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九 赌局(新小受,百夫长羯被俘,剃毛,後xue插蜡烛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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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入夜的期间,玄一和鼎在各自休息,再次对话的时候,是他们发现孙尧被提名把奴隶押进阉官的帐营里。 帐营被围在中间,为防被风族兵发现,玄一没有立即跟上去,直至孙尧在帐内的时间过长,玄一才冒险潜入,却发现令人震惊的一幕。 冷恕的孙尧刚刚刺穿阉官的yinnang解恨,满地血腥,他披头散发,气喘吁吁时,长年拉弓骑马,肢体强健,像匹高头大马的百夫长察觉异样闯进来查看,“奇大人可有事?” 虎目一扫,百夫长刚好喊敌袭,就被玄一从影子中出手击昏!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鼎的潜行本领不及影卫高强,晚了一点才进出,被气得差点吐血,青筋突突地从咬缝中挤出低吼,“你们是不是疯了!?” “阉官,百夫长,这支行军队的重要人物都发现你们,还被你们弄昏在这里?!不出半个时辰全军的人都会发现,你们还指望逃得掉?” 鼎当然不是关心这两人的生死,他们死了更好,但现在看来想不被连累根本是天方夜谭! 玄一却根本没听鼎在说什么,他一个箭步跪在孙尧脚前,极其自责,忍不得立即以死谢罪!他飞快检测三公子没有受伤,扯了件单袍披在他身上,拢紧,“玄一罪该万死,待逃出生天,玄一任三公子凌迟!” 他的声音如金玉相击,坚决用力,孙尧也没有在这个关头多说半句废话,手拍了拍玄一的肩膀,转向鼎,“吵什么,想办法解决!” 他手指发白地捉紧前襟,嘴角带伤,是挣扎时弄出来的,一双狼眸却是前所未有的凶悍,使人慑服。 三个站在帐里,围着两个昏过去的风族兵,多次从任务中死里逃生的玄一最冷静,首先问,“这几天风族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鼎勉强压下火气和焦虑,认真地想,然后说,“你们知道这支兵士只是前锋部队吧?算时间,风族的贵族狳明晚本会带着骑兵到达会合,单于与他的大军最晚才会到。” “真难想象区区一个从匐奴分裂出来的风族也会有这么大的能量。”孙尧冷哼了声,他深吸口气道,“现在逃是不可能逃掉了吧,既然如此,就赌一把大的吧。” ? 少年随意地半卧在兽皮上,青丝轻轻挽起一半,以木簪固定,馀下长发如瀑布披落,苍白的秀脸上沾了些水粉,眼影与唇色都是浓艳的大红。烛台青烟袅袅,显得他的妆容更加妖冶而危险。 孙尧披着阉奴平常穿的黑底红纹袍子,这对他来说太大了些,尽管系紧了腰带,前襟依然露出了大片胸腔,瘦得见骨,留着刮损或推撞的伤痕,在羊脂玉般的皮肤上夺目不已。 睚眦匕首斜插在他的腰间,玄一藏不住忧心地看着他。 孙尧心里觉得古怪,在被捉到风族为奴之前,他对玄一的心思是充满酸臭味的,既想占据他的忠诚,又嫉恨他与孙罗庆的关系,生气玄一把他带进牝犬楼,偏偏狠不下心罚这个如此擅长自虐的男人。 