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被唇舌舔到高潮(HHH)
兰钦将总共五十万转给了于鹏,于鹏特意打了电话过来,要兰钦明天去家里拿欠条,兰钦应下了。 第二天一早,兰钦叩开陈老师家的门,于鹏高兴地把他迎进屋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兰钦无疑成为了于鹏最感激的人。 于鹏将昨夜拟好的欠条拿给兰钦,又有些犹豫地张着唇。 “鹏哥有事你就说。”兰钦说。 “嗯……弟啊,哥多嘴问一句,你这些钱是哪来的?” “哦哥不是怀疑你什么啊……” “我知道,”兰钦早就猜到了于鹏想问的是这个,拿出了准备好的说辞,“多出的部分是我跟我的朋友借的,都是一些关系很好的朋友,他们也不缺钱,不着急要。” 兰钦高考成绩很好,考上了一所知名的大学,在那里认识一些家世好的朋友很正常,于鹏没有多想。 他拍了拍兰钦的肩,感慨道:“出门在外的确要多靠朋友,你放心,哥一定尽快把钱还给你。” 兰钦点了点头,四处张望了一眼:“陈老师和于叔叔呢?” “他们俩在医院陪孩子呢。” “那咱们也去医院吧,你也去把费缴了,让医院尽快安排手术,孩子的事别拖。” “诶好。”两人往外走去。 兰钦走在前面,“咔哒”,于鹏在兰钦后脚关上门。接着又是“咕咚”一声,于鹏竟然对着兰钦的背影突然重重跪了下去。 兰钦闻声回头,惊呼了一声:“鹏哥你干嘛?赶紧起来。” 于鹏跪得死,眼泪一下子便淌了下来。 “你于鹏哥没用,只能这样感谢你了。兰钦,哥真的……呜呜呜……” 兰钦虽然很感动,但也有些哭笑不得,将于鹏搀扶起来,说道:“不是说好了吗,钱是借给你的。以后孩子大了,我可能还得指望着你孩子养老呢。” “而且最应该表达感谢的是我才对,要是没有你们一家,我可能现在还在某个厂里打工呢。” 于鹏揩了一把泪,“哥替孩子谢谢你。”他转悲为笑,又许下承诺:“以后你就是孩子的爸,就跟妈一样,额不对,不能这么说……” 兰钦摇了摇头,移开话题:“孩子名字取了吗?” “取了,出生前就取了,叫于林下。” “‘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是于叔叔取的?” “哈哈哈,我爸当时特别得意,说要是男孩儿就叫这个名字,以后孩子把自己名字来源说出来都倍儿有威风。” “陈老师教英语的,英文名字留给她。” “哈哈哈哈,你说得对,今晚就让我妈琢磨琢磨。” “……” g市的夏风有点冷,顾思彦如是觉得。 他摇上车窗,透过棕褐色的车玻璃仔细地打量医院门口来往的人群,左手食指在扶手上轻轻敲打着。 表面镇静,脑海里却全是待会儿找到兰钦时如何质问的场景演练。 昨晚他连夜飞到g市,时间太晚,就没急着找兰钦,睡到床上才接到了自己委托的好友的电话。 “……分三次转给了一个叫于鹏的人。” “……哥们我肯定帮你查了啊,男,29岁,在一家装修公司上班,没什么特别的特征啊。” “……不可能,跟兰钦没血缘关系。” “……你也没说要查他跟兰钦的关系啊,这得额外加钱。” “……哦对,有一点比较特别,于鹏有个一岁大一点的儿子,得了先天性心脏病,一直在g市中心医院住院。噢,看来50万是这么用的。” “……不是,你这么生气干嘛?……你管兰钦跟人家是什么关系干嘛?” “……我cao,真的假的?贺……” 回忆断在某个名字上,顾思彦眼角突然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眼睛立刻眯了起来。 兰钦与身旁的男人一路说说笑笑,走进了医院大门。顾思彦将这一幕全收眼底,攥紧了拳头,龇牙咧嘴地咒骂了一声。 他打开车门紧紧跟了上去,还特意戴上了一顶鸭舌帽遮住上半部分脸颊。远远地看见二人去了心脏科,一切都在向他已知的信息靠近。 这个sao货! 顾思彦都快把自己的牙咬碎了。 兰钦和男人走进了一间病房里,顾思彦不敢靠近,却又十分急切地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兰钦和另外一个成年男人独处一室! cao! 这种情绪真他妈憋死人了,顾思彦心头却蓦然闪过一则反问:自己这么紧张干嘛?兰钦又不是他男朋友,只是他的炮友。 可是很快,另一个念头帮他回答了—— 他是帮贺停云看着兰钦的。 对哦。 妈的,好兄弟的老婆被别人撬了墙角,这谁能忍? 顾思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待在远处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病房门口。 很快,一队医生走进了房间。顾思彦见状松了一口气,至少兰钦和那个男人在房间干什么荒唐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了。 时间缓缓过去,兰钦终于重新出现在顾思彦的视野中。虽然在外人看来兰钦没什么神情,但顾思彦却看得出来,兰钦现在浑身都放松了下来,心情很好—— 这是他过往向兰钦求欢的杀手锏,屡试不爽。 然而现在兰钦却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后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他再一次咬紧了牙。 