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兴【跳蛋,顶到zigong,内射】
诺曼德隔着裤子去摸维什利的下体,能感觉到在手心嗡嗡震动的跳蛋。他故意开到了最高档,骑在他身上的维什利已经气息不稳了。他把维什利的裤子脱下来,阴户处果然隆起一个椭圆。内裤裆部的布料已经被洇成深色,大腿根部也隐隐有水渍。 诺曼德有种把包装精美的礼物一层层拆开的兴奋感,这是原来不曾有的,毕竟章鱼腿不方便穿裤子。 他先揉捏了几把对方柔软的臀rou,把内裤褪到大腿处,内裤裆部还牵出来一条银丝。诺曼德看见还趴在阴户上的跳蛋,一愣,不明白它是怎么固定在上面的。 很快他就知道了——摘下来的小玩具上有一个凹下去的小坑,刚好对应着伸出yinchun的红肿阴蒂。而且它的另一端还从rouxue中牵出半根短粗的圆棒。原来这个跳蛋分为内外两部分。怪不得维什利反应这么大,而且还是最高档。 湿漉漉粘着yin水的跳蛋被随意地扔在地上。维什利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开,腿间是诺曼德在给rouxue扩张。 之前是章鱼人姿态时,维什利整个下体都是暗粉色的,再加上章鱼触手的遮掩,嫩红的rouxue在里面并不是特别显眼。现在却可以看到白皙的肌肤上嵌了一抹红,凸现的格外艳丽。诺曼德清晰地看到柔软的xuerou轻轻松松地吞下了三根手指,并且绞着他们流水。 诺曼德看得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滑动。 诺曼德腰上被触手吸出的印子还没消下去,一双肌rou匀称的腿又夹在上面。抽插的jiba把xue口的yin水打出白沫,黏糊糊地沾在yinchun上。 诺曼德感觉出来了,人形时的维什利yindao更小、更窄。毕竟是一套畸形的器官,发育的也没有女性那么完善。之前的rouxue像一张会吸的口,层层xuerou也更明显。现在的因为变小了,反而紧紧地箍在jiba上,xue口边缘都被撑得有些透明。 “难受吗?”诺曼德问。维什利摇摇头,他就又换了一个说法:“那……shuangma?像不像是第一次被cao?” 边说他边使劲顶了顶花心,维什利一边呻吟一边抓紧他的肩膀,那个咬伤已经只剩下一个浅浅的疤痕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早就不同往日。 “呜……好大,好爽,诺曼德cao得好爽……”维什利扭着腰迎合着他的动作,“xiaoxue被塞得满满的……呜……” 诺曼德把手放在维什利的小腹上,能摸到自己的jiba在里面顶弄。他挺腰狠狠一撞,感觉guitou好像擦到了某个格外柔软的部位。但这个感觉转瞬即逝,他又顶了好几下也没找到,只能作罢。 当两人结束时,电影已经结束了,但没人关心最后结局怎样,主角团活了几个。 维什利把跳蛋从地上捡起来,说:“还想玩吗?想玩就帮我带上。” 诺曼德看了眼维什利被jian得微微肿起的rouxue,原地装聋。 维什利也就逗逗他,他现在这个状态,戴上跳蛋不管开不开难受的都是他自己。 做完了快乐的事就犯困,放假状态的维什利马上就找了个床从下午睡到晚上,醒的时候诺曼德正躺在他旁边刷手机。维什利打了个哈欠,翻身搂住男朋友,咂了咂嘴。 “吃饭zuoai睡觉的生活真美好。”维什利说,“连我这个工作狂都喜欢放假了。” 毕竟原来工作的时候是一个人,放假的时候还是一个人,没什么差别。现在不同了,有人陪着他zuoai做的事了。 “唔,不过总是放假的话,就没法变成拟态玩了。”维什利自言自语到,“我可没那么多钱去经常买拟态药剂。” 如果他没被老爹赶出来的话,拟态药剂应该还是买的起的。诺曼德突然这样想,不过虽然他被老爹赶出来了,大哥和mama也说实在没钱就给他们打电话……啊,但是拿钱去买那个的话,大哥估计会亲自上门打断他的腿。 突然他感觉有只手在揉自己的裆,诺曼德直接掐住那只手腕:“刚醒又做啊。” “饱暖思yin欲。”