心思千回百转,孙尧从来都不是个好脾气有耐性的人。 但到了这个关头,孙尧发现自己对玄一没有了那些情愫,只有同生共死的信任。 玄一想必比自己更理得清,孙尧把手搭住他的肩膀,四目相对,烛苗摇晃,尽在不言中。 据鼎所说,这位百夫长名羯。羯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剥光绑住,塞住嘴巴,四肢被捆在背后,腰身被逼拱起,旁边还有两人,拿着小刀在他的胯间比划! 羯胯下的腥臭浓得像熊羶味,一分开便扑面涌来,耻毛浓厚蓬乱,甚至长到肚脐下方,从来不剃,粗犷至极,在他心里雄性的地位显然高于一切。玄一在看了眼那赤红带褐斑的股缝后,冷冷剃下羯的一撮耻毛! 羯双目眦裂,玄一的动作就像拔鸡毛一样轻蔑粗鲁,小刀没有沾水,把闷着咸汗的两腿间刮得极痛。 血性十足的强壮官兵眼睁睁看着引以为傲的耻毛被剃个乾净,露出光秃秃的阳具,喉间发出愤怒恐怖的呜呜声! 玄一不为所动,依次剃光了他的耻毛,腋毛,和胸毛,露出红通通的粗厚皮肤,羯用想杀人的目光射向明显处于主导地位的少年,他就坐回毯子上,静静擦拭睚眦匕首。 更叫羯狼狈的是,他竟然看着孙尧起了可耻的反应! 未等玄一威胁要把他的眼睛剜下来,察觉到不妥的风族兵已经聚集起来,围住了阉官的帐营,确保里面的人插翅难飞。 羯的副官拿着弯刀走进来,早有准备的鼎大方迎上去,用流利的风族语说,“我们是贵族狳主人的宠奴,奉命提前来前锋部队做接风宴的准备。贵族狳主人看上了年轻力壮的羯大人,我们才会把他绑起来净身。” 玄一把羯的眼睛蒙起来,鼎强自锁定地拿着一碗红泥浆,走到羯身旁边说边涂:他沾满泥的手指沿着羯的肌理画下去,先为两条强壮的胳臂画满蜿蜒花纹,再到前胸,那里刚剃了毛,可以清晰看见两个突起的半圆胸肌。被刀片刮过的皮肤十分敏感,冰凉的泥浆在上面画了一圈,最后在乳珠上点了一下,羯激灵地弹了一下,呻吟冲到出口又难堪地咬紧嘴里的布料。 “唔……!” 鼎在每块腹肌上都画了赞颂风族的图腾,他是匐奴王公之子,自然最清楚这些,由他来以假乱真最适合不过。 到了羯的命根子,鼎自然不会放过,他站在羯的腰两边,像打量牲畜一样看着被麻绳摩擦分开的私处,让羯羞愤得几乎昏过去! 突然,鼎握住羯的分身,把羯吓得抖出一身冷汗,眼看着青铜色发像被狗啃过似的青年用红泥涂满他雄壮的yinjing,任泥一点点滴落股缝。 羯嘴眼被封,求救地不断甩头,副官还是有疑,转头问站在旁边的阉官,“奇大人,您怎么说?” 被废掉一边精囊,痛不欲生的阉官已被毒虫趁虚而入,夺了心神,嗓音古怪道,“是真的。” 羯心里惊怒万分,这副官同他向来关系恶劣,小瞧他年轻,又嫉妒他军功累累,现在竟然转身就要走了,放狼入室,差点气得吐血! 蒙混过去后,孙尧三人做戏做全套地托起羯的屁股,羯的脖颈压得差点要断。孙尧找出支箭,折断箭羽,斜插地上,箭头对准羯的尾椎,冷冷威胁,“你要是不想刺裂膀胱,就维持好现在的姿势。” 孙尧找出根粗大的红烛,在羯惊恐的目光下插入他的股xue,凌迟般的撕裂剧痛传遍全身,尤其对欺辱惯了军奴军妓的男人来说,耻辱的滋味让他几乎把舌根咬断,血腥味蔓延口腥,混合着凄厉的气声,“唔唔、唔唔唔……!” 孙尧点燃蜡烛,火苗在羯的屁股上明灭摇晃,等待油亮的烛泪滴落股缝,与红泥混杂在一起,沿着皱摺渗进甬道,灼烫,凝固,不知到时羯会露出何种狰狞剧痛的神情。