兰钦独自向医院外走去,顾思彦紧随其后。一路出了医院,兰钦打了一辆车,顾思彦也赶紧开上早上自己从g市一位好友那借来的车跟上。 开车的时候,顾思彦脑子里几乎是一团乱麻。 兰钦回了酒店,然后站在电梯门口等电梯。老天帮了顾思彦一把,一起等电梯的还有另外几个人,成功让顾思彦混了进去。 兰钦房间的楼层到了,他步出了电梯。顾思彦将鸭舌帽的帽檐往下按了按,跟在兰钦身后距离五六步的样子。 空旷的走廊里只有前后两人,地上的毛毯消除了脚步声,气氛一时十分诡异,至少在顾思彦看来,自己还真有点像电影里的变态跟踪狂。 兰钦走到了自己房间门口,十分自然地取出房卡刷开了房门。顾思彦见状,脚步陡然加快,却发现兰钦也加快了动作,眼看就要闪进房间里。 电光火石间,平时就注意锻炼身体的男人占了上风,在房门差一点关闭前将缝隙掰开,成功进入了屋子里。身后,房门“啪”的一声关上,房间里,兰钦看着鸭舌帽下的半张脸颊,默默放下了手中临时从旁边拿起的玻璃漱口杯。 “顾思彦你有病吧?”兰钦首先开口,生气地把墙上的灯光开关打开。 顾思彦沉默着,揭下了头顶的帽子,一声不吭地往兰钦靠近。 山雨欲来风满楼,状态明显异常的顾思彦让兰钦接下来的话噎在嘴里。 “有病的不是我吧,不是你儿子么?” 这话在兰钦听来简直没头没尾,不知所云。他正要反驳,却突然被男人抱起走进卧室里,然后重重摔在了酒店的大床上。 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顾思彦压在了身下。顾思彦呼出一口热气:“给你十秒钟解释。” “十。” “解……” “九。” “释什么?” “八。” “你……” “七。” “你是不是……” “六。” “……” “五。” “我……” “一。很好,看来你已经承认了所有的事实。” “……” “顾思彦,你是不是得什么病了?” 顾思彦不再作声,双手精准熟练地揪着兰钦胸前的衣服一扯,好好的衣服便成了碎片。在兰钦的一阵惊呼声中,他的上身立即不着寸缕。 这一刻过于突然,兰钦愣了愣。 然后是裤子,顾思彦肯定是撕不开的,于是在兰钦愣住的间隙解开皮带连带着内裤脱了下来。 兰钦就这样瞬间赤裸地躺在了顾思彦身下。 顾思彦掰开了他的双腿,百看不腻、百尝不够的粉嫩xiaoxue映入眼帘。兰钦直到现在总算知道了顾思彦发疯的原因,没有动作,任由顾思彦近距离地细细打量着他身下的花xue。 顾思彦首先用一根手指轻轻翻开了xue道外的蚌rou,露出里面狭窄娇嫩的小口。食指头探了探,又抽了回来。兰钦此时还未情动,xiaoxue一片干涩,在触碰到他的手指后却泛起了熟悉的酥痒。 顾思彦像是在研究什么古董一样细细打量着兰钦的xiaoxue,甚至还露出一种疑惑的神情。兰钦又羞赧又不耐烦地蹬了他一脚:“你做不做?” 男人抬眼看了他一眼,接着竟俯身下去直接含住了xuerou。兰钦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舔下去,来不及思考,便被顾思彦灵活的唇舌带走了思绪。 他用双唇包裹住整个阴部,伸出舌头舔弄着每一寸嫩rou。xiaoxue被他舔湿,迅速进入欲潮,往外分泌着yin液。顾思彦将所有流出的液体一并卷走,用嘴唇吮吸流淌着液体的小口,不放过任何一滴。 兰钦逐渐呻吟了起来,被顾思彦舔得神经打颤。他捏着兰钦软软的大腿rou,脸几乎贴在了兰钦的胯下,加快了舌头舔舐的速度,疯狂地用舌面拍打敏感脆弱的屄rou。 “啊啊啊啊啊……”兰钦没有抑制自己,放声地喘叫着。过去的几年里,顾思彦兴之所至时也会抱起他的腿将嘴埋在xiaoxue口为他舔xue,还尤其喜欢单纯用嘴把他送上高潮,欣赏他喷出激流的样子,然后用嘴堵住往外喷涌yin液的屄口。 此时的顾思彦也正是这种想法。他用手指剥开了嫩rou,舌头直接往最里面舔去。那里虽然依旧是xue道外侧,但却比裸露在最外面的嫩rou敏感不少,仿佛顾思彦将舌头插入了xue道里。 仅仅舔了一会儿,兰钦便因持续不断的快感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颤抖的xuerou自动地外翻,像是告诉顾思彦它已经接受了他。接着,是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细小的xue道口飙射而出,被顾思彦早有准备地卷进了嘴里。 高潮后,兰钦喘息着,但顾思彦却并没有停下舔舐,直接将他带入了第二次快乐里。 这一次顾思彦用上了牙齿。他捻住了一点点嫩rou轻轻用牙齿摩挲,直接让兰钦不受控制地主动夹紧了双腿,将他牢牢夹在腿缝里。 这让兰钦有一种是自己主动地勾引了顾思彦的羞耻错觉。 顾思彦并没有只取一瓢饮,而是不断变换着折磨的目标,将兰钦两侧的两瓣肥嫩屄rou啃咬了个尽。兰钦因此在持续的高亢尖叫声中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可怜的屄rou被玩弄得变成艳红色,胀大了一倍不止,像是一只绵软的馒头。 顾思彦的嘴终于离开了xiaoxue,眼底的saoxue已经完全看不出最开始清纯白皙的样子,仿佛对着男人在说: “cao我,cao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