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撞碎幼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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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静了许久,仿佛连呼吸都停止,甚至传来楼外的瓢泼大雨声。 许砾先发出了呜咽,打破了短暂平静,他被架高的双腿抖如筛糠,赤裸的下体暴露在冷空气中。 男人跟着回神,像是才想起自己还在行凶,喘息骤然变粗,他用许砾的大腿夹住脑袋,一边激动摩擦腿rou,一边近距离观赏匪夷所思的性器。 那个多出来的器官,是女人才有的屄xue,在灯光照射下透出粉rou,每一处的形状清楚展现。 急促的呼吸扑来,像热蒸汽一样喷着整个私处,许砾恶心透顶,他装作服软的办法没奏效,对方看到了那个奇怪的东西,不仅没有被吓到罢手,反而兴致高昂。 许砾开始了反击,他夹紧对方的脑袋,目标是更下方的脖子,幻想着让他窒息死了才好。 可男人游刃有余,享受着被光滑腿rou绞紧的触感,双手摩挲而上,滑进凌乱的衬衣,狠狠掐弄许砾的rutou,在指尖的刺激下,软绵的胸脯微微肿胀,绝不是普通男性的大小,奶头更是硕大一颗。 疼痛地闷哼声只持续了几秒,许砾满腔怒火,脚踝被绑,双腿又挂在男人肩上,只能用脚后跟死命踢对方的后背。 却毫无作用,还让男人更加亢奋,他的嘴唇贴住了许砾的阴部,毫不迟疑进攻,在屄缝里飞快摩擦,嘬着躲在里面的小yinchun。 “唔啊!吵里么!” 封死的胶带下爆发模糊呐喊,能分辨出许砾骂得是cao你妈。 男人微微一愣,转而露出诡异笑容,他吃着许砾的屄rou,激动地抚摸肩上双腿,心想许砾真是个sao逼,偷偷藏了这么一口贱xue,还以为有多玉洁,才用舌头拨了几下就湿透流水。 呸的一声,男人朝敞开的rou缝吐口水。 其实只有透明的一滴,却完全践踏到了许砾的尊严,他瞬间呆滞,身体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颤抖,被侮辱的愤怒摧毁理智,什么都不怕了,竟被逼出了潜能。 上身一跃而起,几乎是骑在了男人的头上,在这逼仄的后座里,将他死死坐在屁股底下,以一种扭曲的姿势,用脑袋胡乱冲撞。 可许砾看不到,男人的手伸向他的下腹,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太晚。 “唔!” 尖叫被闷在喉咙,许砾瘫倒在角落,夹着腿边哼边哆嗦,都坚持了那么长时间没哭,现在却因为被吐了口水就流泪,对方又超级暴力,差点把他的鸡鸡拧下来。 男人半晌没动,似乎也吃惊于许砾会有如此胆量,他粗重地喘息声就在附近,却迟迟不肯动作,就像在观察,在审视。 泪水濡湿了胶带,许砾隐约看到了光芒,他猜测到对方在用闪光灯照自己,立刻蜷缩起身子打寒噤,巨大的恐惧迟迟而来,他变成了惊弓之鸟,再也不想感受yinjing被狠拧得痛楚。 男人察觉到许砾的放弃,莫名有些失望,却仍然没有收手打算。 纤细的脚踝被抓住,许砾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再次被面朝下压倒,臀部微微翘着,一根手指滑进他的屯缝,按着紧闭的后xue揉了几下,似乎考虑好了,随即摸到了下方女xue。 指尖在湿润的屄口转啊转,突然捅进去两根。 一点都不温柔,更没有给什么前戏放松,手指在里面快速翻搅,两指强行分开,似乎要尽快把紧致的屄口撑大。 许砾隐忍着难受和屈辱,仍坚持着一份自尊,只小声抽泣,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一定很狼狈,像只青蛙,脚踝被绑着,膝盖却被迫分开,青蛙的脚还能自由活动,他却只能被人cao控。 水声渐响,被手指插弄得屄xue直淌yin水,可许砾心里毫无快感可言,他怒骂着,妄图用破碎地嘶吼提醒对方,自己是被胁迫的受害者,而他是该千刀万剐的变态强jian犯。 男人不为动摇,就像个被输入指令的傀儡,只知完成心中目标,手指拔了出来,急不可耐地掏出阳具,勃起的状态狰狞可怖,guitou硕大无比,对准张开薄翼的幼蝶,强行挤了进去。 扩张根本不够,许砾疼得死去活来,头皮流了汗,又滑到了脸颊,他以为是自己的眼泪,内心越发悲凉绝望,几乎丧失了自救心。 下体仿佛被撕裂成两半,剧痛让许砾全身冒汗,他屁股紧绷,连汗毛都在颤抖,失去了叫喊力气,却听到后方传来呻吟。 是那种有点痛苦和不满地低哼,男人似乎被夹痛,怪许砾的屄太窄太紧,把他的jiba快要夹断。 热烘烘的手掌又抓住yinjing,警告一般用力捏了几下。 许砾气得发疯,憋着鼓劲激烈扭动腰身,他所有的疼痛集中在那口屄xue,心想不如鱼死网破,用最血腥的方式折断对方的命根子。 浑圆的屁股动了起来,疯狂上下乱甩,带动xue里的roubang被拽着拉扯。 