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理【给掉毛的翅膀梳毛,寻找敏感带】
维什利休了五天假,他们两个也足足“饱暖思yin欲”了五天。 但假期总有结束的时候,这天维什利照旧去了公司,诺曼德就在家搞外包。 要多赚钱,多赚钱才能养男朋友,多赚钱才能养老婆。 他一开始在自己房间的书桌上敲敲打打,后来又抱着电脑跑到沙发上。最后没电的笔记本被撇到一边,诺曼德懒得给它充电,就这么抱着抱枕歪在沙发上发呆。 天黑了,他懒得开灯,只把电视按开。屏幕里叽里呱啦地报着新闻,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没给维什利发消息,对方走前说了刚注射拟态药剂时会进行一些体检。因为他维持拟态的时间长,所以体检的项目也复杂,一些简单但场地特殊的测评也会顺便在公司进行,所以加班到什么时候他也不清楚,甚至可能没空回消息。 诺曼德就躺在沙发上,懒得挪窝,也不知道熬到什么时候才睡过去。 迷迷糊糊地感觉有毯子盖在身上,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一根绒毛正好飘到他鼻子上。 “阿嚏!” 诺曼德扯着毯子慢慢坐起来,看了一眼维什利身后还在飘落羽毛的翅膀。“哇塞,天使。” 维什利被脑子还没清醒过来的爱人逗笑了:“不是天使,是有翼族。” “我要是天使,高低也得是战斗天使。” 说笑归说笑,但拟态药剂模仿的从来只是外形。像天使恶魔那类的传说生物,比起外表更重要的是他们身上的神性和魔性。如果刨去内在,天使也不过是鸟人。 像这样过于抽象过于非人性的传说生物,他们一般是不会研究的,没必要。 “有翼族是真实存在的,就像章鱼人族一样。”维什利给诺曼德科普到,“他们是原居星与蓝星距离仅远于兽族的异种族。章鱼人族和其他水生种族居住在一个水域占比达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星系。有翼族生活的星球有许多悬浮岛,而且有风力变化多端的气候。” “哇。”诺曼德很给给面子地赞叹到,“维什利,你知道的真多。” “这可是专业大课的内容,背不过会挂科。”维什利无奈地捏了下诺曼德的鼻子,“回床上睡去,别在沙发上。” 诺曼德打了个哈欠,搂着维什利的脖子,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一起。” 维什利本来想说他现在掉毛很严重,但一想之前章鱼人时总是把床弄得湿漉漉的两个人也经常腻歪在一起——虽然多半是在zuoai之后。 大不了之后他来打扫好了,话说车里还有一地羽毛没打扫呢。 真麻烦,之前只知道有翼族掉毛,不知道这么能掉,还好指掉毛不掉头发。 有翼族的翅膀结构特殊,即使平躺也不会觉得硌。 诺曼德搂着男朋友舒服地睡过了下半夜,然后早晨被压了起来。 感觉又沉、又热。不是厚重的闷热,只是单纯的温度高,还有些毛绒绒的触感。诺曼德睁开眼,发现一扇大翅膀代替夏凉被盖在自己身上,还把他往里搂了搂。 维什利还没醒,看来昨天加班熬狠了。 诺曼德想了想,维什利确实有搂人的习惯,之前偶尔还会用章鱼腿缠着他,但都是轻轻地。 不过这么大的翅膀,上面还覆盖着厚厚的羽毛,盖在身上可热多了。 他轻轻地把搂着他的翅膀掀起来,撸了一手毛。 诺曼德:……? 有翼族这么容易掉毛的吗?想了想昨天晚上的情景,好像是这样的。但诺曼德还是怕给薅秃了,不敢动了,把翅膀放回原处。沉就沉,热就热吧,还是等维什利醒了再说。 热归热,好歹不是闷热,只是翅膀的温度高一点罢了,厚实的羽毛其实并不是密不透风的,长而柔韧的成羽不知怎么叠成了松软但不疏松的样子,空气照样可以流通。但是翅膀本身的温度比人体要高出个大概三四度的样子,所以很热。 诺曼德动来动去的,维什利也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被翅膀裹着的诺曼德热的鼻尖上都挂着汗珠,“啊”了一声,唰得把翅膀收回来。因为动作太猛,还在空中刮出一大片飘落的羽毛。 诺曼德愣愣地看着纷纷扬扬的落羽,又有一片绒毛飘到他鼻子上。 “阿嚏!” 半天内在同一招上翻车两次,本来挺心疼他的维什利也没忍住乐了。 诺曼德揉着通红的鼻子,瓮声瓮气地说:“有翼族一直这么容易掉毛吗?” “也不是,现在太热了。有翼族的原居星是很冷的。”维什利拿出粘筒去清理掉得羽毛,“掉两天就好了。” “不过也可以梳一下——”维什利把沾满羽毛的一张粘胶纸撕下来,思考了一下,“唔,好像是鸟类专用的梳毛器。” 普通的鸟类会自己用喙梳理羽毛,但有翼族就没办法了,只能用工具互相梳理羽毛。 据说梳毛技术也是他们求偶标准的其中一项。 “我帮你梳吧,让它自己掉也不是办法。”诺曼德自告奋勇,“……有说明书吗?” 维什利从公司给他的“有翼族套装”中翻出梳毛器,随手翻看了一下就连带着说明书扔给他,然后出去清理客厅和车里的毛。 他回来的时候诺曼德已经热了包子当早饭,嘴里叼着一个包子,手上翻着说明书。 “吃完再看,不着急。”维什利这么说着,翅膀又抖下来一地毛。这话说的真的很没说服力。 “唔……你现在毛太厚了,热。”诺曼德嘴里含含糊糊地说了,把包子三口两口吃完了。 维什利感觉谈恋爱真是个舒服的事。他走上去亲了青年的脸颊一口,然后坐下来推给他一杯豆浆。 诺曼德也不着急了,没有什么事能大过和对象一起黏黏糊糊地吃顿饭。 如果有,那也只能是和对象在床上黏黏糊糊。 吃完饭,诺曼德拿着那个造型特殊的梳毛器给维什利的一对大翅膀梳毛。他从翅膀的中间开始梳,一下子就能带下来好几根羽毛。很快地上的塑料袋里就攒了半袋大大小小的白羽。 有翼族的翅膀并不必人族的头皮敏感,梳理羽毛的感觉就像在梳头——只针对除了翅膀根部的地方。 诺曼德是查了资料的,但只找到语焉不详的几句“有翼族的翅膀根部只能由最亲密的伴侣或家人触碰”。更多的解释是没有的,这也侧面反映了那里对有翼族而言是“禁区”。 诺曼德先麻利地梳完了别的地方,再小心翼翼地梳翅膀根部。维什利没忍住动了动,诺曼德马上紧张地问:“怎么了?我手重了吗?” “没有,你继续吧。”维什利摇了摇头,把背后的酥痒感压下去。 即使翅膀根再敏感,在中规中矩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地梳理下也只有一点点痒意。 终于把两扇大翅膀梳好,诺曼德放下梳毛器,长出了一口气,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肩膀和脖子。“这也太……”诺曼德看了一眼脚边溢出袋子的羽毛,抽动了下嘴角,“果然好看的翅膀不好打理。” 梳理过的翅膀羽毛薄了很多,和之前厚实绵软的样子不同,现在看上去要轻盈得多,不过看起来还是很柔软的。诺曼德没忍住摸了上去,外层的成羽修长柔韧,顺着摸有种光滑的感觉,揉起来却有些yingying的感觉。虽然底下的绒羽很柔软,但因为外层成羽的保护,手感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好。他的手慢慢地向翅膀根部溜去,那里的成羽明显要短小一些,应该也没有那么硬。 敏感部位被摸上的时候,维什利没忍住哼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正低着头好像认真撸毛的诺曼德——如果他没有顶着通红的耳朵的话。 维什利舔了舔嘴,故意哼哼地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浪。诺曼德听得满脸赤红,手摸的位置也逐渐偏移,不小心抓到一团绵软、完全没有参杂硬感的羽毛。本来还在慢慢挑逗诺曼德的维什利感觉浑身像突然过电一般,尖叫着向前软倒下去。诺曼德吓得马上抱住他的腰,忙问他怎么了。 维什利脸颊上飞上两团红云,声音里满是还未消去的情欲:“诺曼德,你刚才摸了哪里?” 诺曼德挠头,回忆了一下,他好像手一飘顺着翅根摸进了衣服里面。他掀开那块布料,果然看见了那片肌肤上覆着厚厚的绒毛。 原来那里这么敏感吗……这么想着的诺曼德被维什利翻身抱住,如魔鬼蛊惑般地话语响在耳边:“你发现我的弱点了,亲爱的,不想趁机做点快乐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