维什利对着他的耳朵吹气,“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被擒住的手在诺曼德的肚子上乱摸,弄得他有些痒。“说人话。”他憋着笑说。 “我就是想睡你了。”维什利翻上诺曼德肚皮,yin笑着说,“你就从了我吧!” 从是必须得从的,送上门的rou怎么可能不从。 精力格外旺盛的爱人主动玩骑乘。人类的白皙大腿晃动时格外显眼,带动着中间的软xue吞吃着jiba,拍打出飞溅的yin汁。 还没消肿的rouxue又在一鼓一鼓地被cao。这对于诺曼德来说也是比较新鲜的视觉刺激。突然他感觉顶到了一个熟悉的柔软位置,和下午那次一样。 诺曼德愣了一下,接着又是一下,结结实实地撞上去,好像把那处都顶得凹了下去。 维什利格外大声地“呜”了一声,白皙的脖颈向后仰,好像受不了了一样。 “怎么了?”诺曼德捏着维什利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问,“弄疼你了?” “没感觉出来吗,顶到了那里。”维什利小腹的酸软感还没消下去,牵着诺曼德的手去按guitou顶到的那个地方,“我的zigong口。” 诺曼德大脑好像一下子被这五个字击穿了。他呆呆地轻按着手下那块凸起的皮rou,磕磕巴巴地说:“你……这……这个也有啊。” “当然,虽然发育的不太完全,但是器官是一个不少的。”被从外面按到的感觉也酥酥麻麻的,维什利颤抖着声音说,“不过我之前用玩具玩是捅不到这里的,呜嗯。” “那,那我们之前做的时候也,也没插到这个。”诺曼德控制不住地脸红心跳,“之前骑乘,的时候,也插得这么深。” “那当然是因为,哈啊,那个种族的zigong口比较深,哈。”维什利一边缓缓动着,一边呻吟着解释,“毕竟,嗯,交接腕比较长。我每次,呜,都会先量深度的,呜嗯。” 宫口被撞击的感觉实在太激烈了,对于没玩过那里的两人来说都太刺激了。维什利感觉被cao得腰腹酸软,骑乘位怕是做不下去了。他喘息着起身,还挺立的jiba从湿热的甬道里滑出来,柱身被yin水浸得亮晶晶的。 维什利换成趴跪在床上的姿势,两手从后面掰开臀rou,把还扯着银丝开合的rouxue展示给诺曼德。 骑乘和后入都会cao得很深。这件事诺曼德早就听说了,但今天才深切体会到。他往那个滴水的rouxue里一撞,直直顶上了宫口。它像一张埋伏在里面的小嘴,咬住马眼就是一顿吸。jiba也没有任它摆弄,一下强过一下的冲撞,把柔软的宫颈撞得溃不成军,可怜兮兮地张开了口,任由硕大的guitou侵犯。 “呜……轻点,慢点,宫口好痛,诺曼德轻点……啊要被cao坏了……好爽呜zigong要被cao开了~~”维什利被撞得前后摇晃,丰盈的乳rou也在悬在空中摇摆。然后一双手覆上晃动的乳rou,用力地揉捏。他们的姿势就像在交媾的发情野兽,足够疯狂,足够yin靡。 被射在rouxue里和直接射在zigong里是有区别的。维什利感觉guntang的jingye一波波冲击敏感的zigong壁,柔软的内腔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反而更咬紧了喷吐着jingye的yinjing。 高潮的快感如浪潮般涌上来,维什利感觉眼前只剩下了闪烁的黑白色。呻吟卡在喉咙,叫不出声音来。 失神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诺曼德把他抱在怀里亲吻,他才慢慢找回了意识,高潮的余韵还在一波波冲击他的神经。他控制不住地身体轻颤,脚趾蜷缩。jingye白线一样地从红肿的xue口流出来,更多的部分被堵在zigong里。 维什利有气无力地用膝盖顶了顶诺曼德,轻哼了一声:“你射的,你清理。” 诺曼德笑着亲他的额头。 饱暖思yin欲,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