阳具根部有些刺痛,却不足以让男人受伤,许砾的小聪明动作在他眼里就是调情,sao透一样,主动用贱屄干自己的jiba。 “唔……嗯……” 许砾僵住,男人正趴在他耳边yin叫,嗓音低沉又难耐,散发勾引人的性感。 皮肤像被羽毛轻扫而过,产生头皮发麻的颤栗,许砾内心震悚,不知是否惊惧至极,阴xue在颤抖中自主翕张,竟涌出了一股热潮。 甬道已变得湿滑,逐渐接受了异物入侵,男人也发现了许砾的情动,他突然阴森森笑了两声,精壮的腰胯开始律动,猛撞浑圆的rou臀。 阳具全部插进了屄xue,急速抽出,再狠狠撞入,期间没有停止过一秒,打桩机一样粗暴jianyin。 许砾不想发出声音,却被搞得浑身发软,喉咙夹不住哭腔,在撞击中边叫边骂。 狭窄座椅难以容纳两具男性身体,都在很憋屈的蜷缩,许砾跪坐了太久,背上还压着男人的重量,几乎承受不住负荷,下面被cao干得难受,顶得愈来愈重,迫使他的脑袋跟着撞在车门。 每一处都好疼,委屈变为了怯懦,让许砾软弱地哭出声,自己虽然不算娇生惯养,却也从小过得锦衣玉食,更没和任何人结仇冤,那凭什么是他碰到这种事,还偏偏是这个时候,而且…… 而且本不应该是他遭此一劫,可是能怪谁呢,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选的。 抽插停止,阳具从阴xue拔了出来,忽然的空荡感让许砾猛打哆嗦,能感觉到屄口有液体徐徐流出。 他以为男人cao够了,却被翻转而上,仰面躺在了座椅。 膝盖顶在胸口,许砾被斜斜地对折起来,两条腿的膝窝一并挂在男人肩膀,私处仍然从大腿后侧暴露。 正面反击要容易得多,即便双手还绑在腰后,许砾故技重施,再次用并拢的双腿疯狂踢踹,可男人有了心理准备,挺着jiba迅速插入,将来不及闭合的屄洞重新填满。 腔内仍有轻微刺痛感,许砾却顾不上疼,被对方毫无休止的yin辱逼到奔溃,他不停谩骂,到这一刻才歇斯底里。 唇部的胶带被扯下,男人毫无征兆吻了过来,炙热舌头裹挟口水,在许砾嘴里横冲直撞。 许砾陡然惊愣,没想到对方这么恶心,cao他还不够,竟敢还用肮脏的嘴唇亲自己,他尖叫着啃咬男人,牙齿磕破某处,满腔都是浓郁血腥。 但也仅此而已,男人很快将许砾制伏,手指摸到交合的下体,这次没欺负yinjing,找到屄缝前头的阴蒂,凶狠地掐住碾磨。 那么脆弱的地方,生生被掐得肿胀起来,许砾发出脆弱哀鸣,疼得全身绷得死紧,连屄口都夹紧了,他颤颤巍巍往后缩,满脸的不甘屈服。 男人再来亲,许砾只敢抿着嘴唇流泪,阴蒂火辣辣地疼,他怀疑是不是被揪掉了,为什么感觉阴部湿淋淋一片。 凶器一样的roubang动了起来,每次都是猛力冲撞,男人一手护住许砾的头顶,抱着他热情接吻,用舌头舔他额角的伤,又急迫地啃舔身侧白腿。 许砾的脚踩着上方车顶,被顶弄得摇摇欲坠,满腿都是男人的口水,他心里恶心,却反抗不能,下流地啪啪声在车内回响,rou屄被搞得敞开,发大水一样飞溅汁液。 “cao你妈……变态,去死……” 男人越发亢奋,激动地挺腰插到底,他用jiba在许砾屄里翻搅,突然抽出来半截,再次疯狂捣弄,抽插地速度极快,柱身摩擦屄口,要将这只乱喷yin水的幼蝶撞碎。 “滚,畜生。” 许砾浑身颤抖,他快要控不住呻吟,只能依靠怒骂来掩盖异样酥麻,可骂声有气无力,稍一松懈就变成yin荡叫床。 男人低声狞笑,大拇指按住可怜的阴蒂,奖励一般轻揉。 许砾已经怕了,立刻惨白着脸瑟缩,可这次的感觉完全不同,那颗rou蒂肿成了圆豆子,竟然还产生电击般的快感。 屄里roubang在猛烈抽插,上头的阴蒂也被急速搓揉,有什么东西在迅猛袭来。 许砾痉挛着,口齿不清叫嚷:“什么,不要……” xue腔收缩,迎来了陌生的yindao高潮,屄口不断绞紧,从交合缝隙溢出大量yin水。 热流浇在了guitou,男人兴奋地猛喘粗气,他对着许砾的腿痴狂舔吻,jiba狠撞喷水rou屄,汁液被摩擦出白沫,连他的yinnang都被弄湿。 耳边的低喘愈来愈快,许砾在晕眩感中摇曳,忽然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 “不……”终究是受不住,啜泣出声。“别射进来,不行!” 热精喷了满腔,灼烧了脆弱幼蝶,它在jingye地浇灌下变得艳丽,仿佛在振翅,露着中间的水洞翕张。 眼前忽明忽暗,许砾知道男人在给自己拍照,他先本能地挣了一下,又扯动嘴角嗤笑,仿佛被搞疯了神智,脸上露出不符合常理的报复性快意。 男人起了疑心,又一次观察起许砾,他俯身靠近,却见许砾突然仰身坐起,猛地张嘴朝自己咬来。 如果没有衣服的阻力,恐怕当即会掉一块rou,许砾已迅速退到了角落,他的样子分明狼狈又惧怕,眼睛也还被胶带缠着,却仿佛在用冷傲的目光狠瞪男人,是一头难以驯服的兽。 肩膀传来锐痛,被火苗灼烧一般,男人纹丝不动,只喘得急促,发出毛骨悚然地低笑。 在这痴缠的雨夜,收获比想象中更令人着迷的欢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