的时候连伞都没打。“你迟到二十分钟,来了为什么又走?” 六分区是独立考勤,员工当天和头天下班的打卡时间,立娟每天早晨要汇报,算作月绩效评分。 当然,这些规矩以前没有,都是许砾后来加的。 刚才立娟来汇报,还很委婉的替邢光川打掩护,可他本人呆子一样,居然实话实说。 “突然想起来有东西没买。” 许砾在心里骂:编个理由都不会,冷嘲道:“你人气好,总有人帮你说好话。” 邢光川没吭声,眼睛黏着许砾,等他继续发难。 许砾却跳转了话题。“家里的事处理怎么样了?” 问完,又补充一句。“如果有什么难处,可以跟我反应,公司没那么不近人情,会视情况给与帮助。” 邢光川一直观察着许砾,没从那张脸上找到丝毫异常,他双眸微眯,回答说:“昨天朋友家的猫生了幼崽,我着急去挑一只,幸好去得早。” 为了这种理由而请假早退,还丢下未完成的工作,任谁听了都觉得荒唐,何况是直属上司。 空气静了一瞬,许砾的表情从僵硬逐渐震怒,浓密的睫毛颤抖着,漂亮的五官几乎扭曲,似怒到了极致,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悲怆。 昨晚遭受的种种浮现眼前,邢光川真该死,如果他没有早退,自己也不会遇到恶心强jian犯。 身体暂且不说,许砾难过的是其他层面。 可转念一想,因为如此微不足道的小事,邢光川就将他丢下,心里似乎又好过了一些。 “学长?”邢光川靠过来。 许砾表现得很矛盾,小声喃喃:“别叫学长。” 邢光川立刻改口。“许经理,其实我早上迟到,是听大家说你受伤了,就急忙去买了药。” 黑框眼镜下是讨好笑容,等待着夸奖。 许砾神情微动,嘴上却不领情。“占用上班时间干私事,你还有理了?” “许经理就是私事。”邢光川挡住了窗户,盯着许砾。“许经理好像不太舒服,坐下来吧,我帮你处理伤口。” 许砾哪敢坐,他屁股以下几乎没一块好rou,全是被咬出来的牙印和红痕,下体更是疼得整晚未眠。 “不用你多事……你干嘛?” 拒绝刚说出口,许砾的肩头就被握住,邢光川将他推到会客沙发,猛地按坐下去。 藏在裤子里的阴户还肿着,早上走路被摩擦都疼,现在突然撞向沙发面,就像屄上挨了一巴掌。 许砾连连惊喘,两手托着屁股想站起来,可肩膀被压迫住不得动弹,他又惊又气,骂道:“邢光川你要造反了!” 相较于许砾的激动,邢光川要平静太多,高大的身影挨近,慢悠悠说:“许经理,如果我真的想造反,你现在已经躺下了。” 镜片后的眼睛透着危险暗光,目不转睛盯来。 许砾呼吸一滞,匆匆回避视线,什么意思,他还想打自己不成吗? “别紧张,我只是跟许经理开个玩笑。”邢光川噙着浅笑,手并未松开。“伤口不消毒会发炎,发炎了就会溃烂,我上药很快的,可以吗?” 许砾心想,这张脸烂掉了才好,他暗自调整坐姿,板着脸说:“给你一分钟。” 邢光川在旁边坐下,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掏出纸袋,先将掌心清洁,撩开许砾额前的头发,直接上手揉了起来。 许砾警觉地后仰,却被托住了后脑。“少动手动脚。” 邢光川两手夹着他的脑袋,说得理所当然。“有点肿了,多揉揉就会消下去。” 许砾伤口被按得疼,胸口被气得更疼,厉声道:“现在揉管什么用,我让你别弄了!” 身前的人不仅无动于衷,还越靠越近。 许砾被挤到沙发角落,脸腾的红了,他惊慌推拒,可邢光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任凭许砾打骂,依然自顾自动作。 宽厚的掌心像攥着一团火,舔舐着额角肌肤,疼,也灼热。 许砾放弃了,他身体还未恢复,空不出多余力气较劲,只蹙紧眉头表示不情愿。 雨水夹带清香,从窗边徐缓飘来,萦绕潮湿热气,和掌心下的消毒水味混杂,产生微妙的化学反应。 