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被jibacao到失禁(HHHHH)
顾思彦也开始脱衣服。 不过他先脱的是裤子,一根巨硕灼热的jiba弹跳出来,拍打在兰钦的小腿上。 幽深的密林中,roubang傲然竖直挺立,底部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紧缩成一团,一看就蓄满了jingye。 顾思彦冷着脸,握着自己的jiba顶在了兰钦湿糜的xue口。刚刚才连续经历过两次高潮的xiaoxue无比敏感,被guitou一戳就溢出了更多的春液。guitou陷入晶莹的蚌rou中,捅了捅,在xue口的屄rou想要缠上来时又及时抽身,毫不拖泥带水。 “sao逼,想要大jibacao进去吗?” 顾思彦用手指捻住了一瓣嫩rou,左右扯了扯,屄rou像是一片扇动着的蝴蝶的翅膀。 兰钦还因之前的高潮而眼眶湿润,翕合的xuerou像是在呼吸一样,小口忽大忽小,吐出潺潺的yin浪。他瞧见顾思彦的roubang胀得不像话,伸手够过去在圆润的guitou上摸了摸,按着jiba对准自己的xue口:“进来……唔!” 顾思彦毫不客气,guitou破开狭窄的入口便长驱直入,将一路上xue壁的嫩roucao得往里缩,瞬间抵达了花心深处。出乎兰钦意料的是,顾思彦似乎并没有停止的打算,在狠狠撞击了几次花心后,jiba抽出一大截,只留guitou在里面,接着双掌使劲地捏住了兰钦的脚踝,下身奋力一顶,guitou一路无所阻挡,竟然突破了宫口,cao进了zigong里。 “啊啊啊啊啊啊!”兰钦被这一下cao得全身发抖,毫无准备的脆弱zigong陡然被凶狠进入,让他产生了身体被撕裂的错觉。 顾思彦用足了力气,将兰钦的双腿掰到最大的弧度,几乎拉成一条直线。他的胯部紧紧贴着兰钦的阴户,jiba与xue道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从背后看仿佛钉在了兰钦的身体里。 痛感在逐渐消退,但兰钦已经哭出了眼泪与声音。他盯着顾思彦,眼眶红得像兔子,看起来更楚楚可怜了。 顾思彦的做法是捏着兰钦的下巴,让他将舌头伸出来,然后狠狠地含了上去。 滑腻的小舌头想要后退,却被男人用上下齿咬住囚禁。顾思彦顺势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兰钦嘴里四处搅乱,扫荡过了每一寸领地。 口舌的yin靡交缠也缓解了一定的疼痛。顾思彦见兰钦皱起的眉头逐渐松开,久久没有动作的下身终于动了起来。 他抱着兰钦的大腿向自己靠拢,摇摆着兰钦的身体,让xiaoxue浅幅度地taonong自己深埋在里面的jiba。狭小的zigong紧紧地裹吸里面的guitou,又被guitou撞上宫壁,戳出guitou状的凹陷。 “啊啊啊呃呃呃……” 兰钦的小腹因此凸起,显现出一根jiba的样子。顾思彦的cao干并没有大开大合,却将zigongcao了个透,让他被刺激得泣不成声。 “你这口贱屄就是他妈的欠cao,嗯?是不是欠cao?” “还有里面的saozigong,老子今天cao烂它,妈的!” 污秽下流不堪的词语从顾思彦的嘴里吐出,但男人却仿佛真有cao坏他的打算。 将zigong玩够后,他正式开始了cao干,抽出jiba,狠狠顶入,甬道里的yin液为roubang润滑,被cao开的宫口已经丝毫无法阻挡硕大的guitou,像和yindao连在一起一样,成为巨大jiba的完美套子。 “噗叽噗叽……”抽插间,活塞运动发出了响亮的水声,roubang顶入嫩xue就会挤出充盈的yin液,顺着交合处外泄。他的速度不快,但总是保证guitou能轻松捅开宫口直线推进到zigong壁,xue口恰好含住roubang底部,花xue仿佛为顾思彦的jiba而生。 xue口的屄rou与粗硬的阴毛相接,在小幅度的抽插里被阴毛戳得又麻又痒。 顾思彦开始加快速度,将兰钦的腿缠在自己腰上,胯下勇猛地打起了桩。巨rou飞速进出抽插,硕大的guitou密集地攻击着同一点,开凿出兰钦断断续续的绵长哭吟。 “干死你个sao货!” jiba往往退出小半再回插才能保持较高的频率,但顾思彦也偶尔抽出一大截,在说出“干”字时猛然顶入,像是将兰钦串在jiba上往前cao顶了上去。 xiaoxue已经完全被jiba填满cao开,屄口的嫩rou被拉伸得绷直,xue壁上不规则的凹凸屄rou也被cao到四处,渐渐的,浓白的液体也从xue道里溢出,积蓄在顾思彦的jiba根部。 “啪啪啪——” rou体碰撞声响彻房间,饱满紧缩的巨大精袋重重地拍打在脆弱的阴户上,撞出红痕。yin液被巨力高速搅成白沫,和适才流出的白浆混为一体。 此时的屄xue堪称yin贱,仿佛被不知道多少男人轮jian过一样。硕大的jiba还在不知疲倦地挺cao着,榨干了兰钦最后一丝耐力。 在紫红色的粗rou再一次填满花xue时,无数次抽插cao干累积的快感终于累积成汹涌的情潮,击溃了理智筑成的堤坝。xue道骤然紧缩,缠紧了里面的roubang,然后喷涌出一大波水滴状的爱液。 顾思彦等的就是兰钦的第三次高潮。他抓住时机,在兰钦张嘴yin叫时含住他的唇胡乱舔舐,双手抓住了一直都没有临幸的奶头迅速揉搓蹂躏,身下则以前所未有的频率疾速撞击,把喷出的yin水堵在逼里狂cao,并且夹杂着对兰钦身体内的敏感点的突袭。 多管齐下,兰钦正处在高潮中,本应顺势而下,却又被带上新的巅峰。他瞪大了双眼,嘴里被顾思彦灵活的舌头搅得发不出一点声音,最敏感的奶头遭遇极致的折磨,体内的敏感点也难以置身事外。在这样全方面的打击与刺激下,他的脑海仿佛炸开,意识一片朦胧,身体的某处开关不受控制地打开,在自己根本没有意识到会发生什么时,便听到一股水声从自己下体传来。 熟悉却令人羞耻的味道浇遍了两人的结合处。兰钦不可置信地低头一看,只见被jiba填满的屄xue从缝隙里流溢出潺潺的水液,zuoai时一直都被忽略的男性器官也同样吐出了一股。那腥臊的味道正是来源于此。 兰钦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cao到失禁! 从未用于排泄过的女性尿道口因快感而背离主人的意愿,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感受,同时也让兰钦恐惧—— 这是不是说明,以后他也需要用这里排xiele? 一切混乱与yin荡的始作俑者低头注视着所有不可控状况的发生,鼻间充斥着腥味,他性欲却不减,反而更加兴奋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把兰钦cao到喷尿。 结合处全是yin液与尿液,顾思彦停顿欣赏了片刻后,又立即cao干起来。 “sao逼,你看你多yin荡啊,都被老子cao到喷尿了。” “是不是很爽?被cao到失禁的感觉是不是爽翻了?嗯?” “喷尿的sao母狗,欠cao的婊子,失禁后的逼就是不一样,逼里好爽……” 各种液体混在一起,糅合成一股奇怪的气味。顾思彦不停地cao干,又将少许液体重新顶进了xue道里,将兰钦身体内外都弄脏、玷污。 兰钦的腿无力地垂着,失禁导致他被抽干了力气,那一瞬间仿佛灵魂都离他而去,整个身体只剩没有意识的rou体空壳。 jiba的重复抽插让花xue里的神经复苏,自动裹夹里面的roubang巨物。两行热泪从兰钦的眼角往两侧流下,他哭出了声,终于求饶: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呜……” “求你了,不要cao了好不好……” 他无辜的神情犹如被虎狼重重包围,即将被吞入血口的小鹿,顾思彦却不买账,一想到jiba所在的yin荡屄xue被别的男人cao开、顶入,将jingye喷射、填满zigong,甚至还有一个孩子从这里诞生,就感到异常愤怒羞辱。 “妈的sao货,别的男人cao你的时候你也会求饶吗?” “求我不要cao了,可sao逼还夹这么紧,别的男人是不是能进去把你射怀孕,我就不行?” “老子今天非要把你cao怀孕!” 兰钦哪里会想到顾思彦会傻到某种境界,误以为他还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偏偏这些话听起来不过是换了一种侮辱的方式,这对于习惯zuoai时粗口,“婊子”“母狗”“sao货”乱飞的顾思彦来说也没什么奇怪的。 兰钦不懂,自然只能以为顾思彦是性欲爆炸,jiba欲求不满。 “不要啊啊啊不要cao了……” “呜呜呜sao母狗错了,不夹了,快点射好不好……” “老公,老公啊啊啊——” “妈的你还他妈勾引我!” 一声“老公”将顾思彦惹得六亲不认,怼着xue口疯狂输出,嘴里“cao”个不停,jiba快出残影,终于在数百下抽插后,guitou顶着zigong壁喷射出jingye。灼热的jingye灌满zigong与yindao,被jiba堵在里面。 他就着高潮的余韵又奋力顶了好几下,喷射时怒吼一声,终于停下了动作。兰钦察觉到被jingye灌满,流着泪松了一大口气。 两人对视在一起,顾思彦恶狠狠地揪了一下兰钦的奶头,兰钦则一脸可怜,全身都充斥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为什么骗——瞒着我?” 顾思彦本想用“骗”字,因为兰钦曾经肯定地告诉过他自己zigong发育并不完整,不会怀孕,但转念一想,即使他能怀孕,甚至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对于他这个炮友来说似乎也没有干涉的权力,只能退而求其次,控诉他不将这么大一件事告诉自己。 “我……觉得没必——不应该告诉你。” 兰钦本想用“没必要”这个词,却又觉得显得自己和顾思彦过于疏远,似乎除了zuoai就没有别的事可以交流。他回老家本就是为了私事,虽然的确没有告知顾思彦要离开一周,害他没法解决欲求还特意跑来找自己泄欲,但自己的私事,本来就不应该告诉他啊。他不想麻烦他。 “你他妈——不应该?这么大的事不应该?兰钦你他妈是不是觉得跟老子是炮友,除了zuoai就没有别的关系了?” “我——呃……那不然呢?” 兰钦原本想说“我没有”,但又觉得顾思彦话里话外都有一种反问的味道,于是刻意换了一种说辞,期待地盯着他的嘴唇。 “好,很好,那就只zuoai好了!”顾思彦怒极,自然是误解了兰钦的小心思。他抽出yin荡水xue里的jiba,移到兰钦身体上方,将沾着各种液体和味道的jiba捅进了兰钦的小嘴里—— “给老子舔硬,老子今天要cao死你!” 牛头不对马嘴的下场,就是jiba入了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