肌肤摩擦像揉出了火焰,烧得许砾满面通红,他双眼无措闪躲,抓住了结实手臂,似乎异常焦心,隔着衬衣不安摩挲。 邢光川停了下来。 “好了吗?”许砾双眸微抬,里面泛起了水光,却没叫一句疼。“快点。” 他左侧的耳朵背着阳光,皮肤很透,红彤彤的一只。 邢光川喉结滑了滑,加快动作处理结束。 “谢谢创口贴,你可以出去了。”许砾立刻走回窗边,故作镇静也难以掩盖颤音。 邢光川跟来。“应该谢谢的是我。” 许砾没心情玩文字游戏,见他紧盯自己,霎时冷下脸:“就这么喜欢看?” 乌黑发丝微微遮着眉毛,是与曾经毫无二致的俊俏脸庞,却没了温婉笑容,变得易怒,且难以猜透。 像一把突然开窍的利刃,稍有不慎,会被刺到皮开rou绽。 但总有不怕死的笨蛋存在。 邢光川个子略高一截,双眼在镜片后低垂,带有几分戏谑。“许经理好看,生气的样子更好看。” 许砾瞠目结舌,不知是气是羞,胸膛在激动地起伏,他咬牙切齿地推搡,要将邢光川赶出去。 邢光川顺势捏了把许砾的大腿。“许经理真的跟人打架了?你刚才走路好困难。” 捏得真准,恰好是昨晚被咬得最严重位置。 许砾两腿一软,踉跄着向前扑倒,没等被扶,即刻仓皇站稳,他紧靠着文件柜,夹着腿心发颤,分明一脸窘态,偏要作出威严气势。 “别随便碰我,你什么时候学会关心人了,少假惺惺装好人。” 邢光川不回嘴,低着脑袋扶眼镜。 刚才的痛楚倒是提醒了许砾,他双臂环胸,就像在给自己涨气势,抬高下巴命令:“把你的衣服脱了。” 换作常人听到这种话,就算不惊愕也会下意识抗拒。 邢光川却动手解开纽扣,跟没尊严一样,不假思索脱掉衬衣。 精壮的躯体板正挺直,腹肌斜斜映照着两束阳光,前胸还挂着员工牌,像在等候批判的奴隶。 许砾自己提的要求,却惊得心脏狂跳,他目光闪烁,尽量自然地打量邢光川。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足以看清楚所有裸露部位,连肌理线条都看得清晰。 许砾握紧指尖,又说:“转过去。” 腰肌紧致,是恰到好处的健壮身材。 许砾原本松了口气,转瞬间又僵住,他紧盯邢光川的后肩,那里遍布抓绕出的红痕,一眼就能看出是最新痕迹。 邢光川转回身,手搭在裤腰。“许经理,还要继续脱吗?” 许砾最终还是爆发,怒火爬满他整张脸颊,脖颈暴起了青筋,眼神吃人一样可怕。 “留这种肮脏印迹在身上,你觉得很自豪是吗?” 声音压得极低,是淬着毒的尖刀。 “原来你昨天早退就是去做这档子事,玩得shuangma?” 邢光川似乎被震住,他还光着上半身,双肩在辱骂中微颤。 许砾仿佛受到了刺激,失控到双眼发红,却极力隐忍,他静默了很久,指着沙发那的纸袋,冷然一笑。 “那些药是别人给你用的吧,你少拿来在我这献殷勤,有这个脑子讨好我,不如想想该怎么完成工作,立刻收拾好出去。” 恢复了正言厉色,就像之前那般,只是脾气不好的冷酷上司,在训斥想巴结自己的愚蠢下属而已。 一个大男人被对待到这种地步,显得憋屈又可怜,邢光川这次似乎也到了极限,迅速穿好衬衣,弯着腰匆忙离开。 门被关上的同时,许砾缓缓滑倒在地,他浑身透着股无力感,摸到额头的创口贴,终究没舍得扯下,在心里默念着,没关系,他以前就是轻浮的人,自己早已觉悟。 男厕所最后一个隔间,邢光川正埋着头发抖,他两手紧捂着嘴,突然溢出一丝瘆人笑声。 好险,刚才再多待一秒,笑容就要藏不住了。 邢光川一边打开手机,一边掏出勃起的性器,私密文件夹陈列着满屏照片和视频,他选了其中一张,是许砾缩在车后座上,被泪水濡湿的倔强脸庞。 阳具胀成了紫红,撸动得越来越快,幻想着被那狭窄屄xue挤压的舒爽,再射进去,让它含住自己的浓精。 而现实中,邢光川射在了手心,他满面潮红,将一滴jingye抹在屏幕中的许砾脸上,血液都在沸腾。 他的试探是对的,许砾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